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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知错能改

    别总是很快的否定自己,你是优秀的,特别棒,值得拥有最特别的。你一定要站在自己所热爱的世界里闪闪发光。

    坐电梯来到宴会厅,一走进宴会厅,一群记者开始疯狂拍照。一步一步的走进宴会厅的大门,里面坐的都是六道轮回里的高人,三教九流几乎都翻盖了。

    工作人员领着四人来到一张空桌子坐下,王青鸾和王青龙等人走过来。

    “大姐,这是我弟弟,很想认识你。”

    林乐施站了起来,一笑:

    “教主好,鲲鹏好久不见了。”

    “死猴子,怎么这么有规矩,我有点不习惯了。”

    王青龙陪着笑说道。

    “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头的道理。”

    王鲲鹏说道。

    “是啊,我现在就想好好过日子,过几天平凡的生活。”

    林乐施陪着笑说道。

    “坐坐坐,边喝茶边聊,都是老朋友了。”

    王青鸾说道。

    西天取经五百年后,八戒死了。

    被一棒子打回原型,死时一身酒气,猪牙上还挂着半只未啃完的烧鸡。此事传开后,三界震惊!

    斗战胜佛、金身罗汉、旃檀功德佛乃至八部天龙广力菩萨纷纷震怒,誓要找出那真凶报仇。

    可众人搜寻了一年,完全一无所获。

    无人知晓,八戒死亡那天曾独自一人去过峨眉山。

    峨眉山是孙悟空被封斗战胜佛后如来赐封的道场。

    八戒来到洞府门口,和往常一样。洞门紧闭

    斗战胜佛已经在里面闭关五百年了。

    可这次,八戒没有离开

    他必须找到大师兄问个清楚!

    砰砰砰砰!

    他猛烈的砸门,大喊:

    “猴哥!猴哥!开门啊!

    俺老猪找你有事!”

    洞府内,一只身披袈裟的猴子睁开眼

    无奈的看了门口一眼。

    随后手一挥,洞门打开。

    八戒快步走了进来。

    看着盘腿而坐、慈眉善目的猴子。

    张口就质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猴哥,

    你跟我说实话!”

    斗战胜佛起身的动作一顿。

    抬头盯着八戒没有说话。

    这一刻,八戒似乎心有所感。

    他的双眼瞬间涌上热泪,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哽咽着控诉着自己发现的一切”你不是猴哥!原来你真的不是猴哥!我就说嘛,自从你封了这斗战胜佛之后就再也没回过花果山一趟!

    你知道如今你的花果山已经被各路妖怪占领了吗?你的猴子猴孙们死的死伤的伤,被赶尽杀绝沦为奴隶!”

    “而你却在这破洞里面闭你的关修你的佛,一待就是五百年!

    “这一切,如果是真的猴哥

    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又怎么可能不回去!

    “更何況

    八戒说着,泪水再也止不住地落下“自从取经路上六耳猕猴假扮你之后被佛祖拆穿后,你就......再也没叫过我一声呆子。”

    斗战胜佛怔住了。

    他没想到,一向没心没肺的猪八戒竟是他们师徒中最细腻的那个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

    “八戒,你说什么呢,我不是你猴哥那还能是谁?花果山被占了?该死的谁敢抢俺老孙的地盘!

    “八戒你先等等,俺老孙去去就来!

    说完,斗战神佛一个闪身

    消失在原地。

    他指尖一弹,一道灵光

    向着灵山的方向掠去。

    当晚,八戒死了,悄无声息

    可却有一人知晓

    万里之外的灵山脚下

    一个衣衫褴褛、满身冻疮的乞丐突然心口一痛,跪在地上

    “呆子…”他双目猩红,死死的盯着灵山恨意滔天,咬牙切齿:

    如!来!老!儿!你给俺老孙等着!

    “这都是你逼我的!

    “俺老孙发誓:

    我若成魔,天下无佛!”

    天庭之中,虽然那些修为较低的妖族,都在激动地说,妖族马上就要一统洪荒了。

    可是妖族高层,此时正坐在凌霄殿中。

    “大哥,女娲圣人这是什么意思?她成圣之后,不来天庭,却直接去了混沌,这是成圣之后就忘记了我妖族吗?”

    东皇太一坐在椅子上,和帝俊说道。

    “噗!”帝俊还没来得及说话,东皇太一便是直接喷出一口血,明显是受到了重创。

    “胆敢妄议圣人,此次就先放过你,若再有下次,定不饶你。”

    东皇太一的脑海中,传来了女娲的声音。

    很明显,东皇太一的伤,是女娲造成的。

    “二弟,你没事吧?”帝俊赶忙走到东皇太一的面前,关切地问道。

    “大哥我没事,是……是那位出手了。”太一说道。

    “二弟,圣人不可轻言,下次还是小心为妙。”

    “二弟,伏羲已经去打探那位的心思了,不过看着情况,我妖族想要借圣人之力一统洪荒的想法,怕是要夭折了。”帝俊摇了摇头,对着东皇太一说道。

    这时白泽走上前,对着帝俊和东皇太一说道:“二位陛下,其实对于我妖族来说,有圣人,其实并不能说是一件好事。”

    “此话何解?”帝俊不是很理解白泽的话,旁边的东皇太一、十大妖圣更是听的一头雾水。

    “陛下,您可还记得当初道祖讲道时,曾经说过,天道圣人当顺应天道大势,不得随意洪荒之事。”

    “那位既已证道成圣,那么自然不能再对巫族与仙庭出手,反而是我们妖族损失了一大准圣战力,如果那位再把羲皇留下的话……”

    白泽虽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他的意思已经是十分的明显了。

    妖族的一众高层,也是明白了白泽的意思。

    天道圣人不得随意出手,这代表着妖族借助圣人力量,一统洪荒的计划破产。

    同时妖族还失去了女娲这个顶级的准圣战力,这样在争霸洪荒之时,便是缺少了一张底牌。

    而且如果女娲让伏羲也不管妖族了,那妖族更是损失惨重。

    所以白泽才说,妖族出了圣人,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难道我妖族要任人宰割吗?”

    十大妖圣之一的九婴说道。

    “任人宰割倒是不至于,但是洪荒未来终究是圣人的时代,那几位终究会成圣,那到时候我妖族何谈掌管天地呢?”

    白泽说道。

    白泽乃是智慧神兽,对于问题,白泽分析的十分地透彻。

    “除非……”

    “除非我妖族有能够与圣人抗衡,甚至是能够击败圣人的力量。”东皇太一接过了白泽的话,缓缓说道。

    “本帝最近,参悟河图洛书,发现上面竟然蕴含某种大阵,据我估计,这个大阵的威力,堪比混元。”

    “只要能够将这个大阵参悟出来,即使我妖族没有圣人,一样能够独霸洪荒。”

    帝俊为了稳定军心,不得已说出了自己最近参悟河图洛书的结果,并说出了自己猜测。

    众妖一听,立马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瞬间来了精神,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阵法,竟然能获得混元级别的力量。

    而另一边,蓬莱仙岛。

    在得知女娲成圣之后,蓬莱仙岛上的东王公,着实是慌了神。

    本以为女娲成圣后,会先帮助妖族,灭了巫族与仙庭,东王公都已经做好了大战的准备,就算打不过妖族,也要让其元气大伤。

    可是蓬莱岛上的众仙,在等待了好几年之后,发现并没有妖族杀来。

    同时,巫妖二族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传来。

    这不由得让东王公十分的疑惑,坐在蓬莱岛最高处的他,反反复复地思考,妖族拥有圣人之后,为何没有攻击巫族与仙庭。

    因为拥有圣人,就如同后世拥有核武器一样,动辄毁天灭地,没理由再畏首畏尾行事。

    正在东王公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然看到了道祖鸿钧在第二次讲道期间,封他为男仙之首时赐下的龙头拐杖。

