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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霍格沃茨师资力量调查报告(德拉科限定版)

    “都是缘分,缘分。”

    金发的男孩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镇定了,取而代之的是干巴巴的笑:“我父亲再三嘱咐过我,如果在霍格沃茨见到您,一定要保持最大的尊敬。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就是。”

    “保持尊敬?保持距离才是真吧。”羽回过身,继续切割起了他的南瓜馅饼:“来自长者的教诲总是有他的道理的。这句话是邓布利多教授对我讲过的,现在我也把他送给你。”

    “您说的对,哈哈。”马尔福急忙点点头,将目光重新扎进自己眼前的盘子里:“我父亲的教导总是对的。”

    “我猜你现在正在后悔,为什么没有听你父亲的,把照片每天看几遍,对吧?”羽低笑着:“不然就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乌龙了。”

    “您说笑了。”

    侧过头,看着马尔福的脸上滑落的冷汗,羽咧开了嘴角,吓得后者猛地一哆嗦:“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不,有的,有的。”马尔福伸出衣袖擦了擦冷汗,大脑在最后一刻疯狂运转:“我想,您今天刚入学的话,对教工队伍还不熟悉吧?我有荣幸可以为您介绍下霍格沃茨的教师团队吗?”

    “哈哈,哈哈哈哈。”

    羽低笑了起来,伸手在马尔福的肩头狠狠拍了两下:“很好,很好。”

    “你父亲能在伏地魔手下混的如鱼得水不是没有原因的。现在看来,他教导孩子的水准也不错。”看着后者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羽笑了笑,继续说道:“自保,是一门学问,你们父子两个做的都很不错。”

    “我知道您不喜欢啰嗦,在应对您这种性格的人时,痛痛快快交代底线才是最安全的。”马尔福下意识的说道:“还需要我的介绍吗?”

    “如果要我评价,你父亲或许不是最强的巫师,但绝对是最能保护自家人周全的巫师。”羽点点头:“你没说错,我确实想要了解下霍格沃茨的教工人员。你可以开始了。”

    “嗯,那我就从中间开始介绍了。”马尔福咽了一口唾沫,放下刀叉后说道:“邓布利多教授和您的爷爷肯定不需要我多说什么。邓布利多先生左边的是麦格教授,格兰芬多的院长。”

    “麦格教授擅长变形术,现在担任变形术科目的教授,同时是分管教务的副院长。她还是本世纪登记在册的七位阿玛尼格斯之一,可以随时变身成为一只虎斑猫。您也看得到,她平时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教学和课下都是这样。”

    “斯拉格霍恩教授右边的那位是斯内普教授,我所在的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也是我们魔药课的教授,他是一位非常伟大的魔药大师,特别擅长生发药剂,狼毒药剂和灵魂抚慰药剂。据说黑市里还有一部分药效非常好的迷情剂也出自他的手,但是真假就说不好了。平时对单我们也会很严厉,不过斯内普教授毕竟是我们的院长,出事的时候总会优待我们一些。”

    “再右边那位是斯普劳特教授,赫奇帕奇学院的院长,我们的草药课教授,哦,就是负责教授我们处理和种植草药的。一位非常温和的女教授,几乎和麦格教授全然相反,至少我到现在还没见到过这位教授生气的样子。”

    “再往右是凯特尔伯恩教授,就是那位肢体上有残缺的老教授。他是我们神奇动物保护课的教授,不过神奇动物保护课是三年级才可以选修的内容,我还没有和他近距离接触过。同样,最左边的那位带着一身花里胡哨的装饰品的女教授叫做特里劳妮,教授的科目占卜课同样是三年级才可以选修的。”

    “最右边的那位是海格,猎场管理员和钥匙保管员。他好像是一位混血巨人,邓布利多教授的亲信。”

    “麦格教授左手边的那一位是我们的魔咒课教授,弗利维教授,拉文克劳学院的院长,据说是体内有妖精的血脉。别看他身材矮小,但是是上一届的决斗大会的冠军,魔咒的使用非常熟练,课程传授方面同一样如此。”

    “弗立维教授的左边是霍琦女士,负责教授我们飞行课,也就是如何使用飞天扫帚,还有魁地奇球队的管理。”小声的从左到右为每一位教授做了介绍,马尔福最后总结道:“还有现在没在这里的的辛尼斯塔教授,奇洛教授,前者负责天文课,后者负责黑魔方防御课,不过水平一团糟。”

    “水平一团糟?”羽挑起眉:“水平很差还可以在这里做教授?”

