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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古月镇女尸案

    承冠火一点点的消灭下来,她沉稳了很多,这多亏了仓栗,他总是能给她正确的引导,告诉她该怎么做,她性子太急躁,而他呢比较沉稳,性格上两人是互补的。

    呈湘哭得更厉害,她说道“那你将来该怎么活下去,你不该,你不该为了我这样的。”

    承冠头疼看着仓栗“我们得帮他,他不该如此。”

    仓栗“你叫什么。”

    男子作了一个辑“在下陈生。”

    仓栗“我帮你治好你的腿,将来你就跟着我,做我的随从如何。”

    呈湘“驸马,驸马你太好了,你愿意收留他。”

    承冠“将来不说吃香喝辣的,只能说我们有什么你就可以跟着吃什么。”

    陈生作了一个辑“谢谢你愿意带我走,只是家中还有一位老母亲,还需要在下颐养天年。”

    承冠心想,一个妖怎么比人还磨叽,字字句句皆是文绉绉的气息。

    仓栗“你放心,你那老母亲我们一并接走,你安心跟我们去焰城就好。”

    陈生“那就谢过公子。”

    女子身体渐渐隐形了起来,定魂珠失去了力量,她又恢复了鬼身。

    承冠“等案子破了你就去投胎把,或许我可以想办法让简务拉一下你们的姻缘。”

    呈湘感动“谢过你了公主。”

    仓栗“现在我们得赶快赶回管事府里找乌龟,他说不定已经被接走了,或者已经被灭口了。”

    承冠心往下沉,怒气冲冲说道“抓到他剥了他的壳。”

    仓栗“陈公子,我们带着你走太慢了,呈湘跟着我们一起去。”

    府里枯黄的树叶从树上剥落下来,一片片洒落在院子里,月亮残光把墙角照得很亮,承冠跟着月亮的光穿过了走廊。

    她念道“烛火尽灭,想必已经人去楼空了。”

    仓栗“先到卧室看看再说,”

    卧室门一打开,一股老乌龟海腥味扑鼻而来,承冠呛了几口,仓栗捂住了鼻子。

    两人进了屋子,屋子一片狼藉,什么柜台书架均是踢倒在地,看上去已经不像还有人住的样子了。

    尽管周围环境布局让人完全相信他已经跑了,可是承冠看到一根蜡烛,蜡烛上面的蜡油还没有干透,这个老匹夫千算万算,不曾想到承冠会看这一微小的东西。

    承冠挨着仓栗对他说“老东西肯定在屋子里,他手上肯定拿了证据。”

    仓栗对着空气喊到“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把。”

    老乌龟趴在房间的屋顶的柱子上,这一叫吓得他后背爬满了冷汗,但是他明白他看不见他,他继续装。

    仓栗“我知道你用了隐身术,你现在不出来打算去哪里呢,去焰城找大长老吗?”

    老乌龟心想,你管我去哪里呢。

    仓栗“你不愿意出来,你手里拿了证据,你要把证据拿给救过你的人,他一定会保住你的性命。”

    乌龟在黑暗中点头。

    承冠说道“大长老心狠手辣,你知道他那么多的秘密,你认为他还会让你活着吗?”

    仓栗“如果是我,与其留着后患,不如杀了,毕竟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老乌龟心里酝酿一番,内心想到,我就想好好活着,我容易吗我。

    承冠“我是公主,身份在长老之上,我若说保你肯定能保你,但是你若逃了,你就是与整个羽族为敌,与羽族为敌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你承担的起吗?”

    老乌龟从柱子上跳了下来,地上震起一些灰尘,他脱去外衣现出龟壳,“公主你这话可是当真。”

    承冠气得半死,她抓住乌龟耳朵开始拧,乌龟疼得嗷嗷叫,她觉得气消了一些后才把他放开。

    老乌龟捂住耳朵说道“疼死老夫了。”

    仓栗在一旁偷笑

    承冠“你这乌龟可以啊,跟我玩躲猫猫。”

    老乌龟“我知道错了公主,你要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把。”

    承冠把手交叉放在胸口说道“本公主说一不二,既然说了不处死你就不会处死你。”

    老乌龟跪在地上“谢公主不杀之恩。”

    “但是。”承冠说道“你若骗我,我就在你身上种满藤壶。”

    老乌龟“我现在在你的手上了,我哪里敢啊公主。”

    承冠“那还差不多。”

    仓栗“东西在哪里,交出来把。”

    老乌龟把乌**往里面一缩,一本经卷掉了出来,承冠伸手吸住经卷,经卷落入了她的手中。

    她拿过来后呈湘跟仓栗挨了过来,承冠把丝带一解,经卷从左往右摊开,一系列名单都在此中,落笔处有大长老的私印。

    仓栗“光是这个印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承冠犹豫了一下“可是他是又梅的父亲。”

    呈湘“过去的岁月真是生不如死,如今也解脱了。”

    承冠心里恨自己不该那么心软,他无辜,被他害死的人更无辜,这些被害死的女子那个不无辜,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仓栗“承冠,又梅知道后她也是不能原谅的。”

    承冠“我明白,我应该还这些人一个公道,还呈湘公道,还这些所有惨死的女子一个公道,我知道这不本不是她们的宿命,她们是被害的,而我站在这个位置本来就该为她们出头。”

    仓栗“我们把本子带回去把。”

    承冠看着老乌龟“你帮助他残害他人,你可以免死罪,但是活罪逃不掉。”

    老乌龟流泪“做牛做马任由公主吩咐。”

    承冠“你请人给呈湘作一场超度,让她顺利过奈何去投胎。”

    做法事那天,承冠站立在其中,满天飞舞的白纸一片片飘落,陈生看着昔日的爱人逐渐消失在眼前,眼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承冠拍着他肩膀,“不要伤心了,既然她心事了了,你就该祝福她,活着没有幸福,死何尝不是解脱,轮回会让她重生的。”

    陈生努力的点了点头。

    法事做完以后,承冠压着老乌龟上了飞鸾的身上,巨大的绿鸟发出了啼叫声,承冠摸了摸鸟儿的头,鸟儿向天上飞去。

    仓栗抓住承冠的手,承冠回头看着她,幸福在心底延伸,突然,她心底一惊,她问自己,你这辈子幸福会一直这样美满下去吗?

    她很无奈的看着前方若隐若现的雾气,那雾气就犹如她内心的忽明忽暗,随后她把这些想法抛光,心里说道我只需要过好现在,未来的事未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