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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今日方知我是我

    尼玛,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偷郡主,好刺激。可惜没有搞实弹射击。

    朱文静趴在张玉的身上,欲起身,张玉问她:“怎么了,干什么去?”

    朱文静说道:“我让宫中御医准备了守宫砂,我去拿过来。”

    张玉环抱着她的手使了使劲,不放开,说道:“不用,我相信你。”

    朱文静邪魅一笑,说道:“你相信我,我不相信你,守宫砂是给你用的。”

    尼玛,我靠。

    话说男的也能用守宫砂吗,体外吐奶和体内吐奶有那么大的区别吗,生理上能分辨出来?

    张玉知道她是在开玩笑,捏了捏她丰满的小屁股,又抱得更紧了些,说道:“不知道你们王府的御医有没有忽悠你,这玩意听起来挺神奇的。听说你们王府的御医挺真有水平的,在府城开的眼科诊所,救人无数啊,听说他们有一个秘方挺管用的。”

    “嗯,你说的是御医徐郎中吧,他治疗眼疾有独到医术,九蒸大黄甚有特效,名扬全国,父亲赐他‘壶天再世’匾额,因而名气大振,为解除病人痛苦,徐郎中积极配制药物,求医购药者络绎不绝。”

    张玉说道:“改天我把硝酸甘油做出来,做成片剂,放到那里一起卖,治疗心绞痛,你们鲁王府就又是一大功德。或者就放到你主持的济慈院里免费赠送,兖州府的人都会把你当成观音菩萨供起来。”

    硝酸已经做出来了,不作出硝酸甘油,那简直是暴殄天物。硝酸甘油两大功能,一是扩张血管治疗心绞痛特效药,二是诺贝尔就是发明了硝酸甘油才制成了威力巨大的炸弹。

    朱文静叹口气,说道:“我到现在还没有理顺呢,我到底该怎么过下去啊,刚来的时候还有新鲜感,现在已经无聊了。你又不在我身边,你倒好有青梅竹马陪着你,我不管我要去和你一起住,那个大波妹倒是很开心,凭什么啊,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另外也找一个青梅竹马。”

    朱文静后世就是朱院长的掌上明珠,这世是鲁王的千金宝贝,她原本就是动不动就使小性子的娇娇女,张玉又比她大上好几岁,当然得哄着她、顺着她。

    张玉说道:“宝宝,听话,我已经找到了来陪你的办法了。”

    朱文静一听就开心了,不过张玉说道:“我先给你分析一下你刚才说的那个问题,就是咱们该怎么过下去,我一开始也是迷茫的,不过现在已经想清楚了。”

    张玉告诉朱文静,一个人之所以是他,是因为他有意识有思想有各种社会关系,一旦一个人没有了这些那就是行尸走肉,与死去无异。我们是从我们俩本体上复制出来的意识,你就可以把咱们俩当成克隆人,或者当成原来咱们就有一对双胞胎,咱们这一个穿越过来了,另外一个双胞胎留在了二十一世纪。

    所以,只要我们的意识是真实的,那我们就是真实的。

    我认真考虑过,即使王首席来探测我们的意识,让我们返回信号之后,我们的意识还是留在我们这具身体里面的,就是说我们回不去了,那么我们就是这个世界真实的人,以后我们就要用这个身份真正地生活下去。

    如果你觉得不真实的时候,你就拧一下自己,如果你觉得疼,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朱文静思索了一阵,说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可是这里没有WiFi,没有手机,我那一部《权力的游戏》还没有追完呢。”

    张玉说道:“那你该唱一首歌。”

    朱文静问:“什么歌?”

    “《至少还有你》。”

    朱文静想通之后,又开始闹了,趴在张玉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说道:“我不拧,我咬死你。”

    张玉嘻嘻笑道:“咬字拆开来,怎么念?”

    朱文静欣然接招,挑衅地说:“来呀,不怕井尽人亡么。”

    两人又笑闹一阵。然后张玉开始认真地给朱文静说他的计划。

    朱文静也是历史专业的高材生,对第一次工业革命的认识也很深,是以也赞同张玉对开矿采煤的看法。只不过她不知道国家煤矿的分布,在这一点上,张玉大基金经理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

    张玉说道:“这说巧也不巧,巧的是咱们这脚底下全是煤,我告诉你,从兖州滋阳县往邹县连一条线,是西北东南走向,以这条线为直径画圆,在这条线的西南方向半圆里面,地下全是煤,而且是炼焦的优质煤。”

    朱文静赏了张玉一个大啵啵,接着问道:“那不巧的是什么?”