    “这就要涉及到一个传言了。据说那一位在曾经想要求取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但是失败了,所以对这个职位下了诅咒。”马尔福挠了挠头,看得出他对于这位新教授同样不算很敬佩:“我不能肯定传言的真假,但是据我父亲说,霍格沃茨保持每年更换黑魔法防御课教师的时间已经超过十年了,所以邓布利多教授想要找到合适的人选也不容易,才让奇洛教授在这里。”

    “这可真是……”羽揉了揉眉头:“他有什么特征吗?”

    “特征的话很好认,头上总是带着围巾,身上还总是散发出浓浓的大蒜味。”马尔福毫不犹豫的说道:“您对他很感兴趣?哦,对不起,是我多嘴了。”

    “其他人呢?”羽目光在教职工餐桌上扫视一眼,问道。

    “其他人的话……也就是费尔奇先生值得注意一些,他是霍格沃茨的管理员和看门人,负责管理纪律,哦,费尔奇先生几乎不会使用魔法,是个哑炮,不过他的那只猫还是很烦人的。”马尔福想了想,说道:“还有一些比较偏门的科目的教授,比如炼金术,古代魔文,算数占卜什么的,不过这些科目的教授很少会来在这里,更多的是在自己的塔楼里做研究。我们产生交集的可能性不大。”

    “还有负责教授魔法史的宾斯教授,他是一位幽灵,据说在建校之初就存在了,不过每天除了一成不变的念课本,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你确定没什么可说的了?”羽皱了皱眉,再次问了一遍。

    “确实没有了啊。”马尔福想了想,回答道。

    “特里劳妮教授和霍琦女士之间的那一位老人,你好像忘记介绍了。”羽深深地看了马尔福一眼,还是开口询问道。

    “谁?哦天哪,约翰尼大师,我怎么把他忽略了。”马尔福的脸上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涨红:“那位也是我们的教授之一,好像是负责教授魔灵学还是什么来着,同样属于三年级以上的选修课。”

    “我知道了。”

    羽凝视着那位老人,和邓布利多的长发不同,那位老人的头发并不长,但是根根向上冲起,梳理的整整齐齐,好像那上面凝聚着光,让整个人显得异常俊朗,侵略性十足。向下微微倾斜的嘴角流露着残酷而冷峻的意味,搭配上刀削斧凿般硬朗的脸部线条,给整张脸覆盖了一层邪气凛然的滤镜。

    坐在餐桌前的老人察觉到了来自身前的视线,微微抬头,和凝视着自己的男孩撞了满眼,于是下一秒,整长脸便柔和了下来,就好像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般,向着男孩微笑示意,而后自然的转过脸去。

    一块金黄色的小蛋糕再度浮现在手边的盘子里,闪烁着诱人的晶莹光芒。羽将它放进嘴边轻轻一咬,顿时浓稠的浆汁流淌进了嘴里,属于蜂蜜的甜美味道和来自香草的清新气息在舌尖绽放,奇妙的触感让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但是男孩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将蛋糕整个扔进嘴里细细品味了几秒,男孩再度抬起头,邓布利多和霍拉斯的座位不知何时已经空掉了,但略微一扭头,羽再度对上了那位老人的双眼。

    相视一笑,羽起身拍了拍马尔福的后背,将后者从噎住喉咙的蛋糕中解救出来:“厕所在哪里?陪我过去一趟吧。”

    “哦,好吧先生。”马尔福将手边的南瓜汁倒进嘴里,扫了一眼重新桌上的各式馅饼和蛋糕,依依不舍的起身:“霍格沃茨的厕所有很多,包括各个休息室和主要教室之间都有,最近的一个应该在二楼,我带您过去。”

    两人起身,快步走出礼堂,马尔福带着羽快速的穿过两条走廊,又从一段弧形的楼梯上走了上去,才在一片灯火昏暗的地方看到了标着“男盥洗室”几个大字的地方。

    “就在这里了,先生。”马尔福热情的向前指路:“走廊的尽头就是了。”

    “好的。”左手敲了敲脑壳,羽在盥洗室门前站定,转过身道:“非常感谢,马尔福先生,现在回到你的宴会上去吧,一会我会自己回去的。”

    “这里的洗漱用具您可能……哦,好的。”敏锐的察觉了羽眼中的警告意味,马尔福立刻转过身向着来路走去:“老实说我确实还没吃饱,回见先生。”

    “回见。”羽把手插在裤兜里,看着马尔福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才再次开口:“晚上好啊,前辈。”

    果然,话音未落,便有一位老人从楼梯角转了出来,背着手,踱着悠闲地步子走进了昏暗的灯光下。

    “约翰尼大师。”羽欠身致意。

    “你……戴安娜的孩子?”

