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大局已定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您太轻敌了，在来这里之前，应该没看过报告的文书吧？如果您看过，肯定不会轻易问出这个问题，至少不会把它当成我的主要破绽。”李昂笑道。
菲利普公爵怔了怔，以为李昂是在帮他点出之所以输的关键点，立即开始思索，但很快就皱眉道：“不对，报告的文书是直接呈献给皇帝陛下的，我哪有权力查看？”
“哦，那你就输得不冤了，当我没说。”李昂挥了挥手，一副不再当回事的样子。
菲利普公爵气得眼睛都红了，怒声道：“到底什么原因，你快点说，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
“我都说了，报告的文书上面写了，你还问我干嘛？不如直接问皇帝陛下。”李昂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菲利普公爵死死地盯着他，气得咬牙切齿。
他渐渐觉得，李昂从一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在戏弄他，而他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不断强调自己的观点，却屡屡被人当成笑料，不断地丢人现眼。
他可是奥斯特兰权势滔天的公爵啊，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毫不为过，除了伯纳德皇帝，还没有人敢命令他，如今却遭受这么大的屈辱，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不断折辱。
李昂最后那一句话，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的内心彻底崩溃了。
“尊敬的皇帝陛下！”
最终，菲利普公爵还是转身看向了伯纳德皇帝，却说出了让众人震惊的话语：“臣感到身体不适，请容许臣先行告退。”
伯纳德皇帝惊讶地看了一眼李昂，又连忙看向菲利普公爵，眼中充满了关切之色：“爱卿身体要紧，既然如此，那你就先退下吧，朕再与其它的大臣们商量此事。”
“谢陛下。”
菲利普公爵俯身行礼，然后转身向大殿外走去。
“喂，我马上就要说原因了，你不想听听再走吗？万一我真的是在唬你呢？”李昂笑问。
“原因？哼，既然你这么喜欢卖关子，那你就继续卖吧，迟早有一天要烂在肚子里！”
菲利普公爵最后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要将他的模样记住，然后便不再停留，快步离去。
随着菲利普公爵的愤然离场，宫殿里又变得喧闹起来，贵族们纷纷感叹李昂的口才，竟然能将菲利普公爵怼到落荒而逃，同时又惊叹他的悍勇，竟然敢这么刺激一名公爵。
菲奥娜院长则趁机走到了李昂的身旁，在他耳边低声道：“帕斯克，你虽然气跑了菲利普公爵，但也彻底得罪了他，以后可就要小心行事了，不要被他抓住了把柄。”
“我知道，但那老家伙太敏锐了，如果放任他继续待在这里，指不定真能让他挑出什么毛病来。”李昂无奈道。
“我要是你，就直接放弃，为了一个男爵爵位得罪一名公爵，这笔买卖可划不来。”
“没办法，我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再说，我这么努力地舔，某人应该会罩着我的吧……”李昂看了一眼艾丽雅。
“你是在遵照艾丽雅殿下的意志行事？”菲奥娜院长有些惊讶，又皱眉道：“帕斯克，如果你跟艾丽雅殿下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的话，完全没有必要为她做到这个地步，艾丽雅殿下将来可是要嫁给詹姆士公爵之子安德烈的，你这样做值得吗？”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大不了向安德烈那家伙发起生死决斗，将他给宰了！”李昂龇牙一笑。
菲奥娜院长一脸无语：“那你就同时得罪两名公爵了，到时候艾丽雅殿下都保不住你，当然，前提还得是她愿意保你，毕竟你杀掉的是她的未婚夫。”
“别说了院长姐姐，我头都要炸了。”李昂又开始蹂躏自己的头发。
“行了，都不要吵了，你们难道想为了这点破事一直讨论到天黑吗？”嘈杂的喧闹声中，一名模样稳重的中年男子从旁边站了出来，冷冷地扫了一眼李昂。
随着他的出声，两旁的贵族们很快安静下来，偌大的宫殿也再次恢复了宁静。
李昂神色微凝，忙问道：“请问您是？”
“丹尼斯·威廉。”中年男子冷声道。