    东王公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道祖曾经说过,圣人无为,不得随意干涉洪荒争斗,不得违逆天道大势。

    所以不是妖族不想出手,而是不能。

    看似妖族多了一个圣人,拥有一个大杀器,可是这个杀器根本动用不了。

    相反的,妖族还少了一个准圣的顶层战力,实力可以说是不升反降。

    想明白这一点,东王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连忙吩咐人,让仙庭众人各司其职,不用再实时防备妖族来攻。

    看着四周躲避功德之火的修士们,孙悟空笑了,功德这种东西,自孙悟空出世以来,他便自带着补天功德,再加上后来西天取经的功德,尽管他此时的真灵只有一半,相对的功德也只有一半,但这些功德,对一般修士来说,已经是十分庞大的了。

    “啊~”

    越来越多的修士被功德之火引燃,身上功德多的,还能抗一会儿,功德不足的,立刻被业火焚身而亡,连元神,都被业火彻底焚化,彻底断了轮回之路。

    “不~不~”

    血神子被一缕功德之火沾染,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作为一个邪道修士,血神子本就没有什么功德,倒是拥有着足够多的业力,所以,当他看到孙悟空体外冒出功德之火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危险了。

    可惜的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在沾染上功德之火的一瞬间,血神子便化为飞灰,被体内强大的业力,抹杀了。

    “阿弥陀佛。”

    慧明禅师面露苦涩,佛门,本就擅长积攒功德,所以他的功德也是不少的,当身上的功德之火开始燃烧的时候,慧明禅师第一时间选择了逃跑,他要回灵山,只要回到灵山,他便有办法灭掉已经燃起的功德之火。

    “不,我不甘心~”

    又一个修士身上燃起了业火,他不甘的呐喊着,化为了飞灰。

    斗战胜佛拼命躲闪,他代替孙悟空取得了真经,自然,也窃取了部分功德,这些功德,都是斗战胜佛用来证道大罗时喂养道果的,他可不想就这样浪费掉,所以再发现孙悟空燃烧功德的时候,斗战胜佛选择了后退。

    可惜孙悟空最主要针对的就是他,又怎么能让他逃走呢,只见孙悟空一个瞬移,来到了斗战胜佛身边,然后,张开双臂,死死的抱住了他。

    “啊~你这妖猴,放开我~”

    斗战胜佛身上的功德也被引燃,两只猴子都变成了火猴,这些功德之火虽然暂时对二猴造不成伤害,可一旦二猴的功德被燃尽,他们需要面对的,就是等同于功德的业火。

    玉华真人用尽最后一丝仙力,将紫郢剑、青索剑朝蜀山抛去,他知道自己完了,他对不起蜀山,但他不能让蜀山镇山之宝随自己一起丧失。

    灵山上,如来佛祖眼中流露出愤怒之色,他没有想到,孙悟空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孙悟空,你找死。”

    眼看孙悟空想拉着斗战胜佛一起去死,如来佛祖出手了,他直接探手插入虚空。

    与此同时,斜月三星洞中,须菩提祖师睁开了眼睛,他取出了一把拂尘,对着虚空就是一刷。

    “哼。”

    灵山上,如来佛祖脸色微微一白,然后将手从虚空中收了回来。

    “须菩提……”

    如来佛祖知道,有须菩提插手,自己想要救下斗战胜佛,就只能亲身降临南瞻部洲了。

    就在如来佛祖准备动身的时候,迦叶尊者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对如来说道:“世尊,弥勒佛祖求见。”

    “弥勒佛,你让他等着,就说我在闭关。”

    如来佛祖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快,他正要去救斗战胜佛,哪里有时间去和弥勒佛见面。

    “世尊,你我好久不曾交流佛法,今日难得有空,不如你我论道一番如何?”

    就在如来佛祖再次准备动身的时候,弥勒佛祖却已经出现在了如来佛祖面前。

    看着笑容满面的弥勒佛祖,如来佛祖重新坐回了莲台,他知道,斗战胜佛,自己是救不了了。

    “金蝉子,速速前往南瞻部洲。”

    灵山某处,正在闭关的旃檀功德佛睁开了眼睛,他收到如来佛祖的传音后,迟疑了片刻,然后身体缓缓消失不见。

    “噗~”

    斗战胜佛总算挣脱了孙悟空的束缚,可是他身上的功德之火已经燃烧,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扑灭。

    “我的功德~”

    斗战胜佛双眼变得赤红,他不惜放弃自己的身份,取代孙悟空西天取经,为的,就是功德,可如今,一切,全没了。

    功德之火在燃烧,此时,还活着的,已经只剩下孙悟空和斗战胜佛了。

    孙悟空身上明黄色的火焰已经逐渐变淡,一股猩红色的业火开始出现,业火一出现,即便是孙悟空也忍不住哀嚎起来。

    业火,是世间最厉害的火焰,它不仅能够焚烧肉身,还能焚烧元神,只要你身上有一丝业力,业火就不会熄灭,当然,如果你能够熬到业力被业火焚尽,那么得到的好处,也是难以想象的。

    斗战胜佛的身上,也开始冒出业火,两只猴子,在猩红的业火中对视着,这一刻,双方的眼中,都没有了仇恨。

    飞鹏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虚空中涌出祥光万道,这是天道在庆祝一位新的大罗金仙诞生。

    “老七……”

    虽然在突破的时候,飞鹏没有办法动弹,但是不代表他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没有感应,他知道刚刚外界发生的一切,只是他没有办法插手而已。

    “去。”

    飞鹏手中凝聚一团寒冰之力,想要灭掉孙悟空身体的业火,可是寒冰之力还没有靠近业火,便被业火直接蒸发,甚至,一道业火还顺着寒冰之力与飞鹏的联系,直接朝飞鹏烧去。

    飞鹏皱着眉头,断去了与寒冰之力的联系,业火找不到飞鹏,只能原地散去。

    孙悟空回头看向飞鹏,因为业火的焚烧,孙悟空变得有些血肉模糊,不过见自己的三哥成功突破,孙悟空还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三哥……”

    “老七,是三哥没用,灭不了这业火。”

    就在这时,飞鹏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面朝北俱芦洲的方向大声说道:“老祖,飞鹏求你救救我兄弟吧。”

    半晌过后,没有得到回应的飞鹏苦涩的笑了笑,看着身体已经逐渐变得透明的孙悟空,飞鹏突然朝孙悟空走去,他知道,三界中,并非没有人能熄灭业火,至少,飞鹏就知道一个人有对付业火的方法。

    孙悟空见飞鹏朝自己靠近,担心飞鹏被业火所伤,连忙后退。

    “阿弥陀佛。”

    虚空涌动,一个白衣僧人出现在虚空,他看了孙悟空一眼,神色复杂,然后挥手,带着被业火焚烧的斗战胜佛消失不见。

    “旃檀功德佛……”

    孙悟空口中蹦出几个字,然后,眼睛一闭,陷入了黑暗。

    我敢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小时候,我总跟着爷爷,去苍龙山断头谷那种凶险的地方,还总睡老坟圈子锻炼胆量,我当时害怕,就问过我爷爷,老那么做,不会出事吗?

