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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月光倾城

    妻子小芸怀二胎后,脾气特别暴躁,有时候肚子不舒服还会将我踢下床。

    心里实在憋火,我就稀里糊涂和一个刚认识的女人好上了。

    那时候小芸怀孕六个多月了,说实话,我确实有点愧疚和于心不忍,怎么说也是我不对,在小芸孕期干出这种事情来,换谁都接受不了。

    不过我也不是故意的。

    那天和小芸吵了一架后,我就去找了那个女人,我们是顺其自然在一起的,对方称喜欢我很久了。

    之后我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对她坦白,毕竟她现在怀孕了,我担心小芸受不了刺激。

    我也心疼孩子,怕孩子有个三长两短。

    之前生的是女儿,我已经认定了小芸肚子里肯定会给我生个儿子。

    就当为了儿子,我也不可能为了外面的女人和小芸离婚。

    小芸长得不是很好看,身材也微胖,但是小芸是个非常贤惠又重感情的女人。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小芸适合我,不能再和那个女人继续这样下去了。

    可就在我准备和那个女人断了关系时,小芸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发现了我的出轨。

    小芸无比伤心的指责我,“人家都说女人善变,我想,男人善变起来,更加可怕!阿辉,我和你在一起十一年,没想到我竟然一点都不了解你!”

    我无意让小芸难过,本来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觉悄悄处理和那个女人的事,没想到还是被小芸发现了。

    我放低态度求小芸的原谅:“对不起,小芸,只要你肯原谅我一次,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小芸愤怒的说,“我们都冷静一下,这段时间你别来找我,好自为之吧!”

    我看着小芸收拾完行李,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小芸回了娘家,我出轨的事情很快被亲朋好友知道,所有人都纷纷指责我,数落我的不是,甚至岳父还跑到家里来揍了我一顿。

    岳父年纪大了,拳头还是很硬,我不敢躲,被他挥了好几拳,连鼻子都被打出血了。

    我心想,打吧打吧,打得好,我这身贱骨头就该整整。

    小芸对我这么好,我竟然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确实应该找人出出气,我任由岳父对我施暴,全程一个字不敢狡辩。

    岳父打了我一顿还是不解气,但是他也拿我没办法,离开时,拦了一辆出租车,我听见车门“呯”的一声,然后疾速离去。

    小芸走的时候,十岁的女儿在家没有跟她走。

    也不知道女儿是不是发育太早了,才十一岁不到就来月事了。

    可能是因为害羞,她没有告诉我,直到次日早上她去上学,我给她整理房间才发现床单脏了。

    我打电话给小芸,让小芸回来处理,可小芸不接我电话。

    这种事,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与女儿沟通,小芸不在,我突然有种无助感,家务活干不好,连炒个菜也会烧焦,晚上女儿吃着我做的菜,满脸嫌弃,一点胃口也没有。

    女儿回到房间,看到床上用品换了,有些生气的问我,“爸,你怎么随便碰我的东西,我就要我那套七公主的床单和被套,你收到哪儿去了?”

    我知道女儿很内向,容易害羞,估计她是不好意思对我讲,怕我看到脏床单不知道怎么解释,我说,“你妈要过段时间才回来,白天我将家里打扫了一遍,房间的被套床单都洗了,等晒干就帮你换回来。”

    说完后,我给了女儿五十块钱,让她自己去超市买女生用品。

    女儿接过钱,什么话都不说就回了房间,五分钟后换了套衣服出来,穿好鞋子一个人出去买了一大袋东西,还找了我八块钱,总共花了四十二块。

    不知不觉女儿已经长大了,关于女孩子的生理知识,小芸其实在她八岁的时候就帮她科普过了。

    因为女儿长得很高,十岁身高就达到了一米五五,再过两年,可能要超过一米七了。

    女儿这几天情绪不佳,可能身体不太舒服,我让她给学校请假,她不肯,看得出来,她好像对这个很反感和排斥。

    每次上厕所都要发脾气,将门弄得砰砰响,甚至用脚踢,垃圾筒不让我碰,全是她自己倒。

    自己倒完垃圾,就一直关在房间不出来,半夜弄脏了裤子,就悄悄拿裤子去卫生间换,自己洗裤子。

    我起床看到后,让她把脏衣服脏裤子放到洗衣机里,隔天我来洗,这种时候不要着凉,要多躺着休息。

    女儿就冲我嚷嚷了几句,“不用你管,你要真关心我,就把妈接回来!”

