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坦白
马氏倒也无所谓，反正夫君每月把大笔钱交到她手上，吃穿用度再也不用发愁，她喜得眉眼都笑弯了，把姜子牙伺候得妥妥的。
两人一恩爱起来，竟然开始商量要生小孩了。
姜子牙虽然七十多岁，马氏也有六十多岁，按照常理是生不出的孩子的，但别忘了，姜子牙不是普通人，他是修仙者。
就算道根很浅，但弄到辅助生孩子的灵丹仙药还是很容易的，尤其是他的师兄慈航道人，干这种助人怀孕的事最在行。
姜子牙找到他，随便就弄了一堆仙丹回来，马氏吃下，每晚早早地就关灯睡觉，姜子牙倒也过上了一段幸福美满的生活。
远在北海的赵墨分身李傲天，小日子也过得很滋润。
他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做，因为苏全忠把那支骑兵训练得很好，不仅四方阵法掌握得很熟练，他们服下袁福通宝库的珍惜药草之后，武道修为提升很快，现在这四千人，平均修为居然达到了五品多。
这就很牛了，要知道，就算小恶魔袁成鹰的那支精锐骑兵，平均修为也只是三品多。
洛冰儿经常在福城的侯爷府长住，她与鱼鲛圣母结拜成姐妹，明面上她是来找姐姐玩，但北海所有人都知道，她其实是想嫁给李傲天。
李傲天被纣王封为福城侯，身边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相伴，手下有能干的苏全忠和郑伦训练军队，北海一片风平浪静，李傲天的日子过得不知有多滋润。
对了，忘记介绍雪鸮的状况。
上次赵墨道暗元虚空买了一本大鹏鸟修炼的功法给它，它兴致很高，每天抓紧修炼，又得到了鱼鲛圣母的指点，修为进展很快，现在已经是一品上境的小妖了。
它的身体构造急速进化，上肢变得像人手一样灵活，飞行时能卷起妖风，每次雪鸮出入屋子，都在花园里带起一片飞沙走石，让侯爷府的上空愁云惨淡。
“雪儿，幸亏我在北海一言九鼎，没人敢说我半句不是，不然肯定有人要密报纣王，说我在府里肆无忌惮地养妖。”
躺在太师椅上的赵墨摸摸雪儿毛茸茸的圆脑袋，摇头苦笑。
“主人，你忍忍吧，听鱼鲛姐姐说，我的修为越高，妖风的颜色就越浅，到了七品的时候，就跟仙人的祥云一样了。”
垂着两个大翅膀站在赵墨身边的雪儿娇滴滴地说道。
正在帮赵墨捶腿的鱼鲛圣母闻言，扭头朝两人笑了笑。
它现在虽然尚未化成人形，但说人话已经十分熟练，如果闭着眼睛听它说话，会以为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
“傲天，刚榨出来的仙桃汁，我加了北海蜂蜜的。”
洛冰儿跪坐在厚实的毛毯上，把一罐鲜果汁捧在他的嘴边。
“你喂我喝。”
赵墨闭上眼睛，例牌等待。
“混蛋！”
洛冰儿笑骂一句，樱桃小嘴先喝了一口，然后把自己的嘴凑到了赵墨的面前……
这日子真好啊！……赵墨在心里无耻地感叹。
这时储物空间的万年海灵珠又在闪烁，表示忍家姐妹又在找他了。
很有负罪感的赵墨把海灵珠从储物空间取出来，拿在手中凝神注视，似乎在做某个决定。
海灵珠圆溜溜的，有枣子那么大，散发着柔和的白光。
一行小字显示在它的表面……“老爷，你在吗？我是忍雪啊。”
“忍雪，我在，有事么？”
赵墨用沉重的手指在海灵珠的表面写字。
“师父真是太变态了，她又在惩罚我和姐姐，上次我和姐姐单脚站在菜地里十天，腿还是肿的，刚才她不知从哪里抓来一桶虫蛹，要我们一刻钟之内吃完。”
隔着千里之遥，赵墨依旧能感觉小姑娘的怒火和委屈。
“虫蛹，你们以前也吃过吧。”
“关键是，这次的虫蛹太臭了，我和姐姐都被呛哭了，大前天吃下去的饭，都呕了出来。”
“为什么是大前天的饭？昨天的饭没呕么？”
“自从大前天吃了一次饭，我和姐姐就没再吃过东西，只喝了水。”
赵墨黯然，仿佛看到忍雪委屈的眼泪在光洁的脸颊流淌。
“她为何要这样对待你们？”
心虚的赵墨明知故问。
