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姜吴魏！你还真就无畏了是吗！？”
同学的目光都转向了教室的最中央，一个魁梧的少年翘着二郎腿，不屑地看向讲台。
“切...”
“跟你说了多少遍，到学校要穿校服！你知道我们班因为你被扣掉多少纪律分吗！还有，明天把你的耳钉给我弄下来！”
“你真的很烦耶，老子忍你很久了！”
少年说完，向讲台的方向做了一个“友好”的手势。
“你说什么！”
讲台上站着一个中年女人，是少年的班主任，此刻气的脸都紫了。
“不想来学校，就给我...给我...”
“这可是你说的哦。”
少年突然站起身，用刀一般锐利的眼神瞪着班主任，吓得班主任潜意识后退了两步。
“你...你干嘛...等等...给我回来！”
少年抬头挺胸地出了正门，同学们都投以崇拜的目光，只听见班主任气急败坏地喊叫着。
“你...你迟早...迟早要被劝退！”
但少年仍心无旁骛地渡着步，直至出了校门才松了口气。
“正合我意！”
少年看着前方的来来往往的车辆，硬着嗓子说道。
出了学校后，那种被禁锢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少年顿感惬意，以往这时候，少年都会找个公园的小长椅或是在草坪上，晒着太阳睡一觉，醒来以后再去网吧或是酒吧刺激一下，但今天，少年似乎没这个打算。
“肚子有点饿了，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该吃什么呢...”
嘟-嘟-
一辆警车停在了少年的身边，只见一胖一瘦两个警察迅速从车上下来。胖警察身形高大魁梧，瘦警察目光犀利，咄咄逼人。
“姜吴魏，嗯？没错，和照片上一样，请跟我们走一趟。”
“哈？怎么又来？”
“我们看过你之前的记录了，多次打架斗殴，前天还严重损坏了公共财产，跟我们走一趟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过为什么每次找我的警察都不一样（小声）”
少年跟着警察上了车，除了警察和少年以外，车上还坐着另一个人——墨镜配黑西装，年纪很轻。少年没有在意，和他一起坐在后座。
“真难以置信啊，你才15岁。”
正在开车的胖警察带着讽刺的口气说道，一旁的瘦警察没好意地向后座瞪了一眼。
“有什么问题吗？”
“小小年纪，闯下的祸比人家成年人都多，刚看到你的时候，真认不出来你是个学生。”
“管好你自己吧，别特么撞车了！”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像你这样的人，无论跟我们走多少趟，都不会有任何改进。”
“切，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少在那里评论别人！”
坐在少年身旁的年轻人轻声笑了一下。
“哈？你笑什么？看你架子不小啊，大白天这身打扮，挺奇葩呀！”
少年觉得和这种人坐在一起，心里很是压抑。
“喂，都开这么久了，警局不是这个方向吧！”
“谁说要去警局了？我们还有案子没有处理完呢！”
“那就别浪费老子时间啊！快放爷爷下来！”
“不行，我们按流程办事，由不得你！”
少年气的咬牙切齿。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一栋别墅附近停了下来。
“搞屁啊，把我带到这种阴间地方，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闭嘴，臭小子！给我好好在车上呆着，等我们回来！”
“谢特！”
两个警察和那个年轻人径直朝公寓走去。
“该死，要等到什么时候！话说...这地方阴气还真是重。”
咚咚咚
胖警察敲了两下门。
“马女士在家吗？”
见没人回应，胖警察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是马女士吗！”
咯-吱-
只见门被打开，从里面漏出一张肥胖的人脸。
“请问你们是...”
“打扰您了，我们是警察，近期有个叫莉莉的女的失踪了，我们调查了一下，发现她是你的员工，请配合我们进行进一步调查。”
门里面的人脸表情突然僵硬起来，随即又舒展开来。
“噢——当然可以，请几位进来说话吧！”
门被全部打开了，一个油腻的中年妇女站在他们面前。
胖警察和瘦警察对视了一下，瘦警察用眼神示意可以进去。于是三人一起进了屋。中年妇女在后面把门反锁了起来，对着他们的背影邪魅一笑。
“很抱歉打扰到您的生活，但是这个案件事关人命。”
“啊，那当然，我很能理解你们。”
“非常感谢，那我们就开始吧。”
“可以。”
“你们最后一次接触是在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前。”
“具体日期？”
“4月4日。”
“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
“当天晚上我们出去喝酒了。”
“去哪里喝酒？”
“安息日酒吧...稍等一下各位，我去给你们泡点茶。”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下，向中年妇女点了点头。
“该死的人类，竟敢来打搅我的生活！”
厨房里，中年妇女一边泡着茶，一边裂开血盆大口，凶狠地说道，黏稠的唾液从锋利的獠牙上滑落到刚泡好的茶杯里。
“该死！要重泡了！不行...我要控制好情绪，千万不能被他们抓到把柄！”
她从橱柜的最深处拿出一个装有白色粉状药物的小玻璃瓶，用小匙舀了一点，分别撒在三个茶杯里搅拌。
“接下来，只要按照计划走，让他们喝下去这些，嘿嘿嘿...”
