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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随遇而安

    钱二叔种了几年西瓜,赚了两个钱。人有钱了就是不一样,他动不动就在村里刷刷存在感,大话说得能把牛吹死。

    村里人看不惯他那“熊样”,既然是种西瓜的,就叫他“西瓜”二叔。况且,村里种西瓜的不是一家,挣钱的多的是。这年头,别摆阔,有两个钱最好掖着藏着,当心别人嫉妒。

    宋四的地和他的地挨着,也种了西瓜。为了壮胆,两个人把瓜棚搭在了一块儿。其实,这年头完全没有看西瓜的必要,大伙兜里都有花不完的钱,偷人家的西瓜,即使没人发现,也感到丢人现眼。

    睡不着的时候,他们就坐在一块儿聊天。钱二叔东拉西扯,说起话来没边没沿。宋四听不得他说这些,可又没有别的人,没办法,不听也得听,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一句话。两个人都不困,可钱二叔一说话,倒成了人家的催眠曲。

    好多次了,钱二叔津津有味地讲着呢,等到听到鼾声,才知道人家已经睡着一会儿了。不过,宋四不是不说话,一说起话来,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根本不是“一个槽上的驴”。

    这天晚上,宋四喝点酒,莫名其妙地来了兴致,问钱二叔:“你怕鬼么?”

    “我不怕鬼,”钱二叔废话一大堆,“太阳大,地球小,地球围着太阳跑;地球大,月亮小,月亮围着地球跑。人跟小猪、小羊一样,哪里会有鬼呢?”

    “你知道么?咱村的吴二羔死了!”宋四说,“人还不到四十岁,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钱二叔听后,吃了一惊,问:“这是啥时候的事?我上午还见他的,好好的呢!我们还在一块儿说话了,他嫌我说话没把门,差点儿和我吵起来。”

    “得的快病,说死就死了,”宋四一本正经地说,“下午正说着话呢,说不行就不行了,等到救护车来了,人已经断气了。”

    听他这么说,钱二叔有点害怕。吴二羔也种了一片西瓜,每天晚上,忙活完,就从他地头过,去看西瓜。

    “听人说,人死时越年轻,鬼越厉害,”宋四吓唬他说,“吴二羔这么年轻就走了,肯定心不甘,说不定找谁撒气,碰着谁该谁倒霉。”

    听后,钱二叔确实害怕,上午发生的事,怕吴二羔还记着仇呢!恰恰此时,宋四站起来说:“吴二羔死了,问事的人给我说了,让我过去帮忙,怎么差点儿忘了!”说着,他站起来,回村里去了。

    平时,都是两个人挨着睡,此时此刻宋四走了,钱二叔还真的有点害怕。别看才晚上八点多,这个点也正是吴二羔去西瓜地的时候。他看看地里,到处影影绰绰的,就跟真有鬼魂一般,不由得吓得心里“咚咚”直跳。

    路上来了一个人,不紧不慢,不像是偷西瓜的。西瓜二叔再仔细看看,一下子吓得心脏提到嗓门眼上——那走势,那个头,那衣着,分明是吴二羔。

    “啊……啊……”钱二叔吓破了胆,一下子用被单蒙住头,瘫坐在地上,浑身跟筛糠一般。可是,过了好久,竟然没有一点儿动静,他还是不敢拉下被单。

    “二叔,我回来了。”宋四说。

    听到宋四说话,钱二叔才拉下被单。宋四接着说:“吴二羔没死,骗你的,和你闹着玩的,刚才过去的就是他。”

    钱二叔毕竟是“西瓜”二叔,再看看自己——裤子湿了,刚才吓尿了!

    “啊!饶命饶命啊!”一声声惨叫自楼下街道传来,云沐阳听了不由眉头一蹙,再一听那一男子喊的撕心裂肺,不由心中难平。

    “啪,啪!”又是几声鞭子大响,云沐阳听了却是怒从心来,不由又想到疯杀子,一时酒杯也是被捏碎了!旋即云沐阳双手一挥,人已跃出窗外!尉迟陌大惊,也是跟着跃了下去。

    云沐阳只见一十七八岁的俏丽女子,身着鹅黄百蝶裙,手持长鞭抽打着地上一男子。那男子一身血污,满地翻滚,口中不断求饶!不过真令云沐阳心惊的是那女子竟然也是一个修士,而且修为已到了炼气五层,其身边的一个年约二十的锦衣男子也有炼气二层。

    这二人原是兄妹,男子名为齐威,女子齐芳。

    云沐阳心生怒火,自空中跃过,一把抓住那女子的长鞭!地上的男子见有人相救,立时向云沐阳哭喊道,“公子救我,救我呀!”

