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新的伙伴
时间流逝，两个多月很快过去，时间从秋季踏入冬天。
今天是路亦去松林镇补充食品的日子。
前几天下了一场大雪，农场没有铲雪车，农场连接外面的路上厚厚的积雪一直没化。
路亦一个不小心，车轮陷到了沟里，下车一看，车轮已经完全陷进去了，打火启动了一下，车子纹丝不动。
路亦下了车，在车轮上踢了一脚，看来要找人帮他把车拖出来了，这里离泉水村很近，路亦打算去泉水村求助。
敲敲村长家的大门，开门的是个精瘦的男人。
“你找谁？”男人问道。
“大叔，您就是王村长吧？我是南面农场的，我叫路亦。”看这个男人的年纪，路亦估计他就是泉水村的村长王强，跺着脚打招呼。
“哦，是你啊！进来吧。”王强显然听说过路亦，把路亦让进院内，一起往客厅走去。
“是你啊，快坐！今天又来问什么？”王村长的爸爸王老头坐在客厅喝茶，见路亦进门，笑着招呼他，给他递了把椅子，又给他倒了杯茶。
路亦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茶杯，喝了口茶，长长地出了口气，刚才这一路可把他冻得不轻。
“不是，我车陷在路上了，想找人帮着拖出来。”
“没问题，等会儿我帮你拖出来。”王强挺好说话，答应帮忙。
聊了一会儿，王老头突然意识到路亦和上次见面有些不同。
“你小子不是结巴吗？”
上次见面的时候，路亦说话还不流利，王老头一直以为他是个结巴。
“谁告诉您我是结巴了？”路亦挑了挑眉毛。
等路亦暖和了一会，王强开车出门，帮路亦把车从沟里拖出来。
路亦不着急去松林镇，开车和王强一起回了泉水村，这两个月把路亦憋得不轻，想跟人坐下聊会儿。
在王村长家里喝茶聊天，听路亦说他一个人在家无聊，王强脸色严肃起来，“你自己一个人住太不安全了，起码得养条狗，能帮你看门，最起码来了人能叫上几声，有个提醒。”
“没错！”王老头也觉着路亦一个人住不安全。
路亦很喜欢狗，他小时候养过一条狗，路亦至今还记得那条一到放学时间，就在路口等着他的大黄狗。
路亦觉得两人的话很有道理，他的确应该养条狗，至少可以陪他解闷，于是路亦问道：“镇上有宠物店吗？”
路亦经常去松林镇，从来没有见到镇上有宠物店。
“没有。”王老头摇摇头，“咱们这边养狗都是为了看门、打猎，大家伙都是从别人家抱养刚生下来的小狗，没人去宠物店。”
路亦问道：“那咱们村有没有哪家有刚生下来的小狗？我能不能买一只？”
“我家倒有两只刚生下来的小狗…”王村长摸摸眉头，好像有些为难，“就是不一定能养得活。”
路亦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们去看看。”
王家把狗养在厢房里，屋子里放着五六只大铁笼子，看来王家养了好几只狗。
此时屋子里所有的笼子都是空的，路亦没有看到小狗。
“小狗在这儿。”王村长引着路亦走到房间最里面，角落里放着一只木箱子，侧面开口，上面挂着一块布帘。
掀开布帘，里面是两只小狗，趴在旧毛衣做成的垫子上。
路亦走到跟前，蹲下身来仔细观察，两只小狗浑身都是黑色的，只有爪子是黄色的，骨架挺大，但看起来有些瘦弱，紧紧挤在一起，没什么精神。
小狗还没睁眼，路亦哈哈手心，伸手在小狗脑袋上摸了两把，小狗哼哼两声，没有动弹，只是努力用脑袋拱着路亦的手心。
“这两只小狗怎么了？”路亦转头问王强，这两只小狗的状态看起来确实不太好。
王强看着两只小狗，叹了口气，“母狗刚生完小狗就死了，没有妈妈，其他小狗都没活下来，一窝小狗就剩下这两只。也没有狗奶，这两天都是我儿子大龙拿羊奶和米汤喂它们，都瘦成这样了，天儿又冷，它们恐怕是活不下来了。”
路亦站起来，拍拍手道：“把它们给我吧。”
王强有些吃惊，“这狗够呛能活！你再等等吧，我帮你问问，谁家有下崽的母狗，帮你要两只好的。”
路亦又蹲下来，爱怜地摸了摸小狗的脑袋，“不用了，就它们两个吧，我觉得和它们有缘。”
感受到路亦的抚摸，两只小狗努力想抬起脑袋，可惜它们太虚弱了，连这点也做不到，脑袋又落了回去。
路亦有些伤感，叹了口气道：“要是真活不下来，那也是它们的命。”
路亦要去松林镇买东西，肯定不能带着两只虚弱的小狗，只能将小狗先放在王家，等他从松林镇回来再带走小狗。