中年妇女目露凶光地说。
“不好意思啊，真是让你们久等了，来，上等龙井，请慢用～”
中年妇女已从厨房走出来，用嗲嗲的声音说道。
瘦警察抿了一小口，胖警察和这个年轻人紧握着杯子。
“马女士，你们当天真的是去喝酒了吗？”
胖警察问道。
“是的呀～”
“可我听她同事说，你那天好像是邀请她来你家做客了。”
“啊？哦！是的，我们喝完酒之后，就一起去了我家。”
“那后来呢？她是怎么回去的？”
“因为喝多了，好像是她让人来接她走的。”
“接她？这么荒郊野外的地方，谁来接她？”
“这我就不清楚了。”
“据说，你平常很重视这个员工呢。”
“......”
“现在她出事了，你却这么平静？”
“我之前确实也很担心，但是，我对她失踪的这件事什么也不知道。”
“在这样一个荒郊野外，渺无人烟，说她是在回家的途中被人所害，可能性不大，而且周围的地形这么平坦，又没有河湖之类的深水区，说她溺水身亡，又更不可能了，所以说，马女士...”
胖警察顿然严肃起来。
“您存在很大的嫌疑，我们有必要对您的房子进行全面检查！”
“什么？少开玩笑了！你们有搜查令吗！”
中年妇女一下子面露凶光。
“不需要有搜查令。”
“你们这是侵权！我要把你们告到法庭！”
“你可以试试，不过真要搜查令的话，半个小时内就会有人送到。”
中年妇女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
“好了，别开玩笑了，把这个喝了，然后，赶快走人...快，喝呀！”
她把胖警察放到一边的茶杯拿了起来，用发抖的手递给胖警察，有部分茶还洒了出来。
胖警察挺直身板，一动不动。
“我叫你喝...”
啪
只见茶杯被胖警察恨的打碎在地上。
中年妇女的表情从惊讶转而扭曲了起来......
同学的目光都转向了教室的最中央，一个魁梧的少年翘着二郎腿，不屑地看向讲台。
“切...”
“跟你说了多少遍，到学校要穿校服！你知道我们班因为你被扣掉多少纪律分吗！还有，明天把你的耳钉给我弄下来！”
“你真的很烦耶，老子忍你很久了！”
少年说完，向讲台的方向做了一个“友好”的手势。
“你说什么！”
讲台上站着一个中年女人，是少年的班主任，此刻气的脸都紫了。
“不想来学校，就给我...给我...”
“这可是你说的哦。”
少年突然站起身，用刀一般锐利的眼神瞪着班主任，吓得班主任潜意识后退了两步。
“你...你干嘛...等等...给我回来！”
少年抬头挺胸地出了正门，同学们都投以崇拜的目光，只听见班主任气急败坏地喊叫着。
“你...你迟早...迟早要被劝退！”
但少年仍心无旁骛地渡着步，直至出了校门才松了口气。
“正合我意！”
少年看着前方的来来往往的车辆，硬着嗓子说道。
出了学校后，那种被禁锢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少年顿感惬意，以往这时候，少年都会找个公园的小长椅或是在草坪上，晒着太阳睡一觉，醒来以后再去网吧或是酒吧刺激一下，但今天，少年似乎没这个打算。
“肚子有点饿了，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该吃什么呢...”
