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辟谣
林漱日了狗了，破天荒骂人骂出声。
蔡立行这个蠢材，因为他的疏忽，导致林漱的计划被泄露，不止泄露给少数人，而是全世界人知道了。
这糟心感觉跟主演了几部小电影，本打算回家慢慢欣赏，结果被舍友当做课件在全班面前播放出来，又迅速传播给全校，他长能盘腰、粗能挖地的事人尽皆知。
当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宣泄一通情绪，林漱冷静应对现实。
先安抚蔡立行的心，告诉他交易继续，全民这边会妥善处理好舆论，你那边专注于跟张董事长谈10纳米晶圆厂的事。
虽然想杀了蔡立行，但蔡立行作为‘弯百电’创始人兼董事长，半导体教父张全谋的左膀右臂，张全谋最信任的人，下台又因为和‘弯百电’背后的势力存在矛盾，这种秘密交易只能交给他——全民科技要想撑过至暗冬天，找‘弯百电’进行利益置换是最合适办法。
明智者会选择止损，而不是意气用事让事件更加不可收拾。
然后，林漱准备派出宇开部去处理舆论，不能让舆论进一步发酵，否则一切会乱套。
因为老实说，平价版寿命延长剂是林漱下的一步大棋，为的是哄骗某些人，他根本没有相关长寿技术和计划，属于想要让决定世界的人们能够暂缓对他的敌意，等到他星陨计划完整执行，他有对抗、或者说自保的资本，再慢慢谈生命延长剂研发失败的事。
要明白一点，当今世界能走上金字塔顶尖的人，无一不是明智者，无一不会选择止损，而等到林漱拥有掀棋盘能力，他们哪怕恼怒林漱欺骗他们，在绝对实力面前也只能无可奈何。
一切为了利益，基于情绪不考虑利益得失的人无法走到金字塔顶端，这是社会选择的必然结果。
以上这些都是林漱被关那一个半月下定的决心——世界是有少部分人决定的，想要改变世界，就等于抢夺他们的利益，那么就要迎来这部分人拼死狂风的打击。
决心坚毅，林漱迈开大步伐走进全民科技本部大楼，刚迈入大堂，猛然察觉气氛不对。
平常国金大厦的人看到他往往是避而远之，对他敬畏加上不屑——哼，狗屎运的家伙，来自川西的乡巴佬，只是好运气碰上风头了，我上我也行。
今天这群人似乎有意识在大堂等他，超过五百人站成两排，中间留一个过道，齐齐站好对他行注目礼——视线跟随他移动而移动，眼里只朝向他，不敢移向别处。
等他一走进，‘啪啪’全场鼓掌。
整齐一致的掌声，似乎提前演练过一样，这排场当红明星享受不到，只有位高权重者，基于地位才能让这群自诩精英份子的人心悦诚服。
林漱敏锐的嗅觉知道这跟‘生命延长剂’有关系，心里又把蔡立行拿出来骂了一顿，也有点作茧自缚，咎由自取的触感。
传播太迅速了，自从林漱完成智能手机普及，全民移动业务打通生态链，短视频抖音、全民外卖、全民本地生活平台、月向视频、徽信、全民音乐包含日常生活一整套环节，网络信息传播速度比两年前快了十倍不止。
一件事情只要足够有讨论度，上了抖音热搜，或是不少人徽信朋友圈传播，那么能在五个小时传遍全国。
昨天的事关系到林漱足够有讨论度，在贴吧爆料后迅速转到抖音，直接发窘，指数性增长，短短时间已经是全网热搜，辟谣完全来不及。
而这也导致宇开部处理舆论能力变得缓慢，他只能亲自出马。
忽略国金大厦业务经理、主任们的百般讨好，林漱略过他们进入本部16楼。
出了电梯口，林漱感到气氛又不对。
怎么公司里弥漫一股不想工作的气氛，这又是‘生命延长剂’的锅？
走总裁通道，进到总裁室入口，看到一边的田媛也是双手撑着下巴在发呆。
林漱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后，问她：“怎么了，田媛，怎么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田媛清爽的短发，露出两边亮莹莹的银饰耳环，配着精致眼脸，有一股干练又清新的味道，低下头，心情沮丧道：“我在想，我还要打100年的工才能退休，我的人生好无趣啊！”