    这句话听得出来女儿对我很生气,她大概察觉到是我把她妈气走了,难怪这段时间一直没好脸色对我。

    再这样下去,我和女儿之间,可能会产生越来越大的隔阂,以前女儿有什么悄悄话都喜欢和我说,现在不但不和我聊天,而且离得我远远的,还总是瞪着我,宁愿吃泡面,也不吃我做的饭。

    后来实在没办法,我就将她奶奶叫了过来,她奶奶年纪很大了,还得给我们父女俩洗衣做饭,我实在没脸待在家里,晚上下了班都不敢回家,怕女儿见到我不开心。

    十二月的天气越来越冷,早上风很大,女儿圆圆的小脸有些发白,嘴唇也干裂有些脱皮,看起来皱巴巴的。

    我晚上下了班后,特意去超市给她买了润唇膏,女儿低着头接过润唇膏,泪眼汪汪的,看得我忍不住一阵心疼,我拉过女儿抱住她,对她说,“周末我就把你妈接回来。”

    女儿眼里闪过惊喜,她不确定的问我,“真的?”

    我揉了揉女儿的头发,朝她点了点头,女儿开心的抱住我,“说话要算话,你要是没把妈接回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将小芸接回家是一个艰巨的任务,我不确定她会不会跟我回来,或许她还在生气,或许一辈子都不打算原谅我。

    只是,她肚中怀了我的孩子,估计她此刻也很煎熬吧?我们的女儿也这么大了,我相信小芸一定舍不得和我离婚,她很重视这个家,如果我好好对她认个错,以小芸的善良和大度肯定会原谅我。

    周末去接小芸的时候,心有些茫然和沉重,有点担忧小芸不肯回来。

    我大包小包提了很多礼物送给岳父岳母,他们没有接,我讪讪的将礼物主动帮他们放去房间。

    出来的时候,小芸红着眼睛一言不发坐在客厅。

    岳母劝她说,“小芸,回去吧,都这么长时间了,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别气坏了身体,阿辉既然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这回,这么多年感情,不能说散就散了,白白便宜了别人。”

    小芸被岳母说得有些动容,我真是很感激岳母帮我说话,对岳母保证,“妈,我一定对小芸好,以后再也不辜负她了。”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和小芸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她肚中还怀着我的儿子,我之前是脑子糊涂了,才干下那种事,好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还是小芸,以后,我就守着小芸和我们的两个孩子好好过日子。

    小芸流着眼泪答应和我回家,我知道她也是想女儿了,拿我没办法。

    回去后,小芸母女俩抱在一起痛哭了一顿。

    把小芸接回来,最开心的还是我。

    休息了一会儿后,我舒舒服服的在大浴缸内泡了个温水澡。

    已经好多天没有洗得这么干净了,小芸不在家,我连脚都没洗直接睡,现在小芸回来了,她爱干净,我把全身搓了个遍,打算晚上抱着小芸好好睡一觉。

    小芸怀孕后很嗜睡,我给她端水泡了脚后,她刚躺在床上就有了深深的倦意和困意。

    一天的焦急紧张和担忧,搞得我也有些浑身酸痛、四肢无力,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事睡一觉起床再说。

    小芸晚上睡得不太安稳,早上很早就起床了,我刚睁开眼睛,她就给我端来早餐,让我去洗脸刷牙,今天就去找那个女人把话说清楚,该了断的一次性全部了断。

    我答应小芸,绝对不会让她失望。

    吃过早餐,我立即去找那个女人,要和她断绝关系,甚至给了她一笔钱,让她以后不要再找我。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她联系,再次见到她时,她没想到我会和她提分手,全身由于大声哭诉而发生剧烈的抖动,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可以哭的如此翻江倒海、天翻地覆!差点就让我心软了。

    我答应过小芸,不能再和这个女人藕断丝连,我狠了狠心,走的时候,很坚决。

    对方自知我的态度绝情,已经留不住我,收下钱答应不再出现在我眼前。

    解决完这件事情后,我打电话告诉小芸这个好消息,但是小芸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高兴,反而很惆怅的问我,“阿辉,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确定不会再背叛我,去找那个女人吗?”