李昂心中一动，意识到这应该就是艾丽雅提过的凯瑟琳公主的背后支持者，威廉公爵。
对于这位看起来很冷酷的公爵，李昂就没有贸然去喊人家镰刀公爵了，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你刚才故意用刻薄的言语逼走了菲利普公爵，但对我就别想用这招了，说吧，菲利普公爵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你如果说不出个理所当然，我就叫人把你轰出去。”威廉公爵一上来就直接向李昂这般放言，连伯纳德皇帝的意见都不问，凶得一塌糊涂。
李昂的气势也很快升了起来，面不改色地与他对视，道：“原因很简单，怪物攻城的前两天，我在艾尔拉冒险小镇北部森林冒险时，发现大量怪物活动异常，明显有在向艾尔拉冒险小镇靠拢的迹象，结合十多天前的离奇遭遇，立即联想到纸条上所写的内容，意识到上面所写的应该是真的，而且攻城的时间恐怕就在最近几天。”
“这不算完全回答出来了，你既然是在怪物攻城两天前发现的异常，那你为什么不跟菲奥娜说明天或是当天，非要说后天怪物才会发起攻城呢？”
“哼，这个问题还比较像样，我从两个方面回答你，一方面，察觉到怪物活动异常后，我立即分析了怪物的活动轨迹，大致推测出那些散乱的怪物根本无法在一天两天内完成集合，另一方面，我如果跟菲奥娜院长说当天或是明天，你觉得菲奥娜院长还会去找奥托镇长要调查求证吗？当天的话，逃都没时间逃，而且很快就能验证结果，一旦怪物没有攻城，我的话就彻底成了谎言，菲奥娜院长也再也不会再相信我，说明天，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要算上撤退的话，肯定没有时间调查，那就只能仓促撤退，可没有证据，没有调查报告作为支撑，谁愿意跟你走？所以我说后天并不是猜测，也不是瞎说，而是认真分析了形势后得出的最优结果。”
威廉公爵冷笑了一声，道：“好，这个问题算你回答出来了，我这里也有一个问题，还请你解释下，你身在奥斯特兰帝国北边的艾尔拉冒险小镇，普通的平民剑士一个，是如何认识远在赫顿兰德的艾丽雅殿下的呢？”
“这……”李昂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艾丽雅。
“嗯？你为什么要看艾丽雅殿下？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难道是心虚？担心谎言被揭穿？你之前说你离开艾尔拉冒险小镇后，就立即去找了艾丽雅殿下，却没有说为什么要找她，怎么找的她，只是简单地就略过去了，我当时就很好奇，艾丽雅殿下的城堡，为什么会放一名素不相识的平民剑士进去？你不会想说你刚好撞上了想要出门的艾丽雅殿下吧？有没有另一种可能，你本来就是艾丽雅殿下的下属，侥幸撞上了这次事件，然后在艾丽雅殿下的安排下，冒充拯救了艾尔拉小镇的勇士，在皇帝陛下面前骗取奖赏？”
此言一出，宫殿内一片哗然，贵族们都被威廉公爵的话语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公主和下属密谋，在皇帝面前骗取奖赏？这是吃了熊心还是吃了豹子胆？真不愧是威廉公爵，想问题的角度都跟正常人不太一样。”李昂忍不住嘲讽。
菲奥娜院长也拉下了脸，道：“公爵大人，您的意思是我也在配合艾丽雅殿下他们演戏？”
威廉公爵淡淡道：“请各位不要误会，我只是说出一种可能，但这种可能也能衍生出无数种变化，有些的确是假的，有些也可能是真的，但不管多么离奇的故事，我们都没有权力去完全否定它，就像这次事件，谁能想到使徒会突然出现，袭击艾尔拉冒险小镇？”
伯纳德皇帝皱了皱眉，道：“所以，丹尼斯，你的意思是？”
“显而易见，这件事情还存在疑点，我请求暂缓封赏，等到一切事情查明，再做定夺。”威廉公爵俯身道。
伯纳德皇帝闻言思索了一会儿，就要点头。
“不，父皇，不可以答应。”这时，艾丽雅大叫了起来。
“艾丽雅殿下，你可是有话要说？”威廉公爵立即看向她。
艾丽雅冷冷地看着他，道：“是，我是有话要说，本来今天就可以决定的事情，为什么要拖到以后？”
“相同的回答没必要再说第二遍，艾丽雅殿下，我给的理由还不够充分吗？”威廉公爵摊了摊手。
“哼，你不就是想逼问出我前段时间的行踪吗？没错，我十多天前的确离开了赫顿兰德，去到了艾尔拉冒险小镇，我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帕斯克。”艾丽雅轻哼道。
“哦？艾丽雅殿下你十多天前去了艾尔拉冒险小镇？请问您到那里去干什么？”威廉公爵又问道。
“大胆，大胆丹尼斯，艾丽雅殿下想干什么事，难道还得向你汇报吗？你只不过是一名公爵，难道还想干预皇家的事？”这时，詹姆士公爵也站了出来。
