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对劲儿的羊毛
“砰”一只陶瓷花瓶被摔在门上，无数大小不一的碎块四下纷飞。
威尔逊的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一个大大的倒V字，眉心处甚至有淡淡的皱纹。整张脸因为怒气而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但又在极度用力压抑后透出一种病态的灰败。
花高价钱从东部商人那里买来的雪茄被他丢在了地上，连带着乔迪拿来的十几枚硬币也被他挥手间不知飞到哪去了。
“查！”一个单词从威尔逊的嘴里挤出，他用那血红的眼睛看向在门口位置站的笔直却忍不住瑟瑟发抖的管家，“快给我去查！到底是谁买了他的农场！”
“是…是的，老爷。”
……
将欠债全部还完的乔迪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眼下他正在思考着接下来的目标。
“现在是1847年，黄金的发现人是詹姆斯·马歇尔，时间是1848年…”
“这个家伙好像在约翰·苏特尔的木材厂里工作，想要不让他乱跑得先把他招进来。”
“除了招募他以外，我能不能先去挖黄金呢？”
“恐怕有点难度，史料记载詹姆斯在萨特溪发现了黄金，现在萨特溪包括周边不到五万英里的土地都是约翰·奥古斯塔斯·萨特的，想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挖黄金，只怕还要先解决这个问题。”
想着想着，乔迪突然发现自己需要资金，大量的资金。
而积累资金的第一步…乔迪看向了羊圈的方向。
时间匆匆流过，转眼间已经过了一周，攒下了一批羊毛的乔迪再次找到了卡迪森，表示自己有一些羊毛要出售。
这次卡迪森没有亲自前来，只是派了两个手下将那些新羊毛打包带走，这次的羊毛质量相对均匀，都是上好的羊毛原料，所以这次卡迪森支付了105美元。
“叮，已达到升级条件，是否升级？”
“是。”
“叮，已获得一次抽奖机会，是否立即抽奖？”
“是。”
待在房间里的乔迪眼巴巴地看着面板，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第二个技能是什么。
“叮，恭喜您抽到技能【芬芳祝福】（你指定的所有事物将能够自发产生吸引人的香味）（技能持续时间：永久。）（冷却时间：1秒）”
“唔，看这效果应该是一个有用的技能…”乔迪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他想到了能够使用这种技能的地方。
只见乔迪伸出手指，遥遥指向自己的衣柜，口中蹦出几个词组：“芬芳祝福。”
接着他走向衣柜，还没打开门便已经能够闻到上面的芳香气味，那似乎是薰衣草的味道。
“效果好像还行。”
他走出了房间，来到羊圈，给母羊们身上各自来了一发芬芳祝福。
刹那间整个羊圈都变得异香扑鼻，只闻了一下就让他差点吐出来。
该死，羊粪味跟薰衣草味的结合体，呕…
有了启动资金的乔迪找上了几家牧场，他选择的是林肯羊种，这类羊种是产毛量最大的羊种之一，平均每年可产5-8磅羊毛。
由于母羊产出的羊毛质地更为细软和蓬松，所以他以每只15美元的价格为农场买回了6只母羊。
【羊毛再生术】和【芬芳祝福】施放到新买的6只母羊身上，它们也将和之前的那些母羊们一起为乔迪的毛料产出生意添砖加瓦。
至于剩下的15美元，乔迪购买了大量羊吃的和自己吃的，这些天总是面包咸肉吃得他有点上火，需要改善一下伙食。
时间来到了2月25日。
收到消息的卡迪森再次来到了乔迪的农场。
这次他是亲自前来，主要是他被乔迪的羊毛产出速度震惊到了。
这个年代，一只母羊要经过一年才能够长出六七磅的羊毛，这才短短半个月，乔迪已经第三次出售羊毛了。
在赶来的路上，卡迪森想到了无数可能，他甚至以为自己的客户是不是半夜偷偷跑去别的牧场薅羊毛了。
小偷不管在哪里可是一向不受待见的职业。
现场的情况让他大感安心，因为摆放在地上的羊毛品质实在太高了，据他所知，这里最好的羊生长出来的羊毛都不会有这种蓬松度。
“老弟，你可真是让我感到震惊啊。”打消了一层顾虑的卡迪森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满脸佩服地看着乔迪，“你这是买了那些未剪毛的羊吗？”
乔迪微笑不语，只是重复了第一次交易时的动作，他晃了晃手上的钱袋子，不言而喻。
卡迪森忙是点头，表示他明白。
自古有钱能使磨推鬼，本就是商人的他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挥手让自己的手下过去打包，卡迪森则拉着乔迪的胳膊走到一边，他从自己的内兜中掏出一盒雪茄，递给了乔迪一支。