    爷爷总会笑眯眯的说,没事,你压得住。

    除此之外,盏楼村的老宅,四周就埋着四个凶兽镇物,这是我小时候亲眼见到的,埋下去之前,爷爷还让我用中指血,抹在那凶兽的额头上。

    他说,我命格硬,能镇得住它们。

    我镇住他们,它们来为我镇宅,效果很好。

    老宅镇宅用的四大凶兽镇物之一,其中有一个镇物,就是铜饕餮。

    抹完中指血。

    我捏了个指诀,发力,摁在饕餮的肚子上,接着,又将这个镇物饕餮,放在了整个风水局的生门上。

    程天年躺在生门,我就把铜饕餮,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铜饕餮代表死门,程天年代表生门。

    生门死门重叠。

    生死相冲!

    灵棚风水局内部矛盾,很快就会被破掉。

    果然,紧接着,灵棚开始倒塌。

    连那灵床上,也开始冒起了黑烟。

    黑烟滚滚,只是半分钟的时间,一条火舌,从奇门遁甲的伤门方位窜出来,将整个灵棚都给卷入了火海。

    见此,我和王霸立刻抬着程天年的躯体,跑了出去。

    等跑到十几米之外的时候。

    后边那个完全用纸扎,做出来的灵棚,已经被彻底烧了起来。

    火焰呼哧作响。

    灵棚里的一切,一点点化为灰烬。

    而我放在程天年胸膛上的那只铜饕餮,额头上也出现了一条裂纹,随着火势的蔓延,那条裂纹也在铜饕餮身上蔓延着。

    火势散去之时。

    咔嚓一声,它碎成了数块儿。

    镇物已毁,灵棚风水局破法,反噬必然发生。

    那个风水师完了。

    王霸过来问我。

    “这铜饕餮怎么裂开了?杨大师,是不是这个风水局,已经被你破了?”

    我点头,回头看向程天年。

    正常来说,破掉害他的风水局,他应该醒来才对。

    我走过去,掐一个休字诀,点在他的额头,解开了他眉心上的封印诀,然后,又用力揉压他的头顶百会穴。

    揉了几秒钟,他有了动静。

    我心一暖。

    还好,这办法有用。

    程天年坐了起来,看着我和王霸,有些意外。

    “我这是……”

    “你活着,没事。”

    我立刻说了一句,刚才他魂魄离体,此时,不能戳破,若是说了他魂魄离体的事实,或者直接告诉他,他已经死了,他有可能会再掉魂。

    因为,风水局虽然被破了,但是,程天年被偷走的阳寿,却还没有拿回来。

    没有阳寿,怎么存活于世?

    王霸本来想要说刚才的事,我给他使了个眼色。

    他会意,立刻闭了嘴。

    然后,我把他拉到了一边,跟他交代了一下。

    “王表哥,程先生的寿命被偷走了,功德簿也被烧了,虽然我破了风水局,救了他的命,但是,严格来说,没有阳寿,他现在还是个死人。”

    “所以,你千万不能说破,让他知道真相。”

    “一旦说破,一语成谶,他就真活不成了。”

    王霸明白事情的轻重,使劲的点头,然后又问我。

    “那怎么办?估计,那个风水师现在肯定跑了。”

    我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他摆下的风水局,已经破了,他敢用饕餮布局,一定遭到了严重的反噬,我们不用去找他,很快,他会来求我的。”

    “从程先生这边拿走的东西,我会让他一样不少的还回来!”

    王霸听到我的这些话,傻愣愣的点头。

    我说完。

    看了一眼后边的程天年。

    他刚醒过来,神情还非常恍惚,目光也有些呆滞。

    此间事了。

    我和王霸就带着程天年,沿着村东头那条小路走去。这段时间,我在纸扎村也看了这个地方的风水格局。

    其实,这个村落,也是个风水局。

    不过,这个纸扎村风水局,并不是来害人的,误入纸扎村之后,只要不走死门,就不会有事。

    阴差从正东来。

    所以,村子正东,就是死门。

    定向测算之后,我确定下来,正东偏南的那条小路,是生门。

    可正当我们要出村的时候。

    突然间,阴风又起。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居然王柳絮,她带着几个纸人过来了。

    王霸看到王柳絮又来了,抓着我的胳膊,示意我们赶紧跑。

    “王表哥,没事。”

    王柳絮既然来了,肯定是有话要说。

    我回头走过去,王霸一直提醒我,不要过去,但我没听他。走到王柳絮的面前,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点头。

    “我们主人让我谢谢您。”

    “谢我?什么意思?”

    我不太明白,他们主人,那肯定就是公主坟那位正主。我又没替她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谢我?

    “最近公主坟附近,的确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但那些,都是那个风水师做的。您现在把他赶走了,是替我们主人解了围。”

    “主人她不太方便出来,所以,让我过来谢谢您。”

    她这么说,我就更不明白了。

    连阴差都怕公主坟里的那位正主,她会怕一个风水师?

    不可能吧?

    我看向王柳絮,十分不解地问。

    “你主人会怕风水师吗?”

    王柳絮摇了摇头,她说。

    “不是怕,只是,主人不能离开公主坟,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我们主人也没说。哦,对了,我们主人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王柳絮立刻从手下那些纸人那边,拿来了一个红包和一个木盒子。

    红包沉甸甸的,我打开一看,发现里边居然是一根金条。

    我抬头,一脸疑惑。

    王柳絮直接解释。

    “这是我们主人给你封的封子,你们风水师不是有这个规矩吗?拿人钱财,才能替人消灾,如果对方不出这个封子,反噬就会发生的你自己的身上,这其中的因果,也会乱掉,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

    “这么说,你们主人是事主?”

    我问,而王柳絮直接点了点头。

    既然是封子,而公主坟的那位又是事主,这跟金条我必须收。不仅仅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这其中的因果。

    而后,目光落在那个木盒子上,我又问。

    “这里边是什么?”

    王柳絮摇头,她说。

    “这是我们主人送给你的,我们不能看,你记住,拿回去之后再看,就算看,也只许你一个人看。”

    “为什么?”

    我问,可王柳絮还是摇头,说那是她主人的交代。

    其实,从纸扎村的这件事之后,我渐渐地感觉,公主坟里的那位正主,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如果她是个凶厉的恶鬼,或者害人的狐大仙之类的。她身边的这些纸人,会是如王柳絮这般吗?

    我觉得不会。

    我坦然接过木匣子。

    准备离开,可是回头一想,又想起了桃花的事情,就问她。

    “桃花酒,真的是喜酒?”

    王柳絮对我这话一点儿都不意外,她似乎知道我会问这个问题,直接回答。

    “我们主人说了,那酒,想要就留着,不想要就丢掉,不算喜酒。”

    我哦了一声,倒是松了一口气。

    没被她缠上就好。

    只是,除了桃花酒之外,其他与桃花相关的事情,又是什么意思?想到这些,我继续询问王柳絮。

    “桃花刺青,是不是你们主人的手笔?”