    “你个小贼!”那俏丽女子齐芳见云沐阳抓住长鞭,不由怒目而视,一见眼前少年竟然也是一个炼气士,不由怒火更甚,口中直怒骂道。旁边那男子一见有修道之人出现,也是心惊,不由拔出长剑,大喝一声。

    “你…”云沐阳何曾被人称呼过小贼,正是少年气盛时,心中怒气大起,可又无言以驳,只手中抓住那根长鞭,心中暗暗作狠。

    那俏丽女子一使力,运转真元,将那长鞭又抽了回来,随即又是一鞭抽向云沐阳。云沐阳脚下移动,闪了过去!俏丽女子长鞭挥舞,将周边摊贩货物也抽了个稀烂!云沐阳心生不忍,脚尖一点,人已闪开,向着城门飞去!

    “小贼,你还想逃不成?”那俏丽女子只道云沐阳是要逃跑,只是咒骂着跟着追了上去。

    “你若是再无理,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云沐阳心中恼怒,细思之下也知道方才应是帮错了人,本想道歉,只是那女子实在可恶无理。

    “方才那小贼言语调戏于我,你又出来相帮,保不准你也是个小贼!”齐芳却是不管不顾,只想着教训眼前少年一顿,口中又是一声娇喝。

    那锦衣男子与一见自家妹子与人斗在一起,转而又御风飞走,自己又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尉迟陌武功本也不错,开始时结识云沐阳不过是觉得起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想帮他解围,后来茶楼中见识其轻功已是惊叹,如今再看眼前两人争斗,不由打了个寒颤。可是两人争斗之精彩让尉迟陌不由欲跟上去,只是忽然被人拉了一把!

    “世叔!此事非你我能参合,连观战的心思也不能有!快走!”一个华服中年男子拉住尉迟陌往茶楼里走。尉迟陌见着自己这个侄儿向来稳重,如今又说的这般郑重,当下忍住心思,被其拉着走了。

    “小贼!看鞭!”齐芳脸色难看,自她修炼以来少有争斗,便是争斗也难有人能及,但是今日一战却是伤了她的自尊心。

    云沐阳真真是打出火来,法诀一掐,掌中飞出四团火球,直取俏丽女子!俏丽女子见火球飞来,长鞭一卷却未将火打灭,反而鞭子毁了,只得舍了长鞭,自袖中飞出一把长剑,剑芒一闪,云沐阳身后墙上立时有一道深痕!

    “先前的确是我不对,可是你可也别不识好歹!我已忍让你许久!”云沐阳口中怒声说着,又是飞上空中,躲闪剑芒!

    “你…”俏丽女子一听云沐阳说是在相让,不由更怒,“本姑娘哪用得着你相让,有甚本事你便拿出来,本姑娘一一接了!”话音一出,长剑又是攻来!

    云沐阳身无兵器,金乌绫又不敢随意使用,师父所赠长剑不过是凡胎,如何敌得过俏丽女子的长剑?只好空手迎敌!

    俏丽女子终究修为差云沐阳一筹,又缺了些经验,不时被云沐阳寻了空隙!云沐阳化水成冰,直向俏丽女子手臂射去,云沐阳不想伤她,只想让她抵挡一会儿,好寻了空隙离开!只是云沐阳未曾想到俏丽女子真元好似迟滞,一时未能反应过来,冰箭刺透左臂,当下便痛呼,倒飞出去!云沐阳看着俏丽女子受伤,也是愧疚,正欲走,却是不知何处飞来一道火符,打了云沐阳一个措手不及!云沐阳只得起了一道水幕,挡住火符,随即人便御风离去。

    “谁要你帮我?”俏丽女子向那锦衣男子怒喊道!

    “芳儿,我若是不打出那道符箓,说不定你会被他杀了的!”锦衣男子脸色一紧,“快让哥哥看看,你的伤!”