“还不是上次那件事，她一定要我和姐姐把那个欺骗我们很久的大坏蛋找出来，可我和姐姐说了好几个人，蒋常啊，鲁冲啊，李松啊，我们说了，就连客栈老板我们也说了，可师父说全部不对，那个隐藏最深的大坏蛋我和姐姐至今都被他骗着。”
“……”
“老爷，你说师父是不是故意找茬，存心要折磨我和姐姐？如果真是这样，我和姐姐干脆反出师门，去北海找你算了。”
“老爷，我是忍盈，妹妹说得对，现在这个师父太不可理喻，我们实在受不了她，试想，以我和妹妹的聪慧，哪可能有人欺骗我们这么久，我们却看不出来的？我不想要这个师父了！”
“……”
赵墨的心情很沉重。
“老爷，你说句话啊。”
赵墨沉默片刻，以手代笔，写道：“忍盈忍雪，你们好，此刻，我的心里十分愧疚，因为我知道，你们师父说的那个人是存在的，他确实一直在骗你们，而你们却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不会吧，他是谁？”
“老爷，你为何要用这么奇怪的语气跟我和妹妹说话？发生了什么事？”
“嗯……那个人其实就是我。”
“啊？”
“老爷，你欺骗我们什么啊？我们怎么都没觉得呢？”
“我向你们隐瞒了我的身份。”
“啥？你的身份？你的身份不是李傲天吗？”
“你不是李傲天？李傲天已经死了？你拿了他的海灵珠？你是谁？”
“不不不，你们别急，听我慢慢说，李傲天没死，他还活着，我就是如假包换的李傲天，但我也是赵墨……”
“老爷，你叫李傲天这个名字不是挺好嘛，为啥要改名呢？而且，就算你要改名，也不要改成跟那个无耻小贼一样的名字啊。”
“不，你们都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李傲天和赵墨，其实是同一个人。”
“老爷，我没听懂。”
“我也没听懂。”
“这么说吧，我本人其实就是你们很讨厌的那个赵墨，但是我会一种法术，可以变出两个分身，其中一个分身就是李傲天。”
“？”
“？”
“！！”
“你的意思是，你本人和你的分身可以同时出现在我和妹妹的面前？”
“不错，正是如此。”
“这么说，那天在比武台上，悄悄伸手摸我腰的，也是你？”
“不错。”
“天啊！”
“……”
“我觉得不对，那你现在整天待在北海，难道王宫的人不知道你不见了吗？”
“你们可能还是没搞懂，我现在既是赵墨，又是李傲天，我总共是两个人，哦不，也可以是三个人，嗯…先不说三个人的情形，就说我是两个人吧，一个分身在王宫，一个分身在北海，我可以在两个分身之间随即切换。”
“……”
“你们明白了么？”
“这么说，当你搂着我和姐姐的时候，也是赵墨在搂着我们？”
“嗯，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天啊！”
“天啊！”
“其实我一直都在暗示你们，赵墨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
“那赵墨为何没有武功呢？……刚才姐姐告诉我了，赵墨其实应该有武功的，只是装作没有武功，对不对？”
“对，是这个意思。”
“天啊，我完全无法接受……”
“我也没法接受……”
“对不起！如果你们没法接受，那么从现在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解除，你们不必叫我老爷了，以后若有机会再见，咱们相视一笑，没入人群吧。”
不知为何，赵墨的喉头竟然有些发酸。
“我现在明白了，赵墨为什么会送蟠桃给师父吃……”
“我也明白了，有什么在比武台下师父会把我们托付给赵墨……”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师父老说我和姐姐傻了，原来她早就知道你和赵墨是同一个人。”
“师父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这件事，非要一直瞒着我们？”
“我想，她可能是希望你们能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能提高对人的识别能力。”
