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财神贴纸
张旭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泼了一盆凉水。
才刚住了一晚上的房子……是用尸体盖出来的？
别逗了，多大的尸体能盖出这么一座房子来？
张旭是不信的，可心里总觉得不安。
老母鸡在说出那句话后，继续蹦蹦跳跳咯咯咯地往前走了。
张旭站在原地，直到一阵穿林风凉透了他的后背，才回过神儿来，跟在老母鸡身后继续向前走。
“喂，你说清楚一点儿，那座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旭追上老母鸡，并排而走。
“主人，我在老王家里的时候，就经常和那座房子聊天，只不过，当时我灵智未开，听不懂他的话，而且我也只会咯咯咯的叫，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现在，开了灵智之后，想起他当初说的那些话，我才理解他的话有多么可怕！”
老母鸡灵动的眼神中，泛起了浓浓的恐惧。
“他说什么了？”
张旭面容也严肃了起来。
房子……到底说了什么？
“他说的是，让你天天咯咯咯的叫，回头老子就让你主人把你炖了，把你做成小鸡炖蘑菇！
你说可怕不可怕？”
张旭：“………”
那可真是太美味了！
“除了这句经常说的，还有别的话……”
“什么话？”
张旭下定决心，这次要是还“小鸡炖蘑菇”的话，回头就把这老母鸡杀了吃肉！
“快去死！快去死啊！”
老母鸡面色凝重。
“快去死？让你？”
“不知道，他天天就只重复这两句话。”
“他是以什么状态跟你说这句话的？”
“墙壁上浮现出来的脸。”
“他在放你出来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要下蛋，滚出去下，不要在这里下！
这里，容不得人玷污！”
“可你是鸡啊！”
老母鸡：“………”
张旭有些后怕。
这么说来，自己的房子是有自我意识的，或者说，一种有自我意识的东西寄托在了房子上。
那么，从进入房子里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已经被盯上了，一举一动，都在某东西的监视之下。
还好没用娃娃和杯子，否则真就“社死”了！
狗系统，你到底奖励了老子些什么东西！
“主人主人……咯咯咯，到了到了，你看，我的孩子！”
老母鸡抬起巨大的翅膀，指向前方空地上的一枚……大蛋。
大蛋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四周垫了不少的枯枝，防止滚动。
“你下的？”
“咯咯咯，那当然！”
老母鸡有些骄傲。
“能吃吗？”
老母鸡：“………”
体型的增大导致老母鸡下的蛋体型也增大了许多，和当年在动物园里见到的鸵鸟蛋差不多大。
张旭上前，本想用手摸摸大蛋，想了想这蛋是从哪里出来的，然后就放弃了。
“你准备用这枚蛋来做些什么？”
张旭递给老母鸡一个“你懂我”的眼神。
老母鸡“咯咯”叫了好久，在这黑夜的林子里徘徊许久后，咬了咬牙，道：“主人，这枚蛋献给您了！”
“这是你的孩子，给我……这好吗？”
“主人，您是我的主人，蛋没了，可以再下，主人的关爱没了，可就真没了！
咯咯咯，虽然我脑子小，但这些道理我懂！
主人，这枚蛋，任你处置！”
老母鸡还是很懂事的，张旭很欣慰。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把它抱回家里，明天，我拿去给它卖掉！”
“是……主人……咯咯……咯咯……”
深夜，林子里久久回荡着老母鸡低沉的悲伤哀鸣。
……
回到家，刘长牧已经躺在地铺上睡着了，身体蜷缩成了一团，看起来很冷。
张旭去找老王借了一床被子，给刘长牧盖上。