    “哼!反正就不要你帮!”俏丽女子咬牙怒声道!

    “爷爷教的你都忘了?快把这丹药服了!”锦衣男子自袖中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药塞到俏丽女子口中,检查了一下又道,“幸而没伤到骨头!”然后便要将其背起,俏丽女子却是努嘴到,“我自己能走!”

    齐威带着气嘟嘟的齐芳回了齐寿山庄!齐芳甫一回到山庄,见着其祖父,不禁双目泫然欲泣,随即脚下一跺,便直奔自家房中去了。山庄内一帮子仆人见着齐芳脸色,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纷纷低下头去。

    “威儿,我不是让你带着芳儿去凡世历练吗?怎么才出去了两天就回来了?芳儿又是怎么回事?”齐寿山庄庄主齐知看着自家孙女满脸委屈回到山庄,顿时心中也是一急。齐知本身有着炼气七层修为,但是年近期颐,寿元无多,本是一散修,后自觉筑基无望,又因得罪了数人,被人追杀,最后于花甲之年返回世俗界,自建齐寿山庄隐居,以期与青山同寿,娶妻生子,后辈之中唯有这两个孙儿身负修仙道体,齐威不必谈,但是齐芳资质虽不是上佳,但在散修中也算不错,故而十数年来齐知倾尽所有,悉心培养,以期将齐芳送入仙门,了却自己向往成道之心。

    “爷爷!”齐威见着自家祖父突然出现,连忙恭谨道,随即又将此次出行所遇之事一一道出。

    “哦?”齐知眉头一皱,“你说这人来自宋国,模样比着芳儿还要小上一些,修为较之芳儿还要高上一筹?莫不是哪个大家族的弟子?”

    “爷爷,宋国贫弱,离着仙山近万里,况且也不曾听过宋国有修仙家族!”

    “是啊!数百年前宋国也只是出了一位元婴真人而已!”齐知哂然一笑。

    “孙儿知错了!”齐威见着如此立时躬身道。

    “威儿,你与我一般,资质不好,此生难有所成就,若想此生有些成就还得靠你妹妹。如今你又只是这般见识,我看你便是想要修到中期也是难呀!”齐知长叹了一口气,“你也别想着去找那少年的麻烦,如今离着仙门收徒只剩半年多了,既然从凡俗回来那便好生修炼吧!即便是在仙门中做个杂役弟子也比在凡俗蹉跎百年好上十倍!”齐知此话说完,见着齐威好似并不在乎,不禁又摇了摇头,“日后若是见了那少年,能交好便交好,即便不能也不可得罪。”齐知说完挥了挥衣袖便离去了。

    “是!”齐威看着祖父离去漫不经心地答道。“哼!我便是想找他麻烦我也得打得过他才行呀!这才刚刚离了山庄还想着能够在俗世好好玩了一番,却是被这小子毁了,真是扫兴!得到长生有几人?日夜清修,餐风露宿,哪比得人间逍遥自在?”齐威心中这般想着,面上重又浮出笑意,哼着小调回屋中去了。

    动物世界,恩爱莫过狼夫妻。它们不但坚守一夫一妻制,而且终生忠于对方,绝对抗得住诱惑,绝不失身。一旦有外遇,便会内战爆发。

    可是朋友的故事讲:有只母狼因为狼王丈夫身上有其它母狼的异味而跟踪狼王,结果发现狼王私自接触了小三,于是母狼暴打小三,惩罚狼王,而小三却来救护狼王,由此导致多狼混战……

    狼王外出遇到了狼妹

    荒原上,狼王站在高处放眼瞭望。一群群的牛羊在牧民和护牧犬的护卫下在草滩上安详地捋吃着青草。

    它无意猎捕牛羊,因为现在它的狼孩子已经能够独立生活了,再也不用它和狼妻夜以继日地到处流窜,到处和牧民作对,偷猎它们的牛犊羊羔,吞下去或者扛回来饲喂狼崽子了。

    最近,没有发现其他狼群敢于侵入它的领地,因此,它的家族无战事。家族成员可以随意地外出猎捕。如果有事,只要通过长嚎互相联络一下就行了。

    狼嚎,是狼们传递消息的最有效的通讯方式,夜深人静时,可以声传十里!

