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青绫的小保留
而青绫的回答也很真实。
“说实话，我不知道。”青绫说道，“我只是一名调酒师，我只会把各种有度数和没度数的液体融合在一起，让它们成为好喝或者不好喝的液体，仅此而已。说实话，这世上真有很多调酒，我觉得一点也不好喝，而且很多喝的人也不懂喝。它们的存在，无非是这世上做作和装模作样的人实在太多罢了。”
“那那个可疑的比酒大会的事情呢？”余冰说道，“既然想把药剂师的血液整成酒，这一步也完成了。为何还要搞什么荒唐的比酒大会？”
青绫说道：“具体的原因他们没有跟我明说。但我自己猜到一些。他们一开始，应该是想试一下这人血的药效如何。在一剑封喉渐渐流行之后，他们的确发现了它的一些副作用。但是，如果大量饮用会怎么样呢？也许，他们是想做这样的试验吧。”
这时，一直在旁边听着的上官宏二大声说道：“仅仅是不明药效的东西，就可以让异能者们大量服用吗？这会导致什么后果，谁说得上呢？”
对此，青绫则苦笑着说道：“呵，还能有什么后果呢。最大的后果，不就是死呗。死几个人，说不定本就在这项研究的预期之内。”
“后来通过比酒大会，得到的结果是什么？”
余冰这样问着的时候，青绫耸了耸肩，说道：
“这些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我的职责只是负责按照已定下来的配方，把那酒调出来而已。那段时间呀，我跟我的同位同事每天都在调这破玩意儿，调到看到这些玩意儿我都要烦死了。”
这时，青绫把自己刚刚随手调的一杯酒一口闷进了嘴里，然后吞到肚子里去。
“说实话，如果你们能解清这个谜团的话，最好以后也能跟我说清楚一下。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其中的一些原因。”青绫又道，“当然啦，如果是涉及到什么太机密的事情，那就不要跟我说啦。我现在越活越明白，知道得越多，自己被各项势力干涉的程度也就越深，自己也就活得越不自由，越不开心，仅此而已。”
他顿了一下，又道：“所以说呀，有时人还是活得轻松一点。会比较自在呢。”
“你这倒是一句实话，”余冰说道，“只不过大多数的人，都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贪欲而已。”
余冰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他刚才还听得很紧张呢，现在就像个无事人儿一样了。可以说，他能接受新的事实的程度还是很高的。无论这是什么样的事实，他好像都能一口把它吞下去，把它会带来的那些可能的后果都吞下去。
然后他再像个无事人儿一样，胆大得要命。
上官宏二真好奇，到底要什么样的事儿，才能让他彻底地吓一跳哩？
余冰又问道：“关于黄明天，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们的吗？”
青绫愣了一下，他顿住了。
他好像有话要说，但又有些不敢说。这样的态度让余冰相当的满。
余冰往那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看来，今天村里的大妈、婆婆们是有耳福了。”
“喂，你别把我那些事情到处乱说啦。我虽然平时不在村里住，但我爸妈，我哥他们都还在村里住的呢。”青绫走上了前来，死命地扯着余冰的衣服。
余冰停了下来，他便放了手。
余冰耸了耸肩，道：“早说不就完事了吗？还要演这一回戏，又不是大妈在市场上跟人买菜，老是整这些虚的，你不累吗？”
青绫无奈地说道：“你们总是有些风声，才会来找我的吧？”
余冰心想，反正舍不得孩子也套不得狼，便说道：“我知道黄明天跟那一剑封喉酒赛里作弊的事情有关系，没错吧？”
青绫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那还何必要我来说呢。”
余冰说道：“你知道什么，就给我说，全部说出来。不然，有你好受。”
青绫还第一次受到这种类型的威胁。但余冰的招式他还是领教过了，反正前面都讲了这么多了，这下忽然又不说了，不配合好，还不知这小爷儿会再弄出什么名堂来呢。
他便说道：“没错，就如你们所说的，那一剑封喉的比赛，的确有蛮多人用了违禁的解酒药。而这些事情，赛后主办方也去调查了。到底调查的具体细节和结果，我是不太明白啦。我只是有一天，好像是周六吧，在我快下班的时候，黄明天带着几个妞儿进来了。那时，我们正没什么事情干，当天当班的一位伙计就跟我说，‘你知道吗，那个家伙就是弄出了一剑封喉解酒药的人。我收到风声，只要你跟他联系，他就可以弄到解酒药。上次比赛里的那些药，就是那家伙给搞出去的呢。’”
