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今非昔比
州府后衙内，通守陈谅陈大人与长生一见面，便满脸堆笑的拉着她的走到一个八仙桌前，亲手打开桌上的包袱，露出里面满满一包银子来，往长生面前一推，满脸堆笑的说道：“这是小公爷的赌金三百两，陈伯伯我愿赌服输。”
陈谅一脸的喜悦，恭敬中似乎还带了些讨好地意味，丝毫没看出他打赌输了，有丝毫地不悦之情。
州牧王彦年也微笑着说道：“贤侄啊，你就收下吧。你这陈伯伯生平就爱与人打赌，却从来没有输的这么心甘情愿过。”
长生看看陈谅，果然见对面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可是孙老那里有了好消息？”
“贤侄果然天资聪颖啊，孙老神医的药品已经下发到扶风县各级官员的手中，他们已经分发到个乡了，如说有症状的病人使用后，虽然不能立即根除，病情却没有继续恶化。当地的村民得知后恐慌的情绪大减，现在都在监督下闭门隔离，只等疫情过去呢。这都是二位的功劳啊。”王大人说着就要抱拳行礼。
一旁的李渊赶紧上前扶住，“哪里是她的功劳了，都是各位大人不弃，让她任性妄为，不予责怪，也是老天爷保佑，皇上恩泽庇佑啊。”
各位大人一听，都是双手抱拳向着东方行礼，“多谢皇上，皇上洪福齐天！”
“不过，话说回来，国公爷你加小少爷的手段当真是厉害啊，之前他说疫情能挣钱，我还以为是痴人说梦，如今你到街上看看，每日都有难民吵着要去陇山下挣钱去，说是不但有吃有穿，还有事做有钱拿。”王彦年笑着对李渊说。
那陈谅也凑了过来，“不仅如此呢，昨日我就看到贵府的大公子坐在一辆大马车上进了同济药铺，那车上可是拉的满满当当的一车呢。若都是孙老神仙的神药，那可是赚大发了。你知道么，就那治疗时疫的药现在是有价无市呢。”
“陈大人说笑了吧。”李渊一脸的吃惊。
“那可不么，那些富贵人家有几个不怕死的，前几天流民涌进城的时候，一个个大门紧闭怕得要死，现在听说孙神医的药有效，那还不到处寻药去啊。”陈谅痛快的说道，仿佛之前在大家族那里吃瘪的气都出了似的。
王彦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点了点头“陈大人这话不假，昨日我内人还跟我说有几个大家族的夫人也向她打听了，要高价收购药方和药材呢。药方他们想想办法还能弄到，可药材不都掌握在贤侄你的手中么？”
长生看看父亲，李渊也点点头：“也有人找过你母亲，被她回绝了，不过倒是自豪的不行，念叨了你好几天，若不是我拦着，早坐着车出城寻你去了。”
长生笑道：“让母亲大人担心了，王伯伯，这草药产于我陇州境内，当然归我州府衙门所有，为扶风县百姓共享，小侄今日回去就安排下去，禁止私售药材，所有的供应给州府衙门，作为疫情的物资。您看这样可好？”
“嗨呀呀，贤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识，真是令人惊讶，国公爷我家那逆子要有贤侄十分之一，我就阿弥陀佛喽！”王彦年没想到长生如此上道，他只是隐晦的提了下草药的事，对方就瞬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还顺水推舟送了这么大个人情过来，如此识情知趣，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陈谅也吃了一惊，他以为是李渊事先知道王大人要提草药的事情，特意跟长生嘱咐过了，可看李渊的表情感觉又不像。如果真是这孩子自己说的那就太可怕了。
如今这时节谁不知道最值钱的就是两个东西：粮食和药品。
世家门阀就是因为掌握了粮食才能挟制官府，哄抬物价，准备伺机牟利。官府也是因为库存匮乏，所以说话办事都无法硬气起来。现在孙神医的药被证明有效了，这大家族的人要是惜命，就都得买，那么说句不好听的，现在手握关键药材来源的这位国公府小公爷就成了现在最有话语权的人之一了。
说出来有些荒谬，一个还不到四岁的娃娃竟然能掌握很多人的命运，可现实就是如此。她要真是一狠心断了供应，不说下面的县乡一级的官员，就是州郡的大老爷也要着慌。
虽然这段时间陇山那边一直没断了药材的供应，但这毕竟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万一那天对方不高兴了，停止供应。那整个州郡的疫情就又会发生变化，这风险他们可承受不起。
可又能怎么样，还能让官兵过去硬抢么？你不看看站在她身后的这位，堂堂唐国公李渊，皇亲国戚又是隋文帝的亲信爱将，手握兵权，你跟他儿子来硬的，那不是开玩笑么。
于公于私，于情于理衙门都不占理。
原本陈谅和王彦年私下商量的意思是找机会试探下长生的口风，看有没有机会能拿到药材的优先供应权，如果对方不愿意就走走李渊或者孙思邈的路子，看在这两位的面子上应该会好说话些。
没想到长生直接做了保证以后都供应给咱们，这不是喜从天降嘛？
不管是为了他老子，还是为了百姓，这份气魄已经让陈谅佩服了。
“药材的事，伯伯们尽管放心，小侄说到做到，只是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方不方便说？”长生站直身子，笑着说道。
