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竟然是孤儿
“你竟然是孤儿！”萧喜云有点惊讶。
\t“没错，据他们说在我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我们家乡那个小村子发生了洪水和泥石流，当时救援人员没找到我的家长，就只能把我送到孤儿院了。据我孤儿院那个开课外班的姐姐说当时她十岁，正在山顶上和朋友玩呢，就眼睁睁的看着山下河边的大坝一下就塌了，紧挨着河边的几间房子直接就被冲垮了，当时几个小朋友都吓傻了，有几个还坚决要下山找父母，最后都没从洪水里逃出来，内两个孩子跑下山之后，他们留在山上的几个孩子隐约听到山的另一边有小孩的哭声，当时我那个开课外班的姐姐和另一个她的朋友就想过去看看，一开始被别的人劝住了，但后来听到哭声开始变得沙哑了，就还是寻着声音过去了，另几个小孩就留在了山顶上，然后她们刚循着声音找到我，她们原本呆着的山顶就因为紧随而来的泥石流垮掉了，留在那的小孩只有一个活了下来，还烙下了残疾。再后来一起找到我的另一个姐姐找到了她的父母就回家了，我开课外班的姐姐家就住在大河旁边，家里的长辈无一幸免，都死在了那场灾难中。后来我们连同其他几个被救出来的孤儿一起送到了孤儿院，因为经费不足、贪污腐败、买卖儿童器官等问题，我们还转了好几个孤儿，直到我七岁那年我们才在北方的一家孤儿院定居，巧的是虽然我们换了好几家孤儿院但是我们始终都被分在一起，这也是为什么她让我在她那里上课，不但不要我的抽成还免费帮我拉客户的原因。”
\t“那你当时在孤儿院里是怎么学会弹这么多乐器的呀？”萧怀柔疑惑了，她前世小时候也学过钢琴，她也知道大部分乐器都是很贵的，请一个好的老师更是要花不少钱，以孤儿院的条件应该不会特意教孩子们学习这些的。
\t“哎，别提了，那还真是现实版的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我小时候也不懂，但我那个开课外班的姐姐已经在新的高中住校了，因为成绩不错，所以可以依靠国家补助和奖学金完成接下来的学业，七年辗转漂泊的孤儿院生活让她深知孤儿生活的不易。现在我也算是明白了，一般情况下，孤儿院里的孩子真的是很难有什么好的前途。嘈杂的环境和没有家长督促的学习环境，一般小孩也不知道学习的意义，周围又都是程度一样的孩子，作为一个普通人，哪能考上好大学找到好工作，没有父母的扶持，大多数孤儿长大都干上了上了流水线的工人、餐厅里的服务员的工作，住的自然也是简陋的员工宿舍。为了让我这个从小到大的妹妹有个好前程，我内个开课外班的姐姐可谓是想尽了办法。当时我们定居的那家孤儿院旁边有一个乐器行，是专门做一些民族乐器的，开乐器行的老先生是个大音乐家，当然，也是我后来的师父。他吹拉弹唱无一不精，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个大音乐家，只以为他是个比较厉害的民间艺人，但在她发现我的学习天赋远不如她，反倒是唱歌唱的特别好以后，她还是决定让我想办法跟乐器行里的老先生学两手，毕竟多项技能多条出路。然后，她就教我在师父坐在外面的时候唱一些拿手的歌，用筷子敲击一些难度较高的节奏；让我一得闲就从我们在孤儿院院墙上找到的狗洞钻出去到乐器行里帮忙推销乐器、打扫房间，顺便跟乐器行里的伙计、工匠聊天，；一到晚上的自由活动时间就到师父家敲门，一有人开门就进去钻进去抢着帮师娘把吃晚饭用完的餐具洗了。就这么忙忙碌碌了一年，我终于在师娘的劝说下被师父收下。其实一开始我和开课外班的姐姐安定下来了以后都想让我给自己找对好父母的，但是那时收养孩子的人本来就少，收养女孩的就更少了而且要收养一般也是挑长得好看，学习又好的收养，我最终还是没被收养。据说我师娘当年也是想收养我的但是他儿子儿媳都不同意最后也只能作罢了。师父教会了我演奏很多乐器，还送了我好几把乐器，更是亏本卖给了我们课外班好多乐器，师娘更是对我照顾有加，还有我那个开课外班的姐姐，他们虽都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是在我心里，他们的恩情远比亲生父母要大，不管怎么样，我将来一定要想办法回去，报答他们。”和萧怀柔二人聊了这么久，萧怀真也敞开了心扉，一边回答萧怀柔的问题一边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往事。