    狼王向着苇草塘跑去,那里有许多野鸭、天鹅。宁吃飞禽一口不吃走兽半斤,是说飞禽的味道鲜美。如果吃一口天鹅肉,那就会美上天了呢!

    苇草塘边,有一公一母两只狼正在为争夺一只天鹅而大打出手。公狼渐渐占了上风,母狼则不服气,怒吼着:我猎捕的天鹅你凭啥抢夺?公狼嚣张:在狼世界,谁强大猎物就是谁的。你若打过我,天鹅就还你。

    狼王听到母狼的声音非常熟悉,同时也看不惯公狼的猖狂。公狼不和母狼斗,难道你连这点江湖规矩不懂吗?于是它愤而出手,一击打得公狼落荒而逃。

    母狼刚要感激,却认出了救自己的狼是自己的狼兄。于是狼兄狼妹心中高兴,互相嗅嗅闻闻,贴贴脸贴贴身,十分亲热。

    母狼发现了狼王身上的异味

    夜晚,狼王为母狼叼回了一只肥大的旱獭。它觉得母狼生育辛苦,因此常常劝告母狼在窝中休养生息,它会每天给它带回食物的。因此母狼感到很幸福。

    母狼恩爱地摩擦着狼王的皮毛,忽然从狼王身上嗅到了一种异性的气味。这气味绝对不是自己的,更不是自己团队任何一只狼的。

    母狼是二王,它对团队的管理十分严格十分缜密,因此,它熟悉自己团队十一只狼的每只狼的气味。

    狼王身上竟有一只母狼的气味?是小三!母狼的脑袋里嗡地一声。它醋意大发,想发作但终于忍住了。俗话说,捉奸捉双。只有当场捉住小三,才能让狼王心服口服。

    于是,它强行压住心头怒火,不动声色,静待时机。

    狼王帮狼妹猎捕被母狼跟踪

    第二天,狼王再次来到了苇草塘。这里水鸟很多。它想为辛苦的母狼猎捕一只大天鹅。虽然猎捕天鹅需要潜伏在水中静静地等候,等到天鹅游到身边时再暴起捕捉,而且成功率不是很高。但是,它愿意尝试。因为它爱母狼。

    母狼等到狼王出门不久,立即尾随其后。母狼是跟踪专家。它的跟踪术即便是狼王丈夫也难以发现。

    狼王从浓密的芦苇丛中悄悄下水,向着苇塘中心慢慢走去。那里,正有一对大天鹅在嬉戏。水不深仅仅没过狼王身体,它只要仰着头就可以前行。

    母狼竟然把丈夫跟丢了!但是,它没有着急,而是在一个居高临下的地方趴卧下来。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苇塘湖。

    忽然,母狼发现了狼王,它正一个高儿从水中蹿出,一下子叼住了一只大天鹅的脖子。那一刻,母狼的心简直都要化了。它知道那是狼王为它捕捉的。因为狼王多次表示过要亲自为它捕捉一只大天鹅。

    母狼暴打小三,狼王阻挡

    母狼幸福得心花怒放,刚想起身打道回府,忽然看到一只身材苗条的母狼向着苇塘湖跑来。它正是狼王的胞妹。

    母狼发现,这只母狼身材窈窕,毛皮光滑,面目清秀,自己一打眼就心生妒意。哼!它凭什么长得比自己好!

    忽然,它心中的那颗雷爆响了:它该不是狼王的那个小三吧?狼王身上的外来气味难道是它的?难道狼王千辛万苦地捕捉大天鹅是为了送给这个小妖精而不是送我?很可能。待我捉贼捉赃!

    狼王叼着大天鹅兴高采烈地钻出芦苇丛,爬向苇塘湖的岸边,恰巧遇到了自己的狼妹。于是狼兄狼妹再次亲热地互相打着招呼。

    狼妹看到狼王叼着的大天鹅开玩笑地说:是给狼嫂捕捉的吧?能不能送给狼妹我呀?狼王大气地说,狼妹喜欢尽管拿去。狼妹继续撒娇地问:那狼嫂咋办,它会放过你吗?狼王说:狼嫂大气,我再给它捉。

    狼妹喜欢享受狼兄的关爱,正要叼走大天鹅,母狼旋风般从高处冲下来,一个猛扑就把狼妹扑了个跟头,大骂:你个狐狸精,竟敢勾引我的丈夫,抢我的天鹅!

