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偶然还是必然
没多久，赫拉多敲了敲门，走进来：“王，您找我？”
嵇卿递出那张纸：“让尤尔根转交给欧内斯特，清理掉名单上的人。”
“是，王。”赫拉多恭敬退下。
三天后。
“王，您知道伊拉赫斯侯爵以及提亚克伯爵被猎人杀死的事吗？”伊丽莎白直闯进来。
“王，很抱歉，我没能拦住伊丽莎白大人。”赫拉多跟进来躬身示歉。
“没关系，你出去吧。”嵇卿先让赫拉多出去。
“王，抱歉。”伊丽莎白语气依然强硬，“但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是我将名单给了猎人。”嵇卿承认得很坦然。
“为什么？”伊丽莎白情绪很是激动，“名单上一共有十八位血族，其中有两位侯爵，如果都被猎人捕获，对血族是多大的损失？猎人会越来越强！”
“没本事不要紧，我可以给他们机会，但明着违背我的命令，那就没有机会了。”
“可是……”伊丽莎白有些悔恨，“如果您坚持的话，我可以接受命令，而不是特将他们交给猎人！”
“唔，不用担心。”嵇卿决定透露一点任务目标，“以后，不会再有什么猎人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伊丽莎白急切问。
“我的目标，可不是让血族苟延残喘下去。”嵇卿说，“我的目的，是让所有血族光明正大的生存。”
“王，您想统治世界？”
这群人怎么都这么浅薄呢？
“生在现代社会的人，可能去当奴隶吗？”嵇卿问。
“……当然不。”伊丽莎白答。
一个两个人，或许会屈从于世界，为了活下去，但人类，可不是一两个，人类是血族的十万倍，体会过现代社会的自由，怎么可能毫无反抗，任由血族统治？
“无论如何否认，血族都有许多地方比人类优异，尤其是寿命，可血族将时间都浪费在了享乐之上，所以才会一步步沦落到几近灭族的地步。”实际上，其余氏族早已名存实亡。
伊丽莎白苦笑：“人类与血族的人口实在相差太远了，从两百年前开始，人类科技发展，衣食无忧，到今年为止，据世界联合政府统计，人类已有三亿四千多万人口，而血族，才三千不到。”
“与人类如此旁大的数量对抗，只会是自取灭亡。”嵇卿不管做不做得到，都只能尝试将两族引上这条路——这样才能让位面良性发展。
“王打算怎么做？”
“融入人类，让贵族的名号实至名归。”嵇卿解释道，“清除那些不做为，鄙视甚至敌视人类的血族，让血族为人类做贡献。”
“王，人类中流传着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伊丽莎白反对，“人类不会接受以人血为食的我们。”
“如果，人类中的杰出者，可以接受初拥呢？”
那么一切都会不同。
“王英明。”伊丽莎白显然已经明白了嵇卿的意思，总有一部分人想活得更久一点，这部分人类成为血族，又会引一部分人从众，等几代后，社会制度就固定了，所有杰出人才都成了血族，那些平庸的人类又能做什么？
对于伊丽莎白没看出这么做的隐患，嵇卿并没有点明——他已经做好了安排，
这只是小位面，不存在上帝，与吸血鬼灵魂堕落与身体绑定的说法——如果是这样，所有与吸血鬼有关的任务都没法做，嵇卿也不能使用瑞纳索奈的身体。
无尽世界中的血族，只是俱备一定血族特性的智慧生物，真正的，那种受诅咒的吸血鬼，没灭绝也剩不了多少，不知躲在无尽世界的哪个角落。
之后，伊丽莎白，安格洛乃至下面的侯爵，对嵇卿的命令更为积极了。
阿波斯托洛夫为了小命，很认真地研究了人类对于英雄的定义，然后决定从小事做起，比如抓个小偷，阻止次抢劫，救个落水的人之类的。