青绫说道：“也就是那次的时候，我才知道了黄明天这个人。再次看到他的消息的时候，就是在报纸上看到他死的消息了。”
余冰逼问道：“你真的没什么可以告诉我们的了吗？”
青绫坚定地点着头。
余冰跟上官宏二对视了一眼，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吗？宏二。”
上官宏二耸了耸肩，道：“你已经把我肚子里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了。”
上官宏二本就不是啰嗦的人，所以能少说一句，他当然乐意。
“好吧。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告辞了。”余冰站了起来，又指示着说道：“宏二，你给张名片给这位小伙吧。”他转又对青绫说：“以后你有想到什么事情，无论多么琐碎的，都可以再补充告诉我们。”
上官宏二皱着眉头，把名片拿出来，递给了青绫。
他又转而问余冰道：“为什么留我的名片，不留你的名片？”
余冰哈哈大笑，道：“你看我像是会做自己名片的人吗？”
的确，余冰从来不用名片，他不喜欢这种太虚看起来太有排面的事情。
两人走出了村口以后，一边走着，余冰一边问道：“喂，大块头，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什么蹊跷？”
上官宏二很平静地说道：“当然有蹊跷。如果事情只是青绫那小子说的那么简单的话，他何必看到黄明天的死讯，就马上跑人回到乡下呢？所以呀，这事情必定比他陈述的还要可怕哩。”
余冰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哈。看来你这木头还不太笨。那你为什么刚才不问他。”
上官宏二道：“你既然不问，那必定有你的什么鬼屁道理吧。只要跟着你在一起，我有很多事情便也省心多了。”
其实上官宏二还多了一道心，他怕余冰不问，自己反而去问了，便打乱了余冰的计划。
他心里多少还是敬重余冰这个朋友的。
余冰笑着说道：“我感觉呀，那小子知道的也差不多说完了。至于那点点没说的事情，我们也许从其它渠道也能打听得到。”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们装傻一点，也许对我们今后的工作会有点好处的。”
他得意地眨了眨眼。
“说实话，我不知道。”青绫说道，“我只是一名调酒师，我只会把各种有度数和没度数的液体融合在一起，让它们成为好喝或者不好喝的液体，仅此而已。说实话，这世上真有很多调酒，我觉得一点也不好喝，而且很多喝的人也不懂喝。它们的存在，无非是这世上做作和装模作样的人实在太多罢了。”
“那那个可疑的比酒大会的事情呢？”余冰说道，“既然想把药剂师的血液整成酒，这一步也完成了。为何还要搞什么荒唐的比酒大会？”
青绫说道：“具体的原因他们没有跟我明说。但我自己猜到一些。他们一开始，应该是想试一下这人血的药效如何。在一剑封喉渐渐流行之后，他们的确发现了它的一些副作用。但是，如果大量饮用会怎么样呢？也许，他们是想做这样的试验吧。”
这时，一直在旁边听着的上官宏二大声说道：“仅仅是不明药效的东西，就可以让异能者们大量服用吗？这会导致什么后果，谁说得上呢？”
对此，青绫则苦笑着说道：“呵，还能有什么后果呢。最大的后果，不就是死呗。死几个人，说不定本就在这项研究的预期之内。”
“后来通过比酒大会，得到的结果是什么？”
余冰这样问着的时候，青绫耸了耸肩，说道：
“这些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我的职责只是负责按照已定下来的配方，把那酒调出来而已。那段时间呀，我跟我的同位同事每天都在调这破玩意儿，调到看到这些玩意儿我都要烦死了。”
这时，青绫把自己刚刚随手调的一杯酒一口闷进了嘴里，然后吞到肚子里去。
“说实话，如果你们能解清这个谜团的话，最好以后也能跟我说清楚一下。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其中的一些原因。”青绫又道，“当然啦，如果是涉及到什么太机密的事情，那就不要跟我说啦。我现在越活越明白，知道得越多，自己被各项势力干涉的程度也就越深，自己也就活得越不自由，越不开心，仅此而已。”
他顿了一下，又道：“所以说呀，有时人还是活得轻松一点。会比较自在呢。”
“你这倒是一句实话，”余冰说道，“只不过大多数的人，都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贪欲而已。”
余冰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他刚才还听得很紧张呢，现在就像个无事人儿一样了。可以说，他能接受新的事实的程度还是很高的。无论这是什么样的事实，他好像都能一口把它吞下去，把它会带来的那些可能的后果都吞下去。