“可恶的师父！”
“妹，师父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我们俩确实太傻了。现在回想起来，摆在我们面前的破绽其实挺多的，只是我们没有细想，比如李傲天从来没告诉我们他的住所。”
“嗯嗯。”
“你刚才说，你还有一个分身，那个分身是谁？”
“马文龙。”
“什么，大商俊才马文龙也是你？”
“不可能吧？”
“是的，赵墨、李傲天、马文龙，其实是一个人，就是我。”
“太不可思议了！”
“我简直无法想象！让我静静！”
“……”
“我终于明白，为何师父老是在我们面前讲，赵墨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我和妹妹一直偷偷笑她是在说疯话，原来可笑的是我们。”
“承蒙隐忍仙人厚爱，其实我也有很多缺点，比如在民间的名声很差，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造福社会……”
接下来是一段沉默。
赵墨耐心地等了一会，在海灵珠上写道：“两位姑娘，实情我都告诉你们了，何去何从由你们自行决定，我赵墨绝不勉强，现在请告诉我你们的决定吧。”
过了片刻，海灵珠上出现文字：“我和妹妹商量过了，就算你和赵墨是同一个人，但如果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我们还愿意做你的奴婢，把你当做老爷侍候。”
赵墨按捺心中狂喜，立刻回复：“什么条件？”
“你以后在我们面前都以李大侠的样子出现，我们不介意你用赵墨和马文龙的样子跟其他人交往。”
“可以，没问题。”
赵墨一口答应。
“老爷，你太坏了！我和姐姐一直担心赵墨会徇私报复你，没想到你们居然一个人。”
“老爷，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你对我们说马文龙和赵墨是可以信赖的人，我们到朝歌可以找他俩帮忙，原来他们都是你啊，师父没说错，我当时确实应该觉察到异样的。”
……
姐妹俩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用海灵珠和赵墨聊个没完。
“李大侠，你在跟谁聊得如此开心？”
前段时间为方便联系，赵墨给过一颗海灵珠给洛冰儿，两人也经常用海灵珠聊天，所以洛冰儿知道海灵珠的用途。
“嗯，是我在朝歌收的两个侍婢，她们是一堆双胞胎姐妹，现在在东海忍仙岛。”
赵墨如实回答。
“那你为何不叫她们过来北海玩玩？”
正在按腿的鱼鲛圣母转头问道。
她和李傲天只是三年之约，三年之后，李傲天身边也是要有人服侍的。
是哦，原来我担心北海战场太凶险，没敢让她们过来，现在已经一片太平了，为什么还叫她俩回来呢？
赵墨在海灵珠上写道：“我这边已经稳定了，你们俩想来北海么？”
“好啊~”
姐妹俩明显欢呼雀跃。
“我去东海接你们吧。”
“老爷，师父最近脾气不太好，我和妹妹先问问她的意见，再回复你，好么？”
“嗯，好吧。”
赵墨把海灵珠收进了储物空间。
……
昆仑山。
玉虚宫。
元始天尊正闭着眼，掐指测算天数。
片刻之后，他放下手，面色疑惑，转头对准提道人道：“奇怪，天数一直是纣灭周兴，为何这半年来，殷商的气运非但没有下降，反而明显上升了呢？”
“道兄，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立刻鼓动西岐起事，姬昌也精通卜算，如果他算出纣王气运太强，没有胜算，他可能不敢起事，那时封神榜的名额只能全部由阐教和截教来出人了，如果事情真到了这一步，你门下的十二金仙还能留下几个呢？”
准提道人压低声音对元始天尊说道。
“我担心姬昌现在已经不敢起事了，纣王的实力已经十分强大……”
元始天尊忧心忡忡，同时充满了疑惑。
按照以前的测算，殷商的气运不是已经枯竭了么，为何突然增加了这么多，难道天数出现了变化，商汤王朝将继续存在？