林漱扶额，果然公司里奇怪氛围是他撒下弥天大谎的锅，150岁的寿命让人人担忧起新人生规划问题。
坐在办公室，想到还要坐在这里100年，前途无光，人生绝望了啊！
不过，这种心态跟杞人忧天有什么区别，担忧未来是用来鞭策现在的自己，而不是因为未来每日活在恐惧里。
摇摇头，林漱柔声道：“这是谣言，田甜，没有生命延长剂，那是他人恶意伪造，我们马上会进行辟谣。”
“怎么伪造，U盘跟文案格式跟我们老板一模一样，就是我们……”田媛愣愣反驳，反驳一半，抬起头看到是林漱，神情顿时慌了，懊悔自己反应怎么这么迟钝，还以为是邵雪丽，说了半天话，没说奇怪东西吧。
林漱没有发现田媛失态，镇定说：“我正要彻查此事，我们中出了叛徒，我怀疑有人偷了我的U盘，模仿我的笔记恶意陷害我们，所以生命延长剂是假的，别为不存在的事情忧愁。”
“好。”田媛呆呆的应着，脑海里则跳出网络上说辞。
平价生命延长剂，人的平均寿命能提升到150岁，本来是玩笑整活性质，网络上一伙人探讨起多了100年人生该如何消遣，没有几个人认为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生命延长剂，就算存在，也不是平价版，只能给最顶尖的那一撮人享受。
直到出现一个论调《有没有可能，林总确实打算推出生命延长剂，我们的人生确实能提高100年》，于是整个舆论开始讨论起‘这件事到底真与假’上。
讨论半天，得出一致结论。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番话，可以扔烂番茄、烂香蕉，滚你丫的，八成骗人。
可是这是林漱啊！
盘点林漱这两年所做的事情，无中生有的智能手机、最顶尖的手机操作系统和手机芯片，大跨越式的人工智能生命龙姬，神乎其神的菌电池技术，无一不是近乎奇迹才能办到的事情。
这段时间更有林总打算绕过5G、6G，推行7G全球卫星上网体系计划，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天才也不行，只有天才中天才，神的使者一样的人才能做到。
综上而言，有了很简单的逻辑：如果一个奇迹能被完成，那么另一个奇迹也能完成。
平价版生命延长剂是真的！
好家伙，一直认为林总开公司是做慈善，屁嘞，格局太低啦！
林总是想要带起全人类升级的男人！
带所有人一起飞！
全民科技从一开始林总目标就是全体国民。
神仙人物！！
一致对林漱起崇拜心里之后，理智的人说这会不会是误会，有人造假，因为一个公司的最核心机密装在U盘被人捡到，这太可笑了，国产谍战片也不敢这么拍。
当即就有人反驳了，没有造假的必要，全民科技已经站在华夏民营公司的顶点，吊打曾经的王者阿哩、腾旭，无需搞这一出营销，而且全民科技中出了叛徒，他们内部有人证实这个U盘只有全民科技高层能用，没办法伪造。
还有，喂，公司核心机密不放在U盘里放哪里，邮件发送吗？
根本不安全。
众所周知，大部分国家特勤部门传送机密文件用软盘、纸质传送，U盘属于进化，十分合理——小声的透露一个消息，林总给旗下各部门的前沿技术都是放在特制U盘里，全民科技内部把这种U盘称之为‘神的恩典’，那个爆料者捡到的正是‘神的恩典’，这也是笃定没办法造假最大原因。
而又有人提出，八成全民科技会辟谣，因为全民寿命提高100岁，对社会影响大过任何事，搞不好会引发社会动荡。
这些人认为，这是肯定的，绝密计划之所以绝密在于不想让公众知道，这次暴露属于意外。
所以没问题，我们懂得，我们会保守秘密，等待林总给我们大惊喜时刻。
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想到这里，田媛口心一致，连连点头说道：“我明白，都是假的，我会保守秘密的，请相信我的信用。”
林漱看田媛表情，怎么也不对劲，她丫头九成以为他撒谎了。
内心叹了口气，解释不清，随意了。
给她鼓励几句走进总裁室。
“林漱，舆论在向着你，我应该恭喜你吗？”
