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一次谈判
还不等万山的《蓝色左山之声》万事知专栏开始宣传，朝廷的使者已经到了。
英哥很有责任心，听到朝廷使者到了，准备开始谈判，就来请教万山，应当准备什么？
英哥来找万山的时候，万山正在写东西。
万山告诉英哥：“根据我博览群书的总结经验，官匪.......或者说朝廷与义军之间的谈判，都是要反复多次，会议桌上第一次只是双方漫天开价互相试探的回合，真正的战斗在谈判桌之外。”说罢万山扬了手中书稿。
英哥拿起来翻看了一会，笑了：“你换了大堆标题，《蓝色左山之声万事知专栏：灶台山大捷记实》、《蓝色左山之声：血战灶台山》、《蓝色左山之声：狮吼灶台山》、《蓝色左山之声万事知专栏：时穷节乃现——记民族英雄李大眼》、《蓝色左山之声：贼汪浦卖国投敌，圣蓝衣力挽狂澜》，其实都是一样的内容，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变着花样偷懒？”
万山严肃的告诉她：“非也非也，这是宣传的艺术。一样的内容稍加改变换个标题整成多篇，能够给人一种感觉，很多人——大家都是这种看法，重复越多，人们就越爱相信。”
“哦，原来是这样啊。”
英哥又拿起一篇《蓝色左山之声万事知专栏：童秀才左山遇刺背后阴谋》，疑惑的问万山：“这事不是很清楚是还乡军做的吗？怎么这篇说不知道呢？”。
万山恨铁不成钢的在英哥脑袋轻轻敲了一下，“如果不知道答案，谁的嫌疑最大？和谈之际，我们谈判代表遇刺，我们是受害者，对面是不是要承受压力？再说谁知道还乡军后面有没有幕后指使？”
英哥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
万山手一伸，“打钱。”
英哥“啊”了一声，
万山说“啊什么啊？写稿、印刷、发行那样不要钱？你英哥全权负责，不找你找谁？”
“你要多少钱？我有六百两银子，够吗？”
英哥这个笨蛋，万山恨铁不成钢的教育她：“别人是假公济私，你倒好，拿私人钱补公家数。”
“我的钱也是圣教给我的，你省着点咯。”
这不行！我得教教她！万山心想。
“英哥，以前有两个人争霸天下，一个勇武天下无敌，对人有礼貌，有仁爱之心，唯一不好就是抠门舍不得奖赏部下；另外一人是个无赖，无耻傲慢，待人无礼，打架的武力也很一般，唯一长处就是舍得给部下高工资高奖励。这俩人争霸天下，你猜最后谁赢得天下？”
“听你意思，无赖赢了？”
“恭喜答对！最终，舍得分钱舍得分地的无赖流氓打败不舍得分钱分地的天下无敌勇士，赢得天下。”
“所以，第一，做事不要老想着省钱，没钱做不成事；第二，英哥你私人的钱撑不起，也不该由你撑，这是为圣教做事，该圣教出这钱；”
万山停了一会犹豫要不要继续说，英哥问万山“还有呢？”
万山眼勾勾的看着英哥说：“那，我的稿费是娶老婆的钱，你的私钱是你的嫁妆钱，都得攒着不能贴进去，知道了吗？”
英哥没料到万山一脸严肃的提这茬，又“啊”了一声，羞得掩嘴。
万山正要继续，门突然被用力打开了，白绣探头进来张望，见万山英哥各自端坐衣冠整齐，她一脸疑惑：“小姐怎么啦？我刚才听见你叫了一声。”
“你家小姐突然听到欠了我很多稿费，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不信你摸摸”，万山扬扬手里的稿子插话。
英哥恢复平常那种生人勿近的表情“别听他胡扯，白绣你匆匆过来有什么事？”
这个不懂事的家伙，过来通知英哥和万山去开会谈判，听到英哥啊了一声，就急匆匆开门进来了。
好吧，先去开会，圣教蓝衣军和朝廷的第一次谈判就这样开始了。
圣教方面
代表三人：英哥、归安、李农
记录：万山
朝廷方面
首席谈判代表：顾竹
副手二人：张办、李后
记录：顾安福
首席谈判代表钦差大臣顾竹，高高瘦瘦，竹筒一个，顾竹筒、顾竹筒，这个名字我怎么好像有点有点耳熟？
顾竹还没开口说话，张办张口就问：“钦差大人在此，你们头领李大眼呢？为什么他不亲自来谈判？”