两人一恩爱起来，竟然开始商量要生小孩了。
姜子牙虽然七十多岁，马氏也有六十多岁，按照常理是生不出的孩子的，但别忘了，姜子牙不是普通人，他是修仙者。
就算道根很浅，但弄到辅助生孩子的灵丹仙药还是很容易的，尤其是他的师兄慈航道人，干这种助人怀孕的事最在行。
姜子牙找到他，随便就弄了一堆仙丹回来，马氏吃下，每晚早早地就关灯睡觉，姜子牙倒也过上了一段幸福美满的生活。
远在北海的赵墨分身李傲天，小日子也过得很滋润。
他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做，因为苏全忠把那支骑兵训练得很好，不仅四方阵法掌握得很熟练，他们服下袁福通宝库的珍惜药草之后，武道修为提升很快，现在这四千人，平均修为居然达到了五品多。
这就很牛了，要知道，就算小恶魔袁成鹰的那支精锐骑兵，平均修为也只是三品多。
洛冰儿经常在福城的侯爷府长住，她与鱼鲛圣母结拜成姐妹，明面上她是来找姐姐玩，但北海所有人都知道，她其实是想嫁给李傲天。
李傲天被纣王封为福城侯，身边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相伴，手下有能干的苏全忠和郑伦训练军队，北海一片风平浪静，李傲天的日子过得不知有多滋润。
对了，忘记介绍雪鸮的状况。
上次赵墨道暗元虚空买了一本大鹏鸟修炼的功法给它，它兴致很高，每天抓紧修炼，又得到了鱼鲛圣母的指点，修为进展很快，现在已经是一品上境的小妖了。
它的身体构造急速进化，上肢变得像人手一样灵活，飞行时能卷起妖风，每次雪鸮出入屋子，都在花园里带起一片飞沙走石，让侯爷府的上空愁云惨淡。
“雪儿，幸亏我在北海一言九鼎，没人敢说我半句不是，不然肯定有人要密报纣王，说我在府里肆无忌惮地养妖。”
躺在太师椅上的赵墨摸摸雪儿毛茸茸的圆脑袋，摇头苦笑。
“主人，你忍忍吧，听鱼鲛姐姐说，我的修为越高，妖风的颜色就越浅，到了七品的时候，就跟仙人的祥云一样了。”
垂着两个大翅膀站在赵墨身边的雪儿娇滴滴地说道。
正在帮赵墨捶腿的鱼鲛圣母闻言，扭头朝两人笑了笑。
它现在虽然尚未化成人形，但说人话已经十分熟练，如果闭着眼睛听它说话，会以为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
“傲天，刚榨出来的仙桃汁，我加了北海蜂蜜的。”
洛冰儿跪坐在厚实的毛毯上，把一罐鲜果汁捧在他的嘴边。
“你喂我喝。”
赵墨闭上眼睛，例牌等待。
“混蛋！”
洛冰儿笑骂一句，樱桃小嘴先喝了一口，然后把自己的嘴凑到了赵墨的面前……
这日子真好啊！……赵墨在心里无耻地感叹。
这时储物空间的万年海灵珠又在闪烁，表示忍家姐妹又在找他了。
很有负罪感的赵墨把海灵珠从储物空间取出来，拿在手中凝神注视，似乎在做某个决定。
海灵珠圆溜溜的，有枣子那么大，散发着柔和的白光。
一行小字显示在它的表面……“老爷，你在吗？我是忍雪啊。”
“忍雪，我在，有事么？”
赵墨用沉重的手指在海灵珠的表面写字。
“师父真是太变态了，她又在惩罚我和姐姐，上次我和姐姐单脚站在菜地里十天，腿还是肿的，刚才她不知从哪里抓来一桶虫蛹，要我们一刻钟之内吃完。”
隔着千里之遥，赵墨依旧能感觉小姑娘的怒火和委屈。
“虫蛹，你们以前也吃过吧。”
“关键是，这次的虫蛹太臭了，我和姐姐都被呛哭了，大前天吃下去的饭，都呕了出来。”
“为什么是大前天的饭？昨天的饭没呕么？”
“自从大前天吃了一次饭，我和姐姐就没再吃过东西，只喝了水。”
赵墨黯然，仿佛看到忍雪委屈的眼泪在光洁的脸颊流淌。
“她为何要这样对待你们？”
心虚的赵墨明知故问。
“还不是上次那件事，她一定要我和姐姐把那个欺骗我们很久的大坏蛋找出来，可我和姐姐说了好几个人，蒋常啊，鲁冲啊，李松啊，我们说了，就连客栈老板我们也说了，可师父说全部不对，那个隐藏最深的大坏蛋我和姐姐至今都被他骗着。”
“……”
“老爷，你说师父是不是故意找茬，存心要折磨我和姐姐？如果真是这样，我和姐姐干脆反出师门，去北海找你算了。”
