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的婆娘不是人
“二狗哥！”
陈安刚刚醒来，就被屋外的哭声和拍门声惊到。
“铁蛋？”打开房门一看，见是李铁蛋站在自己门口哭哭啼啼，心里不由纳闷，“这个时候，铁蛋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和自己的婆娘温存吗？怎么跑到自己门口了？”
这样想着，陈安急忙问道：“铁蛋，你这是咋啦？”
“二狗哥，我那婆娘不是人！”
“到底是咋回事？”陈安挠了挠头，心里更加的困惑，“不是人，难不成还是妖怪不成？”
小时候陈安虽然听说过不少关于什么狐仙、黑熊精的传说。可从小到大，他却从未见过呢！
“她……她趴我身上……”一边哭泣，李铁蛋一边坑坑巴巴的把事情的经过道了出来。
听完，陈安总算明白到底是咋回事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可是呢！
陈安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李铁蛋，毕竟那事儿陈安也没啥经验，只知道一些道听途说，也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
想了想，陈安还是开口劝说了一下：“铁蛋啊，这无论谁上谁下，结果不都一样嘛。
再说，你那婆娘愿意在上，你还省了不少体力呢！
你咋还哭上了呢？”
“二狗哥，你不知道！”
陈安不劝说还好，这么一劝，不想李铁蛋哭得更加伤心了，“小二他……小二他就是因为这个……”
“小二咋啦？”一听还牵扯到王小二，陈安的心又是慌得一匹。
只是还不待李铁蛋回答，那边王小二本人也满脸泪痕的跑了过啦。
“少当家的，咱要和咱那婆娘和离！”
“什么？”
一听王小二这话，陈安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巴。
“这到底是咋回事？”缓了缓神，陈安急切的询问。
“我那婆娘根本就不是人！”
“怎么你的婆娘也不是人了？”听到和李铁蛋一模一样的说辞，陈安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她不洗澡，而且还喜欢在上面，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不洗澡？”
陈安眨巴一下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小二哭哭啼啼道：“我那婆娘说她要遵守她们那儿的风俗，一年只洗一次澡。
少当家的你说，她身上那么脏，万一身上有病传染给咱，那可咋办？
再说，咱也没听说女真那边有婆娘不洗澡的习俗呀！”
“也是呀！”陈安仔细想了想，好像女真那边的婆娘还真没有不洗澡的习俗。
黑风山距离女真的几个部落就这么点儿距离，虽然不能打听到内部的一些隐秘，可基本的习俗，陈安还是知道一些的。
特别是前两天和张老道、完颜夫人商量王小二和李铁蛋两人婚事的时候，陈安知道的更加详细了。
想了想，陈安劝说道：“这事儿简单，回头你哥咱让完颜夫人过去劝说你婆娘一下，不就行了！”
“可……可她太主动了！”
“主动不好吗？”陈安再次眨巴一下眼睛。
这回完全是因为好气心。
“可咱听山寨的老人说，主动的婆娘都不是好婆娘，万一咱有事儿不在山寨，那婆娘肯定会勾搭其他男人的。”
“呃……”这回陈安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因为这事儿陈安也听山寨的老人说过。
想了好久，陈安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也许，是因为女真那边的婆娘本来就比较奔放吧！”
“对！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最后一句，好似不是在劝说王小二，更像是开导自己。
只是，他又没有婆娘，又是在担心什么呢？
这就见仁见智了！
“可咱咋没听说过呢？”王小二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你没听说过的多着呢！”陈安撇了一下嘴角，“咱还听说中原的那些世家大族家的女眷都裹小脚，这你听说过吗？”
“什么？裹小脚？”