陈谅一脸的喜悦，恭敬中似乎还带了些讨好地意味，丝毫没看出他打赌输了，有丝毫地不悦之情。
州牧王彦年也微笑着说道：“贤侄啊，你就收下吧。你这陈伯伯生平就爱与人打赌，却从来没有输的这么心甘情愿过。”
长生看看陈谅，果然见对面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可是孙老那里有了好消息？”
“贤侄果然天资聪颖啊，孙老神医的药品已经下发到扶风县各级官员的手中，他们已经分发到个乡了，如说有症状的病人使用后，虽然不能立即根除，病情却没有继续恶化。当地的村民得知后恐慌的情绪大减，现在都在监督下闭门隔离，只等疫情过去呢。这都是二位的功劳啊。”王大人说着就要抱拳行礼。
一旁的李渊赶紧上前扶住，“哪里是她的功劳了，都是各位大人不弃，让她任性妄为，不予责怪，也是老天爷保佑，皇上恩泽庇佑啊。”
各位大人一听，都是双手抱拳向着东方行礼，“多谢皇上，皇上洪福齐天！”
“不过，话说回来，国公爷你加小少爷的手段当真是厉害啊，之前他说疫情能挣钱，我还以为是痴人说梦，如今你到街上看看，每日都有难民吵着要去陇山下挣钱去，说是不但有吃有穿，还有事做有钱拿。”王彦年笑着对李渊说。
那陈谅也凑了过来，“不仅如此呢，昨日我就看到贵府的大公子坐在一辆大马车上进了同济药铺，那车上可是拉的满满当当的一车呢。若都是孙老神仙的神药，那可是赚大发了。你知道么，就那治疗时疫的药现在是有价无市呢。”
“陈大人说笑了吧。”李渊一脸的吃惊。
“那可不么，那些富贵人家有几个不怕死的，前几天流民涌进城的时候，一个个大门紧闭怕得要死，现在听说孙神医的药有效，那还不到处寻药去啊。”陈谅痛快的说道，仿佛之前在大家族那里吃瘪的气都出了似的。
王彦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点了点头“陈大人这话不假，昨日我内人还跟我说有几个大家族的夫人也向她打听了，要高价收购药方和药材呢。药方他们想想办法还能弄到，可药材不都掌握在贤侄你的手中么？”
长生看看父亲，李渊也点点头：“也有人找过你母亲，被她回绝了，不过倒是自豪的不行，念叨了你好几天，若不是我拦着，早坐着车出城寻你去了。”
长生笑道：“让母亲大人担心了，王伯伯，这草药产于我陇州境内，当然归我州府衙门所有，为扶风县百姓共享，小侄今日回去就安排下去，禁止私售药材，所有的供应给州府衙门，作为疫情的物资。您看这样可好？”
“嗨呀呀，贤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识，真是令人惊讶，国公爷我家那逆子要有贤侄十分之一，我就阿弥陀佛喽！”王彦年没想到长生如此上道，他只是隐晦的提了下草药的事，对方就瞬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还顺水推舟送了这么大个人情过来，如此识情知趣，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陈谅也吃了一惊，他以为是李渊事先知道王大人要提草药的事情，特意跟长生嘱咐过了，可看李渊的表情感觉又不像。如果真是这孩子自己说的那就太可怕了。
如今这时节谁不知道最值钱的就是两个东西：粮食和药品。
世家门阀就是因为掌握了粮食才能挟制官府，哄抬物价，准备伺机牟利。官府也是因为库存匮乏，所以说话办事都无法硬气起来。现在孙神医的药被证明有效了，这大家族的人要是惜命，就都得买，那么说句不好听的，现在手握关键药材来源的这位国公府小公爷就成了现在最有话语权的人之一了。
说出来有些荒谬，一个还不到四岁的娃娃竟然能掌握很多人的命运，可现实就是如此。她要真是一狠心断了供应，不说下面的县乡一级的官员，就是州郡的大老爷也要着慌。
虽然这段时间陇山那边一直没断了药材的供应，但这毕竟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万一那天对方不高兴了，停止供应。那整个州郡的疫情就又会发生变化，这风险他们可承受不起。
可又能怎么样，还能让官兵过去硬抢么？你不看看站在她身后的这位，堂堂唐国公李渊，皇亲国戚又是隋文帝的亲信爱将，手握兵权，你跟他儿子来硬的，那不是开玩笑么。
于公于私，于情于理衙门都不占理。
原本陈谅和王彦年私下商量的意思是找机会试探下长生的口风，看有没有机会能拿到药材的优先供应权，如果对方不愿意就走走李渊或者孙思邈的路子，看在这两位的面子上应该会好说话些。
没想到长生直接做了保证以后都供应给咱们，这不是喜从天降嘛？
不管是为了他老子，还是为了百姓，这份气魄已经让陈谅佩服了。
“药材的事，伯伯们尽管放心，小侄说到做到，只是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方不方便说？”长生站直身子，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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