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是我老了吗？
上官宏二问道：“你的体质既然与那酒不符，为何又要报名参加那次的拼酒大赛？”
孟姚笑道：“当时，我是有两方面考量的。第一方面，我觉得第一次醉酒，虽然是说我跟那酒不太合，但我总觉得，如果自己休息好一点点，说不定就不会醉了。人嘛，总是想挑战一下自己的。而另一方面，作为喜欢喝酒的人，对于酒神大赛那样的热闹的场合，怎么能不去参加呢？就算我输掉了，去玩一玩，见见新朋友，看看高手是什么样的，这些也是参赛的乐趣嘛。”
好吧，果然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据你刚才所说，这应该是你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喝到一剑封喉了吧？那次你喝了多少杯？”
上官宏二问道，而孟姚则伸出了一只手指，在自己面前比划了一下。
“一杯。不能再多了。”
上官宏二笑道：“看来那酒跟你的确有些对冲呢。”
“这可不是对冲的事情，”孟姚道，“我在参加那次比赛的前三四天，就很注意休息了。我平时都晚睡的，但那几天晚上十点就睡了。我克制了吃夜宵、玩手机的冲动，甚至连食物都吃得健康一点。我如此忍耐和克制自己，就是要在酒神大赛那天拿出最好的自己，与同好中人一起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为这场激动人心的比赛而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
一说到这些的时候，孟姚的话语就很快，句子之间也是连续的。看得出来，他对这些事情的确是很有热情的。
余冰倒是觉得很有趣。
一个爱喝酒的人，为了好好喝酒，竟然愿意过上几天健康的生活。
看来不止他们练习异能的佣兵们，各行各业的好手们，为了提高自己的水平，都需要控制一下饮食和休息呢。
上官宏二又问道：“比赛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姚说道：“那天呀，可真是盛况呀。平时酒吧里嘛，也不是没有喝酒的人，但是其它的人更多嘛。有些人想来了解情报的，有些人想来把妹的，总之，什么鬼名堂的人都有。但比酒的那天，酒吧里只让有参赛的选手进来。所以呀，那天到酒吧的，都是高手呀。”
“大家往那里一坐，也都不点酒，也不喝洒。大家笑嘻嘻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里大家可都知道呀，今天所有的酒量，可都要用到一剑封喉那烈酒的身上。”
“嗯，大概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后来那比赛是怎么进行的？”上官宏二有些不耐烦。他不喜欢听这些琐碎的酒鬼的事情，他只想知道一剑封喉的威力怎么样，以及喝到这个酒之后，到底会如何，仅此而已。
他是一个办案的人员，而不是个听人吹牛皮的人。
孟姚被催促着进度，虽然自己不太愿意，但也只得快点说下去。
他说道：“那天的比赛嘛，是每轮一杯酒，参赛者们逐个喝下去。直到最后一个人倒地之前，这比赛都不会结束。那可真叫一个激烈……”
他还想说一些无关的东西呢，上官宏二马上瞪了他一眼。
孟姚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第一轮的时候我是排到比较后面的位置的，所以我亲眼看到前面的人喝酒。大多数的人，反应都是一样的。喝完之后，要么倒地，要么就醉了酒在那里胡言乱语起来。当然啦，这些发酒疯的人，是一定会被保安安全地带离现场的。关于秩序这一点，是不用担心的。不过，我唯一纳闷的是，好像大家对这酒的适应性大了许多，按我之前的了解，一剑封喉好像还没听说过喝完一杯不倒的人呢。但酒赛的那天，竟然有15%左右的人喝完之后没什么事。他们笑眯眯地在那里坐着，虽然也谈笑风声，但看得出来，那不是醉酒的感觉。”
余冰在心里苦笑着说道，那些人应该就是买到了解酒药的人了。
孟姚又说道：“等了大半天，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我当时拿着当天的第一杯、人生里的第二杯一剑封喉，到现在我还记得它的颜色，那是一种很时尚的红。我感觉自己拿的并不止是一杯酒，而是当年最时尚的某种流行。”
孟姚得意地笑着，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个形容很不错。