“老爷，我是忍盈，妹妹说得对，现在这个师父太不可理喻，我们实在受不了她，试想，以我和妹妹的聪慧，哪可能有人欺骗我们这么久，我们却看不出来的？我不想要这个师父了！”
“……”
赵墨的心情很沉重。
“老爷，你说句话啊。”
赵墨沉默片刻，以手代笔，写道：“忍盈忍雪，你们好，此刻，我的心里十分愧疚，因为我知道，你们师父说的那个人是存在的，他确实一直在骗你们，而你们却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不会吧，他是谁？”
“老爷，你为何要用这么奇怪的语气跟我和妹妹说话？发生了什么事？”
“嗯……那个人其实就是我。”
“啊？”
“老爷，你欺骗我们什么啊？我们怎么都没觉得呢？”
“我向你们隐瞒了我的身份。”
“啥？你的身份？你的身份不是李傲天吗？”
“你不是李傲天？李傲天已经死了？你拿了他的海灵珠？你是谁？”
“不不不，你们别急，听我慢慢说，李傲天没死，他还活着，我就是如假包换的李傲天，但我也是赵墨……”
“老爷，你叫李傲天这个名字不是挺好嘛，为啥要改名呢？而且，就算你要改名，也不要改成跟那个无耻小贼一样的名字啊。”
“不，你们都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李傲天和赵墨，其实是同一个人。”
“老爷，我没听懂。”
“我也没听懂。”
“这么说吧，我本人其实就是你们很讨厌的那个赵墨，但是我会一种法术，可以变出两个分身，其中一个分身就是李傲天。”
“？”
“？”
“！！”
“你的意思是，你本人和你的分身可以同时出现在我和妹妹的面前？”
“不错，正是如此。”
“这么说，那天在比武台上，悄悄伸手摸我腰的，也是你？”
“不错。”
“天啊！”
“……”
“我觉得不对，那你现在整天待在北海，难道王宫的人不知道你不见了吗？”
“你们可能还是没搞懂，我现在既是赵墨，又是李傲天，我总共是两个人，哦不，也可以是三个人，嗯…先不说三个人的情形，就说我是两个人吧，一个分身在王宫，一个分身在北海，我可以在两个分身之间随即切换。”
“……”
“你们明白了么？”
“这么说，当你搂着我和姐姐的时候，也是赵墨在搂着我们？”
“嗯，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天啊！”
“天啊！”
“其实我一直都在暗示你们，赵墨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
“那赵墨为何没有武功呢？……刚才姐姐告诉我了，赵墨其实应该有武功的，只是装作没有武功，对不对？”
“对，是这个意思。”
“天啊，我完全无法接受……”
“我也没法接受……”
“对不起！如果你们没法接受，那么从现在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解除，你们不必叫我老爷了，以后若有机会再见，咱们相视一笑，没入人群吧。”
不知为何，赵墨的喉头竟然有些发酸。
“我现在明白了，赵墨为什么会送蟠桃给师父吃……”
“我也明白了，有什么在比武台下师父会把我们托付给赵墨……”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师父老说我和姐姐傻了，原来她早就知道你和赵墨是同一个人。”
“师父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这件事，非要一直瞒着我们？”
“我想，她可能是希望你们能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能提高对人的识别能力。”
“可恶的师父！”
“妹，师父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我们俩确实太傻了。现在回想起来，摆在我们面前的破绽其实挺多的，只是我们没有细想，比如李傲天从来没告诉我们他的住所。”