    “我替你问我我们主人,桃花刺青的事情,我们主人并不知道。其实,我们主人是不会离开公主坟的,她这些年来,第一次离开公主坟,就是昨天那个人下葬的葬礼上,她说,昨天离开公主坟,只为了去看一个人。”

    王柳絮说着,目光又落在了我身上。

    我知道什么意思,因为,她主人把桃花酒交给了我,她是去看我。

    至于什么原因,我不想猜,也猜不到。

    多余的话,我并没有问。

    看着手上的木匣子,我给王柳絮示意了一下,准备离开。她也点头,既然公主坟那边的正主,不针对我们了,那我们回去开车,也没什么问题。

    可谁知道,正在这时候。

    王柳絮身后,一个纸人村妇突然走了出来,她看着我身边的程天年,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他们为什么要带着一个死人离开?”

    木门轻轻打开,只是一道缝隙让男女的手臂交错,她赤果果的身子在被外面的凉风一吹时,有种泛起涟漪之感,却弄不清到底是身上或是心上。

    在握住梁墨交递的衣裳时,虫二的手像是划过他大掌的虎口,让他控于远山的心境还是飘然起来。

    “这是!”

    虫二看到她拿到的那身衣裳,有些讶异。因为这、这并不是一身男子的衣衫,而是女子的长裙。

    “为何是长裙。”

    “为何不能是长裙。”

    身影摇晃,她看着已经为背身倒影的他,听得依然大雨磅礴的击打声,心中如鼓点敲击。

    “你本为女子不是吗。”

    “是,可是……”

    “那么是你难道不愿意以女子本身姿态作画吗。”

    “当时不是!”

    当然不是了……他不知道她有多么想堂堂正正以一个女子的模样作画,谈论她的向往,在人群之中即使不用扮做男子,也可以往来书画丛院。

    她实在太想了,可是这种想法却只是奢侈。

    当顾倾城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时,外面瞬间炸开了锅。

    “哎哎哎,我没看错吧,刚才进去的是不是顾家那个废物老七啊?”

    “就是她!你们说,她这么晚出现在王府里,还进了宝库,该不会是我们王爷真的同意娶她过门了吧?”

    “铁定不会!我们王爷喜欢的是她那个天才姐姐,而且王爷都说了咱们王府的女主人,只能是顾家的三小姐。”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黑衣男子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呵斥道:“你们说够了没!王府请你们来,不是为了让你们背后议论主子的,下回若是再犯,你们就滚出王府吧!”

    话落,几名守卫立刻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开玩笑,王府给他们的工钱,比朝中一个四品官员的俸禄都高,要是真的被赶出府去,让他们上哪找那么多工钱的活计?

    就在外面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时,身在里面的顾倾城,已经穿越幽长的甬道,绕过重重石屏风,来到一扇门前。

    她伸出手轻轻一推,并没上锁的门扉便被打开。

    刚一进去,顾倾城第一眼就看到,有好几十颗成人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被镶嵌在四周的墙壁上,用来照明。

    在外面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在这里随处可见,有的摆放不下了,便随意的堆放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顾倾城倒抽一口冷气,暗骂道,这哪里是宝库,分明是国库,楼韶寒那个王八蛋,居然这么有钱!

    顾倾城走在架子之间的过道上,一排排的看过去,最终,在靠着墙壁的几个架子上,看到了摆放整齐的各种药材。

    她的眼中隐藏着几乎抑制不住的激动,比起金银财宝,她更喜欢药材,尤其是这里有那么多药材,足够她用好些时日。

    欣喜之余,顾倾城发现,有些药材需要特别包装,而这里都按照药材的药性,分开放好,没有半点参杂。可见,楼韶寒手底下也有品阶不低的炼药师,否则不可能将这些药材都井然有序的摆放好。

    顾倾城眼前一亮,对呀,王府里有炼药师,那肯定会有炼制成的丹药和丹方,说不定也会有洗髓丹的丹方!

    太好了,她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得到了这么多药材不说,兴许还能把洗髓丹的事一并解决。

    顾倾城按捺住心里的喜悦,掏出乾坤袋,将精神力放射出去,覆盖在所有物品上面,紧接着意念转动,瞬间就将满屋子的宝贝和药材,全部转移到了乾坤袋里。

    只不过,这里的东西太多,顾倾城耗费了太多的精神力,刚收好乾坤袋,她的眼前便是一阵眩晕,瘫坐在地。

    尚有一点意识的顾倾城,在乾坤袋里翻了翻,不多时,就从一堆东西中,找到了一瓶丹药,药瓶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三品补气丹。”

    顾倾城倒出一枚丹药放在鼻子下一闻,发现里面都是补气益精的药材后,立刻服下。

    片刻后,透支的精神力已经恢复了三分之一,体力也在慢慢恢复,虽然恢复的不多,但足够顾倾城平安回到丞相府。

    顾倾城坐在原地,调息了一会儿后,缓缓睁开双眼,吐了一口浊气,正打算站起来,余光却隐约看到有一块黑不溜秋的东XZ在对面的架子底下。

    顾倾城把手伸进架子下,不多时,便掏出一个落满灰尘、四四方方的黑色木盒。

    她皱着眉,抖落上面的灰尘,木盒便露出了本来面目。

    只见木盒有些残破,上面有许多地方的黑漆都已经脱落,边角还有些破损。

    靠!这金光闪闪的宝库里,竟然还有这么破的一个木盒,贼老天,你该不是是在耍我吧?

    看到这么个情况,顾倾城忍不住爆了句粗。

    不过,只要是楼韶寒的东西,她都要全部拿走,一个不留,包括这个小破盒子。

    顾倾城随手将木盒抱在了怀里,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眼被自己搬空的宝库,她满意的点点头,大摇大摆的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顾倾城又停了下来,回头将墙壁上的几十颗夜明珠也给撬了下来,装进乾坤袋里带走。

    看到顾倾城抱着一个小木盒走了出来,黑衣男人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鄙视了顾倾城一番,里面那么多宝贝,她就挑了个木盒,真是白长了一双眼。

    顾倾城微抬着下巴,拍了拍木盒,对黑衣男人道:“本姑娘就要这个小盒子了,你回头去和楼韶寒说一声。对了,顺便告诉他,我爷爷在家睡的正香,那个刀疤男,他可以杀了。”

    语毕,顾倾城笑眯眯地拍了下黑衣男人,正大光明地从大门离开了。

    走到王府外,顾倾城回望了一眼黑幕中的三王府,眼中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楼韶寒,这不过是老娘收取的利息,咱俩的账,以后慢慢算!

    秦天只感觉手中纤纤玉手一滑,已是快速抽了出去。

    那叶师姐更是神色冰冷,看也不看秦天一眼,转身径直来到一金袍老者面前,抱拳一礼恭敬道:

    “启禀长老,最后一个身负接引玉牌之人已找到。”

    那老者神色淡然、古井无波,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清冷孤傲的叶师姐见状,恭敬告退一声,便转身御剑飞入石碑后方大雾之中。

    而另一边的秦天,此时方才反应过来,脸色有些尴尬打量起四周。

    只见山门前平地之上,正整齐排列着不下千名少年少女,其中大的十几岁,小的甚至不过八九岁孩童。

    而在众人对面,则站立有几个年轻修士,皆是气势不凡、锋芒毕露,清一色身着白袍,应是乾元宗之人。

    居中摆着一张太师椅,其上端坐一名身着金袍、仙风道骨的老者,此人神态平静、双目微闭,长眉飘飘,浑身上下毫无气势,犹如一凡俗老翁。

    不过秦天自是不会真傻到将其当作凡俗之人,从现场状况就能轻易看出,此人身份之尊贵。

    此刻紧挨着那老者身旁,还站立有一名青年,正是方才出声呵斥之人。

    此人长相倒也颇为英俊,一袭白袍飘飘、风度翩翩,只是那双眼睛,此刻却有些愤怒、嫉妒的盯着秦天。

    秦天虽有些疑惑,但也看出此人身份不低。

    本着初来乍到,不便树敌太多的心态,秦天也不与其计较,径直转身朝人群中靠后位置走去。

    见此一幕,那白袍青年眼神骤然一冷,不过在偷偷看了身旁金牌老者一眼后,却并未有何动作。

    而秦天这一身“乞丐”装束,着实引来了不少白眼与好奇,更多的则是鄙视与不屑。

    对此,秦天倒是丝毫不予理睬,继续靠后快步走去。

    直至来到最后一排时,其不由眼神一亮。

    概因一名同样皮肤黝黑的高大少年,也是一副“乞丐”装打扮,正独自站立在角落处。

    见秦天走来,此人也是微微一愣。

    随即两人对视苦笑,秦天则当先拱手开口道:

    “在下秦天,初来乍到,敢问师兄怎么称呼?”