    狼妹大怒:你咋不讲理呀,这是我狼兄给我的。母狼更怒:哼!还郎情妹意呢!抢我的丈夫还想抢我的天鹅……不打你打谁!

    母狼惩罚狼王,小三救护

    狼王一看这误会闹大了,急忙出面解释。母狼鬼迷心窍根本不听,还对狼妹不依不饶。尽管狼妹再三退让,母狼却得寸进尺,必欲杀之而后快。

    狼王急忙隔在母狼和狼妹之间,防止怒火冲天的母狼伤着狼妹。

    母狼更怒,对着狼王大吼:你个昧良心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吼一边不断用自己的两只前爪抓挠狼王,就是没有动用尖牙利齿撕咬。它知道不能用牙咬狼王是底线。这个底线一旦触及,连自己这个二王也会受到狼王的严厉惩罚。

    狼妹见母狼如此攻击狼兄,心中实在不忍,一边解释,一边隔在狼王和母狼中间,防止狼兄因为自己受伤。

    岂料母狼更怒:好呀,你们奸夫淫妇,互相庇护。我打狐狸精你护着它。我打自己的老公,你狐狸精竟敢也护着它。我和你们拼了。

    闹剧越演越烈。嘶吼之声远传数里。

    小三的公狼加入混战

    此时,狼妹的丈夫正在不远处猎捕。它知道自己的狼妻今天要来苇塘湖猎大天鹅。狼妻临走时说,捉只大天鹅送给丈夫做生日礼物呢!此刻,它忍不住也想到苇塘湖中,看狼妻如何为自己庆贺生日捕捉大天鹅。

    它刚刚走上苇塘湖畔,远远地听到了激烈地争吵,还有自己狼妻委屈地哭声。它大怒,立即箭一样地冲向湖边。谁敢欺负自己的狼妻,它必然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然而,当它冲到狼妻跟前时,狼妻发现了它,立即停止了争斗,迅速脱离战场,催促自己的丈夫快走。

    母狼见状却在后边大吼:自己的老婆当了小三想抢我的老公,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什么男狼呀,快跳到湖里淹死得了!

    公狼大怒,它绝对不容忍母狼侮辱自己的狼妻,于是冲回来就要和母狼动手。母狼有恃无恐,一把推出狼王:怎么,被老婆戴了绿帽子不敢动老婆却来对战我?你老婆就是我老公的小三。

    原来狼王和小三是兄妹

    狼王实在忍无可忍了,一掌打倒了恶狠狠地扑过来的公狼,又把母狼打了个跟头,怒吼一声指着狼妹:她不是我的小三,而是我阔别多年的狼妹,我是它的狼兄!你们两个愚蠢的家伙,难道就不会嗅嗅我们俩身上的气息,是不是一个窝里长大的一奶同胞吗?

    在狼王绝对的实力面前,公狼不敢再战,只好凑过来嗅嗅狼王和自己的狼妻,然后长叹一声,默默地走到自己狼妻面前赔礼道歉。

    母狼在狼王的威严面前再不敢撒泼,急忙认真地嗅嗅母狼,心中慨叹:果然和丈夫身上特有的气味相同。但是,它从来没有想到结果如此,只能对狼王告饶:人家不是害怕你被人家拐跑了嘛,再说,狼妹长得那么好……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我惊醒。看了看表,两点十分。

    我披上衣服,靠在床头,屏住呼吸,侧耳听着,心里不免紧张起来。

    老公星期一出差去了,说星期天回来。这才三天。提前了?不对,不是老公。就算是老公,他该用钥匙开门呀。

    我悄悄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平时挂钥匙的地方,摸了摸。没有,没有老公的钥匙。

    我回到床上,钻进被窝,慌慌的心,平复了许多。

    咚咚咚……

    我刚闭上眼,敲门声又一次响起,比上次急促了许多。

    我光脚来到门前,深吸一口气,想问问是谁,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一个女人跟着个孩子,万一……我没敢往下想。

    正要转身回卧室,听到门外有人喊。

    有人吗?我是西头九零一的邻居!是个男人的声音,粗声大气的,有些急。

    九零一住的是租户,搬来不久,没见过面。

    有什么事吗?我试探地问了一声。

    你家有车吧?我家老人病了,能不能开车,帮忙送医院?