\t萧怀柔听了萧怀真的一番话，不禁沉默了，刚刚她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心中暗自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可能不该问刚刚的问题。
\t萧喜云听了萧怀真的话就没想那么多了，但心里不免也有些五味杂陈，于是感叹道：“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本以为我是咱们三个中最惨的了，想不到你比我还惨，原本看你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还以为你和萧怀柔一样都是家庭幸福，事业兴旺的城里小姑奶奶呢。”
\t“不是啊，你这话前半句说的还挺好，后半句说的怎么就那么不中听呢？我怎么就吊儿郎当的了呢？你说我又帮你认人，又教你保持人设的，我多靠谱啊？”萧怀真不满的连声反问。
\t萧怀柔倒是没说话，她也觉得萧喜云这后半句说的不怎么好听，但她并不是觉得萧喜云说萧怀真吊儿郎当有什么问题，她也觉得萧怀真一天到晚都是一副不靠谱的样子，但萧喜云这“城里”两字用的让萧怀柔联想到了萧喜云的身世，心中有点怀疑萧喜云可能是个凤凰男……
\t“我这不是怕你难过幽默一下吗！”萧喜云连忙解释。
\t“嘿！小老弟儿，你可别可怜我了，再怎么说我也算是脱离苦海了，哪像你，穿来的前一刻还在穷的阴影里挣扎呢！”萧怀真无语，心说：“我看起来像是那么脆弱的人吗？反倒是萧喜云这个小老弟，遇到事儿了要么就紧张的不行，要么就干脆哭上一场，果然还是个小老弟呀！”
\t萧怀柔看着说笑的萧怀真二人，甩掉刚刚脑子里想着得关于萧喜云是凤凰男的想法，沉默半晌，忽然问道：“那，真真，你之前是怎么学会修仙的呀？”
\t“这——”萧怀真不禁沉默了，她在考虑到底要和萧怀柔他们说多少。
\t“没事，你可以不说。”萧怀柔善解人意道。萧怀柔其实也没打算让萧怀真真说出来点什么，毕竟人都是又自己的秘密的，人家能不隐瞒修仙一事已经是对自己非常友好了，自己若是非要刨根问底也不好，但萧怀柔还是想知道一下关于萧怀真修仙的事，这样以后发生什么事，自己心里也能有个底。
\t“没事，我还是说一下吧，反正都是自己人，知道了没准还对咱们将来的发展有好处呢。只是我得想想该怎么说。”萧怀真最终还是觉定把空间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萧怀柔二人。
\t屋内沉默了下来，萧怀柔和萧喜云都在等着萧怀真的下文。
\t良久，萧怀真开口，可当她刚一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时就听吱呀一声，红枣一手端着托盘就推门进来了。红枣显然是洗完澡才过来的，她原本枣红色的褂子已经被换成了一身粉绿相间的袄裙，发梢湿嗒嗒的还没有完全干透。红枣确实洗了个澡，倒不是因为萧怀真吐得那口羊奶，主要还是因为她刚刚洗萧怀真的衣服的时候她一不小心把衣服和鞋都弄脏了，她又一个多月没洗澡了，浑身都不舒服，加之厨房那又开了火顺便烧了点热水，于是红枣就忍不住洗了个澡。边红枣手上端着个托盘，上面是萧怀柔和萧喜云刚刚点的鸡蛋羹和鲜花饼。红枣把鸡蛋羹和鲜花饼放到萧喜云和李亦柔面前的桌子上。此时萧怀柔才发现，她眼前的小碟子里只装了一个和她这个四岁小孩手掌差不多大的鲜花饼，萧怀柔不由得抬头望向红枣。