    张玉说道:“不巧的是,不像山西的煤、辽宁抚顺的煤,随便找个地方一榔头就可以挖出煤来,尽是些露天煤矿,而兖州的煤矿在地下三百米。”

    朱文静不是很懂,问道:“然后呢?”

    张玉说道:“三百米对于后世来说,尚且有一些难度,所以兖州煤矿是六十年代以后才陆续开采的,放到现在难度可想而知。”

    把朱文静给气的,你这是给我玩“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的游戏是不是,她气急败坏的问道:“那怎么办?”

    “花银子,用人堆。”张玉冷静甚至有些冷酷地说道。他说出这句话,是思索了很久的。他和朱文静都是生在太平盛世,没有见过战争年代的枪林弹雨,如果经历过战争的洗礼,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就不会对挖煤带来的高死亡率有那么大的抵触了。不过,理智终于占了上峰,他做出了自己认为正确的判断。

    朱文静问道“钱呢?”

    张玉乐了,说道:“你和鲁王真是一家子,他也是这样问的,你亲我一下,我给你说一个秘密,你记得韦小宝寻宝吧,你们鲁王府里就有宝藏。”

    虽然都是学历史的,侧重点还不一样,史书浩如烟海,谁也不可能都涉猎到。张玉给朱文静解释,后金进攻明朝不是一日之功,从万历三十几年就开始了,努尔哈赤和朱翊钧的年龄差不多,努尔哈赤比万历早出生四年,不知道万历也没有说过“既生瑜何生亮”这样的话,反正他们斗了一辈子,一开始的时候,努尔哈赤占下风,还不足为惧,到了后来就成了万历的心头之患。

    万历一生有三大征,都算是胜利了,就是没有平定辽东。万历没有解决的事情,留给天启和崇祯那两个败家子,那就更没戏了。

    后金也不是一下子就把北京打下来的,无力进攻北京的时候,他们就在北京外围打猎,对,就是打猎,干一票就走,明朝的百姓就是他们的猎物,抢完了财宝和牲畜,把人全杀掉。被打猎的地区就包括兖州。

    要说起来,明朝末年的气运也真是差,崇祯十三年,兖州府蝗旱奇荒,一斗麦卖二两银子,瘟疫盛行,盗贼窃发,父子相食,人死过半;十四年,一斗米卖十两银子,土寇蜂起,路断人行,男女不生育。蝗虫飞天蔽日,落到树上把树枝都压断。

    崇祯十五年,清军在取得了松锦战役胜利后,再次入关。先后攻破了河北境内的一些州郡,进入山东,攻占了临清。然后从临清分兵五路,其中一路攻济宁,因济宁防守严密,于十二月初转攻兖州。

    当时的兖州知府是邓藩锡,调兖州任职才四十天,就得到了清兵进关的消息。他和部下赶忙组织力量加强防守,最大的问题是粮饷的缺乏。邓藩锡为了筹饷,去找兖州最大的富户鲁王。

    他对时任鲁王朱以派说:“我听说府城里富贵人家都惜财爱命,却让饥肠辘辘的雇兵壮丁去抗击敌人,这样一定会失败的。城郭就是我的命,钱财是你们富贵人的命,你们怎么可以能让我去拼命来保你们的命呢?如果城池保全下来,你们的命才能保住,不然,就是玉石俱焚,后悔都来不及!”

    然鹅朱以派竟不为所动,他哭穷告苦,作哑装聋;邓知府一走,便赶快使人挖地窖埋藏金银。后来兖州城破,清兵进城后,烧杀淫掠无恶不作,四座城门放火烧毁三座。城内民房棼烧殆尽,百姓被杀无数。鲁王府所受劫掠破坏严重。朱以派自缢身死,鲁府被劫掠一空,共俘掳人口36万,抢夺牲畜32万头,金银220万两,其酷烈的程度可以视为后来骇人听闻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前奏,是令兖州不堪回首的一大劫难,历百数十年难以消除。后人曾在城东南隅建苦奶奶庙,用以超度此次屠城中的冤魂野鬼。