    我老公没在家。

    你不能开车跑一趟吗?

    我……我不会开。你可以打救护车。

    其实,我能开车。之所以撒了谎,是觉得半夜三更的,我一个女人,孩子呢?

    我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于是松了口气。

    哎,你的车,能不能借我用一用?还是那个男人,又折回来了。听得出来,语气很不友好。

    我没有回应。

    那一夜,我睡意全无,一直坐到天亮。

    老公出差回家的第二天,他说我们的车,四个轱辘都没了气,看来是人为的。

    看着老公着急的样子,我一句话也没说

    萧让这一炼化,便是整整二十日。

    慢慢睁开眼睛,两道精光登时激射而出,萧让长长的舒一口气,“终于突破了,如今的我,是胎息二重,随时都有可能踏出那一步,迈入第三重。”

    感受了下丹田内盘膝坐着的石僧,萧让不由就升起一个念头来:“又突破了,不知道能将那片金纸撕开多少?”

    只是撕开了指甲盖的一片而已,就可以让他的右掌威力倍增,要是再撕开一些,那手掌岂不是更厉害?

    想到这,萧让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将炼化另外两个乾坤袋的事情暂且抛在脑海,神识幻化成大手,就要去撕那右手手腕的金纸。

    但是在临撕的那一刻,他脑海中忽然又冒出另外一个想法来:“我要是不撕这一张,而是撕另外一张,会不会再冒出来一篇武道经译?”

    这想法一出来,就好像扎根在湿润土壤里的种子一样,飞快的生根发芽,再也抹之不去,毕竟他现在的手段实在太少了。

    “就先撕另外一张,万一一次只能撕一张,那我撕完右手腕这张,就不能撕新的了!”

    稍微一思考,萧让就做出了决定,先撕一张新的金纸,看看能不能撕出一篇武道经译。

    将四十八张金纸试个遍后,萧让又将左脚踝处的金纸撕开了一个小口子。

    嗡···

    熟悉的金光大盛,这次浮现在空中的是五个金字:十万浮屠步!

    十万浮屠步是一套玄妙至极的步法,代表了天下极速,施展之后,同境绝对速度无敌,如果碰到不擅长速度的武修,跨越一个大境界甩人也不在话下!

    “哎,竟然是逃跑经译,早知道还不如撕右手腕那张呢。”

    现在的萧让,最渴望的是攻击力极大的武技,现在竟然撕出了逃跑无敌的步法,不由得就有些失望。

    “有了这天下极速,起码我活命的概率大大增加,而且天下武技,无坚不摧,唯快不破,这十万浮屠步起码让我战力增加三成!”

    萧让本来很失望,不过转念一想,就又有些释然了,这十万浮屠步虽然只是逃跑武技,不过无疑最适合现在的自己。

    “天地有浮屠,身高千丈,目若大山,掌可摘星,脚能碎界···”

    将神识入驻石僧,萧让仔仔细细的观摩起这篇武道经译来。

    足足两盏茶功夫,他将这武道经译彻底弄明白,牢牢的记在脑后,便退出石头僧,开始了自己的练习。

    “左脚乾一位,浮大衍,右脚坤二,小衍生金···”

    理解之后,便是练习,萧让照着那早就印在脑中的一个个方位,一遍遍的练习起来。

    这套步法很难很难,虽然说是步法,但是实际用出的时候,却需要全身来协调,甚至有的地方,需要把身体“对折”一下方可实现。

    一套步法,仅仅是照着脑海中的方位练习了一遍,就将萧让弄得是全身酸痛,好像刚刚和人大战了一场。

    “再来!!”

    萧让是个不服输的人,越是困难,反而越能激发他的斗志,一遍之后,他半刻也不歇,立即就开始第二遍。

    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练到第九十九遍的时候,才刚刚将一套步法完整的踏出来。

    而这个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那是他修炼强度过大,导致肌肉皮肤崩坏所致。

    “不行,还差得远了,再来!!”