刚踏入总裁室，黑裙搞X童涩情皮肤的龙姬坐在钢琴上说道。
“你觉得呢？”林漱反问。
“我的智能有限无法判断。”黑裙龙姬一板一眼说道：“从我的数据库判断，最佳选择应该是阻止‘U盘事件’传播，但目前而言85%的可能在朝着有助于你事业发展方向发展，也有32%可能往意料外的大收获方向发展，从林漱你的角度，你对机密文件暴露定然不愉快，这跟你行业布局相互违背，而华夏古语‘福祸相依’，从事件发酵后的各环节去分析，这产生了积极效应，我应该恭喜你，可我不能理解你的情绪，应该恭喜吗？”
“你应该闭嘴。”林漱对机械生命没有好脾气，可以展现他普通人一面：“我现在语气十分平静，但不能掩盖我暴躁想要杀人的心，我管他们利不利于发展，影响我心情的玩意都应该去死。”
“不能理解。”黑裙龙姬换为白裙原皮龙姬，身影缓慢消失，彻底消失前一刻说道：“那我暂且离开了。”
人类的情感太过于复杂，光一个高兴就有喜极而泣、惨淡的笑、捧腹大笑不同的区别，她当前的大脑构成无法区分这些情感。
好想要升级啊！
林漱赶走龙姬，不长时间，有人敲门进来，是黄江斌。
黄江斌作为全民科技三位二号人物之一，位高权重，但去见林漱，保持一分谦卑，进到总裁室，微微鞠躬说：“关于最近公司的谣言，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呃……”
黄江斌一时有点忘词，明明提前背好的台词，见到林总瞬间给忘了。
人均寿命超过150岁这件事对他的心态影响过于重大。
另一点，这件公司机密事情，他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缺乏信任啊！
林漱正眼看了黄江斌一下，心里知晓‘醉翁之意不在酒’，老黄突然来见他，问询起不归他管的谣言事情，八成是想验证事情真实性。
看到他眼袋略黑，代表一宿没睡愁这件事，心里思量对他应该保密，还是坦白些东西。
林漱沉默之时，黄江斌想起来台词，迅速说道：“由于事态紧急，我没有提前问过林总您就擅自对公司职员下达禁止讨论指令，内部定性这是谣言，同步开始彻查谁把公司内部情报泄露给外界，能在下午五点前把名单递给林总您这边，您看如何？”
黄江斌的态度，林漱不再犹豫了，压低声音说道：“老黄，做得很好，这是谣言，一定程度也不是谣言，我做这一番计划是做给一小搓人看的，从没有想过人尽皆知，我看公司内部人心浮动，刚想找你，让你安抚下他们，你已经提前做了，很好。”
“至于生命延长剂。”林漱顿了顿，看向黄江斌说道：“如果有这个东西，你们老部下一定是第一批享受人群，我林漱比较自私，首先向着自己人。”
“我知晓了。”黄江斌郑重点头，得到这番话，他心里已经有答案，身体站得笔直，认真道：“我曾经在公司第一次全体大会上说过，全民科技是我职业生涯最后一站，不管发生什么，我会把余下职业生涯贡献在全民科技这份事业上，这句话从没有失效，那么林总，我去工作了。”
“去吧。”林漱无法对黄江斌袒露太多，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骗局。
不过，也不能完全算骗局就是了。
林漱做事情比较稳重，没有把握事情不会去做。
黄江斌离开总裁办，林漱埋头写辟谣文案，中途数次被打断。
但凡在公司里有一定地位人物，譬如移动应用部总裁应一龙、快手的负责人马品京、全民之家的总经理卢东升，都前来找他，说了许多不明所以的话，如果要浓缩为一句中心思想，那就是表忠心——我XXX入了全民科技这个门，就是全民科技的狗，忠诚绝无二心，请林总放心。
直到林漱让田媛守在门口，拒绝任何人打扰才停止。
辟谣文案写好，林漱让宇开部发布出去。
辟谣过程非常顺畅，而辟谣文案里网友评论出奇一致：
原来如此，是我们误会了，林总您忙，我们不打扰您的工作，多长时间我们都可以等，等您的好消息，永远支持您，林总！！
好嘛，根本不知道辟谣到底成功与否。
但林漱没空关心这个，更大的压力来了。