他并不是个文化人，但他觉得自己这次的用词很准确。
然后，他的听众却并不买单。
上官宏二催促着说道：“快说重点。说下去。”
孟姚歪了一下脸，然后说道：“我就按照比赛的规矩，在台上，当着众人起哄的份儿，把那一剑封喉一饮而尽。”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宏二急切地说道。
现在的故事终于进到了他想关心的重点，所以轮到上官宏二开始心急了。
但孟姚却忽然笑了起来。
他说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宏二皱起了眉头来。
孟姚笑道：“我喝这第二杯一剑封喉的时候，效果跟第一杯完全是一样的。那种诡异的力量控制了我的身体，我的头脑，我的情绪。我觉得我的灵魂都要被挖空了，然后我就断片了。我连我后来是在哪里醉来的，都记不得了。更别说当天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干。你怎么净是记些没用的事情……”上官宏二一听，心一急，便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这时余冰才赶紧劝道：“唉呀，你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呢。会说话的话，你就多说一点儿。”
他稳住一局势，赶紧劝道：“孟兄呀，看来你跟那一剑封喉，真的是不太合适呢。”
“不，”孟姚却直接否定了这样的观点，“以我一个老酒鬼的经验，我知道，那酒就是这么烈，就是这么猛。不是我自己弱，是它真的太猛了。我只是唯一想不太明白的是，那天怎么那么多人抗得住那么烈的酒？”
说到这里的时候，孟姚又皱起了眉头来，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最终，他才喃喃地说道：“难道，是因为我真的老了吗？”
看着他在心中纠结的模样，余冰还真想告诉他：那是因为那次比赛有人作弊！
但这话他还真不敢说出来。因为让孟姚这种对酒这么重视的人知道这些内幕的话，他一定第一时间就去举报这个比赛。
现在还不到需要举报的这一步呐。
孟姚笑道：“当时，我是有两方面考量的。第一方面，我觉得第一次醉酒，虽然是说我跟那酒不太合，但我总觉得，如果自己休息好一点点，说不定就不会醉了。人嘛，总是想挑战一下自己的。而另一方面，作为喜欢喝酒的人，对于酒神大赛那样的热闹的场合，怎么能不去参加呢？就算我输掉了，去玩一玩，见见新朋友，看看高手是什么样的，这些也是参赛的乐趣嘛。”
好吧，果然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据你刚才所说，这应该是你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喝到一剑封喉了吧？那次你喝了多少杯？”
上官宏二问道，而孟姚则伸出了一只手指，在自己面前比划了一下。
“一杯。不能再多了。”
上官宏二笑道：“看来那酒跟你的确有些对冲呢。”
“这可不是对冲的事情，”孟姚道，“我在参加那次比赛的前三四天，就很注意休息了。我平时都晚睡的，但那几天晚上十点就睡了。我克制了吃夜宵、玩手机的冲动，甚至连食物都吃得健康一点。我如此忍耐和克制自己，就是要在酒神大赛那天拿出最好的自己，与同好中人一起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为这场激动人心的比赛而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
一说到这些的时候，孟姚的话语就很快，句子之间也是连续的。看得出来，他对这些事情的确是很有热情的。
余冰倒是觉得很有趣。
一个爱喝酒的人，为了好好喝酒，竟然愿意过上几天健康的生活。
看来不止他们练习异能的佣兵们，各行各业的好手们，为了提高自己的水平，都需要控制一下饮食和休息呢。
上官宏二又问道：“比赛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姚说道：“那天呀，可真是盛况呀。平时酒吧里嘛，也不是没有喝酒的人，但是其它的人更多嘛。有些人想来了解情报的，有些人想来把妹的，总之，什么鬼名堂的人都有。但比酒的那天，酒吧里只让有参赛的选手进来。所以呀，那天到酒吧的，都是高手呀。”