“没事的，詹姆士公爵，告诉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们也能调查出来了，十多天前，我跟安德烈还有雷纳德，一起去了艾尔拉冒险小镇北部森林，目的是讨伐荧光森林的领主银月狼王。”艾丽雅继续道。
“你们为什么要讨伐银月狼王？”威廉公爵又问。
艾丽雅这次却没有回答了，只是笑道：“威廉公爵，我还需要把我每天穿什么衣服都告诉你吗？”
伯纳德皇帝脸色沉了下来，道：“丹尼斯，艾丽雅是朕的女儿，她想做什么事，还由不得你来管！”
“请陛下恕罪，是臣僭越了。”威廉公爵这才俯身谢罪。
艾丽雅又笑了笑，道：“威廉公爵，你不是喜欢问吗？那我顺便再送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的城堡会轻易放帕斯克进来？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曾冒死在银月狼王的利爪下救下了我的性命，不知道这个理由够不够？”
此言一出，伯纳德皇帝的脸色顿时变了，连忙道：“艾丽雅，这件事情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现在不是说了么？”
艾丽雅看向他，又叹道：“说起来，这种事情还需要我主动说，您才知道吗？父皇？”
伯纳德皇帝身形一颤，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侍卫的搀扶下走到了艾丽雅的面前。
“这段时间朕的确冷落你了，艾丽雅。”伯纳德皇帝伸出颤抖的手，试图摸向艾丽雅的脸。
艾丽雅很快握住了他的手，主动将其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微笑道：“没关系的，父皇，你知道吗？艾丽雅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伯纳德皇帝叹了一口气，在侍卫的搀扶下重新回到皇位上坐下，表情严肃地说道：“帕斯克·莱因哈特，朕现在封你为艾丽雅公主的直属男爵，享有正常男爵应有的封地和子民，但今后只需要听从朕和艾丽雅公主的调令，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命令你！”
……
菲利普公爵怔了怔，以为李昂是在帮他点出之所以输的关键点，立即开始思索，但很快就皱眉道：“不对，报告的文书是直接呈献给皇帝陛下的，我哪有权力查看？”
“哦，那你就输得不冤了，当我没说。”李昂挥了挥手，一副不再当回事的样子。
菲利普公爵气得眼睛都红了，怒声道：“到底什么原因，你快点说，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
“我都说了，报告的文书上面写了，你还问我干嘛？不如直接问皇帝陛下。”李昂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菲利普公爵死死地盯着他，气得咬牙切齿。
他渐渐觉得，李昂从一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在戏弄他，而他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不断强调自己的观点，却屡屡被人当成笑料，不断地丢人现眼。
他可是奥斯特兰权势滔天的公爵啊，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毫不为过，除了伯纳德皇帝，还没有人敢命令他，如今却遭受这么大的屈辱，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不断折辱。
李昂最后那一句话，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的内心彻底崩溃了。
“尊敬的皇帝陛下！”
最终，菲利普公爵还是转身看向了伯纳德皇帝，却说出了让众人震惊的话语：“臣感到身体不适，请容许臣先行告退。”
伯纳德皇帝惊讶地看了一眼李昂，又连忙看向菲利普公爵，眼中充满了关切之色：“爱卿身体要紧，既然如此，那你就先退下吧，朕再与其它的大臣们商量此事。”
“谢陛下。”
菲利普公爵俯身行礼，然后转身向大殿外走去。
“喂，我马上就要说原因了，你不想听听再走吗？万一我真的是在唬你呢？”李昂笑问。
“原因？哼，既然你这么喜欢卖关子，那你就继续卖吧，迟早有一天要烂在肚子里！”