阿图尔•阿波斯托洛夫学做英雄的第二十一天，他救了一位暗访赌场被当场抓到的女记者，顿时平静地英雄生涯被终结。
“谢谢你救了我！”女记者丽萨·布伦南·乔布斯向阿波斯托洛夫表示感谢，“你叫什么名字？我一定要请你喝一杯。”
“不用了。”阿波斯托洛夫紧遵英雄漫画准则，露脸不露名。
“别这样，你帮了我很大的忙，如果不知道你是谁，我会内疚死的！”乔布斯挡在阿波斯托洛夫面前。
“我不能告诉你。”阿波斯托洛夫转身，准备翻墙离开。
“不许走！”乔布斯抱住阿波斯托洛夫的脚。
不能使用精神能力，不能展现超人速度，不能让人发现是血族——紧遵嵇卿命令不敢丝毫有违的阿波斯托洛夫发现，自己甩不脱乔布斯。
不能伤害人类，不能伤害人类，不能伤害人类——阿波斯托洛夫默念三遍，犯了之前三条有可能会死，犯了这条必死无疑！
“你先松开我。”阿波斯托洛夫试图寻找机会甩掉乔布斯。
“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放手的。”这个二十出头的女记者很有勇气也很有韧劲，否则也不会独自暗访赌场了。
“你…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阿波斯托洛夫知道自己一队人的行动是嵇卿计划中很重要的一环，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向嵇卿请示。
“嘟嘟……”
“阿图尔，你又遇到了什么问题？”
“赫拉多，我被人拦住了。”
“自己想办法逃走，如果你再被猎人抓住，王是不会救你的。”
“不，是我救的人拦住了我，王不许我使用能力，曝露身份。”
“好吧，我去求见王。”
“叩叩。”
“王，阿图尔的电话。”
“给我吧。”
“阿图尔。”
“很抱歉，王，这种时候打扰您，有一名记者拦住了我。”
“你做了什么？”
“我救了她。”
“她？或许，你可以告诉她。”
“可是，王，她是一名记者。”
“你的目标是让血族成为人类的英雄，这么好的宣传人员，为什么不用？”
“但是她若无法接受呢？”
“我允许你使用能力，洗掉她这部分记忆。”
“…是，王。”
“还有事吗？”
“不，没有了。”
“如果成功，我想你会安全许多。”
“谢谢王。”
阿波斯托洛夫略带兴奋挂断电话，自己的小命能不能安全，全看这次了。
“王？”听到只言片语的乔布斯，见阿波斯托洛夫挂断电话，转身走过来，疑问：“你是图灵公国的人吗？”
这个小位面早已统一为世界联合政府，但原本各国的习俗也被保留下来，比如图灵公国，还拥有名为王族的吉祥物。
“不。”阿波斯托洛夫露齿一笑，“我是血族。”
看到阿波斯托洛夫尖利的犬齿，乔布斯并没有害怕——因猎人工会捕杀，血族衰落族人减少以及医院取血不再直面人类，血族几乎成为传说——反而有点兴奋：“真的有血族吗？我可以采访你吗？”
面对职业病犯了的乔布斯，阿波斯托洛夫有点懵：“你不怕我吗？”
如果阿波斯托洛夫袭击了人类，乔布斯当然会怕，可阿波斯托洛夫是以英雄救美的形象出现，英俊优雅，完全看不到嗜血残忍，乔布斯几乎被阿波斯托洛夫迷住了：“我怎么会怕你呢？你救了我啊。”
“你真的不怕我？”阿波斯托洛夫意外，“如果我要吸你的血呢？”
“吸多少？会不会死？”乔布斯并不怎么担心。
“我不会吸你的血的。”不得伤心人类的禁令还在阿波斯托洛夫头顶上悬着。
“如果不会很痛的话，你可以吸两三百毫升没关系。”乔布斯推荐自己，“我很健康的，还经常去捐血。”
王的禁令比较重要，“我现在并不饿，”还是办正事，“你不是说要采访我吗？”
“当然，可以吗？”乔布斯更兴奋了。
“王允许了。”阿波斯托洛夫说：“我们另找一个地方说话吧。”
“好的，去我家吧。”