“哎，我刚刚问了，吴嫂子说鲜花饼的馅料都是行脚商从南方的简国运过来的，价格贵不说，现在那些去简国的商队都还没出发，咱们家的馅料是用一点少一点，到时候还要拿鲜花饼送人，所以夫人叫厨房省着点用，谁要是想吃了就做一个让他解解馋，不要一做就是一大锅。”红枣尴尬而又小心的解释了起来，生怕萧怀柔一言不合就直接给她来个大哭特哭，毕竟街坊四邻都知道，小丫一哭，没有半个时辰是哄不好的。而依照红枣这两年的经验，小丫可能是因为娘死的早，萧仁信和萧怀知又不会照顾小孩，所以小时候老挨饿，以至于后来每次一有好吃的准要吃到撑，每次她要吃的东西吃不到就会大哭不止，因为只要她的哭声引来了李云倩等人，她想吃的就一定会进到她的嘴里。
\t“那行吧，有一个就吃一个呗。”萧怀柔随意的摆摆手，她也不是真想吃鲜花饼，要鲜花饼只是为了支开红枣，而且能在这么落后的北方小村子里吃到南方的特色美食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错了。
\t萧怀柔不哭不闹的态度倒是让红枣提起来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了了，想想最近萧怀柔好像自打落水后就没哭过，再想想村头那些妇人们说的水鬼，红枣不禁后背一凉，心道：“这自打掉进鬼水眼里一次就变乖巧了，该不会是被水鬼附身了吧，这要是影响到了五少爷和七小姐可就不好了，不行，我得赶紧去找娘想想办法。哎呦！我这该怎么办呢？”
\t一边的萧怀真三人还在想办法支开红枣的办法，生怕理由太牵强引起了红枣的怀疑，殊不知一项心大的红枣其实已经在不经意的一句话中发觉了他们其中一人的不对劲，而且比起萧怀真三人，这个房间中现在最想让红枣出去的其实是红枣本人。
\t“内个，我突然想起来我娘还让我回去给她帮忙呢，我得赶紧去了，我先走了啊。”红枣一咬牙一闭眼，抓紧裙角，腾地站了起来，随便找了个借口就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t“没错，据他们说在我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我们家乡那个小村子发生了洪水和泥石流，当时救援人员没找到我的家长，就只能把我送到孤儿院了。据我孤儿院那个开课外班的姐姐说当时她十岁，正在山顶上和朋友玩呢，就眼睁睁的看着山下河边的大坝一下就塌了，紧挨着河边的几间房子直接就被冲垮了，当时几个小朋友都吓傻了，有几个还坚决要下山找父母，最后都没从洪水里逃出来，内两个孩子跑下山之后，他们留在山上的几个孩子隐约听到山的另一边有小孩的哭声，当时我那个开课外班的姐姐和另一个她的朋友就想过去看看，一开始被别的人劝住了，但后来听到哭声开始变得沙哑了，就还是寻着声音过去了，另几个小孩就留在了山顶上，然后她们刚循着声音找到我，她们原本呆着的山顶就因为紧随而来的泥石流垮掉了，留在那的小孩只有一个活了下来，还烙下了残疾。再后来一起找到我的另一个姐姐找到了她的父母就回家了，我开课外班的姐姐家就住在大河旁边，家里的长辈无一幸免，都死在了那场灾难中。后来我们连同其他几个被救出来的孤儿一起送到了孤儿院，因为经费不足、贪污腐败、买卖儿童器官等问题，我们还转了好几个孤儿，直到我七岁那年我们才在北方的一家孤儿院定居，巧的是虽然我们换了好几家孤儿院但是我们始终都被分在一起，这也是为什么她让我在她那里上课，不但不要我的抽成还免费帮我拉客户的原因。”
\t“那你当时在孤儿院里是怎么学会弹这么多乐器的呀？”萧怀柔疑惑了，她前世小时候也学过钢琴，她也知道大部分乐器都是很贵的，请一个好的老师更是要花不少钱，以孤儿院的条件应该不会特意教孩子们学习这些的。
