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小论
“凝心草和草木灰混合会产生这种扰动情绪的奇特毒素。山庄里的老人认出是南方妖国的手段。再多就不清楚了。”
肖风云拿起一片干枯的草株，问道：“天云，你说下毒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肖天云直接回答道：“心思缜密，手段卑劣。”
肖风云摇头道：“对方完全可以下更加猛烈致命的毒，为什么会选择这种完全不致命的毒素。”
“先天之躯，百毒不侵。对方可能是考虑……”
“谁说先天百毒不侵的？”
肖天云惊讶道：“先天怕毒？”
“先天虽有非人能为，但仍是血肉之躯。如何能够百毒不侵？况且我不就才中了毒吗？”
肖天云跌坐椅上，再一次问道：“大哥你没骗我？”
“我入先天多年，数次中毒，更没必要骗你。”
肖天云想到数日前洛州传来的消息，干涩地说道：“先天神话，俱是谎言！”
先天的神话实在太多了。为了塑造无可撼动的地位，先天用太多的谎言包装自己，若非亲身经历世人很难接受真相。肖风云早已是先天，却又对江湖传说不太熟悉。两者的认知上的差异，在这一刻突然显现，让肖天云想到到了什么。
“忘天机的天机术可以预知危险吗？”
肖风云闻言，立时豁然开朗。下毒的人不是为了避开先天的免疫毒素的能力，而是通过这种方式避开天机术的预知。对方是以为他们懂得天机术，才会使用这种迂回的手段暗算他们。如今被发觉，想必已经撤回后手。暂时不会动作。
肖天云突然问道：“大哥，先天的真实状况能做到哪种地步？”
“先天？你可以将我们看作一些曾经是人的妖怪。虽然特殊，却还是生灵。既然是生灵，那就鬼死。”
“这天地间，生灵千千万万，无可计数。弱小如虾鸟鱼虫，强大如熊狼虎豹。对整个世界而言，他们一律平等。先天同样如此，不过他们并不这么认为罢了！”
“人族发展这么多年，尤其是始朝时期，先天与凡人的差距已经可以用装备和军阵弥补。所以大部分先天的力量其实并不大。灵朝近百年来没有大的战事，这不是先天互相牵制的结果。恰恰相反，这是所有先天的默契。因为一旦大战开启，先天的真实状况就会暴露，他们的绝对地位就会受到挑战，而且他们还是必败的那一方。这就是先天现在的面对的现实。”
……
“大少爷，虎啸林带着云州盟的人回来了。”
“让他在外面候着！”
“不用了！”
虎啸林昂头阔步走进大堂，黑色的大氅威风地披在身上，按着虎头大刀没有一丝无礼闯入的自觉。
肖风云眼神示意肖天云离开，起身道：“原本我以为你很聪明的。现在看来，你很蠢！”
“我代表云州盟特来告知你。献出肖家庄，留你性命！”
虎啸林手握刀柄，刀锋已出三分。
“你的态度变了，是因为入了先天吗？”
一身便装的肖风云，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提防。
虎啸林不敢轻视，他清楚能够斩杀两位先天的肖风云绝不会托大。他立即抽刀出鞘，当头斩下。
“叮！”
掌如铁，刀斩不破；五指如钳，锁金困铜。
“尽全力吧！”
“吼！”
一声咆哮，似虎吼，引风啸。刀芒大盛，元气竟是显化兽形，猛然扑下。
“好一头旷世凶兽！”
口中夸赞，手中刀刃不松丝毫，右手并指点出，锋锐气劲尽泄。凶兽，触之及溃！
虎啸林胸口一痛，随后弃刀拳进。
“退下！”
宝刀逆持，一挡一挑，随后一掌轰出。
“嘭！”
虎啸林呕红飞退。
“你的刀！”
肖风云随手一甩，宝刀倒插入地，落在虎啸林身前。
“你的朋友呢？”
肖风云拿起一片干枯的草株，问道：“天云，你说下毒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肖天云直接回答道：“心思缜密，手段卑劣。”
肖风云摇头道：“对方完全可以下更加猛烈致命的毒，为什么会选择这种完全不致命的毒素。”
“先天之躯，百毒不侵。对方可能是考虑……”
“谁说先天百毒不侵的？”
肖天云惊讶道：“先天怕毒？”
“先天虽有非人能为，但仍是血肉之躯。如何能够百毒不侵？况且我不就才中了毒吗？”
肖天云跌坐椅上，再一次问道：“大哥你没骗我？”
“我入先天多年，数次中毒，更没必要骗你。”
肖天云想到数日前洛州传来的消息，干涩地说道：“先天神话，俱是谎言！”
先天的神话实在太多了。为了塑造无可撼动的地位，先天用太多的谎言包装自己，若非亲身经历世人很难接受真相。肖风云早已是先天，却又对江湖传说不太熟悉。两者的认知上的差异，在这一刻突然显现，让肖天云想到到了什么。
“忘天机的天机术可以预知危险吗？”
肖风云闻言，立时豁然开朗。下毒的人不是为了避开先天的免疫毒素的能力，而是通过这种方式避开天机术的预知。对方是以为他们懂得天机术，才会使用这种迂回的手段暗算他们。如今被发觉，想必已经撤回后手。暂时不会动作。
肖天云突然问道：“大哥，先天的真实状况能做到哪种地步？”
“先天？你可以将我们看作一些曾经是人的妖怪。虽然特殊，却还是生灵。既然是生灵，那就鬼死。”
“这天地间，生灵千千万万，无可计数。弱小如虾鸟鱼虫，强大如熊狼虎豹。对整个世界而言，他们一律平等。先天同样如此，不过他们并不这么认为罢了！”
“人族发展这么多年，尤其是始朝时期，先天与凡人的差距已经可以用装备和军阵弥补。所以大部分先天的力量其实并不大。灵朝近百年来没有大的战事，这不是先天互相牵制的结果。恰恰相反，这是所有先天的默契。因为一旦大战开启，先天的真实状况就会暴露，他们的绝对地位就会受到挑战，而且他们还是必败的那一方。这就是先天现在的面对的现实。”
……
“大少爷，虎啸林带着云州盟的人回来了。”
“让他在外面候着！”
“不用了！”
虎啸林昂头阔步走进大堂，黑色的大氅威风地披在身上，按着虎头大刀没有一丝无礼闯入的自觉。
肖风云眼神示意肖天云离开，起身道：“原本我以为你很聪明的。现在看来，你很蠢！”
“我代表云州盟特来告知你。献出肖家庄，留你性命！”
虎啸林手握刀柄，刀锋已出三分。
“你的态度变了，是因为入了先天吗？”
一身便装的肖风云，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提防。
虎啸林不敢轻视，他清楚能够斩杀两位先天的肖风云绝不会托大。他立即抽刀出鞘，当头斩下。
“叮！”
掌如铁，刀斩不破；五指如钳，锁金困铜。
“尽全力吧！”
“吼！”
一声咆哮，似虎吼，引风啸。刀芒大盛，元气竟是显化兽形，猛然扑下。
“好一头旷世凶兽！”
口中夸赞，手中刀刃不松丝毫，右手并指点出，锋锐气劲尽泄。凶兽，触之及溃！
虎啸林胸口一痛，随后弃刀拳进。
“退下！”
宝刀逆持，一挡一挑，随后一掌轰出。
“嘭！”
虎啸林呕红飞退。
“你的刀！”
肖风云随手一甩，宝刀倒插入地，落在虎啸林身前。
“你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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