半个月后，《吸血鬼成为城市英雄》系列报道刷屏整个首府地区，并向其它城市漫延。
“阿图尔，你做得不错。”
“多谢王夸奖。”阿波斯托洛夫单膝跪地。
“继续保持，为了血族更自由的为未来。”
“是，王。”阿波斯托洛夫有些迟疑：“王，丽萨想成为血族，不知以我的功绩……”
“你的功绩？”嵇卿似笑非笑，“尚不能抵过你被人类抓去研究的耻辱。”
“王，”阿波斯托洛夫立刻伏跪，“请恕我多言。”
“不过，”嵇卿又给了阿波斯托洛夫希望：“丽萨•乔布斯本身的功绩倒是够了，我允许你在下个月圆之夜，将她转化为子爵。”
“多谢王。”阿波斯托洛夫毫不犹豫磕了个头。
“希望你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子爵可是很脆弱的。”
“阿图尔必不负所望。”
十天后。
安格洛向嵇卿禀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王，英雄小队的成员屡次受到猎人袭击。”
“没想到猎人反正我这么慢……”经过近月发酵，大半人类都被血族的英雄事迹洗脑，现在猎杀那些英雄血族，只会给血族留下把柄，“继续发动舆论，攻击猎人工会。”
“王，这岂不是将那些血族当成诱饵？”安格洛提出异议。
“他们本来就是诱饵，废物利用而已。”嵇卿并不介意这观点被那些血族知道，“经过这一劫，他们才能洗涮当初的屈辱，活不下来的废物也省得清理。”
“可，那些子爵，劣势太大了，根本无法逃脱猎人追捕！”安格洛据理力争。
“真的吗？到现在子爵死了几位？”
“……三位。”
“有内应配合还死了，活该死掉。”追捕人员有八成是欧内斯特的手下，剩下两成运气不好的，算他们倒霉。
“有内应？”安格洛疑问。
“去做事吧。”嵇卿没有透露。
“是，王。”安格洛退下。
嵇卿递出那张纸：“让尤尔根转交给欧内斯特，清理掉名单上的人。”
“是，王。”赫拉多恭敬退下。
三天后。
“王，您知道伊拉赫斯侯爵以及提亚克伯爵被猎人杀死的事吗？”伊丽莎白直闯进来。
“王，很抱歉，我没能拦住伊丽莎白大人。”赫拉多跟进来躬身示歉。
“没关系，你出去吧。”嵇卿先让赫拉多出去。
“王，抱歉。”伊丽莎白语气依然强硬，“但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是我将名单给了猎人。”嵇卿承认得很坦然。
“为什么？”伊丽莎白情绪很是激动，“名单上一共有十八位血族，其中有两位侯爵，如果都被猎人捕获，对血族是多大的损失？猎人会越来越强！”
“没本事不要紧，我可以给他们机会，但明着违背我的命令，那就没有机会了。”
“可是……”伊丽莎白有些悔恨，“如果您坚持的话，我可以接受命令，而不是特将他们交给猎人！”
“唔，不用担心。”嵇卿决定透露一点任务目标，“以后，不会再有什么猎人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伊丽莎白急切问。
“我的目标，可不是让血族苟延残喘下去。”嵇卿说，“我的目的，是让所有血族光明正大的生存。”
“王，您想统治世界？”
这群人怎么都这么浅薄呢？
“生在现代社会的人，可能去当奴隶吗？”嵇卿问。
“……当然不。”伊丽莎白答。
一个两个人，或许会屈从于世界，为了活下去，但人类，可不是一两个，人类是血族的十万倍，体会过现代社会的自由，怎么可能毫无反抗，任由血族统治？
“无论如何否认，血族都有许多地方比人类优异，尤其是寿命，可血族将时间都浪费在了享乐之上，所以才会一步步沦落到几近灭族的地步。”实际上，其余氏族早已名存实亡。