“李大帅有事，委派圣姑及我等三人代表谈判”李农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
圣姑这个称呼是万山提议的，既然英哥要坐上主谈判位，总得有个对等身份，这个提议一出立刻得到无争议的通过，“英哥就是我们圣教的圣姑”从李大眼到李农归安楚飞都是这话。
“什么圣姑圣教，无非是一群啸聚山林打家劫舍的逆贼，统统都是该杀的货！现在朝廷看在李大眼主动抗敌有功的份上饶你们一命，准尔等归降，胆敢僭越自称圣姑？”另外一个副手李后大声喝道。
此话一出，圣教蓝衣军一方立刻怒炸了，老龟立刻一拍桌子喝道“你他妈的说什么？”
我靠，来找事，还扯到英哥身上了，这还了得！
万山顺着老龟的话，立刻捧着记录本站起来大声说：“朝廷和圣教蓝衣军第一次谈判，朝廷一方使臣存心破坏谈判，刻意出言挑衅，我已经记录在案。”
他们显然没料到我这一招，楞了一下，顾竹假咳了一声，还没等他说话，那个李后已经跳起来，手指着我大叫：“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是人，你才是个东西！”万山冷冷的看着他，突然转头面向英哥“我记得圣教规定，出言辱我圣教理当掌嘴，是不是这样啊圣姑？”
其实圣教有没有这条规定万山也不知道，万山是现编的，这个卵毛李后这么欠打，必须打他！没有规定现编就是，万山边说边给英哥打眼色。
英哥心领神会。
她刚说了一个“是”字，万山还没来得及喊“来人哪！将他拖出去掌嘴”，就有人比万山更快。
李农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揪住李后，一边啪啪的狂抽他耳光一边大声说“没错！辱我圣教理当掌嘴二十！我李农就是执掌刑罚的！”
张办刚想起身，望见老龟正一脸不怀好意盯着他，立刻缩回座位
顾竹急得大叫：“哎别打了别打了”，李农自然是不会理他只管用力抽。
顾竹见又望向英哥说“圣姑，你叫他们住手吧！”
万山扬扬记录本大声念：“钦差大人顾竹亲口承认我教圣女称号，已记录。”
顾竹急忙解释：“谈判中依照对方称呼是惯例，不代表最终确认”
万山哈哈一笑，“既然钦差大人这么说，那他李后拿这个称呼找事，就是该打咯”
顾竹无话可说，只得坐下。
李农打完，明显看得出他心情舒畅，他甚至还整理一下衣服才坐回座位，爽得他！
这么搞一下，会场安静了一会。
顾竹脸色难看一言不发，张办缩在座位一言不发，李后被打成猪头没了刚才的嚣张，一言不发。
李农右手翻来覆去的看，不知道是刚才掌嘴抽痛了自己的手还是在回味？一言不发
老龟脸色脸色不善，一言不发，
英哥表情是生人勿近，一言不发。
看来还是得我来主导议程，万山清清嗓子看向顾竹语气恭谦：“钦差大人，那我们继续？”
或许是见万山姿态很低又或许是万山年纪十几岁又或者是早就看万山不顺眼？
反正张办突然来劲了，顾竹还没说话，他倒先开口了，“你什么身份敢跟钦差直接对话，没大没小的！”
嗬，这才过去一会，他就忘记了刚才李后被我搞成猪头了？又或者他真信了我随便编的辱我圣教理当掌嘴？万山暗自寻思。
“那么你又是什么身份？钦差都没开口你处处抢着说话？”万山呛了他一句。
“我是钦差大人的副手，你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记录！”张办显然是自认为嘴皮子功夫了得，他试图用嘴皮取得优势:“你们这样上来就殴打我方使臣，现在又由着一个十几岁小记录没大没小发话，这谈判没法谈了，不谈了！不谈了！”
万山转头对顾竹说：“我虽只是记录，但是记录多了倒也知道圣姑意思，我说的话......”说到这里万山停了一下，望向英哥，
英哥会意立刻点头：“嗯，他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李农老龟也是齐点头，一副就是这样的状态。
顾竹一惊，他环顾一圈英哥李农老龟等人表情，这才意识到，万山可能才是真正主角，他重新打量了万山一会，说“失敬失敬”。