    我让小芸放心,如果我再找那个女人,我就把自己的腿给打折了,然后同她离婚,净身出户。

    放出这样的狠话,估计小芸应该不会再怀疑了。

    我对小芸是真心的,与她在一起十一年,女儿也这么大了,家庭对我来说是摆在第一位的。

    我就算在外面有女人,也只是逢场作戏,不会真的和对方怎么样。

    伤了小芸的心后,我觉得对不起她,只能在以后的日子中多弥补她。

    小芸第二胎给我又生了一个女儿,这倒是有点让人失望。

    不过我没有灰心,哄着小芸继续生第三胎。我想着已经生了二个女儿了,第三胎一定会是个男孩了吧。

    我家里三代单传,父母希望我有个儿子。

    我将心里的想法告诉小芸,小芸没说话,也不知道是支持还是反对,估计她也想有个儿子吧,我记得她怀上第二胎的时候,也是兴高采烈的和我说,“阿辉,我这次肯定给你生个儿子。”

    希望成了落空,小芸心里也不好受,我和她都不是重男轻女的人,每个家庭都一样,想要个儿女双全,生了女儿,自然想要生个儿子,期待第三胎能生个儿子吧。

    李奇峰赶了半个月的路程才从废都来到了秦岭以南,他毕竟是个大活人,不能像孤魂那样小半天就可以游荡数百公里,李奇峰只能带着干粮一步一步地走,路上累了就歇,醒了就动身,好就好在一路上小婉总在一旁伺候,时而捶背捏肩,时而说话解闷。

    和尚居住的寺庙一般都在比较显眼的地方,因为佛家讲究渡人渡己,如果世人都找不到寺庙,那么还怎么渡人渡己,因此要想找到一间寺庙,是非常容易的。

    但是道观不一样,道士讲究一个修身,因此道观往往藏得很深,叫人非常难找,因为道士讲究道观要建在深山密林之中,一来仙人要在这里下凡,道观就可以作为迎接神仙的仙山楼阁,二来呢,远离尘世喧嚣,可以静下心来修炼。

    因此道家有一句俗话,那就是“只恨山不高,只恨林不密,”

    塔云山道观位于岭南,位于千米之高的悬崖绝壁上,形似宝塔,道观的三面悬于万丈深渊,每日清晨都能够看到金光云海,因此得名为塔云山观。

    这个道观的修建极为复杂,所有要用的建筑石料都要从山下由人力背扛,极为不易,所有去过这个道观的人都会觉得这座道观是鬼斧神工的杰作,令人叹为观止。

    等到了山上,来到了大门口,李奇峰才对小婉说,这里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秦楚一柱,绝顶道观"。

    小婉也知道这里是神仙福地,自己身为鬼魂,轻易不能在这里放肆,但是幸好李奇峰随身携带者画轴,小婉只得藏身于内,再由李奇峰亲自放入怀中,如此一来,既可以不被道观里的道士发现,也可以亲身伴随李奇峰去经历所有的过程,听他们怎么讲,听他们怎么说。

    这座道观非常的小,小到就像几间屋子,就像楼梯的台阶一样,分为上下两层,有灵官、三霄、娘娘、云仙、祖师,八仙、关帝、金顶观音等神座,当地人称之为一馆、一堂、一庙、一塔、九殿。

    这座道观里住着一个老道士和一个小和尚,老道士很老,小和尚很小,一个人修身问道,一个人吃斋念佛,两者在这里过得很好,相互帮助,又相互点化,可谓是佛道交融。

    李奇峰顺着台阶走进了大门,只见那个小和尚正在拿着笤帚打扫地面,看见有生人进来,连忙双手合十朝着李奇峰点头致敬,李奇峰也不敢怠慢,连忙躬身还礼。

    小和尚随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仍旧一丝不苟的清扫着地面,李奇峰有些疑惑,连忙问小和尚道:“小师傅,我看着地上也不脏,为什么你还要打扫呢?”