蔡立行这个蠢材，因为他的疏忽，导致林漱的计划被泄露，不止泄露给少数人，而是全世界人知道了。
这糟心感觉跟主演了几部小电影，本打算回家慢慢欣赏，结果被舍友当做课件在全班面前播放出来，又迅速传播给全校，他长能盘腰、粗能挖地的事人尽皆知。
当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宣泄一通情绪，林漱冷静应对现实。
先安抚蔡立行的心，告诉他交易继续，全民这边会妥善处理好舆论，你那边专注于跟张董事长谈10纳米晶圆厂的事。
虽然想杀了蔡立行，但蔡立行作为‘弯百电’创始人兼董事长，半导体教父张全谋的左膀右臂，张全谋最信任的人，下台又因为和‘弯百电’背后的势力存在矛盾，这种秘密交易只能交给他——全民科技要想撑过至暗冬天，找‘弯百电’进行利益置换是最合适办法。
明智者会选择止损，而不是意气用事让事件更加不可收拾。
然后，林漱准备派出宇开部去处理舆论，不能让舆论进一步发酵，否则一切会乱套。
因为老实说，平价版寿命延长剂是林漱下的一步大棋，为的是哄骗某些人，他根本没有相关长寿技术和计划，属于想要让决定世界的人们能够暂缓对他的敌意，等到他星陨计划完整执行，他有对抗、或者说自保的资本，再慢慢谈生命延长剂研发失败的事。
要明白一点，当今世界能走上金字塔顶尖的人，无一不是明智者，无一不会选择止损，而等到林漱拥有掀棋盘能力，他们哪怕恼怒林漱欺骗他们，在绝对实力面前也只能无可奈何。
一切为了利益，基于情绪不考虑利益得失的人无法走到金字塔顶端，这是社会选择的必然结果。
以上这些都是林漱被关那一个半月下定的决心——世界是有少部分人决定的，想要改变世界，就等于抢夺他们的利益，那么就要迎来这部分人拼死狂风的打击。
决心坚毅，林漱迈开大步伐走进全民科技本部大楼，刚迈入大堂，猛然察觉气氛不对。
平常国金大厦的人看到他往往是避而远之，对他敬畏加上不屑——哼，狗屎运的家伙，来自川西的乡巴佬，只是好运气碰上风头了，我上我也行。
今天这群人似乎有意识在大堂等他，超过五百人站成两排，中间留一个过道，齐齐站好对他行注目礼——视线跟随他移动而移动，眼里只朝向他，不敢移向别处。
等他一走进，‘啪啪’全场鼓掌。
整齐一致的掌声，似乎提前演练过一样，这排场当红明星享受不到，只有位高权重者，基于地位才能让这群自诩精英份子的人心悦诚服。
林漱敏锐的嗅觉知道这跟‘生命延长剂’有关系，心里又把蔡立行拿出来骂了一顿，也有点作茧自缚，咎由自取的触感。
传播太迅速了，自从林漱完成智能手机普及，全民移动业务打通生态链，短视频抖音、全民外卖、全民本地生活平台、月向视频、徽信、全民音乐包含日常生活一整套环节，网络信息传播速度比两年前快了十倍不止。
一件事情只要足够有讨论度，上了抖音热搜，或是不少人徽信朋友圈传播，那么能在五个小时传遍全国。
昨天的事关系到林漱足够有讨论度，在贴吧爆料后迅速转到抖音，直接发窘，指数性增长，短短时间已经是全网热搜，辟谣完全来不及。
而这也导致宇开部处理舆论能力变得缓慢，他只能亲自出马。
忽略国金大厦业务经理、主任们的百般讨好，林漱略过他们进入本部16楼。
出了电梯口，林漱感到气氛又不对。
怎么公司里弥漫一股不想工作的气氛，这又是‘生命延长剂’的锅？
走总裁通道，进到总裁室入口，看到一边的田媛也是双手撑着下巴在发呆。
林漱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后，问她：“怎么了，田媛，怎么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田媛清爽的短发，露出两边亮莹莹的银饰耳环，配着精致眼脸，有一股干练又清新的味道，低下头，心情沮丧道：“我在想，我还要打100年的工才能退休，我的人生好无趣啊！”
林漱扶额，果然公司里奇怪氛围是他撒下弥天大谎的锅，150岁的寿命让人人担忧起新人生规划问题。
坐在办公室，想到还要坐在这里100年，前途无光，人生绝望了啊！