    喘息一会,寻点东西裹腹,萧让就又咬牙开始了。

    就这么一遍遍刻苦的修炼,时光不知不觉的流逝,终于在第四十五天的时候,他彻底掌握了十万浮屠步。

    “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单纯的修炼可以解决的了,要在生死中历练才行,现在先把修为提上去。”

    萧让停止了修炼步法,将眼光落到了其余的两个乾坤袋上,想要一鼓作气,将这两个乾坤袋中的灵草灵丹给炼化了。

    “傅柔指,我整整等了你半天,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闯进去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有人在傅柔指府邸外大叫。

    萧让当时就是一惊,面色凝重的望向了外面,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在一个女修的府邸中,若是门外那人闯进来,发现府邸中有一名男修,这对那女修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与其等他进来发现我,不如我大大方方出去,倒也显得光明磊落。”

    思索片刻,萧让从厢房里寻了一把扫帚,扛着就奔门外去了。

    刚出府邸那双狮子大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形颀长的青年,身上穿着外门弟子的宗袍。

    这外门弟子刚刚就想闯进去,萧让这么忽然一出来,倒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就露出愤怒之色,指着萧让大声道:“你是谁?怎么会在傅柔指府邸中?!”

    萧让举了举手中的扫帚,“我是杂役弟子,来给傅师姐做一些清扫工作。”

    说完这话,他不再理会这外门弟子,扛着扫帚就走,但是才走两步,那外门弟子就声音阴冷的叫住了他:“站住!”

    萧让停下脚步,问道,“师兄,难道你也让我去清扫一下府邸?”

    外门弟子瞥了萧让一眼,肩膀一震,一声游龙之音顿响,刷的一下,一道雪亮的剑光就兜头往萧让身上劈了下去。

    这一剑快若闪电势若奔雷,萧让只感觉眼前白茫茫一闪,一股极度的危机感立即传来。

    “十万浮屠步!”

    几乎是下意识的,几十天苦修的十万浮屠步当即就踩出,他整个人好像幽灵一样在原地一闪消失不见,再出现之时是在三尺之外。

    地上,是一道深深的沟壑,长达五尺,深有半尺。

    “咦?”

    这外门弟子也没料到一个杂役竟然躲得开自己这一剑,不由当场就惊咦出声。

    冷冷看着外门弟子,萧让咬牙道:“为何要杀我?!”

    外门弟子长剑指向萧让,脸上乃是一片杀机:“傅柔指的府邸从未去过异性,你一个杂役竟然做了第一个,这岂非该死?第一个只能是我!”

    第二天,天还未亮,全村村民就已经聚集在了村口。

    家里有符合仙门收徒年龄的,父母更是难得为其做了一顿饱饭。

    张宝自然也在其中。

    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中,仙师出现了。

    一共两人,一老一少,老的身着绿袍,少的一袭白袍,两人驾驭法器自天边而来。

    张朝权见仙师到来,带领村民对其恭声叫道;

    “桃源村全体村民,恭迎仙师。”

    两人对村民的态度很是满意。

    白袍少年主动为绿袍老者介绍道;

    “刘执事,这便是桃源村了。”

    刘执事点了点头,掏出一根好几种颜色的铁棒,立在地上,开口说道;

    “所有符合条件的少年少女,上来检测资质。”

    少年少女们自觉的排好队,依次上台,进行检测。

    第一个上台的,是一名名叫张聪的少年,今年十七岁。

    “将手握住铁棒中间黑色部分,我不叫你松手就别松手。”

    刘执事见有人上台,将检测方法告诉了他。

    约摸一分钟时间,被张聪握着的铁棒,没有任何反应。

    刘执事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不合格,下一个。”

    “下一个。”

    …………

    桃源村参加检测的少年一共有十二个,现在就剩最后两个了,前面十人,无一合格。

    此时,不光村民忐忑不安,两位负责测试的仙师,心里同样忐忑不已。

    难道,这次又要空手而归。

    “下一个。”

    刘执事咬牙喊出下一个,心里不停祈祷,历代祖师保佑,来一个有资质的苗子吧。

    现在上台的正是张宝。

    走到铁棒面前,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掌狠狠握了上去。

    时间很快就到了,眼看刘执事就要说出不合格三个字,铁棒突然有了反应。

    棒身上白色的部分,突然爆发出光芒。

    刘执事见状,刻意多等了一会,见再无别的光芒亮起,示意张宝松开手掌,随即说道;