刘瑶瑶依然昏迷不醒，张旭也不知道她大小便该怎么解决，要不……
算了算了，大不了回头换个褥子。
谨慎地扫视了一圈房子，没发现什么异常。
“我赌他们今晚不会作妖！”
张旭派出老母鸡守夜，自己则一头栽倒在地铺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老母鸡缩在角落里，目光如炬，尽力用“垃圾”遮挡身形的同时，又要时刻注意旁边的墙壁里突然浮现出来一张脸。
“为了主人，拼了！”
……
一夜无话。
【叮！又是美好的签到时间……】
张旭猛然惊醒。
狗系统……换台词了？
【请完成签到！奖励：财神贴画一张！】
张旭：“………”
你要说这是个破烂吧……还真就把财神给得罪了。
你要说这不是破烂吧……财神还真就不一定关照你！
张旭很矛盾。
“签到！”
不管怎么说，先签到，签完再说！
【叮！任务完成，财神贴画到账！】
张旭身旁出现了一张财神贴画。
拿起来看了看，跟前世地摊上卖的十块钱一张的财神画像差不了多少。
真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系统给的这张画像后，自带粘贴剂，和小孩子们喜欢的贴画差不多。
“先贴上再说！”
张旭爬了起来，左瞧瞧，右看看，最终选定，将贴纸贴到正对着门的墙壁上。
推门见财神，实乃好兆头！
比划了好久，甚至叫醒了刘长牧，帮自己看看这贴纸有没有歪。
确定好位置后，张旭用记号笔在墙上点了四个圆点，将贴纸贴了上去。
“太完美了！”
代入感很强，张旭已经感觉财神到了自己家里，甚至正在给自己送钱！
但，安静无比的现实却告诉他，你在想屁吃！
“恩人，您为什么要突然贴一张财神贴纸在家里？”
“废话，当然是为了求得财神爷爷的眷顾！
将财神爷爷紧紧地贴在自己家里，财运不就来了？”
“恩人，这么贴不会掉吗？”
刘长牧也没见张旭往财神贴纸背面涂浆糊，就这么将财神贴纸拍到了墙上。
按照他的认知，这样贴纸肯定会掉的！
“当然不会！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
张旭无法向刘长牧解释千年前的产物，说了他也不懂，还不如不说。
话又说回来，也不知道，那个年代的科技，到底有多少残留到了现在。
“恩人你看！”
刘长牧忽然惊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体内阳气控制不住地溢出形成了保护层。
他抬起手，食指微微颤抖地指向了财神贴纸，
“财神……财神眨眼了！”
张旭浑身一颤，转身看向贴纸。
纸上的财神画像，竟然真的动了！
一双平面的眼珠子不灵活地慢慢上翻，一缕长胡随着财神富态肥脸的颤动而向两侧散开。
抱着金元宝的手，脱力般松开，金元宝就此掉落。
财神画像，似乎很痛苦！
张旭后退一步。
妈的，狗系统，你这又是给了老子个什么玩意儿？
突然，财神贴纸如同一张被按在墙上的普通纸张，失去按压的力量后，便慢慢滑落掉到地上。
看着慢慢掉到地上的财神画像，张旭嘴唇微微颤抖，耳边仿佛响起了财神的一句：“老子以后再来你家，老子就是狗！”
啊啊啊啊！！！！
老子的财神啊！！！！
财神贴纸落到地上，露出了纯白色且沾了些许墙壁黄泥的后面，且冒起了白烟，滋滋作响。
张旭眉头一皱，猛然抬头看向先前贴有财神贴纸的地方！
原本被财神贴纸覆盖的墙壁上，竟然也滋滋作响，冒出白烟。
覆盖在墙内里“石头”上的黄泥，竟然开始成片脱落，像是巨大的伤口正在脱痂，一块，又一块。
张旭脸色越来越阴沉。
随着墙壁的脱落，墙里的面貌也逐渐显露真容。
一块块小方片从墙里掉了出来，分散地落在地上。
张旭上前捡起一块，退回来，仔细一瞧，
这是人的指甲！！！
然而，还不止这些！
当黄泥停止脱落后，一张被钉子钉在墙里石头上的风干人皮，完整的展现在了张旭和刘长牧的眼前。
张旭点了点头，道：