“老弟，看你这架势，是打算开个牧羊场吗？”
乔迪接过雪茄，双手快速地摩擦和旋转雪茄，而后向卡迪森借了打火机点燃，他抽了一口，吐出灰白色的烟气，开口道：“是的，卡迪森先生。”
“现在的天气还是那么冷，要到4月份才能种点东西，所以在这期间，我也要挣点钱花花。”
看到乔迪展现出对雪茄十分熟悉的样子，卡迪森开始对他产生了浓厚兴趣。
眼前这位破落农场主似乎很是懂得上层贵族的那一套，这和传言中那个混子的形象似乎不太相符。
“老弟，冒昧问一下，你的牧羊方式是怎样的？”卡迪森适时地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疑问，在他收到的所有羊毛中，乔迪出售的羊毛质量要明显高于这个地区的平均水平，这让他十分好奇。
‘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乔迪的脑海中没来由地想到了这句话。
他当然不可能如实相告，只是将自己每天打扫羊圈卫生，一三五改善羊儿的伙食，二四六愉悦羊儿们的心情告诉了卡迪森。
卡迪森似乎不是很明白什么叫愉悦羊儿们的心情，但也识趣地不再追问下去。自己本就是个羊毛收购商，又不亲自养羊，反正只要有乔迪稳定给他供货那就行了。
说实话，他巴不得那些懒惰的牧羊人的羊都交给乔迪来养，这样会让自己的收入提升一大截。
抽着雪茄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而手下那边传来一声惊呼。
“卡迪森先生，您快来看看，这羊毛不对劲！”
卡迪森顿时眉头一皱，可看到乔迪仍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闲适表情，他的心倒是放下些许。
‘羊毛会有什么问题？刚才我看到的就是高品质羊毛啊，那颜色和蓬松度都很好啊…难道这位乔迪老弟以假乱真？’
一分钟内动了八百个心眼子的卡迪森来到堆放羊毛的地方，他伸手捻起一缕，放在自己眼前细细查看。
‘细腻、有弹性、颜色均匀…这没毛病啊’卡迪森向自己的手下投去疑惑的目光，他甚至要忍不住发火了。
这个手下在乔迪面前说人家的羊毛不对劲，那岂不是打人家的脸？往后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先生，您…您闻闻味道…”
威尔逊的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一个大大的倒V字，眉心处甚至有淡淡的皱纹。整张脸因为怒气而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但又在极度用力压抑后透出一种病态的灰败。
花高价钱从东部商人那里买来的雪茄被他丢在了地上，连带着乔迪拿来的十几枚硬币也被他挥手间不知飞到哪去了。
“查！”一个单词从威尔逊的嘴里挤出，他用那血红的眼睛看向在门口位置站的笔直却忍不住瑟瑟发抖的管家，“快给我去查！到底是谁买了他的农场！”
“是…是的，老爷。”
……
将欠债全部还完的乔迪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眼下他正在思考着接下来的目标。
“现在是1847年，黄金的发现人是詹姆斯·马歇尔，时间是1848年…”
“这个家伙好像在约翰·苏特尔的木材厂里工作，想要不让他乱跑得先把他招进来。”
“除了招募他以外，我能不能先去挖黄金呢？”
“恐怕有点难度，史料记载詹姆斯在萨特溪发现了黄金，现在萨特溪包括周边不到五万英里的土地都是约翰·奥古斯塔斯·萨特的，想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挖黄金，只怕还要先解决这个问题。”
想着想着，乔迪突然发现自己需要资金，大量的资金。
而积累资金的第一步…乔迪看向了羊圈的方向。
时间匆匆流过，转眼间已经过了一周，攒下了一批羊毛的乔迪再次找到了卡迪森，表示自己有一些羊毛要出售。
这次卡迪森没有亲自前来，只是派了两个手下将那些新羊毛打包带走，这次的羊毛质量相对均匀，都是上好的羊毛原料，所以这次卡迪森支付了105美元。
“叮，已达到升级条件，是否升级？”
“是。”
“叮，已获得一次抽奖机会，是否立即抽奖？”
“是。”
待在房间里的乔迪眼巴巴地看着面板，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第二个技能是什么。
“叮，恭喜您抽到技能【芬芳祝福】（你指定的所有事物将能够自发产生吸引人的香味）（技能持续时间：永久。）（冷却时间：1秒）”
“唔，看这效果应该是一个有用的技能…”乔迪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他想到了能够使用这种技能的地方。