    “秦兄弟好,俺叫曾阿牛”

    那高大少年有些害羞的说道。

    见此状况,秦天不由面露惊奇之色。

    这少年看着高大威猛,年纪也与自己不相上下,居然还会脸红,想来也与自己一样出身偏远,没见过什么世面吧!

    正在秦天感慨之际,前方一名身穿白袍乾元门弟子,突然上前两步大喝一声:

    “肃静!”

    此言一出,原本有些嘈杂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时辰已到,接下来开始测试灵根环节,所有人排队一个个上前!”

    待得白袍弟子说完,众人纷纷有些忐忑的整理好队形,秦天与那曾大牛自然又是最后。

    便见排在第一的少年,面色紧张的走上前去。

    而那白袍弟子,则翻手取出一颇为古朴的镜状宝物,对着少年身前快速一照。

    随着镜面一阵光华流转,片刻后,幻化出一道金、绿、蓝三色光柱。

    白袍弟子见状口气平淡的宣布道:

    “金木水三系灵根,合格,去那边站好。”

    说罢其一指旁边空地,那少年闻言大喜,连忙拜谢过后行至一旁。

    随着众人一个个上前测试,秦天站在人群后方不由有些疑惑之色。

    这灵根之事,秦天倒是有所耳闻,但具体怎么区分却是不知。

    犹豫片刻后,秦天有些好奇的向排在前列之人问道:

    “这位师兄有礼了,敢问这灵根具体是怎么回事?”

    闻听此言,前方那少年顿时转过身来,有些不屑的看着秦天道:

    “哪里来的乡野小子,连灵根都不知也敢来拜山门!”

    秦天心下暗叹一声,开口说着好话:

    “师兄见识广博令人钦佩,还望师兄不吝赐教。”

    此言一出,那少年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显然是马屁拍出了效果。

    只见其面露得色,缓缓开口卖弄起来:

    “须知,我等凡俗之人想要修仙,定要身负灵根才行,可无尽妖海凡人多不胜数,然而身具灵根之人,出现的概率极低,说是千里挑一也不为过。

    而灵根又分五行,也就是金木水火土,以及冰雷风等变异灵根。且灵根亦有强弱之分,如单系灵根则为天灵根,此等灵根对天地灵气感应极强,修炼速度也比寻常修士快上不少。

    例如带你过来那位仙子,便是罕见的变异灵根,冰系天灵根。”

    闻听此言,秦天又是好一番震惊:

    “你是说那位仙女叶师姐?”

    前方少年闻言,不由面露痴迷之色,颇有些想入菲菲的道:

    “不错,就是她!听潮峰大师姐叶秋水,此女天赋异禀,年仅二十已修至炼气巅峰!更有听潮峰第一美女之称!”

    “叶秋水,好名字!”

    秦天暗自喃喃了一句。

    可见前方少年一脸猪哥状,秦天不由有些无奈,连忙出声打断道:

    “在下秦天,还未请教师兄大名?”

    “本少南宫英俊,乃南宫世家少主是也!”

    南宫英俊显然对秦天打扰他的臆想有些不满,但还是一脸傲然的卖弄道。

    闻听此言,秦天不由诧异的打量了南宫英俊一眼,怎么看都是普普通通,虽说不丑,但绝对和英俊二字不搭边。

    至于南宫世家,秦天也是有所耳闻,乃是乾元宗附属势力之一。

    当初玄烈老头虽未传授修仙功法,但关于修仙界各方势力,以及修仙知识倒也说了不少。

    但不知是有意无意,关于灵根一事却是不曾提起。

    心下腹诽几句后,秦天又被场中喧闹声吸引。

    只见场中测试已进行到一小半,多数少年都是杂灵根,或者多灵根,甚至干脆没有灵根之人。

    而乾元门要求至少得身负灵根才算合格。但目前来看,也不过合格之人也不过数十罢了,可见淘汰率之高。

    见此情景,秦天不由有些紧张起来,毕竟这灵根之事,可是关乎仙途命运。

    恰在此时,只见场中又有一人走上前去,顿时引起大家的兴趣,正是那年龄最小之人,不过八九岁的一个孩童。

    只见其紧张兮兮的走上前来,白袍弟子顺势宝镜一照。

    下一刻,便见一道青色光柱冲天而起,声势浩大之极。

    白袍弟子满脸呆滞的望着光柱,一时竟未宣布结果。

    而从开场到现在,太师椅上一直闭目养神的老者,此刻却是猛然睁开双目,眼中满是震惊与狂喜之色。

    而全场在诡异的安静之后,更是猛然爆发阵阵议论声。

    “天呐,那是什么?天灵根?”

    “妖孽啊,堪称千年难得一遇的天灵根啊”

    “居然是天灵根,看颜色好像是木系......”

    诸如此类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秦天与南宫英俊二人,也是一脸震惊羡慕。

    “妖孽啊,简直妖孽,看来乾元宗又多一个天才之辈。”

    秦天亦是深有同感,想不到这八九岁孩童竟有如此天赋,当真不愧妖孽二字。

    恰在这时,人群中又传出一阵喧哗之声。

    秦天不由抬头望去,只见那白眉老者不知何时已来到孩童面前,正两眼放光打量个不停,直把那孩童看的心里发毛、惧怕不已。

    “小娃娃莫怕,你叫什么名字?”

    那老者一脸慈祥的问道。

    “我......我叫武询。”

    稚嫩孩童脆生生的答道。

    “不错不错,武询小友,你可愿入我门下?”

    还不等那孩童答应,南宫英俊已然唉声叹气不已:

    “这待遇就是不一样,连金丹老祖都要收其为徒!”

    而那孩童本就年纪小不经事,见状正要答应。

    “我愿......”

    然而话未说完,半空一道大喝声突然传来:

    “且慢!”

    众人闻言连忙好奇转头望去,只见那石碑后方浓雾,突然飞出一道中年身影,此人身着锦袍、大袖飘飘,一张国字脸看起来甚是威严。

    且其并未驾驭飞剑,而是仅凭肉身飞渡虚空。到场后一股庞大威压不经意间散出,直压的场中众人面色苍白不已。

    中年修士身形一闪之下,已然站立在那孩童面前,双目隐现奇光的打量个不停。

    这时,那群原本一脸高傲的白袍弟子,皆是整齐划一的单膝跪地:

    “参见掌门真人!”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惊讶的议论声响起,场面顿时一片嘈杂

    南宫英俊更是一脸呆滞状态:

    “居然是乾元门云隐真人,金丹后期高手啊,一派至尊啊!连他都惊动了!”