“大家往那里一坐，也都不点酒，也不喝洒。大家笑嘻嘻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里大家可都知道呀，今天所有的酒量，可都要用到一剑封喉那烈酒的身上。”
“嗯，大概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后来那比赛是怎么进行的？”上官宏二有些不耐烦。他不喜欢听这些琐碎的酒鬼的事情，他只想知道一剑封喉的威力怎么样，以及喝到这个酒之后，到底会如何，仅此而已。
他是一个办案的人员，而不是个听人吹牛皮的人。
孟姚被催促着进度，虽然自己不太愿意，但也只得快点说下去。
他说道：“那天的比赛嘛，是每轮一杯酒，参赛者们逐个喝下去。直到最后一个人倒地之前，这比赛都不会结束。那可真叫一个激烈……”
他还想说一些无关的东西呢，上官宏二马上瞪了他一眼。
孟姚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第一轮的时候我是排到比较后面的位置的，所以我亲眼看到前面的人喝酒。大多数的人，反应都是一样的。喝完之后，要么倒地，要么就醉了酒在那里胡言乱语起来。当然啦，这些发酒疯的人，是一定会被保安安全地带离现场的。关于秩序这一点，是不用担心的。不过，我唯一纳闷的是，好像大家对这酒的适应性大了许多，按我之前的了解，一剑封喉好像还没听说过喝完一杯不倒的人呢。但酒赛的那天，竟然有15%左右的人喝完之后没什么事。他们笑眯眯地在那里坐着，虽然也谈笑风声，但看得出来，那不是醉酒的感觉。”
余冰在心里苦笑着说道，那些人应该就是买到了解酒药的人了。
孟姚又说道：“等了大半天，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我当时拿着当天的第一杯、人生里的第二杯一剑封喉，到现在我还记得它的颜色，那是一种很时尚的红。我感觉自己拿的并不止是一杯酒，而是当年最时尚的某种流行。”
孟姚得意地笑着，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个形容很不错。
他并不是个文化人，但他觉得自己这次的用词很准确。
然后，他的听众却并不买单。
上官宏二催促着说道：“快说重点。说下去。”
孟姚歪了一下脸，然后说道：“我就按照比赛的规矩，在台上，当着众人起哄的份儿，把那一剑封喉一饮而尽。”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宏二急切地说道。
现在的故事终于进到了他想关心的重点，所以轮到上官宏二开始心急了。
但孟姚却忽然笑了起来。
他说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宏二皱起了眉头来。
孟姚笑道：“我喝这第二杯一剑封喉的时候，效果跟第一杯完全是一样的。那种诡异的力量控制了我的身体，我的头脑，我的情绪。我觉得我的灵魂都要被挖空了，然后我就断片了。我连我后来是在哪里醉来的，都记不得了。更别说当天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干。你怎么净是记些没用的事情……”上官宏二一听，心一急，便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这时余冰才赶紧劝道：“唉呀，你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呢。会说话的话，你就多说一点儿。”
他稳住一局势，赶紧劝道：“孟兄呀，看来你跟那一剑封喉，真的是不太合适呢。”
“不，”孟姚却直接否定了这样的观点，“以我一个老酒鬼的经验，我知道，那酒就是这么烈，就是这么猛。不是我自己弱，是它真的太猛了。我只是唯一想不太明白的是，那天怎么那么多人抗得住那么烈的酒？”
说到这里的时候，孟姚又皱起了眉头来，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最终，他才喃喃地说道：“难道，是因为我真的老了吗？”
看着他在心中纠结的模样，余冰还真想告诉他：那是因为那次比赛有人作弊！
但这话他还真不敢说出来。因为让孟姚这种对酒这么重视的人知道这些内幕的话，他一定第一时间就去举报这个比赛。
现在还不到需要举报的这一步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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