\t“哎，别提了，那还真是现实版的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我小时候也不懂，但我那个开课外班的姐姐已经在新的高中住校了，因为成绩不错，所以可以依靠国家补助和奖学金完成接下来的学业，七年辗转漂泊的孤儿院生活让她深知孤儿生活的不易。现在我也算是明白了，一般情况下，孤儿院里的孩子真的是很难有什么好的前途。嘈杂的环境和没有家长督促的学习环境，一般小孩也不知道学习的意义，周围又都是程度一样的孩子，作为一个普通人，哪能考上好大学找到好工作，没有父母的扶持，大多数孤儿长大都干上了上了流水线的工人、餐厅里的服务员的工作，住的自然也是简陋的员工宿舍。为了让我这个从小到大的妹妹有个好前程，我内个开课外班的姐姐可谓是想尽了办法。当时我们定居的那家孤儿院旁边有一个乐器行，是专门做一些民族乐器的，开乐器行的老先生是个大音乐家，当然，也是我后来的师父。他吹拉弹唱无一不精，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个大音乐家，只以为他是个比较厉害的民间艺人，但在她发现我的学习天赋远不如她，反倒是唱歌唱的特别好以后，她还是决定让我想办法跟乐器行里的老先生学两手，毕竟多项技能多条出路。然后，她就教我在师父坐在外面的时候唱一些拿手的歌，用筷子敲击一些难度较高的节奏；让我一得闲就从我们在孤儿院院墙上找到的狗洞钻出去到乐器行里帮忙推销乐器、打扫房间，顺便跟乐器行里的伙计、工匠聊天，；一到晚上的自由活动时间就到师父家敲门，一有人开门就进去钻进去抢着帮师娘把吃晚饭用完的餐具洗了。就这么忙忙碌碌了一年，我终于在师娘的劝说下被师父收下。其实一开始我和开课外班的姐姐安定下来了以后都想让我给自己找对好父母的，但是那时收养孩子的人本来就少，收养女孩的就更少了而且要收养一般也是挑长得好看，学习又好的收养，我最终还是没被收养。据说我师娘当年也是想收养我的但是他儿子儿媳都不同意最后也只能作罢了。师父教会了我演奏很多乐器，还送了我好几把乐器，更是亏本卖给了我们课外班好多乐器，师娘更是对我照顾有加，还有我那个开课外班的姐姐，他们虽都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是在我心里，他们的恩情远比亲生父母要大，不管怎么样，我将来一定要想办法回去，报答他们。”和萧怀柔二人聊了这么久，萧怀真也敞开了心扉，一边回答萧怀柔的问题一边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往事。
\t萧怀柔听了萧怀真的一番话，不禁沉默了，刚刚她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心中暗自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可能不该问刚刚的问题。
\t萧喜云听了萧怀真的话就没想那么多了，但心里不免也有些五味杂陈，于是感叹道：“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本以为我是咱们三个中最惨的了，想不到你比我还惨，原本看你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还以为你和萧怀柔一样都是家庭幸福，事业兴旺的城里小姑奶奶呢。”
\t“不是啊，你这话前半句说的还挺好，后半句说的怎么就那么不中听呢？我怎么就吊儿郎当的了呢？你说我又帮你认人，又教你保持人设的，我多靠谱啊？”萧怀真不满的连声反问。
\t萧怀柔倒是没说话，她也觉得萧喜云这后半句说的不怎么好听，但她并不是觉得萧喜云说萧怀真吊儿郎当有什么问题，她也觉得萧怀真一天到晚都是一副不靠谱的样子，但萧喜云这“城里”两字用的让萧怀柔联想到了萧喜云的身世，心中有点怀疑萧喜云可能是个凤凰男……
\t“我这不是怕你难过幽默一下吗！”萧喜云连忙解释。
\t“嘿！小老弟儿，你可别可怜我了，再怎么说我也算是脱离苦海了，哪像你，穿来的前一刻还在穷的阴影里挣扎呢！”萧怀真无语，心说：“我看起来像是那么脆弱的人吗？反倒是萧喜云这个小老弟，遇到事儿了要么就紧张的不行，要么就干脆哭上一场，果然还是个小老弟呀！”
