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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刺其会阴

    洪七公落在青铜柱台上面,身前一阵巨大的阴影缓缓接近他,他正欲避开,却看到以巧妙身法登上怪物身躯的李歌,便不由得心思一动。

    他知道李歌定然是要剑刺百会穴的,那时候这怪物吃痛,注意力自然会从自己身上转移开来——须知寻常人若是百会穴被击,便会眼前一黑,直接晕死,稍次些的也会登时丧失气力,这怪物虽然身躯庞大,但依旧会有类似的反应罢?

    而百会,灵台,膻中,会阴,涌泉八处穴道,他破去最易的膻中和灵台俩道,李歌破去百会三道,还剩涌泉和会阴三道。

    这怪物体型庞大,想要破其涌泉穴,要么就直接将它的脚打穿,要么就乘它抬脚之时击穿。

    眼前正是最适合的时机。

    洪七公不闪不避,调好气息屏气凝神,心中清明诀运转,看好涌泉穴位置便一跃而起,双掌在怪物的脚底上连拍,掌掌皆是正中涌泉穴,却不是十八掌中的任何一招,但其中蕴含了降龙十八掌的精要所在,劲道大的非同寻常,刚猛无匹又几乎无穷无尽,出完一掌立马能出第二掌第三掌,而力道丝毫不见衰减。

    他在空中自然不可能久久滞留,而是取巧,就快要和巨脚相撞时升力正竭,转为下落,和怪物的脚底始终保持一个距离。

    怪物吃痛,脚下落的速度徒然减缓,亦无了之前力道,洪七公知道此时它毫不设防,正是最佳出手时机,而他眼见已将左涌泉击穿了,便顺势在水银湖面上一点,再次跃起。

    若是李歌,这数十掌打完不换气就休想如洪七公般再度跃起,强行运气的后果就是内力絮乱。

    也就是洪七公内家修为比他高,换气的时间可以短到忽略不计,一口真气可以支撑出招好几十个来回,才能如此随心所欲。

    只见洪七公飞起,正要将这怪物的右涌泉穴也拍穿之时,却看到了站在平台上不知所措的黄榕。

    他心中微叹,但眼下在空中也无法变向了,便只好换了一口气大喝一声。

    “会阴!”

    这一声黄榕确实听见了,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正好看到洪七公落在怪物的另一只脚面上,俯身出拳。

    她被这巨物震慑了,而当她回过神来,想要去击破这怪物的会**之时,一柄黑漆漆的长枪带着破风声朝她袭来,而她似乎还无知无觉。

    这一幕正好被起身的李歌看了个分明,他来不及多想,跳起将手中断剑掷了出去。

    断剑在空中划过,赶在长枪前将其拦了下来,俩件兵器相撞,擦出了点点火花,而后一齐坠在地上。

    李歌心知她内功修为不够,又被这巨物吓破了胆,教她去刺那会**,大抵是不成的,这件事还是得由自己或是洪七公作,于是跃起,在青铜平台之间腾挪,不过几个眨眼便站在了她的身前,一把将她手中长剑夺过,又捡起那柄断剑交到她手中。

    无需甚么言语,也来不及甚么言语,他停歇片刻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好,九阳内力疯狂的调动起来,即使这样会加快水银的毒性挥散也来不及管;而后他一跃而起,在水银湖面上轻点几步,到了这怪物的脚面上,使出轻身之法再度跃起,正好到达怪物的会阴处时停下。

    这怪物变大之后,所谓性征和排泄通道都不见了,倒有些像传闻中的饕餮,只进不出。

    所以,也没有甚么会让人不适的情况出现。

    一股腥臭之气冲入李歌的鼻子,这怪物的躯干格外臃肿肥胖,其他的部位即使是被枝条覆盖住了,也看不出肥胖,唯有它的肚子,几乎接近五丈的宽度了。

    俩股之间的场地更是十分宽阔,将近有六七尺之宽,这种情况下会**的位置便变得有些难测,但李歌眼神瞄准一点,便出剑了。

    他所选取的是怪物的正中点,正对百会穴,应当是会阴的所在了。

    白光一闪,整根剑已经尽数没入了这怪物的身体之中,但这一件造成的影响还不止于此,须知降龙十八掌练至大成后出手有赫赫掌风,最远可至一丈,这掌风常人沾着便伤,乃是内力的建树,独孤九剑自然亦有类似的招式。

    那便是——破气式!

    面对那被粉雾驱动的头颅之时,他亦使出过这一招,但那时的破气式破的不是这种庞然大物,剑法自然力求变化和点穴,内力也是凝聚在剑身之上;而面对修成金钟罩铁布衫之辈,全身罩门少的可怜,点穴几乎全无用处,自然需要变化了。

    这时,出剑时内力的建功便在于离剑一二尺,刺入敌人体内,给敌方的内力运行带来凝滞了。

    这怪物体型庞大,自然需要将破气式中的内力入体之法发挥到极致了。

    他出剑,内力渗入这怪物体内深处,锋利无匹,而后他撤剑,剑带着蓬勃的黑血飞出,还好他即时拉住一根枝条,将自己从原位摆开,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

    此时洪七公亦用隔山打牛之劲力将涌泉穴打穿,刚想歇息片刻,一抬头漫天黑血泼下,眼看不是甚么好相与的,只好在心中暗骂一声,迅速闪身避开,不过几步便回到了黄榕所立的位置。

    而李歌刚一抓上枝条,只觉得手中微痒,一股凉气已经侵入掌心,心下吃惊,欲撤手之时已经是脱不开了,情急之下他连续挥剑将枝条斩开,一跃亦回到了青铜台上。

    此时这怪物全身皆在疯狂的冒着黑血,这些黑血带着极强的腐蚀性,一旦触碰到衣襟便发出嗤嗤的响声,落在水银湖面上便溶解的无影无踪。

    他转身到青铜柱后暂避,急忙抬手将附在自己左手上的枝条用力扯掉扔进水银湖之中,借着粉雾中昏暗的光线察看左手情形。

    这一看之下,他的心凉了半截。

    自己的左手此时已经萎靡了,本来精瘦的手此时瘦的只有一层皮裹着骨头,掌心一片漆黑,正在往外冒着黑血,隐约还能看到许多细小的绒毛在掌中蜷缩着。

    他无声惨笑一下,而后赶紧运功将吸入的水银毒性通过左手逼出体外,不过几个呼吸便觉得好受许多,低头一看,青铜台上的血流了好多,皆是他的含着剧毒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