    “一色光芒,贫农之资,站在一边吧,等一下跟我回师门。”

    聊胜于无,总算是没有白来。

    “好好好,我就说张宝这小子准能行。”

    “不错,宝小子一看就是修行的好苗子。”

    “安静,下一个。”

    刘执事打断了村民的议论,继续进行检测。

    最后一人是张德,他心态比张宝好的多,走上台直接握住了铁棒。

    不得不说,傻人有傻福。

    张德手刚碰到铁棒,铁棒上就爆发出了不同颜色的光芒,金黄色的、绿色的、蓝色的、土黄色的,足足四种。

    “地主之资,地主之资。”

    刘执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在这种小地方,居然能到有地主资质的少年。

    “想不到挨饿德居然这么厉害。”

    “是啊,这小子祖坟冒青烟了。”

    见有话题,村民们的议论又开始了。

    这次白袍少年打断了他们的议论;

    “无关人等,立即离开此地,否则,下月的口粮,可就没有了。”

    众人闻言,都急忙的捂住嘴巴,蹑手蹑脚的朝自己家走去,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片刻功夫,现场就只剩下他们四人了。

    “哈哈哈哈,走吧,随老夫回仙门。”

    张德的出现,使刘执事心情大好,他取出一件法器,示意两人坐上去。

    张宝看着刘执事的法器,心中一阵无语。

    这跟他想象中的仙家法器,完全不搭边啊。

    法器由三个部分组成,一根扁担,两条绳子,一头绑着一个竹制箩兜。

    这哪里是什么法器,这完全就是农村挑粮食用的嘛,张德那没心没肺的,已经钻进一边的箩兜里了。

    吐槽归吐槽,张宝还是老老实实的钻进了另一边箩兜。

    刘执事见两人都进了箩兜,一把将扁担挑在肩膀上,脚底生风,驾云而去。

    白袍少年见状,哑然笑了一下,这刘执事,一激动,连宗门定下的规矩都忘了。

    还好有自己给他善后。

    白袍少年找来村长,给了他一些粮食,嘱咐他交给张宝跟张德的家人。

    若是他俩没有家人,这些粮食就给村民分了。

    张朝权连连感谢。

    做完这一切,白袍少年驾驭着法器朝宗门而去。

    他的法器看起来就正常多了,那是一柄散发着寒光的宝剑。

    “这里便是本门所在了,那边没人居住的屋子,都可以住,你俩先找间屋子休息一会,别到处乱跑,我先去给你俩登记,明天跟别的弟子一起,去开灵台开辟灵田,只要成功开辟灵田,就可正式拜入本门。”

    “有什么问题,等我回来再说。”

    到了宗门,刘执事给两人交代了几句,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两人倒是无所谓,一人找了间没人的屋子,暂时住了进去。

    屋子里的设施很简单,一张木制小床,一张木质四方桌,上面还摆着一壶茶水。

    张宝没有多想,拿着茶水就喝了几大口。

    又用茶水给自己洗了个脸,这才清醒了一些。

    刘执事的法器坐着一点都不舒服,坐在上面晃过去晃过来的,差点就把自己晃吐。

    本来想找张德聊几句,但走到他房间门口,里面已经传出呼噜声。

    张宝摇了摇头,掉头回了自己房间。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快到午饭时间,刘执事终于回来了。

    “都出来吃饭,吃完饭,我给你们讲一些修行界的基本知识。”

    此地的人数并不多,一共十三人,除了刘执事跟白袍少年,剩下的,都是两人从各地带来的有修行资质的苗子。

    “仙,仙师大人,这大白馒头,每人可以吃几个啊。”

    人群中有个少年看着眼前的一大筐馒头,弱弱问道。

    其余人也都眼光灼灼的看着刘执事,等着他的答案。

    当然,这些人中,不包括张宝。

    刘执事捋了捋胡须:

    “只要不浪费,能吃几个吃几个,吃到吃不下为止,晚上还有炖肉呢,都开始吃吧。”

    众人闻言,兴奋不已,这就是仙门的生活吗?

    大白馒头随便吃,晚上还有肉。

    这种日子,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现在就在自己眼前。

    人群中还有些人不敢相信,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感觉到疼痛感,又看了看面前的馒头,伸手抓住一个。

    终于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