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一剑封喉的本质
说实话，眼前的场景，对于余冰来说，多少有些光怪陆离。
奇怪，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几人落座以后，虽然余冰早已知道了，但上官宏二仍是介绍道：“这位是黑手警长，是这次我的任务委托人。”
黑手警长就是那个中年男子了。他自然是异能警局的人。据说他可是警局里的明星警员，破过的案件那可是数不胜数。虽然余冰对他不太了解，但上官宏二这样跟自己解释，想必他的职业生涯也多少是有些闪光点的吧。
而黑手警长则介绍着旁边的那个老头子，说道：“两位可能还不太认识，这位就是零所长了。”
零所长余冰可太认识了。他就是这个实验室的所长，一把手，决定事情的人呀。
虽然表面上说是民主集中制，但其余那些管理者，不都是听一把手的嘛。
余冰只是没想到，这零所长竟然年纪这么大了。看这样子，起码是60岁以上了呢。
不过他的精神头倒是很好。
几人都坐下来以后，零所长亲自给余冰跟上官宏二倒了茶，请两人慢慢喝。
然后，他开启了自己的话匣子。
他说道：“其实呢，请两位有为的青年来，我跟黑手警长是有事相求两位的了。”
他顿了顿，才又说了下去。
“原本呢，不想这样麻烦两位的。说实话，我在这次的事件之前，跟黑手警长都还是不怎么相识的状态。原本我预计两位应该查不到这么细节的事情，但是，好像我小看了两位的能力。随着调查的进展，想必两位离我们核心的层面是越来越接近的了。所以，我仔细想了一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跟警长一起请两位过来，聊一聊吧。我们聊一聊。”
他用“聊一聊”这个词的时候，余冰只是在想，你不是应该是我们的对头吗？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那黑手警长虽然五十多岁了，但在零所长面前，竟像个后辈一样，安安分分地坐在那里。
直到这时，他才好像找到了该自己发言的时刻，他赶紧说道：“上官，这次辛苦你了。不过呀，异能警局的委托到这里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你再往下做了。“
“不需要再往下做？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宏二有些懵圈。
黑手警长显然已经想过了这次的对话内容，所以他直接说道：“就是说，委托的费用我们会一样结算。但是后续的调查，你就不需要完成了。我们异能警局会接手后续的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宏二跟余冰都不太能了解目前的状况。
零所长这时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实验室通过一些关系找到了零所长这里。我们把自己的一些情况跟零所长介绍了，也跟高层进行了一些沟通。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个事情就查到这里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往下查下去了。”
零所长甚至很直接地说道：“这样子吧，我把事情跟两位讲清楚吧。以两位的能力和资历，如果不把事情都了解个大概的话，想必也很难就此罢休。我们实验室呢，的确以一些手段，研制出了一剑封喉这款调酒。但是，在我们科研人员眼里，一剑封喉与其说是一款酒，不如说是一款药。”
“药？”
“对。它是一款喝下去以后，可以让人长期睡眠的药。虽然这药有挺强的副作用，就是醒来的时候要喝专门的清醒药剂，而且醒来之后人体会超级虚弱，这种虚弱的状态甚至会长达好几天。但是，我们还是成功地将它研制出来了。”
余冰问道：“这药里混有人血，这样也没关系吗？”
对于如此尖锐的提问，没想到，零所长在回答之前，竟还哈哈大笑了。
他说道：“没错，我们的药方里，的确最重要的一剂，就是资历十年以上的药剂师的鲜血。因为我们发现它在作药引的时候有最好的效果。可能是那些药剂师们长年碰各种药，导致他们自己的血都有很强的催眠的作用了。”
“活人的血，可以这样使用吗？”
“你们放心，这些血都是我们从一些犯下罪、正在坐牢的罪犯药剂师身上取的。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我甚至可以带你们去看看他们生活状态，他们就住在这栋楼的地下一层那里……”
零所长讲述着这些的时候，就好像在说着把一群金鱼养在家里客厅的鱼缸中一样。
但余冰却觉得相当的恶心。
余冰道：“他们只是犯了罪而已，坐牢和从事生产劳动，都可以是对他们正当的惩罚。但把他们当药引一样养着，定期抽他们的血，那也太残忍了吧？”
“残忍？这可不残忍。虽然也是有点没办法的事，但是，这一剑封喉就只认新鲜的血液，我们试过了，只要经过冷藏，药效就很不明显了。”零所长说道，“他们嘛，既然成为了罪犯，那就是以前做错了事情。谁让他们当时那样做呢。”
讲了这么一些以后，零所长又说了一句让余冰很震惊的话。
他说道：“而且，科学嘛，总是需要牺牲的。”
对，科学是需要牺牲的。
为了科学发展，这些牺牲都是难免的，也是应该的。
“但如果牺牲的是你的家人，甚至您自己，您还能这作出同样的选择吗？”
零所长没想到这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竟然敢顶撞自己，他憋了一口气，简直想口吐芬芳了。但随后深吸了一口气，这语气才缓和了下来。
他试着说服这个有点倔强的年轻人。
他说道：“我们的实验，总是需要有人来做试验品的。我们是异能界里一流的实验室，我们的很多项目都是超前的。正因为如此，如果我们不能得到稳定的实验者的来源，那对于科学的发展，将会是重大的损失。”
好嘛，余冰算是听明白了。
这个所谓的一剑封喉的项目，只不过是一个为异能者酒吧背后的实验室提供人体实验品的方式罢了。