不过，这种心态跟杞人忧天有什么区别，担忧未来是用来鞭策现在的自己，而不是因为未来每日活在恐惧里。
摇摇头，林漱柔声道：“这是谣言，田甜，没有生命延长剂，那是他人恶意伪造，我们马上会进行辟谣。”
“怎么伪造，U盘跟文案格式跟我们老板一模一样，就是我们……”田媛愣愣反驳，反驳一半，抬起头看到是林漱，神情顿时慌了，懊悔自己反应怎么这么迟钝，还以为是邵雪丽，说了半天话，没说奇怪东西吧。
林漱没有发现田媛失态，镇定说：“我正要彻查此事，我们中出了叛徒，我怀疑有人偷了我的U盘，模仿我的笔记恶意陷害我们，所以生命延长剂是假的，别为不存在的事情忧愁。”
“好。”田媛呆呆的应着，脑海里则跳出网络上说辞。
平价生命延长剂，人的平均寿命能提升到150岁，本来是玩笑整活性质，网络上一伙人探讨起多了100年人生该如何消遣，没有几个人认为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生命延长剂，就算存在，也不是平价版，只能给最顶尖的那一撮人享受。
直到出现一个论调《有没有可能，林总确实打算推出生命延长剂，我们的人生确实能提高100年》，于是整个舆论开始讨论起‘这件事到底真与假’上。
讨论半天，得出一致结论。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番话，可以扔烂番茄、烂香蕉，滚你丫的，八成骗人。
可是这是林漱啊！
盘点林漱这两年所做的事情，无中生有的智能手机、最顶尖的手机操作系统和手机芯片，大跨越式的人工智能生命龙姬，神乎其神的菌电池技术，无一不是近乎奇迹才能办到的事情。
这段时间更有林总打算绕过5G、6G，推行7G全球卫星上网体系计划，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天才也不行，只有天才中天才，神的使者一样的人才能做到。
综上而言，有了很简单的逻辑：如果一个奇迹能被完成，那么另一个奇迹也能完成。
平价版生命延长剂是真的！
好家伙，一直认为林总开公司是做慈善，屁嘞，格局太低啦！
林总是想要带起全人类升级的男人！
带所有人一起飞！
全民科技从一开始林总目标就是全体国民。
神仙人物！！
一致对林漱起崇拜心里之后，理智的人说这会不会是误会，有人造假，因为一个公司的最核心机密装在U盘被人捡到，这太可笑了，国产谍战片也不敢这么拍。
当即就有人反驳了，没有造假的必要，全民科技已经站在华夏民营公司的顶点，吊打曾经的王者阿哩、腾旭，无需搞这一出营销，而且全民科技中出了叛徒，他们内部有人证实这个U盘只有全民科技高层能用，没办法伪造。
还有，喂，公司核心机密不放在U盘里放哪里，邮件发送吗？
根本不安全。
众所周知，大部分国家特勤部门传送机密文件用软盘、纸质传送，U盘属于进化，十分合理——小声的透露一个消息，林总给旗下各部门的前沿技术都是放在特制U盘里，全民科技内部把这种U盘称之为‘神的恩典’，那个爆料者捡到的正是‘神的恩典’，这也是笃定没办法造假最大原因。
而又有人提出，八成全民科技会辟谣，因为全民寿命提高100岁，对社会影响大过任何事，搞不好会引发社会动荡。
这些人认为，这是肯定的，绝密计划之所以绝密在于不想让公众知道，这次暴露属于意外。
所以没问题，我们懂得，我们会保守秘密，等待林总给我们大惊喜时刻。
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想到这里，田媛口心一致，连连点头说道：“我明白，都是假的，我会保守秘密的，请相信我的信用。”
林漱看田媛表情，怎么也不对劲，她丫头九成以为他撒谎了。
内心叹了口气，解释不清，随意了。
给她鼓励几句走进总裁室。
“林漱，舆论在向着你，我应该恭喜你吗？”
刚踏入总裁室，黑裙搞X童涩情皮肤的龙姬坐在钢琴上说道。
“你觉得呢？”林漱反问。