菲利普公爵最后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要将他的模样记住，然后便不再停留，快步离去。
随着菲利普公爵的愤然离场，宫殿里又变得喧闹起来，贵族们纷纷感叹李昂的口才，竟然能将菲利普公爵怼到落荒而逃，同时又惊叹他的悍勇，竟然敢这么刺激一名公爵。
菲奥娜院长则趁机走到了李昂的身旁，在他耳边低声道：“帕斯克，你虽然气跑了菲利普公爵，但也彻底得罪了他，以后可就要小心行事了，不要被他抓住了把柄。”
“我知道，但那老家伙太敏锐了，如果放任他继续待在这里，指不定真能让他挑出什么毛病来。”李昂无奈道。
“我要是你，就直接放弃，为了一个男爵爵位得罪一名公爵，这笔买卖可划不来。”
“没办法，我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再说，我这么努力地舔，某人应该会罩着我的吧……”李昂看了一眼艾丽雅。
“你是在遵照艾丽雅殿下的意志行事？”菲奥娜院长有些惊讶，又皱眉道：“帕斯克，如果你跟艾丽雅殿下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的话，完全没有必要为她做到这个地步，艾丽雅殿下将来可是要嫁给詹姆士公爵之子安德烈的，你这样做值得吗？”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大不了向安德烈那家伙发起生死决斗，将他给宰了！”李昂龇牙一笑。
菲奥娜院长一脸无语：“那你就同时得罪两名公爵了，到时候艾丽雅殿下都保不住你，当然，前提还得是她愿意保你，毕竟你杀掉的是她的未婚夫。”
“别说了院长姐姐，我头都要炸了。”李昂又开始蹂躏自己的头发。
“行了，都不要吵了，你们难道想为了这点破事一直讨论到天黑吗？”嘈杂的喧闹声中，一名模样稳重的中年男子从旁边站了出来，冷冷地扫了一眼李昂。
随着他的出声，两旁的贵族们很快安静下来，偌大的宫殿也再次恢复了宁静。
李昂神色微凝，忙问道：“请问您是？”
“丹尼斯·威廉。”中年男子冷声道。
李昂心中一动，意识到这应该就是艾丽雅提过的凯瑟琳公主的背后支持者，威廉公爵。
对于这位看起来很冷酷的公爵，李昂就没有贸然去喊人家镰刀公爵了，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你刚才故意用刻薄的言语逼走了菲利普公爵，但对我就别想用这招了，说吧，菲利普公爵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你如果说不出个理所当然，我就叫人把你轰出去。”威廉公爵一上来就直接向李昂这般放言，连伯纳德皇帝的意见都不问，凶得一塌糊涂。
李昂的气势也很快升了起来，面不改色地与他对视，道：“原因很简单，怪物攻城的前两天，我在艾尔拉冒险小镇北部森林冒险时，发现大量怪物活动异常，明显有在向艾尔拉冒险小镇靠拢的迹象，结合十多天前的离奇遭遇，立即联想到纸条上所写的内容，意识到上面所写的应该是真的，而且攻城的时间恐怕就在最近几天。”
“这不算完全回答出来了，你既然是在怪物攻城两天前发现的异常，那你为什么不跟菲奥娜说明天或是当天，非要说后天怪物才会发起攻城呢？”
“哼，这个问题还比较像样，我从两个方面回答你，一方面，察觉到怪物活动异常后，我立即分析了怪物的活动轨迹，大致推测出那些散乱的怪物根本无法在一天两天内完成集合，另一方面，我如果跟菲奥娜院长说当天或是明天，你觉得菲奥娜院长还会去找奥托镇长要调查求证吗？当天的话，逃都没时间逃，而且很快就能验证结果，一旦怪物没有攻城，我的话就彻底成了谎言，菲奥娜院长也再也不会再相信我，说明天，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要算上撤退的话，肯定没有时间调查，那就只能仓促撤退，可没有证据，没有调查报告作为支撑，谁愿意跟你走？所以我说后天并不是猜测，也不是瞎说，而是认真分析了形势后得出的最优结果。”
威廉公爵冷笑了一声，道：“好，这个问题算你回答出来了，我这里也有一个问题，还请你解释下，你身在奥斯特兰帝国北边的艾尔拉冒险小镇，普通的平民剑士一个，是如何认识远在赫顿兰德的艾丽雅殿下的呢？”
“这……”李昂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艾丽雅。
“嗯？你为什么要看艾丽雅殿下？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难道是心虚？担心谎言被揭穿？你之前说你离开艾尔拉冒险小镇后，就立即去找了艾丽雅殿下，却没有说为什么要找她，怎么找的她，只是简单地就略过去了，我当时就很好奇，艾丽雅殿下的城堡，为什么会放一名素不相识的平民剑士进去？你不会想说你刚好撞上了想要出门的艾丽雅殿下吧？有没有另一种可能，你本来就是艾丽雅殿下的下属，侥幸撞上了这次事件，然后在艾丽雅殿下的安排下，冒充拯救了艾尔拉小镇的勇士，在皇帝陛下面前骗取奖赏？”