    小和尚看了一眼李奇峰,然后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依旧低着头打扫地面,那个小和尚看起来年龄不过十岁,但样子也是年少老成,颇有几分佛家所说的慧根。

    这时突然一个老道士从台阶顶端走了过来,笑呵呵的对着李奇峰说道:“这小师傅天生禁语,说不了俗话,但却能诵念佛经,若要他开口,恐怕只能在青灯古佛旁听他诵念佛法。”

    李奇峰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那说话的老道士,只见那老道士生的是慈眉善目,两条银白的长须直直的垂在腰腹,一身紫袍,金簪盘髻,一身的仙风道骨,仿佛就是天上下凡的活神仙。

    李奇峰对着老道士鞠了个躬,随后就问那道士这小和尚到底为何要打扫着已经干净的地面,只见那道士笑着捋了捋胡子说道:“从上至下几千米的石阶他都会打扫一遍,不只是这里而已。”

    李奇峰更加惊讶了,他指着一眼望不到底的山下说道:“这么多,那还不得累死啊,这也太麻烦了吧?”

    老道士笑着说:“你每日都要吃三餐,往复数十年,未尝一日停歇,为何不觉得麻烦?”

    被老道士这么一说,李奇峰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见那老道士继续说道:“佛家讲普提无树,明镜无台,本无一物,何染尘埃,你刚才问这个小师傅为什么打扫干净的地面,其实跟这句话是一个道理,既然无树,那何为菩提?既然无台,那何为明镜?既然无一物,难道尘埃就不算一物吗?”

    李奇峰再次无言以对。

    小婉虽在画卷里,但是耳中也听的清清楚楚,她心想,这些和尚道士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和那个狗屁老夫子一样爱故弄玄虚,依我看,那就是闲的慌,没事干,才去扫地的。

    三言两语的交流之后,老道士将李奇峰请到了自己的精舍内,拿起了烤在炉上的茶壶,倒在杯子里递给了李奇峰,李奇峰接过茶杯,品了一口,顿觉一股幽香,连忙说道:“道长,这是什么茶怎么会这么香?”

    老道士捋着胡子笑着说道:“不过是泉水而已,哪来什么茶叶?”

    李奇峰随后又尝了尝,他这才觉得口中只不过是一汪清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就在李奇峰打算继续发问的时候,老道士又继续说道:“如果我倒水之前告诉你这是一壶糖水,你就会觉得口中甘甜无比,如果我告诉你这是一壶美酒,你就会觉得口中分外醇香,所有的味道都源自于你想喝什么,而不是我给你倒什么。”

    李奇峰听后哈哈大笑,他明白这老道士的言外之意,不由得心生敬佩。

    而画卷里的小婉听得真切,心想,这也太能胡说八道了,穷了吧唧的舍不得给人泡壶茶,还扯出这么多大道理,唉,难怪人人都爱看那狗屁老夫子的圣贤书,信口胡诌起来一个比一个厉害。

    这时那老道士突然站起来,站在窗前看着屋外的云雾,转身对着李奇峰问道:“阁下恐怕不是寻常香客,千里迢迢来到观中想必也不只是为了喝一杯水吧?”

    “这话怎么讲?”李奇峰反问道。

    老道士呵呵一笑指着李奇峰胸口说道:“你将一女鬼藏于衣内,足以证明你并不怕邪祟,也能看出来你不愿旁人知道她的存在,不是吗?”

    李奇峰抿嘴一笑,心想这老道士道行果然不凡,竟然将自己看的很透彻,于是点了点头,将画卷从怀里拿出,对着画卷里的小婉说道:“既然道长已经看穿了,你也就不必藏着了,出来吧。”

    话音一落,只见画中飘出一缕香魂,飘渺如淡淡的烟雾,小婉就静静的显现在了两人眼前。只见小婉一脸的不悦,低着头看着地面。

    “小婉,怎么能这么不懂礼数,见了道长还不行礼?”李奇峰对小婉说道。

    被李奇峰这么一说,小婉一脸不悦的把手放在腰间,半蹲着给那道士行了个礼,也没有正脸看他,那礼行的也有些随意,李奇峰知道小婉对这些和尚道士素有成见,因此也不好说什么。

    那老道士微微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到两人跟前,对着李奇峰说:“阁下应该也是懂法术的,莫非也是道门中人?”