“这下对了……”
才刚住了一晚上的房子……是用尸体盖出来的？
别逗了，多大的尸体能盖出这么一座房子来？
张旭是不信的，可心里总觉得不安。
老母鸡在说出那句话后，继续蹦蹦跳跳咯咯咯地往前走了。
张旭站在原地，直到一阵穿林风凉透了他的后背，才回过神儿来，跟在老母鸡身后继续向前走。
“喂，你说清楚一点儿，那座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旭追上老母鸡，并排而走。
“主人，我在老王家里的时候，就经常和那座房子聊天，只不过，当时我灵智未开，听不懂他的话，而且我也只会咯咯咯的叫，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现在，开了灵智之后，想起他当初说的那些话，我才理解他的话有多么可怕！”
老母鸡灵动的眼神中，泛起了浓浓的恐惧。
“他说什么了？”
张旭面容也严肃了起来。
房子……到底说了什么？
“他说的是，让你天天咯咯咯的叫，回头老子就让你主人把你炖了，把你做成小鸡炖蘑菇！
你说可怕不可怕？”
张旭：“………”
那可真是太美味了！
“除了这句经常说的，还有别的话……”
“什么话？”
张旭下定决心，这次要是还“小鸡炖蘑菇”的话，回头就把这老母鸡杀了吃肉！
“快去死！快去死啊！”
老母鸡面色凝重。
“快去死？让你？”
“不知道，他天天就只重复这两句话。”
“他是以什么状态跟你说这句话的？”
“墙壁上浮现出来的脸。”
“他在放你出来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要下蛋，滚出去下，不要在这里下！
这里，容不得人玷污！”
“可你是鸡啊！”
老母鸡：“………”
张旭有些后怕。
这么说来，自己的房子是有自我意识的，或者说，一种有自我意识的东西寄托在了房子上。
那么，从进入房子里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已经被盯上了，一举一动，都在某东西的监视之下。
还好没用娃娃和杯子，否则真就“社死”了！
狗系统，你到底奖励了老子些什么东西！
“主人主人……咯咯咯，到了到了，你看，我的孩子！”
老母鸡抬起巨大的翅膀，指向前方空地上的一枚……大蛋。
大蛋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四周垫了不少的枯枝，防止滚动。
“你下的？”
“咯咯咯，那当然！”
老母鸡有些骄傲。
“能吃吗？”
老母鸡：“………”
体型的增大导致老母鸡下的蛋体型也增大了许多，和当年在动物园里见到的鸵鸟蛋差不多大。
张旭上前，本想用手摸摸大蛋，想了想这蛋是从哪里出来的，然后就放弃了。
“你准备用这枚蛋来做些什么？”
张旭递给老母鸡一个“你懂我”的眼神。
老母鸡“咯咯”叫了好久，在这黑夜的林子里徘徊许久后，咬了咬牙，道：“主人，这枚蛋献给您了！”
“这是你的孩子，给我……这好吗？”
“主人，您是我的主人，蛋没了，可以再下，主人的关爱没了，可就真没了！
咯咯咯，虽然我脑子小，但这些道理我懂！
主人，这枚蛋，任你处置！”
老母鸡还是很懂事的，张旭很欣慰。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把它抱回家里，明天，我拿去给它卖掉！”
“是……主人……咯咯……咯咯……”
深夜，林子里久久回荡着老母鸡低沉的悲伤哀鸣。
……
回到家，刘长牧已经躺在地铺上睡着了，身体蜷缩成了一团，看起来很冷。
张旭去找老王借了一床被子，给刘长牧盖上。
刘瑶瑶依然昏迷不醒，张旭也不知道她大小便该怎么解决，要不……
算了算了，大不了回头换个褥子。
谨慎地扫视了一圈房子，没发现什么异常。
“我赌他们今晚不会作妖！”