伊丽莎白苦笑：“人类与血族的人口实在相差太远了，从两百年前开始，人类科技发展，衣食无忧，到今年为止，据世界联合政府统计，人类已有三亿四千多万人口，而血族，才三千不到。”
“与人类如此旁大的数量对抗，只会是自取灭亡。”嵇卿不管做不做得到，都只能尝试将两族引上这条路——这样才能让位面良性发展。
“王打算怎么做？”
“融入人类，让贵族的名号实至名归。”嵇卿解释道，“清除那些不做为，鄙视甚至敌视人类的血族，让血族为人类做贡献。”
“王，人类中流传着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伊丽莎白反对，“人类不会接受以人血为食的我们。”
“如果，人类中的杰出者，可以接受初拥呢？”
那么一切都会不同。
“王英明。”伊丽莎白显然已经明白了嵇卿的意思，总有一部分人想活得更久一点，这部分人类成为血族，又会引一部分人从众，等几代后，社会制度就固定了，所有杰出人才都成了血族，那些平庸的人类又能做什么？
对于伊丽莎白没看出这么做的隐患，嵇卿并没有点明——他已经做好了安排，
这只是小位面，不存在上帝，与吸血鬼灵魂堕落与身体绑定的说法——如果是这样，所有与吸血鬼有关的任务都没法做，嵇卿也不能使用瑞纳索奈的身体。
无尽世界中的血族，只是俱备一定血族特性的智慧生物，真正的，那种受诅咒的吸血鬼，没灭绝也剩不了多少，不知躲在无尽世界的哪个角落。
之后，伊丽莎白，安格洛乃至下面的侯爵，对嵇卿的命令更为积极了。
阿波斯托洛夫为了小命，很认真地研究了人类对于英雄的定义，然后决定从小事做起，比如抓个小偷，阻止次抢劫，救个落水的人之类的。
阿图尔•阿波斯托洛夫学做英雄的第二十一天，他救了一位暗访赌场被当场抓到的女记者，顿时平静地英雄生涯被终结。
“谢谢你救了我！”女记者丽萨·布伦南·乔布斯向阿波斯托洛夫表示感谢，“你叫什么名字？我一定要请你喝一杯。”
“不用了。”阿波斯托洛夫紧遵英雄漫画准则，露脸不露名。
“别这样，你帮了我很大的忙，如果不知道你是谁，我会内疚死的！”乔布斯挡在阿波斯托洛夫面前。
“我不能告诉你。”阿波斯托洛夫转身，准备翻墙离开。
“不许走！”乔布斯抱住阿波斯托洛夫的脚。
不能使用精神能力，不能展现超人速度，不能让人发现是血族——紧遵嵇卿命令不敢丝毫有违的阿波斯托洛夫发现，自己甩不脱乔布斯。
不能伤害人类，不能伤害人类，不能伤害人类——阿波斯托洛夫默念三遍，犯了之前三条有可能会死，犯了这条必死无疑！
“你先松开我。”阿波斯托洛夫试图寻找机会甩掉乔布斯。
“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放手的。”这个二十出头的女记者很有勇气也很有韧劲，否则也不会独自暗访赌场了。
“你…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阿波斯托洛夫知道自己一队人的行动是嵇卿计划中很重要的一环，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向嵇卿请示。
“嘟嘟……”
“阿图尔，你又遇到了什么问题？”
“赫拉多，我被人拦住了。”
“自己想办法逃走，如果你再被猎人抓住，王是不会救你的。”
“不，是我救的人拦住了我，王不许我使用能力，曝露身份。”
“好吧，我去求见王。”
“叩叩。”
“王，阿图尔的电话。”
“给我吧。”
“阿图尔。”
“很抱歉，王，这种时候打扰您，有一名记者拦住了我。”
“你做了什么？”
“我救了她。”
“她？或许，你可以告诉她。”
“可是，王，她是一名记者。”
“你的目标是让血族成为人类的英雄，这么好的宣传人员，为什么不用？”
“但是她若无法接受呢？”