    还不等李奇峰回答,一旁的小婉就抢先说道:“我家先生不是道士,是悬壶济世的祝由郎中,是医家,跟牛鼻子道士可不一样,更跟那些光头秃驴不一样!”

    “小婉你住口!你也太放肆了!”李奇峰大声呵斥道。

    小婉瞪了一眼李奇峰,随后把脸一转哼的一声不再说话。

    只见那老道士呵呵一笑,并不在意,反倒是脸上平添了一丝好奇,随后问道:“敢问阁下师承何处,尊师是谁?”

    李奇峰听道士这么问,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崇敬的神色,兴奋地说道:“家师是终南山的一位隐士,一生精于杂学,书画音律医术道法无所不精无所不会。”

    顿了口气,李奇峰继续说:“家师道号”楼观子“。

    老道士一脸惊讶,双眉一皱,惊声说道:“是他!”

    看着神色狰狞痛苦,身上黑气渗入真灵的准提,接引沉默了。

    准提所说的一切,接引又何尝不知道?甚至他不仅知道,绝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他曾亲身经历的。

    可那又能怎样?他们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一次次面对叶辰,最终吃亏的都只能是他们!

    如果他们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那么更加痛苦的必然是他们!

    “师兄,我要出去走走!”

    许久之后,准提身上的黑气突然像是消失了一般,丢下一句话知乎,他便一步迈出,离开了须弥山。

    “或许,这也是一个办法吧!”

    接引叹息,他知道准提必然不甘心,可他却希望准提能够通过游历洪荒,重新恢复心境的平静,甚至是就此堪破此次的障碍,修为更上一层楼。

    当然,接引的心中也明白,如果准提无法堪破此次的障碍,只怕就真的要演变成心魔了。

    到了那个时候,准提的修为即便能够提升,也将会走上一条歧途。

    接引、准提、东皇太一和帝俊仇恨叶辰的心思,寻常的洪荒生灵并不清楚,甚至因为他们在上次战败之后便闭关修炼的缘故,洪荒之中虽然有一些关于他们的传言,但不是很多,许多洪荒生灵几乎也都不重视那些传言。

    对于绝大多数的洪荒生灵来说,生存仍是最大的问题。

    此时的洪荒大地固然极为适合修炼,却也极其的凶险,各种天灾不断,实力不足的洪荒生灵,或许一觉睡下,就再也没有苏醒过来的机会。

    除了天地间的凶险灾难之外,还有一个让绝大多数的洪荒生灵都要头疼的致命因素,那便是巫族。

    随着妖庭的建立,金仙之境的妖族便已经进入了妖庭,洪荒大地上剩下的妖族几乎都是弱小不堪。

    而那些弱小的妖族,就成了巫族狩猎的对象。

    虽然十二祖巫不需要通过狩猎来修炼,但巫族之中还有更多的普通族人,那些族人都需要食物才能够活下去,并且修炼也需要煞气。

    想要获得足够的煞气,唯有通过杀戮。

    或许,像镇元子等实力强大的洪荒生灵,巫族并不会主动去招惹,但对于那些弱小的妖族,巫族就不会客气了。

    “巫族,我族前辈必然会为我们报仇的!”

    “巫族,你们迟早要被灭杀干净!”

    一道道充满了怨恨的声音在洪荒大地的不同地方响彻,那些都是被当成猎物,已然步入了绝境的妖族。

    然而,他们的怨恨却没有给巫族带来任何的伤害,反而成了巫族族人提升自身修为的绝佳滋养。

    准提本是为了稳固心境,堪破心魔,但在看到巫妖两族之间的厮杀之后,心中原本的怨恨似是得到了共鸣,立刻变得蠢蠢欲动了起来。

    “巫族,哼!”

    哪怕明知道巫族的跟脚,准提的心中还是涌出了不受控制的不满,心中念头转动,已经悄然记录下巫族屠戮弱小妖族的画面。

    他当然不是为了记录巫族的罪行,而是要把这些画面给妖庭的那些妖族强者看看!

    而他的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报复叶辰!