“看，你没听说过吧，因为咱辽东这边就没这样的习俗！”陈安双手一摊，“所以说，女真那边的婆娘比较奔放，估计这事儿你也没听说过！”
“少当家的，你没骗咱？”
“咱可是你大哥，骗你干啥？不信你去问问寨子里的老人，他们很多都是从幽州、冀州那边逃荒过来的，知道的肯定比咱多！”
女真的婆娘奔不奔放，这事儿陈安还真不知道。
不过中原世家大族家女眷裹小脚这事儿，陈安是百分之百的笃定。
因为这事儿呐，陈安小时候听寨子里的老人提到过。
而且还不止一次，不止一人！
搞定了王小二，李铁蛋这厮也就算是搞定了。
将两人赶出自己的小院子，陈安想了想，还是直接去了大玉儿的院子。
“完颜夫人！”
“完颜夫人，咱来啦！”
人未到，陈安的声音已经飘到了大玉儿的屋里。
一夜没睡个安稳觉，大玉儿这才刚刚合眼，不想又被陈安的声音惊醒，只能强打起精神开门迎陈安入屋。
“少当家的怎么来了？”
大玉儿脸上强做笑容。
“咱是有事儿问你一下！”陈安笑嘻嘻道，“外面冷，咱们还是进屋说吧！”
说着，陈安毫不客气的闯进了大玉儿的屋子。
“咦？你儿子完颜康呢？”
进屋扫了一眼，见里面并不见完颜康的身影，陈安‘诧异’的问道。
“估计是出去玩耍了吧！”
“也是！”陈安点了点头，“小孩子心野，一天到晚净知道玩！”
说着，陈安直接脱靴上炕。
“少当家的这是做甚？”大玉儿微微一愣，急忙开口劝阻。
“咱不是想着这天寒地冻的，炕上暖和嘛！”陈安没皮没脸道，“完颜夫人，你也别愣着，赶紧上炕，咱们在炕上说！”
“离得近，方便！”最后，陈安还不忘补了一句。
“少当家的有什么话尽管说，妾身站在这儿听就是了！”大玉儿丝毫不为动容，站在炕前一动不动。
“那你坐下来总成了吧！”
“……好吧！”犹豫了一下，大玉儿还是坐在了炕沿上。
“我瞧着夫人你屋子里有些冷，这几天可曾冻着？”不想，陈安并没有直接说什么正事，而是又拉住了大玉儿的小手。
“少当家的！”大玉儿满头黑线，没想到陈安又给自己来这一套。
“嘿嘿！习惯，都是习惯！夫人不要见怪！”
陈安‘尴尬’一笑，直接趴在炕上，“夫人，要不你再给咱捏捏肩，咱边按边说？”
深悉人心的大玉儿自然明白，不能总吊着男人的胃口，适当的时候还是要给他们一些甜头的。
所以这次大玉儿并没有拒绝……
陈安刚刚醒来，就被屋外的哭声和拍门声惊到。
“铁蛋？”打开房门一看，见是李铁蛋站在自己门口哭哭啼啼，心里不由纳闷，“这个时候，铁蛋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和自己的婆娘温存吗？怎么跑到自己门口了？”
这样想着，陈安急忙问道：“铁蛋，你这是咋啦？”
“二狗哥，我那婆娘不是人！”
“到底是咋回事？”陈安挠了挠头，心里更加的困惑，“不是人，难不成还是妖怪不成？”
小时候陈安虽然听说过不少关于什么狐仙、黑熊精的传说。可从小到大，他却从未见过呢！
“她……她趴我身上……”一边哭泣，李铁蛋一边坑坑巴巴的把事情的经过道了出来。
听完，陈安总算明白到底是咋回事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可是呢！
陈安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李铁蛋，毕竟那事儿陈安也没啥经验，只知道一些道听途说，也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
想了想，陈安还是开口劝说了一下：“铁蛋啊，这无论谁上谁下，结果不都一样嘛。
再说，你那婆娘愿意在上，你还省了不少体力呢！
你咋还哭上了呢？”
“二狗哥，你不知道！”
陈安不劝说还好，这么一劝，不想李铁蛋哭得更加伤心了，“小二他……小二他就是因为这个……”
“小二咋啦？”一听还牵扯到王小二，陈安的心又是慌得一匹。
只是还不待李铁蛋回答，那边王小二本人也满脸泪痕的跑了过啦。
“少当家的，咱要和咱那婆娘和离！”
“什么？”
一听王小二这话，陈安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巴。
“这到底是咋回事？”缓了缓神，陈安急切的询问。
“我那婆娘根本就不是人！”
“怎么你的婆娘也不是人了？”听到和李铁蛋一模一样的说辞，陈安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她不洗澡，而且还喜欢在上面，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不洗澡？”