然后他再像个无事人儿一样，胆大得要命。
上官宏二真好奇，到底要什么样的事儿，才能让他彻底地吓一跳哩？
余冰又问道：“关于黄明天，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们的吗？”
青绫愣了一下，他顿住了。
他好像有话要说，但又有些不敢说。这样的态度让余冰相当的满。
余冰往那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看来，今天村里的大妈、婆婆们是有耳福了。”
“喂，你别把我那些事情到处乱说啦。我虽然平时不在村里住，但我爸妈，我哥他们都还在村里住的呢。”青绫走上了前来，死命地扯着余冰的衣服。
余冰停了下来，他便放了手。
余冰耸了耸肩，道：“早说不就完事了吗？还要演这一回戏，又不是大妈在市场上跟人买菜，老是整这些虚的，你不累吗？”
青绫无奈地说道：“你们总是有些风声，才会来找我的吧？”
余冰心想，反正舍不得孩子也套不得狼，便说道：“我知道黄明天跟那一剑封喉酒赛里作弊的事情有关系，没错吧？”
青绫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那还何必要我来说呢。”
余冰说道：“你知道什么，就给我说，全部说出来。不然，有你好受。”
青绫还第一次受到这种类型的威胁。但余冰的招式他还是领教过了，反正前面都讲了这么多了，这下忽然又不说了，不配合好，还不知这小爷儿会再弄出什么名堂来呢。
他便说道：“没错，就如你们所说的，那一剑封喉的比赛，的确有蛮多人用了违禁的解酒药。而这些事情，赛后主办方也去调查了。到底调查的具体细节和结果，我是不太明白啦。我只是有一天，好像是周六吧，在我快下班的时候，黄明天带着几个妞儿进来了。那时，我们正没什么事情干，当天当班的一位伙计就跟我说，‘你知道吗，那个家伙就是弄出了一剑封喉解酒药的人。我收到风声，只要你跟他联系，他就可以弄到解酒药。上次比赛里的那些药，就是那家伙给搞出去的呢。’”
青绫说道：“也就是那次的时候，我才知道了黄明天这个人。再次看到他的消息的时候，就是在报纸上看到他死的消息了。”
余冰逼问道：“你真的没什么可以告诉我们的了吗？”
青绫坚定地点着头。
余冰跟上官宏二对视了一眼，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吗？宏二。”
上官宏二耸了耸肩，道：“你已经把我肚子里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了。”
上官宏二本就不是啰嗦的人，所以能少说一句，他当然乐意。
“好吧。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告辞了。”余冰站了起来，又指示着说道：“宏二，你给张名片给这位小伙吧。”他转又对青绫说：“以后你有想到什么事情，无论多么琐碎的，都可以再补充告诉我们。”
上官宏二皱着眉头，把名片拿出来，递给了青绫。
他又转而问余冰道：“为什么留我的名片，不留你的名片？”
余冰哈哈大笑，道：“你看我像是会做自己名片的人吗？”
的确，余冰从来不用名片，他不喜欢这种太虚看起来太有排面的事情。
两人走出了村口以后，一边走着，余冰一边问道：“喂，大块头，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什么蹊跷？”
上官宏二很平静地说道：“当然有蹊跷。如果事情只是青绫那小子说的那么简单的话，他何必看到黄明天的死讯，就马上跑人回到乡下呢？所以呀，这事情必定比他陈述的还要可怕哩。”
余冰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哈。看来你这木头还不太笨。那你为什么刚才不问他。”
上官宏二道：“你既然不问，那必定有你的什么鬼屁道理吧。只要跟着你在一起，我有很多事情便也省心多了。”
其实上官宏二还多了一道心，他怕余冰不问，自己反而去问了，便打乱了余冰的计划。
他心里多少还是敬重余冰这个朋友的。
余冰笑着说道：“我感觉呀，那小子知道的也差不多说完了。至于那点点没说的事情，我们也许从其它渠道也能打听得到。”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们装傻一点，也许对我们今后的工作会有点好处的。”
他得意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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