“我允许你使用能力，洗掉她这部分记忆。”
“…是，王。”
“还有事吗？”
“不，没有了。”
“如果成功，我想你会安全许多。”
“谢谢王。”
阿波斯托洛夫略带兴奋挂断电话，自己的小命能不能安全，全看这次了。
“王？”听到只言片语的乔布斯，见阿波斯托洛夫挂断电话，转身走过来，疑问：“你是图灵公国的人吗？”
这个小位面早已统一为世界联合政府，但原本各国的习俗也被保留下来，比如图灵公国，还拥有名为王族的吉祥物。
“不。”阿波斯托洛夫露齿一笑，“我是血族。”
看到阿波斯托洛夫尖利的犬齿，乔布斯并没有害怕——因猎人工会捕杀，血族衰落族人减少以及医院取血不再直面人类，血族几乎成为传说——反而有点兴奋：“真的有血族吗？我可以采访你吗？”
面对职业病犯了的乔布斯，阿波斯托洛夫有点懵：“你不怕我吗？”
如果阿波斯托洛夫袭击了人类，乔布斯当然会怕，可阿波斯托洛夫是以英雄救美的形象出现，英俊优雅，完全看不到嗜血残忍，乔布斯几乎被阿波斯托洛夫迷住了：“我怎么会怕你呢？你救了我啊。”
“你真的不怕我？”阿波斯托洛夫意外，“如果我要吸你的血呢？”
“吸多少？会不会死？”乔布斯并不怎么担心。
“我不会吸你的血的。”不得伤心人类的禁令还在阿波斯托洛夫头顶上悬着。
“如果不会很痛的话，你可以吸两三百毫升没关系。”乔布斯推荐自己，“我很健康的，还经常去捐血。”
王的禁令比较重要，“我现在并不饿，”还是办正事，“你不是说要采访我吗？”
“当然，可以吗？”乔布斯更兴奋了。
“王允许了。”阿波斯托洛夫说：“我们另找一个地方说话吧。”
“好的，去我家吧。”
半个月后，《吸血鬼成为城市英雄》系列报道刷屏整个首府地区，并向其它城市漫延。
“阿图尔，你做得不错。”
“多谢王夸奖。”阿波斯托洛夫单膝跪地。
“继续保持，为了血族更自由的为未来。”
“是，王。”阿波斯托洛夫有些迟疑：“王，丽萨想成为血族，不知以我的功绩……”
“你的功绩？”嵇卿似笑非笑，“尚不能抵过你被人类抓去研究的耻辱。”
“王，”阿波斯托洛夫立刻伏跪，“请恕我多言。”
“不过，”嵇卿又给了阿波斯托洛夫希望：“丽萨•乔布斯本身的功绩倒是够了，我允许你在下个月圆之夜，将她转化为子爵。”
“多谢王。”阿波斯托洛夫毫不犹豫磕了个头。
“希望你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子爵可是很脆弱的。”
“阿图尔必不负所望。”
十天后。
安格洛向嵇卿禀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王，英雄小队的成员屡次受到猎人袭击。”
“没想到猎人反正我这么慢……”经过近月发酵，大半人类都被血族的英雄事迹洗脑，现在猎杀那些英雄血族，只会给血族留下把柄，“继续发动舆论，攻击猎人工会。”
“王，这岂不是将那些血族当成诱饵？”安格洛提出异议。
“他们本来就是诱饵，废物利用而已。”嵇卿并不介意这观点被那些血族知道，“经过这一劫，他们才能洗涮当初的屈辱，活不下来的废物也省得清理。”
“可，那些子爵，劣势太大了，根本无法逃脱猎人追捕！”安格洛据理力争。
“真的吗？到现在子爵死了几位？”
“……三位。”
“有内应配合还死了，活该死掉。”追捕人员有八成是欧内斯特的手下，剩下两成运气不好的，算他们倒霉。
“有内应？”安格洛疑问。
“去做事吧。”嵇卿没有透露。
“是，王。”安格洛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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