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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穿靴子的老鼠

    “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凯的嘴角有些抽搐,猎人准则禁忌之一就是不能出卖自己同行兄弟的。

    “你打算让他们去送死?再趁乱潜伏进去?”

    凌凯的心中估摸着也猜到了几分。

    埃米尔刚才的笑容已然僵在脸上,双手不知何时紧紧握着那柄十字大剑。

    “不是我的主意,也不是我的计划,都是刚才那家伙的主意。”

    埃米尔还在做着没有任何必要的解释。

    “所以我并没有违法准则,只是不忍心看着你就这么白白送死,你的前途还很光明,不应该就这么无所谓的死掉。”

    埃米尔的表情变得阴冷起来,他提着那柄十字巨剑,射向凌凯的目光变得异常锐利。

    “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真替他老人家感到不值!这么糟蹋别人的性命,亏你还是个顶级猎人!”

    “唰!”狰鸣出鞘,刀尖直指埃米尔的眉心。

    “啧,这倒不是,他老人家下起手来可比我狠多了!”

    “看来是不打一场不行了吗?”

    埃米尔一手托着剑刃,一手握着刀柄,呈现防御姿势,他的武器想对凌凯而言更笨重,在狭窄的室内对拼没有任何优势。

    “没有其他方案了吗?非得牺牲同行吗?”

    凌凯好似发出最后通牒般问道。

    他们自己要接的这活,关我什么事,况且又不是没给他们报酬,那老头儿说的,死了之后照样不少给!

    “锵!”

    凌凯向前突刺两步,刀刃向埃米尔的耳朵劈去,但被他用十字大剑的护手挡住了。

    “喀啦。”

    埃米尔双手旋转,十字大剑也一阵翻转,凌凯只得抽刀防止刀刃护手被卡住。

    他对埃米尔的实力还没有探到底,即使比以前强了不少,也不敢贸然行动。

    对方是全球不足二百名的甲等猎人,老实说的话没多大把握胜他,找机会脱身才是王道。

    “唰”,埃米尔踢起身旁的真皮座椅的同时挥动剑刃,看样儿是打算将凌凯连同椅子劈成两半。

    凌凯后撤两步,用刀身和胳膊抵挡被砍碎的椅子,但埃米尔毫不讲理的一记突刺袭来。

    好在反应及时刚好躲开,但凌凯的面颊擦过剑身的那一刻感觉像是被飓风席卷,一阵生疼。

    但优势是二人的距离已经极其贴近了,这么短的距离埃米尔那一人长的巨剑根本挥舞不开。

    凌凯单手持刀,一记突刺过去,埃米尔反应再快也只能堪堪用抵挡,但另一只空出来的胳膊则狠狠地用手肘怼了埃米尔的腰侧。

    “艹”

    埃米尔被打的措手不及,痛的口水都从嘴角跟着流下。

    但凌凯造成的伤害也仅此而已了,埃米尔明智的放弃了武器。

    重剑笔直的插在地上,反倒是给埃米尔的解脱,他双手抓住凌凯的双手,一个高踢腿将凌凯的狰鸣踢到了天花板上。

    “这下公平了吧!”

    埃米尔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埃米尔比凌凯高出半个头,肩宽和体重都是他优势,只是不知道力量方面能不能与强化后的凌凯比一比。

    埃米尔身材高大但速度并不满,闪身贴脸冲刺过来就是一拳。

    正巧凌凯此刻正位于墙角,避无可避只能用手硬接,恐怖的力量让凌凯感到自己好像被卡车创了,身体一下就被顶进墙角。

    但让凌凯没料到的是转瞬间直拳变上勾拳,直直的打在下巴上,一拳差点没将凌凯轰进天花板。

    但凌凯此时除了有些麻竟然没有丝毫感觉。

    趁着自己飞在天上,双脚夹住埃米尔的脖子,双手顶住天花板,竟带动埃米尔旋转了起来。

    凌凯旋转一周后再在他的后背上补上一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让他的嘴亲吻了墙角。

    埃米尔此刻的表情因为疼痛也变得扭曲,两道鼻血让他显得异常滑稽。

    落地的凌凯只能一个后空翻躲过埃米尔直来的飞踹,之后随手抄起一个板凳砸过去。

    埃米尔下蹲躲过砸来的板凳,一手接住随之而来的另一个板凳。

    “撕拉!”

    暴怒的埃米尔竟徒手将实木与真皮的板凳给撕成碎木头。

    “你自找的!”

    失去理智的埃米尔活像一个暴怒的野兽,径直的朝着凌凯冲过来,仿佛要将凌凯撕成碎末。

    但凌凯左摇右摆的闪躲让他更加愤怒,一地破碎的杂物更是让他寸步难行。

    “咚!”

    凌凯抓住房顶的水晶吊灯,借助惯性,一脚将埃米尔踹的后退了好几步。

    而暴怒的埃米尔也顺势抓住了凌凯的脚,竟连人带吊灯的将凌凯扯了下来,猛地一甩,凌凯的脸也拍在了桌子上。

    凌凯也急眼了,不知从那里拎出一个红酒瓶子,砸在埃米尔头上爆裂开来,让埃米尔尝了尝带着血味儿的正宗红酒。

    埃米尔也毫不示弱,端起盛满雪茄烟灰的烟灰缸,径直拍在了凌凯的脸上,呛人的烟灰差点儿让凌凯直接窒息。

    “我艹你马!”

    被糊了一脸烟灰的凌凯恼羞成怒直接跳上埃米尔的后背,双腿夹住他的腰部,左手绞住他的脖子,右手朝着他的烟圈儿上狂轰。

    埃米尔也毫不畏惧,用脸承接那狂风暴雨般的轰击,找到刚才碎了一地的红酒瓶径直倒了下去,凌凯的后背替他承担了一切,而埃米尔还在胡乱摇晃。

    “嗷嗷嗷嗷……”

    凌凯也拼命的旋转身体,将埃米尔像烤鱼一样翻了个面儿。

    “你个混账死跌的!”

    埃米尔艰难的和凌凯缠在一起,用皮鞋鞋底顶着凌凯的下巴。

    而凌凯的双脚更是夹住了埃米尔的头。

    这是门外突然响起了异样的声音,居然让二人同时停手。

    “他们应该还在里面,正好一起商量接下来的潜伏行动!”

    “咔哒”一声,门开了,海丝特看见地上缠斗的二人,满目疮痍的屋子,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你们俩,给我松手!”

    海丝特的眉头拧成了麻花。

    “让他先松!”缠在地上的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就没办法了。”

    海丝特抬起自己穿着长靴的高跟高高跃起,同时踩在了二人的手上。

    房间里立马回荡着着二人的惨叫。

    “没出息的东西,多大年纪了还想三岁小孩儿一样打架揪头发……”

    海丝特双手抱胸怒斥道。

    而回头土脸的两人只能瘫坐在地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骂了足足有五分钟,海丝特才长舒一口气,向门外喊了一声。

    “进来吧。”

    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凌凯的眼帘。

    “这人是我们的内应,明天行动时就是他接应我们,接下来简短的说几句……”

    但接下来的凌凯都听不进去了,像是聋了一样,黄羊皮手套,橙棉裤子,黑底大皮靴,哈萨木说的矿工三件套,配上棕红色的头发,这分明就是那天长河说的那个倒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