万山故意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姿势对着张办说“现在圣姑确认了我的话能代表她的意思了，你呢？你也能代表钦差大人意思吗？”张办不敢接话只好闭嘴了。
万山又望向顾竹“他说不谈了是钦差大人意思吗？既然这样那么可以结束了。”
万山一点也不怕他走，外敌当前，李大眼有功在先，朝廷外有军事上压力内有道义上的压力，圣教蓝衣军则占尽道义高地，谈崩的压力全在朝廷一方，要不怎么说机会难得呢？
所以当李后这样跳梁小丑，不识时务还想从中作梗，万山是一点也不惯他，直接就找借口让李农有机会狠狠抽他脸，打了又怎样呢？白打呗！
朝廷和蓝衣军能够坐到一张谈判桌上不是没有原因的，能够坐下来谈就代表有对等谈话资格和背后的原因，找茬挑刺可以，但是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理由借口，凭空找事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顾竹挤出难看的笑容：“没有没有，皇上久闻诸位壮士心存大义，特命本钦差前来招抚。”
“不必客套”，万山懒得废话了“直接开始吧”
万山早已把蓝衣军的初步方案缩写为几条提纲，这时候直接给顾竹一份，这些就是我方要求。
顾竹自然也拿出一份朝廷的方案，内容包括：
一、整编蓝衣军，将整个蓝衣军纳入官军体系，交出指挥权，人员地盘接受朝廷统一管理，朝廷派员统领；
二、择其青壮，其余归农；
三、蓝衣军开赴武州收复失地；
这样的条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蓝衣军是不可能答应的。
就这样，第一次谈判，双方交换方案之后就各说各话。
当然，也不是毫无成果，比如万山提议的停止内战，开放关卡人员往来，这点比较容易的就达成一致，其它的顾竹说不敢做主，需要回去汇报请示，既然如此万山很干脆的示意英哥结束了这次谈判。
英哥很有责任心，听到朝廷使者到了，准备开始谈判，就来请教万山，应当准备什么？
英哥来找万山的时候，万山正在写东西。
万山告诉英哥：“根据我博览群书的总结经验，官匪.......或者说朝廷与义军之间的谈判，都是要反复多次，会议桌上第一次只是双方漫天开价互相试探的回合，真正的战斗在谈判桌之外。”说罢万山扬了手中书稿。
英哥拿起来翻看了一会，笑了：“你换了大堆标题，《蓝色左山之声万事知专栏：灶台山大捷记实》、《蓝色左山之声：血战灶台山》、《蓝色左山之声：狮吼灶台山》、《蓝色左山之声万事知专栏：时穷节乃现——记民族英雄李大眼》、《蓝色左山之声：贼汪浦卖国投敌，圣蓝衣力挽狂澜》，其实都是一样的内容，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变着花样偷懒？”
万山严肃的告诉她：“非也非也，这是宣传的艺术。一样的内容稍加改变换个标题整成多篇，能够给人一种感觉，很多人——大家都是这种看法，重复越多，人们就越爱相信。”
“哦，原来是这样啊。”
英哥又拿起一篇《蓝色左山之声万事知专栏：童秀才左山遇刺背后阴谋》，疑惑的问万山：“这事不是很清楚是还乡军做的吗？怎么这篇说不知道呢？”。
万山恨铁不成钢的在英哥脑袋轻轻敲了一下，“如果不知道答案，谁的嫌疑最大？和谈之际，我们谈判代表遇刺，我们是受害者，对面是不是要承受压力？再说谁知道还乡军后面有没有幕后指使？”
英哥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
万山手一伸，“打钱。”
英哥“啊”了一声，
万山说“啊什么啊？写稿、印刷、发行那样不要钱？你英哥全权负责，不找你找谁？”
“你要多少钱？我有六百两银子，够吗？”
英哥这个笨蛋，万山恨铁不成钢的教育她：“别人是假公济私，你倒好，拿私人钱补公家数。”
“我的钱也是圣教给我的，你省着点咯。”
这不行！我得教教她！万山心想。