    没错,他就是要报复叶辰!

    关于叶辰与巫族之间的关系,准提已经隐约知道了一些,毕竟以他的修为,那些普通的巫族族人根本察觉不到他的踪迹,言辞之间透露了不少情报。

    准提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不可能直接报复到叶辰,但他要报复叶辰的一切亲友,让叶辰也痛不欲生!

    以准提准圣中期的修为,仅仅是暗中记录一些巫妖相争的画面,简直不要太简单。

    甚至连潜入妖庭的事情,对于准提来说,也是相当轻松。

    当然,为了避免计划出现变故,准提并没有潜入妖族妖庭,而是趁着鲲鹏外出之时,悍然出手将其击败!

    “你是谁?难道你想要与我妖庭为敌不成?”

    鲲鹏骇然了,在准提的面前,他只有被碾压的份,如果不是对方不想杀他,只怕他早已经身死道消。

    但这种情况并不能让鲲鹏放松,反而让他更加的恐惧了。

    原因非常简单,从这个看不出身份的敌人的身上,他竟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魔气!

    再加上此前还有魔祖罗睺残念现世的事情,光是这一丝丝的魔气,就成了让鲲鹏无比恐惧的事情。

    “妖庭?被巫族屠戮干净的妖庭吗?”

    准提冷笑连连,他的身上缭绕着黑色的魔气,完美的隐藏了自身的身份,甩手丢出一枚晶石,心念稍稍一动,晶石内的一切画面便同时展现了出来。

    “你……”

    鲲鹏懵了,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揍了他一顿之后,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关于弱小妖族被巫族屠戮的事情,鲲鹏不是不知道,妖庭也不是不知道,但因为帝俊和东皇太一曾经的命令,妖庭上下几乎都是不怎么重视的。

    “不明白?你们想要用巫族磨砺弱小的妖族,但按照巫族的屠戮速度,只怕妖族都要被连根拔起了!一群见识浅薄的扁毛畜生!”

    准提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他虽然还想说更多,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不适合见光,只能直接转身离开。

    当然,准提只是表面上离开,实际上却是暗中盯着鲲鹏。

    他花费了那么一番心思,如果鲲鹏不按照他的想法去做,岂不是亏了?

    “难道对方是巫族的敌人?不管如何,此事必须要让两位天帝知晓!”

    就在准提的注视下,身上受伤不轻的鲲鹏起身以后,小心翼翼地查探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之后,仍是不敢按照原计划外出了,而是连忙收起准提丢出的晶石,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逃回妖庭!

    他不是在乎那些弱小妖族的死活,而是不想让自己面临危险!

    “很好!”

    看着鲲鹏远去的身影,准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容,其身上的黑色魔气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浓郁了,甚至其眼眸之中也开始出现了丝丝血红。

    妖庭,鲲鹏的仓皇逃回,立刻惊动了所有的妖庭强者,毕竟在整个妖庭之中,鲲鹏的实力虽然不是最强的,却也是仅次于帝俊和东皇太一那个层次的强者之一。

    最重要的是,鲲鹏擅长极速,除了帝俊和东皇太一的金乌化虹之术,就是鲲鹏的速度最快!

    可就是这样的鲲鹏,竟然受伤不轻,狼狈逃回,岂能不让其他的妖族强者震惊?

    赶到暮色下的老屋,车在高速县道环山路上整整奔驰了三个多小时。跨下车,朝屋里喊一声“娘”,喊亮屋里的灯光,迎出母亲惊喜的笑脸,带着一句话:“还没吃晚饭吧?”后面跟着父亲清瘦的身影做陪衬点缀。他提起手里的茶叶袋,晃晃,老惯例,是送新茶回来,父母都懂茶爱喝茶。

    “我和你大不喝茶了。”母亲看过一眼包装精美的茶叶袋,淡淡地说,似乎毫无兴趣,仿佛未曾是茶癖。

    他迟疑片刻,问:“医生说的?”