\t萧怀柔看着说笑的萧怀真二人，甩掉刚刚脑子里想着得关于萧喜云是凤凰男的想法，沉默半晌，忽然问道：“那，真真，你之前是怎么学会修仙的呀？”
\t“这——”萧怀真不禁沉默了，她在考虑到底要和萧怀柔他们说多少。
\t“没事，你可以不说。”萧怀柔善解人意道。萧怀柔其实也没打算让萧怀真真说出来点什么，毕竟人都是又自己的秘密的，人家能不隐瞒修仙一事已经是对自己非常友好了，自己若是非要刨根问底也不好，但萧怀柔还是想知道一下关于萧怀真修仙的事，这样以后发生什么事，自己心里也能有个底。
\t“没事，我还是说一下吧，反正都是自己人，知道了没准还对咱们将来的发展有好处呢。只是我得想想该怎么说。”萧怀真最终还是觉定把空间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萧怀柔二人。
\t屋内沉默了下来，萧怀柔和萧喜云都在等着萧怀真的下文。
\t良久，萧怀真开口，可当她刚一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时就听吱呀一声，红枣一手端着托盘就推门进来了。红枣显然是洗完澡才过来的，她原本枣红色的褂子已经被换成了一身粉绿相间的袄裙，发梢湿嗒嗒的还没有完全干透。红枣确实洗了个澡，倒不是因为萧怀真吐得那口羊奶，主要还是因为她刚刚洗萧怀真的衣服的时候她一不小心把衣服和鞋都弄脏了，她又一个多月没洗澡了，浑身都不舒服，加之厨房那又开了火顺便烧了点热水，于是红枣就忍不住洗了个澡。边红枣手上端着个托盘，上面是萧怀柔和萧喜云刚刚点的鸡蛋羹和鲜花饼。红枣把鸡蛋羹和鲜花饼放到萧喜云和李亦柔面前的桌子上。此时萧怀柔才发现，她眼前的小碟子里只装了一个和她这个四岁小孩手掌差不多大的鲜花饼，萧怀柔不由得抬头望向红枣。“哎，我刚刚问了，吴嫂子说鲜花饼的馅料都是行脚商从南方的简国运过来的，价格贵不说，现在那些去简国的商队都还没出发，咱们家的馅料是用一点少一点，到时候还要拿鲜花饼送人，所以夫人叫厨房省着点用，谁要是想吃了就做一个让他解解馋，不要一做就是一大锅。”红枣尴尬而又小心的解释了起来，生怕萧怀柔一言不合就直接给她来个大哭特哭，毕竟街坊四邻都知道，小丫一哭，没有半个时辰是哄不好的。而依照红枣这两年的经验，小丫可能是因为娘死的早，萧仁信和萧怀知又不会照顾小孩，所以小时候老挨饿，以至于后来每次一有好吃的准要吃到撑，每次她要吃的东西吃不到就会大哭不止，因为只要她的哭声引来了李云倩等人，她想吃的就一定会进到她的嘴里。
\t“那行吧，有一个就吃一个呗。”萧怀柔随意的摆摆手，她也不是真想吃鲜花饼，要鲜花饼只是为了支开红枣，而且能在这么落后的北方小村子里吃到南方的特色美食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错了。
\t萧怀柔不哭不闹的态度倒是让红枣提起来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了了，想想最近萧怀柔好像自打落水后就没哭过，再想想村头那些妇人们说的水鬼，红枣不禁后背一凉，心道：“这自打掉进鬼水眼里一次就变乖巧了，该不会是被水鬼附身了吧，这要是影响到了五少爷和七小姐可就不好了，不行，我得赶紧去找娘想想办法。哎呦！我这该怎么办呢？”
\t一边的萧怀真三人还在想办法支开红枣的办法，生怕理由太牵强引起了红枣的怀疑，殊不知一项心大的红枣其实已经在不经意的一句话中发觉了他们其中一人的不对劲，而且比起萧怀真三人，这个房间中现在最想让红枣出去的其实是红枣本人。
\t“内个，我突然想起来我娘还让我回去给她帮忙呢，我得赶紧去了，我先走了啊。”红枣一咬牙一闭眼，抓紧裙角，腾地站了起来，随便找了个借口就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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