陈安眨巴一下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小二哭哭啼啼道：“我那婆娘说她要遵守她们那儿的风俗，一年只洗一次澡。
少当家的你说，她身上那么脏，万一身上有病传染给咱，那可咋办？
再说，咱也没听说女真那边有婆娘不洗澡的习俗呀！”
“也是呀！”陈安仔细想了想，好像女真那边的婆娘还真没有不洗澡的习俗。
黑风山距离女真的几个部落就这么点儿距离，虽然不能打听到内部的一些隐秘，可基本的习俗，陈安还是知道一些的。
特别是前两天和张老道、完颜夫人商量王小二和李铁蛋两人婚事的时候，陈安知道的更加详细了。
想了想，陈安劝说道：“这事儿简单，回头你哥咱让完颜夫人过去劝说你婆娘一下，不就行了！”
“可……可她太主动了！”
“主动不好吗？”陈安再次眨巴一下眼睛。
这回完全是因为好气心。
“可咱听山寨的老人说，主动的婆娘都不是好婆娘，万一咱有事儿不在山寨，那婆娘肯定会勾搭其他男人的。”
“呃……”这回陈安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因为这事儿陈安也听山寨的老人说过。
想了好久，陈安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也许，是因为女真那边的婆娘本来就比较奔放吧！”
“对！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最后一句，好似不是在劝说王小二，更像是开导自己。
只是，他又没有婆娘，又是在担心什么呢？
这就见仁见智了！
“可咱咋没听说过呢？”王小二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你没听说过的多着呢！”陈安撇了一下嘴角，“咱还听说中原的那些世家大族家的女眷都裹小脚，这你听说过吗？”
“什么？裹小脚？”
“看，你没听说过吧，因为咱辽东这边就没这样的习俗！”陈安双手一摊，“所以说，女真那边的婆娘比较奔放，估计这事儿你也没听说过！”
“少当家的，你没骗咱？”
“咱可是你大哥，骗你干啥？不信你去问问寨子里的老人，他们很多都是从幽州、冀州那边逃荒过来的，知道的肯定比咱多！”
女真的婆娘奔不奔放，这事儿陈安还真不知道。
不过中原世家大族家女眷裹小脚这事儿，陈安是百分之百的笃定。
因为这事儿呐，陈安小时候听寨子里的老人提到过。
而且还不止一次，不止一人！
搞定了王小二，李铁蛋这厮也就算是搞定了。
将两人赶出自己的小院子，陈安想了想，还是直接去了大玉儿的院子。
“完颜夫人！”
“完颜夫人，咱来啦！”
人未到，陈安的声音已经飘到了大玉儿的屋里。
一夜没睡个安稳觉，大玉儿这才刚刚合眼，不想又被陈安的声音惊醒，只能强打起精神开门迎陈安入屋。
“少当家的怎么来了？”
大玉儿脸上强做笑容。
“咱是有事儿问你一下！”陈安笑嘻嘻道，“外面冷，咱们还是进屋说吧！”
说着，陈安毫不客气的闯进了大玉儿的屋子。
“咦？你儿子完颜康呢？”
进屋扫了一眼，见里面并不见完颜康的身影，陈安‘诧异’的问道。
“估计是出去玩耍了吧！”
“也是！”陈安点了点头，“小孩子心野，一天到晚净知道玩！”
说着，陈安直接脱靴上炕。
“少当家的这是做甚？”大玉儿微微一愣，急忙开口劝阻。
“咱不是想着这天寒地冻的，炕上暖和嘛！”陈安没皮没脸道，“完颜夫人，你也别愣着，赶紧上炕，咱们在炕上说！”
“离得近，方便！”最后，陈安还不忘补了一句。
“少当家的有什么话尽管说，妾身站在这儿听就是了！”大玉儿丝毫不为动容，站在炕前一动不动。
“那你坐下来总成了吧！”
“……好吧！”犹豫了一下，大玉儿还是坐在了炕沿上。
“我瞧着夫人你屋子里有些冷，这几天可曾冻着？”不想，陈安并没有直接说什么正事，而是又拉住了大玉儿的小手。
“少当家的！”大玉儿满头黑线，没想到陈安又给自己来这一套。
“嘿嘿！习惯，都是习惯！夫人不要见怪！”
陈安‘尴尬’一笑，直接趴在炕上，“夫人，要不你再给咱捏捏肩，咱边按边说？”
深悉人心的大玉儿自然明白，不能总吊着男人的胃口，适当的时候还是要给他们一些甜头的。
所以这次大玉儿并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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