    父母都没接话也没接茶。

    “怕……怕喝茶睡不着觉。”父亲看着他把茶袋放桌上,好像怕他尴尬,消除他的担心和猜测,一带而过敷衍地说。

    半信半疑的他跟母亲身后走进厨房。

    想起大学毕业去单位报到的早上。母亲送他出门,又在村口追上,向他只装几件换洗衣服的旧帆布包里塞进个小牛皮纸包。他知道,那是家里留作过年招待亲戚的明前茶,自家种父母焙制的。母亲轻声说:“请同事们尝尝,自家的。”眼里躲闪着内疚和无奈,语气却自信。家里为供他们兄弟姐妹读书,如今已是家徒四壁,负债累累,这包茶叶是家里唯一能拿出手的东西。

    果然,领导和同事喝后对茶香和汤汁赞不绝口。之后,每年他都要请领导和同事品尝家乡的新茶。

    吃过晚饭,母亲边收拾碗筷,边问孙子和媳妇怎么没回。他说是临时起意,明天早上就要赶回单位,有个重要的会。

    和父母聊天时,母亲突然想起什么,给父亲一个眼神。

    很快,父亲从房间拎来一盒茶叶。是他年前送回家的其中一盒。

    “昨天早上拆盒才发现,正想送还给你,你回来正好。这茶不能喝!”父亲把茶袋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你得想办法……”母亲焦急地帮腔。“茶叶怎么会变成这样?口还封得好好的。”

    疑惑中,他取出茶罐,打开,傻眼,整整齐齐崭新的人民币,赶紧又取出一罐,拆封,还是。一时,他失语了,像儿时犯错站到父母面前那般窘。父母看着他和茶,不说话,但脸色的态度毫不含糊。

    当晚失眠。儿时兄弟姐妹起早跟父母采茶,月光下给焙茶的父母打下手的往事,如放电影样一一闪过。也正是靠茶叶,父母供他们读完书。其间,从喝夏季大片茶的父母处得知茶的好处,更听到许多家乡与茶有关的传奇故事。

    他忘不了上班后第一次送茶回来,父母的兴奋和欣慰,在灯光下左右打量的眼光和表情,说包装都这么漂亮,茶叶品相肯定不孬。打听价格,说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喝上耳闻的名茶。

    他渐渐成为家乡大山里冉冉升起的一颗明星,官越做越大。愧疚的是,自那次还茶之后,父母就不再喝茶了。他记得,小时候,父母一年忙到头。得空闲时就泡杯茶,两人默默喝上几口,脸上又泛起幸福的笑容。有茶相伴的知足。用父亲的话叫“喝茶是苦中闻香品日子”,所以再苦再累咬咬牙过去。

    他又接连主政几地,不再送茶给父母,他也就很少回家。偶尔一次路过回家,母亲却认不出他。父亲说母亲已患老年痴呆,怕干扰他工作,没跟他说。在他的诧异中,父亲说出一件事。几年前,在他刚调任邻县一把手,家里的茶叶被几位老板高价抢购,母亲很高兴,认为时来运转,撞上财运。后来被大姐看出,购茶的几位老板,是常找他的人,悄悄跟母亲一说,母亲吓得不轻,说干脆不喝也不种不做吧。可看着自家高山上大片的茶树荒芜,母亲想不通,无所事事时总爱自言自语:怎么会是这样?

    他更加谨慎勤勉从政,直到安全着地,坚持裸退。办完手续,直奔藏在深山里的老家,要与父母一起种茶,家乡的茶香清汤纯,他想做名传承人,因为他没有玷污家乡的茶。

    第二年的春天,他邀请兄弟姐妹团聚,一起陪父母品新茶,喝着议着品着,母亲像突然回忆起来,看着他,问:“老大,你退休了吧?阿弥陀佛,总算放心。”

    他喉咙发酸,禁不住潸然泪下,忙给母亲续上沸腾的山泉水,端起茶杯,嗯一声,说敬娘一口新茶。

    家人们起身呼应。

    第二天,当还在医院照顾贾东旭的秦淮茹知道昨晚的事,被气得不行。

    这死老太婆拿到钱都不愿意拿来给自己儿子交疗养费,自己还自私的藏了起来,这下好了吧。全被烧了,也没人惦记你的棺材本了。

    贾东旭前两日清醒过来后,知道自己半身不遂了,腰下半身都没了知觉,脾气也越发暴躁了,对照顾自己的秦淮茹各种打骂。

    现在看到秦淮茹在听到自己老妈的棺材本被烧了,还发神笑起了嘴角。

    立马一巴掌呼了过去。“你这该死的狐狸精,是不是你不安好心,让棒梗把他奶奶的钱烧了的?