松林镇虽然没有宠物店，但好又多超市的货品很齐全，有宠物用品出售。
路亦买了几只奶瓶和两只饭盆，然后咨询了超市的营业员，买了羊奶粉和幼犬口粮，又买了两只保暖性能好的垫子。
营业员向路亦推荐宠物玩具和清洁用品，路亦又买了一堆咬胶和毛刷、沐浴露之类的。
回到车上，路亦才想起他是来采购食品的，拍了拍脑门，又返回了超市。
皮卡车刚开出停车场没多远，路亦将车停在路边，考虑了一下，开车去药店买了十几种药材。
这些药材，路亦是为两只小狗准备的，一旦小狗的状态坚持不住，路亦就打算用这些药材和金银珠的灵液调配药剂，给小狗服用，至于药剂的效果如何，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返程的时候，路亦把两只小狗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用旧毛衣盖着它们的身体，小心地把车开回农场。
回到家，路亦将小狗的垫子放在卧室里靠近暖气片的地方，这里的温度更高一些，路亦看小狗还是有些冷。
到了温暖的环境，两只小狗精神稍好一些，微微蠕动了几下。
路亦连忙烧水，用热水反复清洗了奶瓶，等水温度降下来，冲了一瓶羊奶粉。
将奶瓶放在脸上试了试，温度合适，路亦小心地抱起一只小狗，将奶嘴送到它嘴里。
感觉到嘴里温热的奶嘴，小狗紧闭的眼皮跳了跳，将脑袋努力向前伸了伸，咬住奶嘴用力咂了起来。
为了照顾好两只小狗，路亦专门查了资料，每两三个小时给小狗喂一次奶，还帮小狗排便，晚上睡觉也设置了闹钟，起床喂了两次奶。
第二天，路亦发现两只小狗的状态更差了，奶粉都喝得少了，看起来坚持不了几天了。
带小狗找医生看看？
松林镇没有兽医，只能去梁东市，两只小狗肯定经不住这么长时间的颠簸。
路亦盯着小狗出神，心里终于拿定了主意。
从厨房找出菜刀和菜板，这还是路亦搬家后第一次使用这些东西，都是全新的。
找出昨天买来的药材，路亦挑出几种，当归、枸杞…，然后将药材放在菜板上切碎，用刀背砸成碎末。
其实这个过程用捣蒜的石臼可能会更好一些，更有效率，效果也更好，但路亦没买那玩意儿。
将菜板上的药材碎末倒进一个碗里，加水搅拌、浸泡，制成一碗药水。
过滤药水，药液倒进一只大碗里，药渣已经没用了，丢进垃圾桶。
路亦手里捏着金银珠，郑重其事地放到碗口上方，心中默默驱动金银珠。
慢慢地，金银珠表面分泌出一滴金色的液体，金光流转，这是一滴天之精，天之精缓缓成形，从金银珠表面脱落，滴到下面的碗里，水面泛起微微的涟漪。
路亦拿筷子搅拌碗里的液体，使他们充分融合。
用同样的方法，路亦又从金银珠中取了一滴灵之精，滴到碗里，搅拌。
一碗促进变异，强化动物的药剂基本配置完成了。
路亦也不知道这种配置方法对不对，药剂的效果到底怎么样。
路亦得到的配方只有药材的种类，没有剂量。
路亦在记忆里看过人皇调配药剂的画面，人皇虽然强大，但他们肯定不会用滴管和温度计，所以剂量温度什么的根本就无从谈起。
人皇调配药剂的时候，从地里挖出的药材，抖掉泥土，用石头砸碎，直接扔进水里，用手搅拌一下，抓出碗里大块的碎渣，然后滴入灵液，拿手指搅拌一下就成了，连泥土带碎渣一起灌进动物嘴里。
相比之下，路亦觉得自己的加工过程已经很规范了。
药剂还差最后一步才完成，路亦扎破指尖，往药剂里滴入一滴自己的血液，药剂才算彻底完成。
路亦给药剂起了个名字，叫做“兽灵药剂”，它可以全面强化动物素质，包括身体和智力。
冲好一瓶奶粉，路亦用勺子小心地舀了一点点兽灵药剂，倒进奶瓶里，装上奶嘴摇晃几下。
路亦不知道兽灵药剂效果如何，也不知道幼小虚弱的小狗能不能承受药剂的药力，也许奶粉刚刚喂下去，小狗马上就被毒死了。
但是两只小狗已经不行了，路亦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小狗喝下羊奶，没有什么变化。
没有变化就是好事！最起码小狗不会被药死。
路亦也不着急，用同样的剂量又喂了两次，小狗的精神有了明显好转。
路亦松了口气，这两只小狗的命应该是保住了。
又过了一晚上，两只小狗的精神更好了，在垫子上爬来爬去，嘴里发出奶声奶气的叫声。