只见乔迪伸出手指，遥遥指向自己的衣柜，口中蹦出几个词组：“芬芳祝福。”
接着他走向衣柜，还没打开门便已经能够闻到上面的芳香气味，那似乎是薰衣草的味道。
“效果好像还行。”
他走出了房间，来到羊圈，给母羊们身上各自来了一发芬芳祝福。
刹那间整个羊圈都变得异香扑鼻，只闻了一下就让他差点吐出来。
该死，羊粪味跟薰衣草味的结合体，呕…
有了启动资金的乔迪找上了几家牧场，他选择的是林肯羊种，这类羊种是产毛量最大的羊种之一，平均每年可产5-8磅羊毛。
由于母羊产出的羊毛质地更为细软和蓬松，所以他以每只15美元的价格为农场买回了6只母羊。
【羊毛再生术】和【芬芳祝福】施放到新买的6只母羊身上，它们也将和之前的那些母羊们一起为乔迪的毛料产出生意添砖加瓦。
至于剩下的15美元，乔迪购买了大量羊吃的和自己吃的，这些天总是面包咸肉吃得他有点上火，需要改善一下伙食。
时间来到了2月25日。
收到消息的卡迪森再次来到了乔迪的农场。
这次他是亲自前来，主要是他被乔迪的羊毛产出速度震惊到了。
这个年代，一只母羊要经过一年才能够长出六七磅的羊毛，这才短短半个月，乔迪已经第三次出售羊毛了。
在赶来的路上，卡迪森想到了无数可能，他甚至以为自己的客户是不是半夜偷偷跑去别的牧场薅羊毛了。
小偷不管在哪里可是一向不受待见的职业。
现场的情况让他大感安心，因为摆放在地上的羊毛品质实在太高了，据他所知，这里最好的羊生长出来的羊毛都不会有这种蓬松度。
“老弟，你可真是让我感到震惊啊。”打消了一层顾虑的卡迪森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满脸佩服地看着乔迪，“你这是买了那些未剪毛的羊吗？”
乔迪微笑不语，只是重复了第一次交易时的动作，他晃了晃手上的钱袋子，不言而喻。
卡迪森忙是点头，表示他明白。
自古有钱能使磨推鬼，本就是商人的他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挥手让自己的手下过去打包，卡迪森则拉着乔迪的胳膊走到一边，他从自己的内兜中掏出一盒雪茄，递给了乔迪一支。
“老弟，看你这架势，是打算开个牧羊场吗？”
乔迪接过雪茄，双手快速地摩擦和旋转雪茄，而后向卡迪森借了打火机点燃，他抽了一口，吐出灰白色的烟气，开口道：“是的，卡迪森先生。”
“现在的天气还是那么冷，要到4月份才能种点东西，所以在这期间，我也要挣点钱花花。”
看到乔迪展现出对雪茄十分熟悉的样子，卡迪森开始对他产生了浓厚兴趣。
眼前这位破落农场主似乎很是懂得上层贵族的那一套，这和传言中那个混子的形象似乎不太相符。
“老弟，冒昧问一下，你的牧羊方式是怎样的？”卡迪森适时地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疑问，在他收到的所有羊毛中，乔迪出售的羊毛质量要明显高于这个地区的平均水平，这让他十分好奇。
‘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乔迪的脑海中没来由地想到了这句话。
他当然不可能如实相告，只是将自己每天打扫羊圈卫生，一三五改善羊儿的伙食，二四六愉悦羊儿们的心情告诉了卡迪森。
卡迪森似乎不是很明白什么叫愉悦羊儿们的心情，但也识趣地不再追问下去。自己本就是个羊毛收购商，又不亲自养羊，反正只要有乔迪稳定给他供货那就行了。
说实话，他巴不得那些懒惰的牧羊人的羊都交给乔迪来养，这样会让自己的收入提升一大截。
抽着雪茄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而手下那边传来一声惊呼。
“卡迪森先生，您快来看看，这羊毛不对劲！”
卡迪森顿时眉头一皱，可看到乔迪仍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闲适表情，他的心倒是放下些许。
‘羊毛会有什么问题？刚才我看到的就是高品质羊毛啊，那颜色和蓬松度都很好啊…难道这位乔迪老弟以假乱真？’
一分钟内动了八百个心眼子的卡迪森来到堆放羊毛的地方，他伸手捻起一缕，放在自己眼前细细查看。
‘细腻、有弹性、颜色均匀…这没毛病啊’卡迪森向自己的手下投去疑惑的目光，他甚至要忍不住发火了。
这个手下在乔迪面前说人家的羊毛不对劲，那岂不是打人家的脸？往后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先生，您…您闻闻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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