张旭派出老母鸡守夜，自己则一头栽倒在地铺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老母鸡缩在角落里，目光如炬，尽力用“垃圾”遮挡身形的同时，又要时刻注意旁边的墙壁里突然浮现出来一张脸。
“为了主人，拼了！”
……
一夜无话。
【叮！又是美好的签到时间……】
张旭猛然惊醒。
狗系统……换台词了？
【请完成签到！奖励：财神贴画一张！】
张旭：“………”
你要说这是个破烂吧……还真就把财神给得罪了。
你要说这不是破烂吧……财神还真就不一定关照你！
张旭很矛盾。
“签到！”
不管怎么说，先签到，签完再说！
【叮！任务完成，财神贴画到账！】
张旭身旁出现了一张财神贴画。
拿起来看了看，跟前世地摊上卖的十块钱一张的财神画像差不了多少。
真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系统给的这张画像后，自带粘贴剂，和小孩子们喜欢的贴画差不多。
“先贴上再说！”
张旭爬了起来，左瞧瞧，右看看，最终选定，将贴纸贴到正对着门的墙壁上。
推门见财神，实乃好兆头！
比划了好久，甚至叫醒了刘长牧，帮自己看看这贴纸有没有歪。
确定好位置后，张旭用记号笔在墙上点了四个圆点，将贴纸贴了上去。
“太完美了！”
代入感很强，张旭已经感觉财神到了自己家里，甚至正在给自己送钱！
但，安静无比的现实却告诉他，你在想屁吃！
“恩人，您为什么要突然贴一张财神贴纸在家里？”
“废话，当然是为了求得财神爷爷的眷顾！
将财神爷爷紧紧地贴在自己家里，财运不就来了？”
“恩人，这么贴不会掉吗？”
刘长牧也没见张旭往财神贴纸背面涂浆糊，就这么将财神贴纸拍到了墙上。
按照他的认知，这样贴纸肯定会掉的！
“当然不会！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
张旭无法向刘长牧解释千年前的产物，说了他也不懂，还不如不说。
话又说回来，也不知道，那个年代的科技，到底有多少残留到了现在。
“恩人你看！”
刘长牧忽然惊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体内阳气控制不住地溢出形成了保护层。
他抬起手，食指微微颤抖地指向了财神贴纸，
“财神……财神眨眼了！”
张旭浑身一颤，转身看向贴纸。
纸上的财神画像，竟然真的动了！
一双平面的眼珠子不灵活地慢慢上翻，一缕长胡随着财神富态肥脸的颤动而向两侧散开。
抱着金元宝的手，脱力般松开，金元宝就此掉落。
财神画像，似乎很痛苦！
张旭后退一步。
妈的，狗系统，你这又是给了老子个什么玩意儿？
突然，财神贴纸如同一张被按在墙上的普通纸张，失去按压的力量后，便慢慢滑落掉到地上。
看着慢慢掉到地上的财神画像，张旭嘴唇微微颤抖，耳边仿佛响起了财神的一句：“老子以后再来你家，老子就是狗！”
啊啊啊啊！！！！
老子的财神啊！！！！
财神贴纸落到地上，露出了纯白色且沾了些许墙壁黄泥的后面，且冒起了白烟，滋滋作响。
张旭眉头一皱，猛然抬头看向先前贴有财神贴纸的地方！
原本被财神贴纸覆盖的墙壁上，竟然也滋滋作响，冒出白烟。
覆盖在墙内里“石头”上的黄泥，竟然开始成片脱落，像是巨大的伤口正在脱痂，一块，又一块。
张旭脸色越来越阴沉。
随着墙壁的脱落，墙里的面貌也逐渐显露真容。
一块块小方片从墙里掉了出来，分散地落在地上。
张旭上前捡起一块，退回来，仔细一瞧，
这是人的指甲！！！
然而，还不止这些！
当黄泥停止脱落后，一张被钉子钉在墙里石头上的风干人皮，完整的展现在了张旭和刘长牧的眼前。
张旭点了点头，道：
“这下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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