“我的智能有限无法判断。”黑裙龙姬一板一眼说道：“从我的数据库判断，最佳选择应该是阻止‘U盘事件’传播，但目前而言85%的可能在朝着有助于你事业发展方向发展，也有32%可能往意料外的大收获方向发展，从林漱你的角度，你对机密文件暴露定然不愉快，这跟你行业布局相互违背，而华夏古语‘福祸相依’，从事件发酵后的各环节去分析，这产生了积极效应，我应该恭喜你，可我不能理解你的情绪，应该恭喜吗？”
“你应该闭嘴。”林漱对机械生命没有好脾气，可以展现他普通人一面：“我现在语气十分平静，但不能掩盖我暴躁想要杀人的心，我管他们利不利于发展，影响我心情的玩意都应该去死。”
“不能理解。”黑裙龙姬换为白裙原皮龙姬，身影缓慢消失，彻底消失前一刻说道：“那我暂且离开了。”
人类的情感太过于复杂，光一个高兴就有喜极而泣、惨淡的笑、捧腹大笑不同的区别，她当前的大脑构成无法区分这些情感。
好想要升级啊！
林漱赶走龙姬，不长时间，有人敲门进来，是黄江斌。
黄江斌作为全民科技三位二号人物之一，位高权重，但去见林漱，保持一分谦卑，进到总裁室，微微鞠躬说：“关于最近公司的谣言，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呃……”
黄江斌一时有点忘词，明明提前背好的台词，见到林总瞬间给忘了。
人均寿命超过150岁这件事对他的心态影响过于重大。
另一点，这件公司机密事情，他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缺乏信任啊！
林漱正眼看了黄江斌一下，心里知晓‘醉翁之意不在酒’，老黄突然来见他，问询起不归他管的谣言事情，八成是想验证事情真实性。
看到他眼袋略黑，代表一宿没睡愁这件事，心里思量对他应该保密，还是坦白些东西。
林漱沉默之时，黄江斌想起来台词，迅速说道：“由于事态紧急，我没有提前问过林总您就擅自对公司职员下达禁止讨论指令，内部定性这是谣言，同步开始彻查谁把公司内部情报泄露给外界，能在下午五点前把名单递给林总您这边，您看如何？”
黄江斌的态度，林漱不再犹豫了，压低声音说道：“老黄，做得很好，这是谣言，一定程度也不是谣言，我做这一番计划是做给一小搓人看的，从没有想过人尽皆知，我看公司内部人心浮动，刚想找你，让你安抚下他们，你已经提前做了，很好。”
“至于生命延长剂。”林漱顿了顿，看向黄江斌说道：“如果有这个东西，你们老部下一定是第一批享受人群，我林漱比较自私，首先向着自己人。”
“我知晓了。”黄江斌郑重点头，得到这番话，他心里已经有答案，身体站得笔直，认真道：“我曾经在公司第一次全体大会上说过，全民科技是我职业生涯最后一站，不管发生什么，我会把余下职业生涯贡献在全民科技这份事业上，这句话从没有失效，那么林总，我去工作了。”
“去吧。”林漱无法对黄江斌袒露太多，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骗局。
不过，也不能完全算骗局就是了。
林漱做事情比较稳重，没有把握事情不会去做。
黄江斌离开总裁办，林漱埋头写辟谣文案，中途数次被打断。
但凡在公司里有一定地位人物，譬如移动应用部总裁应一龙、快手的负责人马品京、全民之家的总经理卢东升，都前来找他，说了许多不明所以的话，如果要浓缩为一句中心思想，那就是表忠心——我XXX入了全民科技这个门，就是全民科技的狗，忠诚绝无二心，请林总放心。
直到林漱让田媛守在门口，拒绝任何人打扰才停止。
辟谣文案写好，林漱让宇开部发布出去。
辟谣过程非常顺畅，而辟谣文案里网友评论出奇一致：
原来如此，是我们误会了，林总您忙，我们不打扰您的工作，多长时间我们都可以等，等您的好消息，永远支持您，林总！！
好嘛，根本不知道辟谣到底成功与否。
但林漱没空关心这个，更大的压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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