他不禁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奇怪，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几人落座以后，虽然余冰早已知道了，但上官宏二仍是介绍道：“这位是黑手警长，是这次我的任务委托人。”
黑手警长就是那个中年男子了。他自然是异能警局的人。据说他可是警局里的明星警员，破过的案件那可是数不胜数。虽然余冰对他不太了解，但上官宏二这样跟自己解释，想必他的职业生涯也多少是有些闪光点的吧。
而黑手警长则介绍着旁边的那个老头子，说道：“两位可能还不太认识，这位就是零所长了。”
零所长余冰可太认识了。他就是这个实验室的所长，一把手，决定事情的人呀。
虽然表面上说是民主集中制，但其余那些管理者，不都是听一把手的嘛。
余冰只是没想到，这零所长竟然年纪这么大了。看这样子，起码是60岁以上了呢。
不过他的精神头倒是很好。
几人都坐下来以后，零所长亲自给余冰跟上官宏二倒了茶，请两人慢慢喝。
然后，他开启了自己的话匣子。
他说道：“其实呢，请两位有为的青年来，我跟黑手警长是有事相求两位的了。”
他顿了顿，才又说了下去。
“原本呢，不想这样麻烦两位的。说实话，我在这次的事件之前，跟黑手警长都还是不怎么相识的状态。原本我预计两位应该查不到这么细节的事情，但是，好像我小看了两位的能力。随着调查的进展，想必两位离我们核心的层面是越来越接近的了。所以，我仔细想了一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跟警长一起请两位过来，聊一聊吧。我们聊一聊。”
他用“聊一聊”这个词的时候，余冰只是在想，你不是应该是我们的对头吗？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那黑手警长虽然五十多岁了，但在零所长面前，竟像个后辈一样，安安分分地坐在那里。
直到这时，他才好像找到了该自己发言的时刻，他赶紧说道：“上官，这次辛苦你了。不过呀，异能警局的委托到这里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你再往下做了。“
“不需要再往下做？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宏二有些懵圈。
黑手警长显然已经想过了这次的对话内容，所以他直接说道：“就是说，委托的费用我们会一样结算。但是后续的调查，你就不需要完成了。我们异能警局会接手后续的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宏二跟余冰都不太能了解目前的状况。
零所长这时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实验室通过一些关系找到了零所长这里。我们把自己的一些情况跟零所长介绍了，也跟高层进行了一些沟通。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个事情就查到这里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往下查下去了。”
零所长甚至很直接地说道：“这样子吧，我把事情跟两位讲清楚吧。以两位的能力和资历，如果不把事情都了解个大概的话，想必也很难就此罢休。我们实验室呢，的确以一些手段，研制出了一剑封喉这款调酒。但是，在我们科研人员眼里，一剑封喉与其说是一款酒，不如说是一款药。”
“药？”
“对。它是一款喝下去以后，可以让人长期睡眠的药。虽然这药有挺强的副作用，就是醒来的时候要喝专门的清醒药剂，而且醒来之后人体会超级虚弱，这种虚弱的状态甚至会长达好几天。但是，我们还是成功地将它研制出来了。”
余冰问道：“这药里混有人血，这样也没关系吗？”
对于如此尖锐的提问，没想到，零所长在回答之前，竟还哈哈大笑了。
他说道：“没错，我们的药方里，的确最重要的一剂，就是资历十年以上的药剂师的鲜血。因为我们发现它在作药引的时候有最好的效果。可能是那些药剂师们长年碰各种药，导致他们自己的血都有很强的催眠的作用了。”
“活人的血，可以这样使用吗？”
“你们放心，这些血都是我们从一些犯下罪、正在坐牢的罪犯药剂师身上取的。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我甚至可以带你们去看看他们生活状态，他们就住在这栋楼的地下一层那里……”
零所长讲述着这些的时候，就好像在说着把一群金鱼养在家里客厅的鱼缸中一样。
但余冰却觉得相当的恶心。
余冰道：“他们只是犯了罪而已，坐牢和从事生产劳动，都可以是对他们正当的惩罚。但把他们当药引一样养着，定期抽他们的血，那也太残忍了吧？”
“残忍？这可不残忍。虽然也是有点没办法的事，但是，这一剑封喉就只认新鲜的血液，我们试过了，只要经过冷藏，药效就很不明显了。”零所长说道，“他们嘛，既然成为了罪犯，那就是以前做错了事情。谁让他们当时那样做呢。”
讲了这么一些以后，零所长又说了一句让余冰很震惊的话。
他说道：“而且，科学嘛，总是需要牺牲的。”
对，科学是需要牺牲的。
为了科学发展，这些牺牲都是难免的，也是应该的。
“但如果牺牲的是你的家人，甚至您自己，您还能这作出同样的选择吗？”
零所长没想到这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竟然敢顶撞自己，他憋了一口气，简直想口吐芬芳了。但随后深吸了一口气，这语气才缓和了下来。
他试着说服这个有点倔强的年轻人。
他说道：“我们的实验，总是需要有人来做试验品的。我们是异能界里一流的实验室，我们的很多项目都是超前的。正因为如此，如果我们不能得到稳定的实验者的来源，那对于科学的发展，将会是重大的损失。”
好嘛，余冰算是听明白了。
这个所谓的一剑封喉的项目，只不过是一个为异能者酒吧背后的实验室提供人体实验品的方式罢了。
他不禁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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