    张玉给朱文静说道:“咱们从二十一世纪过来,自然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我们从小都是唱着‘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长大的,现在的后金,以后的满族,从后世的眼光看也是中国的一份子,但是我们不能看着我们身边的百姓被他们野蛮地杀戮。有道是,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可是别人要打内战,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我们只能应战了。

    这些事情说完,重点来了,250多年后,兖州府鲁王府历经战乱已经破败,这中间鲁王府受到过无数势力的摧残,到了1900年英国人要在兖州城的北部修一个基督教堂,雇了一些工人打地基的时候,被这些工人发现了地下宝藏,英国人连忙让工人用草席把工地围起来,然后给了他们三倍的工钱封口费,英国人把宝藏挖出来,刨除修建基督教堂的费用,还剩余大量的金银财宝,都被头领运回国内交给了女王,后来女王把这个头领派去印度并任命他为将军。”

    朱文静听完之后,有些激动,她学历史不像张玉是完全凭兴趣,所以张玉涉猎的正史也有,野史也有,犄角旮旯的典故也有,而且张玉对明史特别熟。她的意识已经融合了鲁王一系的血脉,当然感同身受。

    她问张玉道:“朱以派,就是我王叔朱寿镛的儿子吧,现在才两三岁。你是说我们鲁王府地下埋了金银财宝,朱以派是个守财奴,宁死也不拿出钱来赏赐士兵,最后兵败城破玉石俱焚,还不如当初拿出钱来用于守城。”

    张玉说道:“你们鲁王府的财富不是一代积累起来的,到了现在这十几年,鲁王府已经入不敷出,皇上的赏赐也多是精神鼓励,少有物质奖励,所以我认为这些财富都是以前的鲁王积累下来的,你也知道,明朝前面一百多年间,也有洪武之治、永乐盛世、仁宣之治三个盛世。

    不知道从哪一代鲁王开始,不再有积累,收入和支出持平,慢慢地往宝库里存放财宝的机会少了,我怀疑,中间一定发生了一个变故,使得鲁王府没有人再知道还存在这个宝库。

    你想想,如果有这个宝库,你父亲现任鲁王何苦每日吃些粗茶淡饭,还要捐出二十年皇上给的俸禄,才去修建泗水桥。

    如果他知道有这个宝藏,完全可以先从里面支取,再用自己的俸禄补足,换句话说,补不补又如何呢,他是鲁王,对这个宝藏有完全的支配权。

    还有朱以派,据说他长大后对父亲极其孝顺,我们都说一个孝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我想他说没有钱应该是真的,各家各户有钱并不是他的钱,他并没有支配权。清兵破城之后搜刮到的220万两银子,就是从各大户手中抢来的,但是破城之前你总不能让朱以派就去抢他们吧。”

    朱文静完全理解了,说道:“你是说,我们府里有个宝藏,所有人都不知道,直到后世建教堂的时候,便宜了英国人。玛的,该死的英国人。”

    张玉说道:“是的,我猜测,极大的可能是有一代鲁王没有子嗣,或者突然暴病身亡没有来得及交待后世,这样造成的。因为这种绝密只能掌握在鲁王一个人手里,然后传给下一任鲁王。我试探过你父亲,他好像并不知情。”

    朱文静一听,凤目圆睁,怒道:“好啊,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说着就要上来扭张玉。

    打情骂俏了两下,朱文静问道:“那我们也不能建教堂啊,你知道具体的位置吗,总不能把鲁王府掘地三尺吧。”

    张玉嘿嘿一笑,胸有成竹的那个贱样又出来了,有点猥琐地说道:“今天你过来住我们总统套房,感觉怎么样,这样的卫生间淋浴、马桶、自来水,不准备在你的闺房来一套吗,晚上你尿到尿盆里不嫌骚的慌吗,早上还要入诗那样如花似玉的美女给你倒尿盆,想想我都心疼她。

    你去请求你父王,给你们鲁王府凡是王爷、王妃、郡王、郡主一个级别的,都装上一套卫生系统,我们给你们优惠价。打水井、装水塔的时候,顺便就把地基给刨了。

    至于宝藏的位置,按后世基督教堂的位置来推算,宝藏应该就在你床底下正下方。你是每天躺在金山银山上睡觉而不自知。”

    “你还惦记入诗,我就知道......”

    “哎呦呦,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