“英哥，以前有两个人争霸天下，一个勇武天下无敌，对人有礼貌，有仁爱之心，唯一不好就是抠门舍不得奖赏部下；另外一人是个无赖，无耻傲慢，待人无礼，打架的武力也很一般，唯一长处就是舍得给部下高工资高奖励。这俩人争霸天下，你猜最后谁赢得天下？”
“听你意思，无赖赢了？”
“恭喜答对！最终，舍得分钱舍得分地的无赖流氓打败不舍得分钱分地的天下无敌勇士，赢得天下。”
“所以，第一，做事不要老想着省钱，没钱做不成事；第二，英哥你私人的钱撑不起，也不该由你撑，这是为圣教做事，该圣教出这钱；”
万山停了一会犹豫要不要继续说，英哥问万山“还有呢？”
万山眼勾勾的看着英哥说：“那，我的稿费是娶老婆的钱，你的私钱是你的嫁妆钱，都得攒着不能贴进去，知道了吗？”
英哥没料到万山一脸严肃的提这茬，又“啊”了一声，羞得掩嘴。
万山正要继续，门突然被用力打开了，白绣探头进来张望，见万山英哥各自端坐衣冠整齐，她一脸疑惑：“小姐怎么啦？我刚才听见你叫了一声。”
“你家小姐突然听到欠了我很多稿费，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不信你摸摸”，万山扬扬手里的稿子插话。
英哥恢复平常那种生人勿近的表情“别听他胡扯，白绣你匆匆过来有什么事？”
这个不懂事的家伙，过来通知英哥和万山去开会谈判，听到英哥啊了一声，就急匆匆开门进来了。
好吧，先去开会，圣教蓝衣军和朝廷的第一次谈判就这样开始了。
圣教方面
代表三人：英哥、归安、李农
记录：万山
朝廷方面
首席谈判代表：顾竹
副手二人：张办、李后
记录：顾安福
首席谈判代表钦差大臣顾竹，高高瘦瘦，竹筒一个，顾竹筒、顾竹筒，这个名字我怎么好像有点有点耳熟？
顾竹还没开口说话，张办张口就问：“钦差大人在此，你们头领李大眼呢？为什么他不亲自来谈判？”
“李大帅有事，委派圣姑及我等三人代表谈判”李农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
圣姑这个称呼是万山提议的，既然英哥要坐上主谈判位，总得有个对等身份，这个提议一出立刻得到无争议的通过，“英哥就是我们圣教的圣姑”从李大眼到李农归安楚飞都是这话。
“什么圣姑圣教，无非是一群啸聚山林打家劫舍的逆贼，统统都是该杀的货！现在朝廷看在李大眼主动抗敌有功的份上饶你们一命，准尔等归降，胆敢僭越自称圣姑？”另外一个副手李后大声喝道。
此话一出，圣教蓝衣军一方立刻怒炸了，老龟立刻一拍桌子喝道“你他妈的说什么？”
我靠，来找事，还扯到英哥身上了，这还了得！
万山顺着老龟的话，立刻捧着记录本站起来大声说：“朝廷和圣教蓝衣军第一次谈判，朝廷一方使臣存心破坏谈判，刻意出言挑衅，我已经记录在案。”
他们显然没料到我这一招，楞了一下，顾竹假咳了一声，还没等他说话，那个李后已经跳起来，手指着我大叫：“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是人，你才是个东西！”万山冷冷的看着他，突然转头面向英哥“我记得圣教规定，出言辱我圣教理当掌嘴，是不是这样啊圣姑？”
其实圣教有没有这条规定万山也不知道，万山是现编的，这个卵毛李后这么欠打，必须打他！没有规定现编就是，万山边说边给英哥打眼色。
英哥心领神会。
她刚说了一个“是”字，万山还没来得及喊“来人哪！将他拖出去掌嘴”，就有人比万山更快。
李农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揪住李后，一边啪啪的狂抽他耳光一边大声说“没错！辱我圣教理当掌嘴二十！我李农就是执掌刑罚的！”
张办刚想起身，望见老龟正一脸不怀好意盯着他，立刻缩回座位
顾竹急得大叫：“哎别打了别打了”，李农自然是不会理他只管用力抽。
顾竹见又望向英哥说“圣姑，你叫他们住手吧！”
万山扬扬记录本大声念：“钦差大人顾竹亲口承认我教圣女称号，已记录。”
顾竹急忙解释：“谈判中依照对方称呼是惯例，不代表最终确认”
万山哈哈一笑，“既然钦差大人这么说，那他李后拿这个称呼找事，就是该打咯”