“嗯嗯。”
“你刚才说，你还有一个分身，那个分身是谁？”
“马文龙。”
“什么，大商俊才马文龙也是你？”
“不可能吧？”
“是的，赵墨、李傲天、马文龙，其实是一个人，就是我。”
“太不可思议了！”
“我简直无法想象！让我静静！”
“……”
“我终于明白，为何师父老是在我们面前讲，赵墨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我和妹妹一直偷偷笑她是在说疯话，原来可笑的是我们。”
“承蒙隐忍仙人厚爱，其实我也有很多缺点，比如在民间的名声很差，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造福社会……”
接下来是一段沉默。
赵墨耐心地等了一会，在海灵珠上写道：“两位姑娘，实情我都告诉你们了，何去何从由你们自行决定，我赵墨绝不勉强，现在请告诉我你们的决定吧。”
过了片刻，海灵珠上出现文字：“我和妹妹商量过了，就算你和赵墨是同一个人，但如果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我们还愿意做你的奴婢，把你当做老爷侍候。”
赵墨按捺心中狂喜，立刻回复：“什么条件？”
“你以后在我们面前都以李大侠的样子出现，我们不介意你用赵墨和马文龙的样子跟其他人交往。”
“可以，没问题。”
赵墨一口答应。
“老爷，你太坏了！我和姐姐一直担心赵墨会徇私报复你，没想到你们居然一个人。”
“老爷，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你对我们说马文龙和赵墨是可以信赖的人，我们到朝歌可以找他俩帮忙，原来他们都是你啊，师父没说错，我当时确实应该觉察到异样的。”
……
姐妹俩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用海灵珠和赵墨聊个没完。
“李大侠，你在跟谁聊得如此开心？”
前段时间为方便联系，赵墨给过一颗海灵珠给洛冰儿，两人也经常用海灵珠聊天，所以洛冰儿知道海灵珠的用途。
“嗯，是我在朝歌收的两个侍婢，她们是一堆双胞胎姐妹，现在在东海忍仙岛。”
赵墨如实回答。
“那你为何不叫她们过来北海玩玩？”
正在按腿的鱼鲛圣母转头问道。
她和李傲天只是三年之约，三年之后，李傲天身边也是要有人服侍的。
是哦，原来我担心北海战场太凶险，没敢让她们过来，现在已经一片太平了，为什么还叫她俩回来呢？
赵墨在海灵珠上写道：“我这边已经稳定了，你们俩想来北海么？”
“好啊~”
姐妹俩明显欢呼雀跃。
“我去东海接你们吧。”
“老爷，师父最近脾气不太好，我和妹妹先问问她的意见，再回复你，好么？”
“嗯，好吧。”
赵墨把海灵珠收进了储物空间。
……
昆仑山。
玉虚宫。
元始天尊正闭着眼，掐指测算天数。
片刻之后，他放下手，面色疑惑，转头对准提道人道：“奇怪，天数一直是纣灭周兴，为何这半年来，殷商的气运非但没有下降，反而明显上升了呢？”
“道兄，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立刻鼓动西岐起事，姬昌也精通卜算，如果他算出纣王气运太强，没有胜算，他可能不敢起事，那时封神榜的名额只能全部由阐教和截教来出人了，如果事情真到了这一步，你门下的十二金仙还能留下几个呢？”
准提道人压低声音对元始天尊说道。
“我担心姬昌现在已经不敢起事了，纣王的实力已经十分强大……”
元始天尊忧心忡忡，同时充满了疑惑。
按照以前的测算，殷商的气运不是已经枯竭了么，为何突然增加了这么多，难道天数出现了变化，商汤王朝将继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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