此言一出，宫殿内一片哗然，贵族们都被威廉公爵的话语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公主和下属密谋，在皇帝面前骗取奖赏？这是吃了熊心还是吃了豹子胆？真不愧是威廉公爵，想问题的角度都跟正常人不太一样。”李昂忍不住嘲讽。
菲奥娜院长也拉下了脸，道：“公爵大人，您的意思是我也在配合艾丽雅殿下他们演戏？”
威廉公爵淡淡道：“请各位不要误会，我只是说出一种可能，但这种可能也能衍生出无数种变化，有些的确是假的，有些也可能是真的，但不管多么离奇的故事，我们都没有权力去完全否定它，就像这次事件，谁能想到使徒会突然出现，袭击艾尔拉冒险小镇？”
伯纳德皇帝皱了皱眉，道：“所以，丹尼斯，你的意思是？”
“显而易见，这件事情还存在疑点，我请求暂缓封赏，等到一切事情查明，再做定夺。”威廉公爵俯身道。
伯纳德皇帝闻言思索了一会儿，就要点头。
“不，父皇，不可以答应。”这时，艾丽雅大叫了起来。
“艾丽雅殿下，你可是有话要说？”威廉公爵立即看向她。
艾丽雅冷冷地看着他，道：“是，我是有话要说，本来今天就可以决定的事情，为什么要拖到以后？”
“相同的回答没必要再说第二遍，艾丽雅殿下，我给的理由还不够充分吗？”威廉公爵摊了摊手。
“哼，你不就是想逼问出我前段时间的行踪吗？没错，我十多天前的确离开了赫顿兰德，去到了艾尔拉冒险小镇，我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帕斯克。”艾丽雅轻哼道。
“哦？艾丽雅殿下你十多天前去了艾尔拉冒险小镇？请问您到那里去干什么？”威廉公爵又问道。
“大胆，大胆丹尼斯，艾丽雅殿下想干什么事，难道还得向你汇报吗？你只不过是一名公爵，难道还想干预皇家的事？”这时，詹姆士公爵也站了出来。
“没事的，詹姆士公爵，告诉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们也能调查出来了，十多天前，我跟安德烈还有雷纳德，一起去了艾尔拉冒险小镇北部森林，目的是讨伐荧光森林的领主银月狼王。”艾丽雅继续道。
“你们为什么要讨伐银月狼王？”威廉公爵又问。
艾丽雅这次却没有回答了，只是笑道：“威廉公爵，我还需要把我每天穿什么衣服都告诉你吗？”
伯纳德皇帝脸色沉了下来，道：“丹尼斯，艾丽雅是朕的女儿，她想做什么事，还由不得你来管！”
“请陛下恕罪，是臣僭越了。”威廉公爵这才俯身谢罪。
艾丽雅又笑了笑，道：“威廉公爵，你不是喜欢问吗？那我顺便再送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的城堡会轻易放帕斯克进来？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曾冒死在银月狼王的利爪下救下了我的性命，不知道这个理由够不够？”
此言一出，伯纳德皇帝的脸色顿时变了，连忙道：“艾丽雅，这件事情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现在不是说了么？”
艾丽雅看向他，又叹道：“说起来，这种事情还需要我主动说，您才知道吗？父皇？”
伯纳德皇帝身形一颤，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侍卫的搀扶下走到了艾丽雅的面前。
“这段时间朕的确冷落你了，艾丽雅。”伯纳德皇帝伸出颤抖的手，试图摸向艾丽雅的脸。
艾丽雅很快握住了他的手，主动将其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微笑道：“没关系的，父皇，你知道吗？艾丽雅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伯纳德皇帝叹了一口气，在侍卫的搀扶下重新回到皇位上坐下，表情严肃地说道：“帕斯克·莱因哈特，朕现在封你为艾丽雅公主的直属男爵，享有正常男爵应有的封地和子民，但今后只需要听从朕和艾丽雅公主的调令，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命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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