    老人走到羽的眼前站定,脸上不再是伪装出的和蔼与友善,而是噙着侵略性十足的微笑,审视着眼前的男孩:“你早该来了,我应该在两年前就看到你的。”

    “前辈也认识我的母亲们?哦,我问了句废话。”

    老人很高,面对面的站立时,几乎比羽要高出一个头还多,让男孩不得不四十五度仰起头,才能看到对方的眼睛,但男孩无视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不卑不亢:“我该怎么称呼前辈?”

    “叫我约翰尼就好。”老人开口道:“我的过去并不算光彩,没必要让你去了解了。”

    “或许我可以从您这里听到一些故事,一些关于我母亲们的故事?”羽紧盯着老人的双眼,问道。

    “没有什么好讲的。”老人轻轻摇头:“我和你母亲的交集并不多,这些故事你不如去问邓布利多。”

    “那……”

    “这件斗篷?”老人洒脱的笑笑:“啊,这是你母亲送给我的,算是……对一位老人的怜悯?”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件斗篷的作用是减低您的存在感?”羽盯着黝黑的布料,饶有兴趣的说道:“之前听娘说,妈在炼器上独具天赋我还不太信,今天算是涨了见识了,居然还可以把这样偏门的效果恒定在衣物上。”

    “哦?眼力不错。”老人赞许的点点头:“就是不知道,手底下功夫怎么样了。”

    幽蓝的火焰燃起,将身周包裹而来的隐线点燃,白发的老者纵声长笑:“猴急什么啊,老头子来试吧试吧你!”

    一个个古怪的符文串联成行,化作一条条黝黑的符文链,如同游鱼一般,从正面正大光明的向着眼前羽发起了冲锋。后者一甩衣袖,将藏在袖子里的长锥滑落手心,随即对着地面上蜿蜒而来的符文发起了刺击。

    一个个小洞浮现在地面上,眨眼间古色古香的石板路便被密集的刺击打成了筛子。

    可爬动的黑色符文并没有被刺击破坏,一部分从蜂窝状的地面上绕开,向着四周分散而去,而更多的则像是找到了入海口的河流,借着刺击时那短暂的接触,攀上了光洁的钢锥,整根符文链也被越拉越长。

    随着刺击的进行,越来越多的符文链附在了钢锥之上,在地面与钢锥之间结成了仿佛黑色的大网。下一秒,密密麻麻的符文占据了钢锥上的每一寸空间,借助男孩收回动作时的空档,无数符文链在钢锥上暴起,如同出洞的毒蛇一般,恶狠狠地咬向男孩的脖脸!

    羽也不慌乱,手中钢锥在半空转过一个半圆,后发先至的将符文链的前端尽数拦下,随即一扬手,爬满了黑色符文的钢锥脱手而出,闪着墨绿色光泽的尖刺直指老人眉间!

    呼啸着的钢锥破空而至,可老人的眼皮却眨都没眨,就有无数的符文链条在他身周浮现,和钢锥上的符文连接在一起,眨眼间化作真实不虚的铁链,将钢锥拦截在了老人身前。

    钢锥无力的垂落,掉落地面的瞬间,又像垂死的鱼儿掉进了油锅一样,再度向老人发起了刺击,可未等触及老人身周,便再一次被活化的符文链条拦住。

    “小孩子下手就是没个轻重,净捡着要命的地方打啊。”

    随着老人一声感叹,正发起第三次突击的钢锥上,亮起了无数的符文,眨眼间放出炽白色的辉光,飞在半空中的钢锥瞬间被融化成滚烫的铁水。残余的动能驱使着铁水继续向前,可已经无法再刺破老人身前的铁甲咒,只是顺着无形的屏障蜿蜒滑落。

    环绕羽的符文同步闪过微光,无数的地刺冲天而起,在狭窄的走廊里化作困敌的牢笼。

    “好了孩子,不打了不打了。”

    老人的脸上挂上了笑意,挥挥手,环绕身周的地刺便凭空消散而去。随后伸手在怀里掏了掏,向着羽的身前扔去。

    另一柄钢锥滑落手心,在飞来的黑影下方轻轻一刺一拖,便将其稳稳的停在身前。

    羽手腕轻轻一抖,长长的金色链条随着细微的叮咚声展开,圆饼状的事物垂落在羽的身前。

    竟是一个金色的怀表。

    “这是你母亲当年送给我的,听说你回来了,我就又改了改。”老人转过身离开:“现在你用倒是正合适。”

    “前辈……”

    向后洒脱的摆了摆手,老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的黑暗。

    您倒是说说这是干啥用的啊……

    摩挲着手心的怀表,羽无奈想到。

    突然,划过底盘的指腹碰上了些许不同的触感,羽将其拿到眼前,借着微弱的灯光,才勉强认出了那两行几乎被磨平的小字。

    吾与吾爱皆圄于高塔

    吾与吾心皆留于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