嘟-嘟-
一辆警车停在了少年的身边，只见一胖一瘦两个警察迅速从车上下来。胖警察身形高大魁梧，瘦警察目光犀利，咄咄逼人。
“姜吴魏，嗯？没错，和照片上一样，请跟我们走一趟。”
“哈？怎么又来？”
“我们看过你之前的记录了，多次打架斗殴，前天还严重损坏了公共财产，跟我们走一趟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过为什么每次找我的警察都不一样（小声）”
少年跟着警察上了车，除了警察和少年以外，车上还坐着另一个人——墨镜配黑西装，年纪很轻。少年没有在意，和他一起坐在后座。
“真难以置信啊，你才15岁。”
正在开车的胖警察带着讽刺的口气说道，一旁的瘦警察没好意地向后座瞪了一眼。
“有什么问题吗？”
“小小年纪，闯下的祸比人家成年人都多，刚看到你的时候，真认不出来你是个学生。”
“管好你自己吧，别特么撞车了！”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像你这样的人，无论跟我们走多少趟，都不会有任何改进。”
“切，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少在那里评论别人！”
坐在少年身旁的年轻人轻声笑了一下。
“哈？你笑什么？看你架子不小啊，大白天这身打扮，挺奇葩呀！”
少年觉得和这种人坐在一起，心里很是压抑。
“喂，都开这么久了，警局不是这个方向吧！”
“谁说要去警局了？我们还有案子没有处理完呢！”
“那就别浪费老子时间啊！快放爷爷下来！”
“不行，我们按流程办事，由不得你！”
少年气的咬牙切齿。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一栋别墅附近停了下来。
“搞屁啊，把我带到这种阴间地方，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闭嘴，臭小子！给我好好在车上呆着，等我们回来！”
“谢特！”
两个警察和那个年轻人径直朝公寓走去。
“该死，要等到什么时候！话说...这地方阴气还真是重。”
咚咚咚
胖警察敲了两下门。
“马女士在家吗？”
见没人回应，胖警察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是马女士吗！”
咯-吱-
只见门被打开，从里面漏出一张肥胖的人脸。
“请问你们是...”
“打扰您了，我们是警察，近期有个叫莉莉的女的失踪了，我们调查了一下，发现她是你的员工，请配合我们进行进一步调查。”
门里面的人脸表情突然僵硬起来，随即又舒展开来。
“噢——当然可以，请几位进来说话吧！”
门被全部打开了，一个油腻的中年妇女站在他们面前。
胖警察和瘦警察对视了一下，瘦警察用眼神示意可以进去。于是三人一起进了屋。中年妇女在后面把门反锁了起来，对着他们的背影邪魅一笑。
“很抱歉打扰到您的生活，但是这个案件事关人命。”
“啊，那当然，我很能理解你们。”
“非常感谢，那我们就开始吧。”
“可以。”
“你们最后一次接触是在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前。”
“具体日期？”
“4月4日。”
“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
“当天晚上我们出去喝酒了。”
“去哪里喝酒？”
“安息日酒吧...稍等一下各位，我去给你们泡点茶。”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下，向中年妇女点了点头。
“该死的人类，竟敢来打搅我的生活！”
厨房里，中年妇女一边泡着茶，一边裂开血盆大口，凶狠地说道，黏稠的唾液从锋利的獠牙上滑落到刚泡好的茶杯里。
“该死！要重泡了！不行...我要控制好情绪，千万不能被他们抓到把柄！”
她从橱柜的最深处拿出一个装有白色粉状药物的小玻璃瓶，用小匙舀了一点，分别撒在三个茶杯里搅拌。
“接下来，只要按照计划走，让他们喝下去这些，嘿嘿嘿...”
中年妇女目露凶光地说。
“不好意思啊，真是让你们久等了，来，上等龙井，请慢用～”
中年妇女已从厨房走出来，用嗲嗲的声音说道。
瘦警察抿了一小口，胖警察和这个年轻人紧握着杯子。
“马女士，你们当天真的是去喝酒了吗？”
胖警察问道。
“是的呀～”
“可我听她同事说，你那天好像是邀请她来你家做客了。”
“啊？哦！是的，我们喝完酒之后，就一起去了我家。”
“那后来呢？她是怎么回去的？”
“因为喝多了，好像是她让人来接她走的。”
“接她？这么荒郊野外的地方，谁来接她？”
“这我就不清楚了。”
“据说，你平常很重视这个员工呢。”
“......”
“现在她出事了，你却这么平静？”
“我之前确实也很担心，但是，我对她失踪的这件事什么也不知道。”
“在这样一个荒郊野外，渺无人烟，说她是在回家的途中被人所害，可能性不大，而且周围的地形这么平坦，又没有河湖之类的深水区，说她溺水身亡，又更不可能了，所以说，马女士...”
胖警察顿然严肃起来。
“您存在很大的嫌疑，我们有必要对您的房子进行全面检查！”
“什么？少开玩笑了！你们有搜查令吗！”
中年妇女一下子面露凶光。
“不需要有搜查令。”
“你们这是侵权！我要把你们告到法庭！”
“你可以试试，不过真要搜查令的话，半个小时内就会有人送到。”
中年妇女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
“好了，别开玩笑了，把这个喝了，然后，赶快走人...快，喝呀！”
她把胖警察放到一边的茶杯拿了起来，用发抖的手递给胖警察，有部分茶还洒了出来。
胖警察挺直身板，一动不动。
“我叫你喝...”
啪
只见茶杯被胖警察恨的打碎在地上。
中年妇女的表情从惊讶转而扭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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