    你是不是想烧死我妈和几个孩子?这样你就可以和我离婚和那傻柱过日子了?”

    贾东旭一边骂到,一边又动手呼了一巴掌,把自己累得大口喘气。

    秦淮茹敢怒不敢言委屈的说道“怎么可能是我,我自从嫁到你们贾家,自问从没和婆婆顶过嘴,对你们一家都言听计从的。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怀疑你?我看明明就是你,不然你怎么和傻柱打情骂俏的,不然那傻子怎么每天都给你送饭过来,你给老子老实交代,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我贾家的事。”贾东旭吼道。

    秦淮茹掉着眼泪说道“真的没有啊,傻柱只是看我们可怜,所以才给我们带饭的,你又不是没吃,你怎么怪我来了。”

    “没有最好,你最好给老子记清楚,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贾家的事,我饶不了你,你要知道在我贾东旭这,没有离婚,只有丧偶,你活着是我的人,死了还是我贾东旭的死人。”贾东旭恶狠狠的说道。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这凶狠的眼神,被吓得不轻,就感觉贾东旭这神情已经刻在了脑子里。

    顿时打消了藏在心底的那丝悸动。

    经过警察这两天的走访调查,还是没查出是谁蛊惑的棒梗,最后只好结案,棒梗因为年小不懂事,玩火误烧了奶奶的养老钱。

    这几天院里都压抑着,贾张氏也像丢了魂一样,不吵不闹了。

    因为最近几天贾家都发生了不少事,都在底下议论纷纷,有的说贾张氏不守妇道,天怒人怨。

    让儿子被老天惩罚了,落下这半身不遂的样子,最后还不知道改正,继续和易中海通女干,然后老天爷又惩罚她,让她亲孙子把她养老钱和死鬼男人的遗像都烧了。

    正因为现在的娱乐方式太少,聊天八卦就成了最大的娱乐项目,这两天,易中海和贾张氏又出名了,经过之前两人搞破鞋的事,再加上这次天怒人怨钱和死鬼老公的遗像都被烧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八卦是愈演愈烈了。厂里领导还通知了易中海,今年的道德模范被取消了。

    这让易中海最在意的名声都没了,心里越发不甘,性格也越来越偏激,心里的那个计划也越来越克制不住了。

    刘晓这两天感觉搞出的事情太多。决定还是低调一点,不然连番出事,也太让人怀疑了。

    今天厂里工人都在议论说明天有肉吃了,厂里领导开了会,找了一个新渠道。以后隔三差五都能吃上肉了。

    下午这事就传遍了整个工厂,工人干活都积极了不少。

    现在这个年代就是这么纯粹,能有口饭有口肉吃,就是最大的满足了。都在为了共同目标发光发热。

    当天下午下了班,刘晓换了装束就去到之前定下的交易地点,把食材放好后,就赶忙把门锁了。

    等到了晚上,刘晓修炼到半夜,就起身出门了。

    来到交易地点,黑市的人也都来了,打开门,让对方检查了一下物资。刘晓也看了一下胡大收集的这批古董,发现还是前晚看到的那些。想来胡大也不敢在明面上犯这些错。

    随即和对方带头的,结清了这次交易,刘晓七绕八绕的,最后换了身衣服,小心的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来到厂里,就看到厨房的和运输科的都在帮忙卸货,几大车猪肉,周围围满了工人。

    看到都是二寸膘的肥肉,好多人都吞了吞口水。

    在浓浓的猪肉香味中熬过了一上午的工作,都争先恐后的往食堂跑去。

    看到这些可爱的劳动工人,刘晓也跟着笑了起来,多么淳朴的劳动人民啊,简单,充实,快乐。

    平时被四合院那群禽兽影响了,整天就想着对付这些人了,也没好好感受感受这时代的脉搏。

    刘晓随即决定先放放四合院的禽兽们,这两年再努努力,为这个努力奋斗的种花家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