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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羊脑治病

    黑夜笼罩长空,繁星围绕新月。

    陆雪松站在窗外眺望远方湖面,第一阶段的培训即将结束,虽说很充实,却总感觉少了什么。

    细细想来是少了对手,作为国医大师的弟子,又从小跟在身边学习,经典这一块的背诵少不了。

    不知道周师弟那边什么情况,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直接跨过第一阶段。

    咚咚咚

    “进来。”

    “陆大夫,还没睡?”

    “有事?”进来的人是陆雪松的陪训员,负责他后勤工作。

    “嗯,第二阶段培训下来了,每个候选人将分配到广云县城中医馆,要求在一个月内看谁的影响力最大。”

    陆雪松眉头微皱,第二场培训不如说是考核,而且这考核还没有标准,什么叫影响力最大,如果真要用数值衡量比的应该是辐射范围。

    “我知道了。”

    陆雪松躺在床上思索着,这次培训他还是很有底气的,毕竟底蕴摆在那里,但他追求的是第一,要做到这一点困难不小。

    “专科是最好的办法,那几位也有自己的拿手本事,不知周师弟那边会是什么情况。”

    翻身睡下,翌日一早九十九名候选人分别乘坐汽车送往各个县城。

    当天下午,陆雪松站在这家海风堂中医馆前,里边未见一名患者,药柜前店员趴在桌上打瞌睡。

    边上坐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医师,垂着头,鼾声渐起。

    邦邦邦

    “啊,先生买药还是看病?”店员惊醒,嘴角带着口水,下意识问道。

    “我来应聘。”

    “应聘?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招员工。”

    这时,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从内堂出来,瞧见门口的陆雪松眼睛一亮。

    “可是陆大夫?”

    “是我,你是?”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海风藤,祁会长已经和我打过招呼,只是没想到您来的这么快。”

    海风藤,这个名字倒是有趣。

    “嗯,没事的话我想今天就接诊。”

    “好好好,我去给你拿衣服。”

    很快,陆雪松换上一件白色长褂,就坐在距离那个老中医数米外。

    面对突如其来的陆雪松,这名老中医表现的极为平淡。

    半天过去,一个病人都没有,海风藤三人似乎对此早已习惯。

    “海馆长,麻烦你在外面竖个牌子,就说治疗一切妇科病。”

    “噗……”老中医刚喝进嘴里的茶直接喷出来。

    “这……”

    “去吧,出了事我负责。”

    海风藤在此之前没听过陆雪松的名号,要不是广中协会长祁泰明交代,他都不可能招医师。

    一张红纸贴在门口,本店新驻中医师擅治妇科病。

    一切两个字海风藤还是没敢写上去,不说口气大不大,问题是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红纸一贴,果然吸引了不少行人,海风堂在县城存在时间漫长,之前生意还不错,可惜海风藤不喜欢医学,又不愿意丢了这家店,只能从外面招聘中医师。

    但招聘来的中医师水平一般,虽说没有出过什么医疗事故,治疗效果不行,后面也就没有患者登门。

    海风堂外面围了一大群看热闹,就是没有一个人进来。

    “麻烦让一让。”

    人群后方响起一道身影,却见一妇人朝海风堂进去。

    妇人一现身,周围人议论纷纷。

    “这不是高神经吗?人家店里说了只治疗妇科病,你这神经病可治不好。”

    妇人无动于衷,进到店里,注意力放到正襟危坐的陆雪松身上。

    “我的不是妇科病,你能治吗?”

    陆雪松打量她一番,炎炎夏日,此人头顶带着数尺高的帽子,身上穿着厚厚棉袄,却未见出汗。

    “说说你的情况。”

    “我头痛的厉害,已经有十多年了,之前去过很多医院看,也吃过很多药,但是都未见效果,这是之前吃过的药。”

    陆雪松接过妇人递过来的材料仔细翻看。

    妇人被诊断为神经性头痛,十数年来服用不下万片镇痛片,还有健脑汁、谷维素、卡马西平等都未曾控制住头痛。

    “你坐下我检查一番。”

    陆雪松走到妇人身后,试图去摘她头上的帽子,刚拿掉上面那层,妇人忽然大喊痛。

    “医生,不能摘,我头一受风就更痛。”

    陆雪松眉头微皱,又检查了她的舌象、脉象。

    “之前有个中医说我阴虚阳亢,气血俱虚,给我开了一个月的中药也不见好,你要是能治好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这个头痛折磨了妇人很长时间,让她苦不堪言。

    “嗯,先别说话。”

    陆雪松数分钟后拿开放在妇人脉上的手,心中沉吟。

    四肢不温,畏寒怕冷,舌淡、苔薄白、双侧脉沉弦而缓。

    “我先给你开三天的药,看你后面的情况在进行调整。”

    “吴茱萸10g党参12g干姜15g川乌10g升麻12g川芎40g白芷20g。”

    报完药名,柜台店员麻利的拎着三副药过来。

    妇人拿着药离开,后面一直没有病人登门,众人见没热闹可看渐渐散去。

    三天转眼即逝,海风藤暗暗着急,陆雪松却是气定神闲。

    蹬蹬蹬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三天前那名妇人再次出现,依旧戴着厚厚的帽子和衣服。

    “医生,你的药我喝完了,虽然头没那么痛了,但一摘帽子还会痛,而且感觉脑袋空空的。”

    陆雪松重新检查一番,沉吟道:“情况较上次好些了,这次换药。”

    “川芎6g白芷10g,然后你自己准备一副羊脑,将羊脑用热水烫一下,让其变硬,挑去其中的筋血,放入砂锅中,加500ml水把两味药放入其中,一小时后除去药渣,吃脑喝汤。”

    “用羊脑,还有这种方子吗?”妇人迟疑道。

    “按我说的做,每天一次,三天后我保你痊愈。”

    妇人将信将疑拿着药方离去,去往菜市场买了一副羊脑,县城的人都认得妇人,想起三天前的事八卦一句。

    妇人将今日之事告知,陆雪松用羊脑治病的做法很快传开,被众人引为笑谈。

    却说妇人回到家中,按照陆雪松交代的去处理羊脑,当晚临睡前喝了一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