    秦天闻言,脸色已是有些麻木。

    “武询,本座乃乾元宗掌门,你可愿成为本座关门弟子?”

    云隐掌门话音刚落,那白眉老者不由出声质疑道:

    “掌门师兄,这小子是我先发现的,师兄如此作为,不合规矩吧?”

    闻听此言,云隐真人眼神锐利的看向那白眉真人,语气凝重的说道:

    “云泽师弟,此子天赋罕见,关系我乾元宗未来,还望师弟以大局为重。”

    以掌门之尊说出此话,云泽真人自是不好反驳,况且其掌门身份,足以调动宗门更多资源,用来培养此子显然更为合适。

    因此云泽真人也不多言,脸色隐现阴沉之色,径直拂袖而去,竟是连那主持招收弟子之事也不再去管。

    见此一幕,云隐真人面色不变,转过身来继续看着那武询,显然正等其回答。

    “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那武询倒也聪慧,当即拜倒在地。

    云隐真人面色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和颜悦色道:

    “你且先起来站立一旁,待为师主持这招收弟子之事,便带你回山。”

    武询闻言,恭敬应是后便退立一旁,而那云隐真人则走到那太师椅处坐下,随即测试继续。

    时间又过了半个时辰有余,此时场中就剩南宫英俊、秦天与那曾大牛三人。

    而在这段测试中,并未再有意外发生,最好的也仅一个双灵根之资,乃是一眉清目秀的少女,名为阵子祺。

    恰在此时,那南宫英俊整理了一下衣冠,步态潇洒的朝前走去,引得秦天一阵恶寒不已。

    只见那白袍弟子宝镜一照,顿时一道红绿两色光柱浮现。

    “火系、木系双灵根,合格”

    南宫英俊闻言,却是并未有何惊喜之色,像是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一般,面色骄傲自得朝一旁合格弟子区域走去。

    那神气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又是一绝世天才。

    秦天翻了个白眼,这骚包,简直没眼看!

    待得轮到秦天之时,倒也不用整理什么衣冠,毕竟这一身乞丐装,实在没什么好整理的。

    随着秦天缓步上前,众人见是那“乞丐”小子后,瞬间没了兴趣,皆是各忙其事。

    来到那白袍弟子身前后,秦天不由面露紧张之色。

    毕竟这场测试,将决定其命运走向!

    虽说秦天有指引金牌,只要身负灵根,便可凭此直接入门,但谁不希望自己天赋好点,以后在修仙之路能走的更远。

    随着白袍弟子宝镜照下的瞬间,便见镜面之上一道灰色光柱冲天而起,其声势之大,竟丝毫不下于那武询。

    秦天见状,顿时当场石化......

    我正在铺床伸被,老公突然从背后搂住我,猛的亲在我脖颈上。

    我不慌不忙转过身来嗔怪:“你往哪儿亲,神经啊!”

    老公满脸彤红发自内心的说:“老婆你真棒,你今天的表现让我那些战友都非常哲服,这让我有脸有光的,回想起来我就情不自禁的想亲你一口来表示我深深的爱意!”

    我幽怨的看着他:“你只知道亲了,就没感觉到我脖子上缺了点啥!”

    老公恍然大悟:“噢!缺了串项链,怪不得你今天老盯着.我那个战友的老婆猛看,现在才知道你是看人家的项链啊!咱们也买吧!戴着项链确实好看。”

    我轻轻地摇摇头:“不买了,想想从来也没戴过项链肯定会不习惯的,再说今天已经支出一笔钱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要精打细算才行。”

    老公有些感动:“你是一个好妻子啊,我娶了你真是三生有幸!”

    我柔声细语道:“我那辆车祸祸的也差不多了,我打算换辆新能源车开,今天看到你的战友们大都开着新能源车,又大气又舒服让人眼热啊!”

    老公听了挠挠头:“噢!原来是这样啊!”

    寒风刺骨,风抚摸着大地,惹得树枝哗哗作响,惹得树叶纷纷散落,大地上一片耀眼的金黄,铺满一地的有银杏叶,有柿子树叶,也有杨树叶。

    冬天的寒冷已经过半,刘巧英被弟媳妇还有自己的母亲撵出了家,她拿起背包收拾了几件衣服,拿了点药,她不情愿的出了门,她天生就怕冷,她出门的时候穿的很厚,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徘徊在路上。

    她想起了之前给她送才的朋友李强,她知道李强是单身,自己一个人住,于是他拨通了李强的电话:“在不在家?我去你家找你,上次你不是说请我去你家吃饭?”

    李强刚起床不久,他最近失业在家,那次偶然说要请刘巧英来家里吃饭这句话他根本就没有当真,他只是很客气的说了说,并且告诉了对方自己的住址,他以为对方也不会当真。

    没想到刘巧英骑着电瓶车,来到了这个小区,到了小区直接给李强打了电话,来了个先斩后奏。

    李强穿好衣服下了楼来迎接刘巧英,这是他第二次见刘巧英,因为疫情的原因双方都戴着口罩,所以他并不清楚对方的长相,只是刘巧英给他的印象是个子很高,很胖,整个人块头很大。

    刘巧英带着背包毫不客气的进了李强的家,她焦急的看着手表,此时时间是上午十点半,她还要去医院,因为要打狂犬疫苗,也正是因为这个事她被撵出了家。

    而她为了应付家人,便杜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有个朋友刚好家里没人,我去她那里住。’

    其实她哪有什么朋友,就是她不想被硬生生的撵出家而给自己找的台阶。

    刘巧英被撵出家门,源于她做了一件好事,那天晚上她吃过晚饭到地下室去倒垃圾,相比于上面的气温,地下室的温度也算还好,但是还是有点寒气。

    刘巧英带着八岁的女儿在路上走,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汽车旁边,只听见一声喵咪的呼唤声,刘巧英弯下腰看见了两只猫咪,一只看起来很活泼警惕性很高,另一只蔫了吧唧的瘦骨嶙峋的,走起路来都要跌倒的样子。

    刘巧英看着这只猫咪很可怜,她心软的劲头上来了,她要收回家养,她明知道母亲和弟媳妇讨厌宠物,可她还是硬着头皮带回了家。

    她还想把另一只活泼的猫带回家,可是当她去下楼找它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了,听小区的人讲,这两个猫咪是母子,而这个蔫了吧唧的猫才三个月,应该是有点病,好像活不久了。

    把猫带回家后,刘巧英给它喂吃的,还给它买了猫粮,还买了一些药,顺便还给它洗了澡,大概养了一个礼拜,猫的起色也好多了,她算是把猫救活了。

    为了彻底让它好起来,刘巧英又给它灌药,可是猫咪就是不喝,僵持了一会,猫咪咬破了刘巧英的手指,咬了两个伤口,口子很大,鲜血流了出来。

    这一下刘巧英的母亲把猫咪揍了一顿并且撵出了家,弟媳妇挺着大肚子怀着孕,非要让她去打疫苗,因为现在疫情也严重,病毒也多,尤其是不明不白的小动物也可能传染病毒。

    于是刘巧英被撵了出来,她身上没有钱,母亲给了她一千块钱。家里人不关心她将要去哪里,只是希望她赶紧离开。

    刘巧英算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还有一个八岁的小妮,她怀孕的时候老公出轨了,她的丈夫不单出轨,而且日常还殴打她,迫于无奈的她挺着大肚子离了婚。