顾竹无话可说，只得坐下。
李农打完，明显看得出他心情舒畅，他甚至还整理一下衣服才坐回座位，爽得他！
这么搞一下，会场安静了一会。
顾竹脸色难看一言不发，张办缩在座位一言不发，李后被打成猪头没了刚才的嚣张，一言不发。
李农右手翻来覆去的看，不知道是刚才掌嘴抽痛了自己的手还是在回味？一言不发
老龟脸色脸色不善，一言不发，
英哥表情是生人勿近，一言不发。
看来还是得我来主导议程，万山清清嗓子看向顾竹语气恭谦：“钦差大人，那我们继续？”
或许是见万山姿态很低又或许是万山年纪十几岁又或者是早就看万山不顺眼？
反正张办突然来劲了，顾竹还没说话，他倒先开口了，“你什么身份敢跟钦差直接对话，没大没小的！”
嗬，这才过去一会，他就忘记了刚才李后被我搞成猪头了？又或者他真信了我随便编的辱我圣教理当掌嘴？万山暗自寻思。
“那么你又是什么身份？钦差都没开口你处处抢着说话？”万山呛了他一句。
“我是钦差大人的副手，你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记录！”张办显然是自认为嘴皮子功夫了得，他试图用嘴皮取得优势:“你们这样上来就殴打我方使臣，现在又由着一个十几岁小记录没大没小发话，这谈判没法谈了，不谈了！不谈了！”
万山转头对顾竹说：“我虽只是记录，但是记录多了倒也知道圣姑意思，我说的话......”说到这里万山停了一下，望向英哥，
英哥会意立刻点头：“嗯，他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李农老龟也是齐点头，一副就是这样的状态。
顾竹一惊，他环顾一圈英哥李农老龟等人表情，这才意识到，万山可能才是真正主角，他重新打量了万山一会，说“失敬失敬”。
万山故意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姿势对着张办说“现在圣姑确认了我的话能代表她的意思了，你呢？你也能代表钦差大人意思吗？”张办不敢接话只好闭嘴了。
万山又望向顾竹“他说不谈了是钦差大人意思吗？既然这样那么可以结束了。”
万山一点也不怕他走，外敌当前，李大眼有功在先，朝廷外有军事上压力内有道义上的压力，圣教蓝衣军则占尽道义高地，谈崩的压力全在朝廷一方，要不怎么说机会难得呢？
所以当李后这样跳梁小丑，不识时务还想从中作梗，万山是一点也不惯他，直接就找借口让李农有机会狠狠抽他脸，打了又怎样呢？白打呗！
朝廷和蓝衣军能够坐到一张谈判桌上不是没有原因的，能够坐下来谈就代表有对等谈话资格和背后的原因，找茬挑刺可以，但是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理由借口，凭空找事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顾竹挤出难看的笑容：“没有没有，皇上久闻诸位壮士心存大义，特命本钦差前来招抚。”
“不必客套”，万山懒得废话了“直接开始吧”
万山早已把蓝衣军的初步方案缩写为几条提纲，这时候直接给顾竹一份，这些就是我方要求。
顾竹自然也拿出一份朝廷的方案，内容包括：
一、整编蓝衣军，将整个蓝衣军纳入官军体系，交出指挥权，人员地盘接受朝廷统一管理，朝廷派员统领；
二、择其青壮，其余归农；
三、蓝衣军开赴武州收复失地；
这样的条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蓝衣军是不可能答应的。
就这样，第一次谈判，双方交换方案之后就各说各话。
当然，也不是毫无成果，比如万山提议的停止内战，开放关卡人员往来，这点比较容易的就达成一致，其它的顾竹说不敢做主，需要回去汇报请示，既然如此万山很干脆的示意英哥结束了这次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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