今天是路亦去松林镇补充食品的日子。
前几天下了一场大雪，农场没有铲雪车，农场连接外面的路上厚厚的积雪一直没化。
路亦一个不小心，车轮陷到了沟里，下车一看，车轮已经完全陷进去了，打火启动了一下，车子纹丝不动。
路亦下了车，在车轮上踢了一脚，看来要找人帮他把车拖出来了，这里离泉水村很近，路亦打算去泉水村求助。
敲敲村长家的大门，开门的是个精瘦的男人。
“你找谁？”男人问道。
“大叔，您就是王村长吧？我是南面农场的，我叫路亦。”看这个男人的年纪，路亦估计他就是泉水村的村长王强，跺着脚打招呼。
“哦，是你啊！进来吧。”王强显然听说过路亦，把路亦让进院内，一起往客厅走去。
“是你啊，快坐！今天又来问什么？”王村长的爸爸王老头坐在客厅喝茶，见路亦进门，笑着招呼他，给他递了把椅子，又给他倒了杯茶。
路亦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茶杯，喝了口茶，长长地出了口气，刚才这一路可把他冻得不轻。
“不是，我车陷在路上了，想找人帮着拖出来。”
“没问题，等会儿我帮你拖出来。”王强挺好说话，答应帮忙。
聊了一会儿，王老头突然意识到路亦和上次见面有些不同。
“你小子不是结巴吗？”
上次见面的时候，路亦说话还不流利，王老头一直以为他是个结巴。
“谁告诉您我是结巴了？”路亦挑了挑眉毛。
等路亦暖和了一会，王强开车出门，帮路亦把车从沟里拖出来。
路亦不着急去松林镇，开车和王强一起回了泉水村，这两个月把路亦憋得不轻，想跟人坐下聊会儿。
在王村长家里喝茶聊天，听路亦说他一个人在家无聊，王强脸色严肃起来，“你自己一个人住太不安全了，起码得养条狗，能帮你看门，最起码来了人能叫上几声，有个提醒。”
“没错！”王老头也觉着路亦一个人住不安全。
路亦很喜欢狗，他小时候养过一条狗，路亦至今还记得那条一到放学时间，就在路口等着他的大黄狗。
路亦觉得两人的话很有道理，他的确应该养条狗，至少可以陪他解闷，于是路亦问道：“镇上有宠物店吗？”
路亦经常去松林镇，从来没有见到镇上有宠物店。
“没有。”王老头摇摇头，“咱们这边养狗都是为了看门、打猎，大家伙都是从别人家抱养刚生下来的小狗，没人去宠物店。”
路亦问道：“那咱们村有没有哪家有刚生下来的小狗？我能不能买一只？”
“我家倒有两只刚生下来的小狗…”王村长摸摸眉头，好像有些为难，“就是不一定能养得活。”
路亦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们去看看。”
王家把狗养在厢房里，屋子里放着五六只大铁笼子，看来王家养了好几只狗。
此时屋子里所有的笼子都是空的，路亦没有看到小狗。
“小狗在这儿。”王村长引着路亦走到房间最里面，角落里放着一只木箱子，侧面开口，上面挂着一块布帘。
掀开布帘，里面是两只小狗，趴在旧毛衣做成的垫子上。
路亦走到跟前，蹲下身来仔细观察，两只小狗浑身都是黑色的，只有爪子是黄色的，骨架挺大，但看起来有些瘦弱，紧紧挤在一起，没什么精神。
小狗还没睁眼，路亦哈哈手心，伸手在小狗脑袋上摸了两把，小狗哼哼两声，没有动弹，只是努力用脑袋拱着路亦的手心。
“这两只小狗怎么了？”路亦转头问王强，这两只小狗的状态看起来确实不太好。
王强看着两只小狗，叹了口气，“母狗刚生完小狗就死了，没有妈妈，其他小狗都没活下来，一窝小狗就剩下这两只。也没有狗奶，这两天都是我儿子大龙拿羊奶和米汤喂它们，都瘦成这样了，天儿又冷，它们恐怕是活不下来了。”
路亦站起来，拍拍手道：“把它们给我吧。”
王强有些吃惊，“这狗够呛能活！你再等等吧，我帮你问问，谁家有下崽的母狗，帮你要两只好的。”
路亦又蹲下来，爱怜地摸了摸小狗的脑袋，“不用了，就它们两个吧，我觉得和它们有缘。”
感受到路亦的抚摸，两只小狗努力想抬起脑袋，可惜它们太虚弱了，连这点也做不到，脑袋又落了回去。
路亦有些伤感，叹了口气道：“要是真活不下来，那也是它们的命。”
路亦要去松林镇买东西，肯定不能带着两只虚弱的小狗，只能将小狗先放在王家，等他从松林镇回来再带走小狗。
松林镇虽然没有宠物店，但好又多超市的货品很齐全，有宠物用品出售。
路亦买了几只奶瓶和两只饭盆，然后咨询了超市的营业员，买了羊奶粉和幼犬口粮，又买了两只保暖性能好的垫子。