    她被丈夫撵出了家门,后来生下了孩子,孩子成长至今,她的前夫一分抚养费都没有拿过,连看孩子一眼都没有看望过,可气的是对方喝了酒以后还动不动恐吓要要回孩子。

    自离婚后刘巧英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中途谈了一个感觉不合适又分开了,后来她便懒的再找,离婚后她回到娘家,等孩子稍微大一点了,她把孩子留给母亲自己则去了场子里打工。

    刘巧英后来也陆陆续续租过好几处房子,带着孩子也曾去过外地,她就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着,她时常哭,有时候会喝酒麻痹自己,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孩子,并且还没有从打击的阴影里走出来,她的日子过的很艰难。

    无奈的时候她喝一瓶啤酒就吐了,看见女儿在旁边哭着喊妈妈,她心里又是万分的难过,有时候她都想放弃自己,可是看着女儿一天天的长大,她也想不能这样自甘堕落,为了女儿自己要坚强。

    女儿多半时间还是由姥姥带着,刘巧英一直在电子厂打工,电子厂的工作不算太累,但就是没日没夜的干,并且还经常加班,她也不善交际,平时下了班就在宿舍里头待着,一年到头也不出去。

    对于感情的事,她已经不再奢望。

    女人往往就是这样离过一次婚后想的事情就多了,找个靠谱踏实过日子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并且还不能委屈了女儿,为此这些年刘巧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越找不到越不想找,越不想找就渐渐失去了对男人的兴趣。

    在厂子工作的最后一年,她工作中被机器碰伤了腰,她请了一个月病假还是感觉腰部隐隐作痛,于是就被场子开除了。

    被开除以后,刘巧英在家里整整休息到至今,整整两年多时间没有上过班,她住在爹妈家,更准确的来说是住在弟弟家,因为自己弟弟结婚了,刘巧英住到家里后显得很拥挤,尤其是还带着小妮。

    她的腰落下了后遗症,时常工作劳累了会隐隐作痛,她也想过去找一份轻松一点的工作,可是总是今日托明日,明日拖后日,就这样蹉跎了时间,人就是这样越歇越懒,越懒不想干活。

    闲暇在家的时间她加了一个本地的征婚交友群,她在里面结识了一个男人就是李强,其实两个人一直是线上聊天,可能就是为了排遣寂寞。两个人也没有什么进展,李强的家庭条件不行,而且还比刘巧英小四岁,再说李强也是未婚,两个人基本上都不般配。

    疫情封控在家很久,两个人经常聊一些生活的话题,李强心里同情这个女人,也能从心底感受到她的艰辛和不容易。

    解封后李强家里剩了很多菜,他得知刘巧英家里已经断粮了,就说准备把菜送给她,没想到刘巧英欣然接受。

    李强剩的菜不算少,但是他觉得送人还是有点少,又去菜市场买了一些菜,又买了点挂面和馒头,整整的凑了一大袋子,惦在手里很沉,他觉得送人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他骑着电瓶车去见刘巧英,可是那天晚上刘巧英没有下来见他,刘巧英人长相很一般,甚至有点丑,也很胖,或许是出于这个考虑,她让女儿下来拿菜,八岁的小妮两个手艰难的提着菜上了楼。

    李强很遗憾没见到人,但是对于他来说见不见人都一样,反正他知道和刘巧英没有结果。

    李强今年二十九了,他从小的成长环境很刻苦,自打他记事起父母就离婚了,父亲欠了一大笔外债离了家,母亲受了刺激整日卧床不起,家里整日都不得安宁。

    他和哥哥都是奶奶带大的,初中毕业后便再也交不上学费了,于是他很早的就步入社会打工,这些年的流浪,也让他知道生活的不易,哥哥三十四了还没有结婚,而自己更没有钱结婚。哥俩面临着打光棍的窘境。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于是在外面租了房子不再回家,他没有技术,整日只能干些出力气的活,这两年的疫情反反复复,他经常面临着失业的困苦。

    他也想谈恋爱,他也想结婚,可是他本身一无所有,他攒的钱还不够给父亲还债,还不够给母亲治病的,婚姻对他来说很遥远。

    他也加入了一个相亲交友群,在他的内心里始终憧憬着爱情,可是群里的女人一个也看不上他,常常是作完自我介绍后对方就拉黑了他。

    李强已经习惯了,就像他习惯了黑夜,以至于看见太阳他总是低着头。

    他和刘巧英还算聊得来,两个人都有着令人难忘的回忆,也都是在爱情路上迷茫彷徨的人,看刘巧英过得不如意,他也感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他时常有多余的东西就会送给她。

    其实哪有什么多余啊,他自己过得本身就捉襟见肘,非得穷大方,第二次送东西他见到了刘巧英,但是互相戴着口罩看不出对方的长相,其实对于双方来说也不重要。

    刘巧英被撵出家门后来到了李强家里,她带着背包看来是要住几天的节奏,可是李强眼下发了愁,家里实在没有地方,他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总共面积也就四十来平,屋内就一张床。

    这大冬天的李强都没有交暖气费,他一个大男人不怕冷,可是一个女人在这住就不行了,李强把床让给了刘巧英,他睡在了沙发上。

    李强答应了要请刘巧英吃涮锅,于是他去买食材,刘巧英告诉他不要超过一百块钱,可是花着花着就快两百了,李强感叹这钱是真不禁花。

    中午吃完了火锅,李强倒并不心疼钱,家里突然来了个女人,虽然来的很突然很冒失,但是也家里总算有点人气了,从租房子到现在一个女人也没有来过。

    吃完中午饭,刘巧英去了附近的医院打狂犬疫苗,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刘巧英愁眉苦脸的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张单子,和一个缴费表。

    “太贵了,医生说我这损伤是三级,又是门诊费,又是破伤风,还有免疫球蛋白,最后才是疫苗,这么算来,得花两千多。”刘巧英垂头丧气的说道,她内心真是有苦说不出。

    “是挺贵,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打了就打了吧。”李强勉强说道。

    “我只打了疫苗,其他的破伤风,免疫球蛋白没打,我只花了七百多,我是自愿放弃的医生让我签字,按手印。”

    “这可怎么行,你这伤口构成三级了,必须得打免疫球蛋白。”

    “我没钱了,再说我自愿放弃,都签字按手印了。”

    “我给你拿钱。”说着李强拉起刘巧英的手就往外走。

    刘巧英答应会还李强的钱,打完针后回到家,刘巧英感觉胳膊很疼,于是躺在床上早早睡了,这一夜刘巧英的呼噜声很大,好几次李强都被吵醒了,他只能把头埋进被子里。

    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好。

    第二天一早刘巧英感觉浑身酸痛,并且开始发高烧,烧的相当难受,这可把李强吓坏了,他赶紧给她拿体温计测试,结果烧到了38°,李强赶忙去买了感冒药。

    刘巧英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强忍着疼痛说:“没事,这是狂犬疫苗反应征兆,医生告诉我了可能会有反应,你帮我烧点水,医生告诉我要多喝水。”

    李强烧好了水一杯一杯递给她喝,喝了好几杯水,然后吃了药,刘巧英又昏昏欲睡,睡到了中午,醒了浑身还是难受,又测了一下体温,温度还是没有降。

    李强急的满头大汗,他想带她去医院,刘巧英没了主意,她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拨打了医院的电话,看看需要怎么办,医生告诉她可以吃点退烧药,消炎药。刘巧英只好又吃了一顿药。

