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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关心则乱

    “医生?时楠怎么样了?”

    “病人或许是受到了异能的攻击,再加上失血过多,有点伤口发炎是正常现象,不过一个人族的身板能承受这么重的攻击还能恢复的不错,确实是医学奇迹。也可能是病人的身体素质要比一般人好。”

    “好的医生,那时楠的伤口怎么办?”

    “你放心,我用了能够加速愈合的伤药,也不会留下疤痕,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并不太好解释,可以上一点消炎药。你好生照料,说不定很快就没事了。”

    “谢谢医生。”洛迟送走医生后,回到了时楠床边,看了看藏在被子里的手,微微颤抖的掀开了被子,虽然血已经清理掉了,但还未愈合的伤口有一道骇人的划痕,还能看见森森白骨,十分恐怖。洛迟越看这个伤口,越难受,仿佛这个伤是自己身上的。

    心口莫名难受,仿佛有人从心脏里划了数十刀,刀刀致命。虽然才相处了这几天,但洛迟总觉得时楠好像跟自己相处了很久一样。其实从第一次见到时楠,洛迟的心里就有所波动,他看着贸然闯进来的女孩,那一双明亮的黑眸,望眼欲穿。仿佛内心里那一潭封印了许久的死水有了生机,掀起波澜,微风拂过,生机盎然。

    到了下午,时楠才微微转醒过来,疲惫地睁开了双眼,看到了洁白的天花板,再缓缓转头,看到了自己在一个陌生环境,突然就警觉起来。当头转向了另一边时,她看见了正在认真削苹果的洛迟,清了清嗓,用着微微干涩沙哑的声音说道:“洛老师?”

    “你醒了?你先喝点水吧!”放下还没削完的苹果,跨步走到时楠跟前,倒了一杯水,送到了刚刚坐起的时楠右手里。

    一杯水下肚,时楠也恢复了些许动力,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伤口虽然闭合了,但是还是有一道很深的红色伤疤。看了看,陷入了沉思。倒是洛迟觉得时楠是害怕留下疤不好看,所以拿着削好的苹果块,走到了时楠床前“没事,医生说了,只要按时上药,不会留疤的。吃点水果吧。”

    时楠抬起了头,看了看有些许担忧之色的洛迟,笑了笑“洛老师,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两天我可能去不了学校了。之后还要麻烦洛老师来帮我补补课了。”

    “时同学应该以养伤为先,哦对了,现在到了上药时间,你手不方便,我来帮你吧。”洛迟拿来了医生给的药瓶,将时楠的手摊开,看着刺目的伤疤,内心又痛了几分。时楠捕捉到了这一点点的微表情。安慰道:“哎呀,洛老师,没事的,医生都说了,我休息两天就好了,我一定不会落下课的!我保……”证还没说出来。洛迟抬起了头,用着严肃而认真的神情问道:“你昨晚上,为什么要救我?”

    “我……”这么一问,倒是把时楠给问不会了。“对啊,我为什么第一反应是救你呢?”时楠心里也想不明白,不过嘴上却说:“因为不想让你受伤。”这话说出来在目前看来实在是有点暧昧,马上又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您是老师,要是您受了伤就弹不了钢琴了,我可不想以后听不到这么动人的琴声!所以洛老师,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特别是手!”

    洛迟看着如此坚定的时楠,内心的炽热又多了几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像是慌了神,心跳乱了几拍,但又不能失了态。就微微点头,仔细地擦着药,耳朵染上了一些绯红。时楠看着如此害羞反应的洛迟,总觉得他十分好欺负,于是又故技重施,把手一抽。同样是下意识反应的洛迟往前一抓,身子自然也是往前一靠。同时,时楠也往前一靠,不过双方都没想到对方会往前。

    一指距离,时楠和洛迟都愣住了,这也太近了吧!时楠看着如此近距离的洛迟,心跳又快了几分“我靠,我在干什么!”时楠的心里面似乎有一万匹马在奔腾。同样洛迟的心里面更加不淡定了,本就受到了刺激,现在又离这么近。双方的呼吸彼此交叉在一起,不过谁都没敢呼吸得很重,几乎可以说是屏住呼吸。时间凝固,时楠看着眼前洛迟眸子里折射出自己的样子,出了神。

    “时楠,有个事你要……”就在这时,林刚走了进来,他在外面跟医生交流后知道时楠此时已经没事了,所以准备让时楠去开会,看着门可以打开,所以边说边进来,一抬头发现时楠和一个男的离得那么近,不由得瞪大双眼,连文件掉了都没发觉,倒是时楠和洛迟吓了一跳,都迅速的远离对方。时楠看了看洛迟,又看了看门口的林刚。“咳咳,那啥,我,不是洛老师,他,他眼不舒服,我,我给他吹吹。”

    “那,时同学还要去做笔录,那我就先,先走了。”洛迟也不管什么了,“唰”得一下站了起来,如同一阵风冲了出去,留下的只是残余的清香。

    关门,安静。反应过来的林刚捡起了地上的文件,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走了过来。

    “你……?”

    “不!什么都没发生!不要乱想!”

    时楠知道林刚要问什么,及时阻止了他,之后给他解释了一切。

    “擦药还需要眼对眼,鼻子对鼻子的擦吗?”林刚倒也不再理会,所以翻了个白眼,就接上了刚才没说完的话:“现在“珠子”都找到了,就差线了。你现在能开会吗?”

    “还没到下不了床的时候,走吧。”时楠穿好衣服后,跟着林刚来到了会议室。加维尔看到了时楠恢复的不错,也缓了一口气。“时部长这次可谓是为了这个案子挂了彩,真让人愧疚。”

    “加部长不必自责,也是情急之下,谁也没有防备,案子还是重要的。破了案,这些小伤不算什么。”

    “时部长真是敬业,那我们就开始吧。”

    …………

    晚上九点

    躺在床上的时楠还在推理刚才开会得到的线索:除了没有醒过来的雪可外,其他人都对证了。那名面具男正是安娅娅嘴里说的“狗东西”,其实他是原来安娅娅的奴隶,但是后来却跟安娅娅解除了契约,原因就是那个奴隶背叛了安娅娅,所以便打残了他的腿,将他扫地出门。所以这次的石蝶花案件对于奥蒙德·安娅娅来说,跟她没有什么关系。而另一边加维尔抓到的男子,就是跟这个奴隶是一伙的,不过他叫自己黑,就一个字,所以身份算是核对不上,但是人绝对是对的。

    “雪可为何发疯,吃腐肉。那俩人虽然承认了他们是种石蝶花之人,不过却说自己没有杀人,还有……洛迟,他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而且雪可为什么选择去那里,也只能等雪可醒过来,这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刚闭上眼睛,时楠突然想起来自己在要捕雪可时,为何突然失控,而且雪可看自己的眼神,还有嘴里说出来毫无逻辑的话“什么杀我,什么冰?都是什么?跟艺术楼那个黑衣人有什么关联吗……”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冲击着时楠的大脑,再加上伤口还没有彻底恢复。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