营业员向路亦推荐宠物玩具和清洁用品，路亦又买了一堆咬胶和毛刷、沐浴露之类的。
回到车上，路亦才想起他是来采购食品的，拍了拍脑门，又返回了超市。
皮卡车刚开出停车场没多远，路亦将车停在路边，考虑了一下，开车去药店买了十几种药材。
这些药材，路亦是为两只小狗准备的，一旦小狗的状态坚持不住，路亦就打算用这些药材和金银珠的灵液调配药剂，给小狗服用，至于药剂的效果如何，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返程的时候，路亦把两只小狗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用旧毛衣盖着它们的身体，小心地把车开回农场。
回到家，路亦将小狗的垫子放在卧室里靠近暖气片的地方，这里的温度更高一些，路亦看小狗还是有些冷。
到了温暖的环境，两只小狗精神稍好一些，微微蠕动了几下。
路亦连忙烧水，用热水反复清洗了奶瓶，等水温度降下来，冲了一瓶羊奶粉。
将奶瓶放在脸上试了试，温度合适，路亦小心地抱起一只小狗，将奶嘴送到它嘴里。
感觉到嘴里温热的奶嘴，小狗紧闭的眼皮跳了跳，将脑袋努力向前伸了伸，咬住奶嘴用力咂了起来。
为了照顾好两只小狗，路亦专门查了资料，每两三个小时给小狗喂一次奶，还帮小狗排便，晚上睡觉也设置了闹钟，起床喂了两次奶。
第二天，路亦发现两只小狗的状态更差了，奶粉都喝得少了，看起来坚持不了几天了。
带小狗找医生看看？
松林镇没有兽医，只能去梁东市，两只小狗肯定经不住这么长时间的颠簸。
路亦盯着小狗出神，心里终于拿定了主意。
从厨房找出菜刀和菜板，这还是路亦搬家后第一次使用这些东西，都是全新的。
找出昨天买来的药材，路亦挑出几种，当归、枸杞…，然后将药材放在菜板上切碎，用刀背砸成碎末。
其实这个过程用捣蒜的石臼可能会更好一些，更有效率，效果也更好，但路亦没买那玩意儿。
将菜板上的药材碎末倒进一个碗里，加水搅拌、浸泡，制成一碗药水。
过滤药水，药液倒进一只大碗里，药渣已经没用了，丢进垃圾桶。
路亦手里捏着金银珠，郑重其事地放到碗口上方，心中默默驱动金银珠。
慢慢地，金银珠表面分泌出一滴金色的液体，金光流转，这是一滴天之精，天之精缓缓成形，从金银珠表面脱落，滴到下面的碗里，水面泛起微微的涟漪。
路亦拿筷子搅拌碗里的液体，使他们充分融合。
用同样的方法，路亦又从金银珠中取了一滴灵之精，滴到碗里，搅拌。
一碗促进变异，强化动物的药剂基本配置完成了。
路亦也不知道这种配置方法对不对，药剂的效果到底怎么样。
路亦得到的配方只有药材的种类，没有剂量。
路亦在记忆里看过人皇调配药剂的画面，人皇虽然强大，但他们肯定不会用滴管和温度计，所以剂量温度什么的根本就无从谈起。
人皇调配药剂的时候，从地里挖出的药材，抖掉泥土，用石头砸碎，直接扔进水里，用手搅拌一下，抓出碗里大块的碎渣，然后滴入灵液，拿手指搅拌一下就成了，连泥土带碎渣一起灌进动物嘴里。
相比之下，路亦觉得自己的加工过程已经很规范了。
药剂还差最后一步才完成，路亦扎破指尖，往药剂里滴入一滴自己的血液，药剂才算彻底完成。
路亦给药剂起了个名字，叫做“兽灵药剂”，它可以全面强化动物素质，包括身体和智力。
冲好一瓶奶粉，路亦用勺子小心地舀了一点点兽灵药剂，倒进奶瓶里，装上奶嘴摇晃几下。
路亦不知道兽灵药剂效果如何，也不知道幼小虚弱的小狗能不能承受药剂的药力，也许奶粉刚刚喂下去，小狗马上就被毒死了。
但是两只小狗已经不行了，路亦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小狗喝下羊奶，没有什么变化。
没有变化就是好事！最起码小狗不会被药死。
路亦也不着急，用同样的剂量又喂了两次，小狗的精神有了明显好转。
路亦松了口气，这两只小狗的命应该是保住了。
又过了一晚上，两只小狗的精神更好了，在垫子上爬来爬去，嘴里发出奶声奶气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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