    她体质本来就弱,没想到第一次打狂犬疫苗反应这么大,最主要的是这个屋子也冷,李强也想到了这点,他打开空调,可是空调年久失修早就坏了。

    一直到了下午刘巧英还是没有好,她无精打采,就连去上厕所都差点要摔倒。

    “我得回去,要不然我有点啥事就连累你了,最主要是我家有暖气。”刘巧英强忍着眼泪,她慢慢悠悠的支撑着似乎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李强也只好送她回去,路上他还给她买了很多吃的,还有药和口罩抗原什么的,他把刘巧英送到了小区门口,看着她慢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她就哭了,嚎啕大哭,她是真难受,难受加屈辱她哭的歇斯底里,她的身体在冷风中前行,却又仿佛置身于火焰山中炙烤,她不敢当着李强的面哭,她一直强忍着眼泪。

    回到家后李强也哭了,刘巧英仅仅在他家待了一晚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他心里很委屈,路上他买了一包烟,回到家里一根一根的抽了起来。

    刘巧英来的时候还夸奖他:“你是个好男人,不抽烟不喝酒的。”

    李强哭的很委屈,他心里同情刘巧英,更同情自己的命运。

    “活着好累啊,人生为什么要这么累,为什么要这么苦。”

    刘巧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给李强发了信息:“等我身体好了我还去你那。我要把猫咪找到,带到你哪里养,我不忍心它流浪。”

    李强擦着眼泪回复到:“我陪你一块找,到时候我买个电暖气,绝对不会把你和猫咪冻着。”

    外面的寒风肆虐,风声鹤唳,刮得门窗嘶嘶作响,风从窗户缝里飞了进来,李强感觉到一股寒冷,他打了两个喷嚏。

    风声越来越大,无情的肆虐着大地,刘巧英的眼泪流淌在枕巾上,李强的眼泪融化在香烟里。

    窗外又是一阵呼啸,这一阵无情的风慢慢的淹没了两个人的哭声,也掩盖了两个穷人的爱情。

    老爸死了,外面小三生的孩子想通过亲子鉴定分家产。

    我和我妈说,“赶紧火化,骨灰撒大海!”

    上一世我被骗,给了小三亲子鉴定的机会。

    结果出来没多久,我就死于一场车祸。

    临死前,我才知道那个小三,我的亲姐姐到底布了多大的局。

    我是叶家养女,重生在我爸死的那一天。

    那天我妈承受不了打击晕倒,我哥在国外开巡回画展。

    我是叶家唯一的主事人。

    此时医生正在问我:

    “叶小姐,你确定以家属的身份同意叶建生先生和叶致远的亲子鉴定吗?”

    我恍惚偏过头,看了一眼刚生产的赵笑微,我‘善良可怜’的亲姐姐,也是我哥叶景的‘女朋友’。

    在前一刻,她跟我说,想给孩子和我爸做个亲缘鉴定,这样我哥只能认下这个孩子,但医生现在明确说的是亲子鉴定。

    上一世的我,根本就没在意这些细节,只想着撮合她和我哥。

    养哥哥和亲姐姐结成连理,对养女的我来说,是多么完美的安排。

    此时,她脸色苍白,咬紧嘴唇正希冀地看着我。

    我轻嗤了一声,对医生说,“不鉴定,跟我爸有什么关系。去忙你的吧。”

    程家明进门正好听到我这话,一把就抓住我的胳膊质问我,“叶笙你干什么?!你不想帮你姐了?你忍心看你姐被那个渣男抛弃?!”

    这么急吼吼的三连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赵笑微的男朋友呢。

    赵笑微低头苦笑,“家明,算了,我知道是我强求了。只是可怜致远要成为一个野种——”

    程家明便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两人一唱一和,就想着软刀子逼我就范呢。

    我笑着看戏,我爸的死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不然赵笑微不会假装肚子疼,冒着危险提前剖腹产子。

    栽赃我哥没戏后,她现在急需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来和我们争夺家产。

    “家明,姐,不急,我已经打电话给我哥了,他晚上就会到。”

    既然你一直说孩子是我哥的,强迫我哥承认你女朋友的身份,那现在就要吃下这份苦果!

    我说完掉头就走。

    赵笑微直接惊愕抬起头,惊慌失措,急忙偷偷给程家明使了个眼色。

    程家明神色也是一变,马上过来要挡住我,我直接一脚朝他身上踢去!

    趁他吓了一跳,我轻笑一声离开了病房。

    一走出医院,我瞬间泪流满面,站在阳光下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

    真好,真好,我重生在了最关键的一刻。

    我不会重蹈覆辙的!

    赵笑微,你等着你所有的算计落空吧!

    我没有时间庆幸我的劫后余生,我知道赵笑微不会就这么擅罢甘休。

    她一定会有后手。

    当务之急,我必须要说服我妈和我哥,赶紧让我爸火化!

    把所有的后患在这一刻彻底铲除!

    我先给家庭医生何叔叔打了个电话,交待他看好我爸的尸体,除了我和我哥,不准许任何人靠近。

    又交待家里的保姆照顾好我妈,让她千万别做傻事。

    安排好家里的一切,我匆匆赶去机场。

    我一边在机场等着,一边打开了手机。

    赵笑微果然开了直播,她脂粉未施,抱着孩子在镜头前垂泪。

    “我能理解叶笙,她毕竟是叶家千金小姐,她不同意我和叶叔叔做亲缘鉴定,肯定是有她的苦衷和难处。”

    “只是叶叔叔一死,叶景以后想怎么抵赖都行了。他连我的面都不见,怎么会承认孩子呢?”

    她抱着孩子哭的啼不成声,几乎快要撅过去,将一个被男友和妹妹背叛抛弃的未婚妈妈演绎的入木三分。

    底下的粉丝群情激愤,骂我心狠,骂我哥负心汉,渣男。

    多么娇情做作的演技啊。

    可网友们个个就跟被眼被糊了屎一样,争相当着赵笑微的救世主。

    甚至还有人说要到叶氏去拉横幅,逼叶景认下他们母子。

    我笑出了眼泪,我当初不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吗?

    完全相信赵笑微的说辞,甚至为了她,与从小爱护我的哥哥决裂,反目成仇。

    叶景来找我解释说和,我把他赶出去,说他不接受赵笑微,就别叫我妹妹。

    我把那么好的哥哥推得远远的,害的他不堪赵笑微的纠缠,常年在国外流浪。

    前世,在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当晚,赵笑微也开了直播,同样是哭诉,却是这样说的:

    “我真的很难以启齿,叶叔叔他曾强迫过我,当时为了笙儿,我选择了忍下一切,也不想叶景难做,现在,我真的感谢笙儿让我有机会自证清白。”

    “家人们,现在我正在和律师努力,争取能给我的孩子一份公正。”

    “请公众关注并监督事件的发展,他们叶家财大势大,而我只有家人你们了。”

    所有人纷纷夸赞她的忍辱负重,甚至还有替她庆幸的。

    说幸好趁着叶建生没下葬和他做了亲子鉴定,不然孩子什么也得不到。

    既然现在孩子是叶景的弟弟,就有权力继承叶家的财产。

    真想看看叶景那个渣男看到亲子鉴定报告的脸,哈哈哈

    我当时被这样的反转,吓的整个人都傻了。

    几个不是一个路子的人,在一个桌子上,胡说八道套近乎,边说边强颜欢笑。林乐施心说,要是以前,一棒子打死你这帮王八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