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公路初试
嵇卿才开始查阅信息没多久，便有人敲了敲赵汝卿办公室的门。
“进。”嵇卿并不需要遮掩，身为灵异行动局副局，他完全有权限查阅这些。
“副局，”进来的是赵汝卿的助理，任金海，“刚才情报科送来消息，”递上一份文件，“请您查看。”
嵇卿看到上面的“紧急”字样，直接接过，翻阅一下：“通知行动科情报科，半小时后开会。”
“是，副局。”任金海出去通知。
嵇卿放下文件，关闭电脑，用五分钟整理一下赵汝卿的记忆，才又翻看起这份文件。
二十分钟后，嵇卿根据赵汝卿的记忆来到第二会议室，等候陆续到来的行动人员开会。
在局里的人都到齐后，嵇卿坐在主位上：“现在会仪开始，张恺，”情报科科长，“你来说明一下情况。”
“是。”张恺站起来，拿出四份文件发给在场的四个行动科科长，至于不在的第三，第五行动科，外出公干，暂不参与此次行动。
“这是我们最近汇总的情报分析，”张恺说，“这两个月延山一带失踪率提升，经我们初步分析，应该是代号乙六三的事件禁区范围扩张。”
“张科长，”第二行动科科长于菁华开口询问：“想必你已经派人试探过了吧？”
“没错，”张恺继续说：“十天前，我派出第九测试小队，测试禁区扩张范围，在十天前，禁区扩张三百米，覆盖到了延山路，造成大量失踪，而昨天再次测试，禁区已经扩张到六百左右，现在必须禁用延山公路！”
“通知交通局封锁延山路。”嵇康下达命令，“至于广新村，你们谁和我一起去探一探？”
“局长，您要亲自去？”第一行动科科长周江表示反对，“您在局里坐阵就行了，何必亲自去呢？”
“十年前的广新村是我亲自带队去的，现在出了变故，自然要去看看。”嵇卿找了个合理借口，既然有机会，肯定要先试试这个位面的恶灵。
“局长，你已经三年没出过外勤了。”周江继续反对。
“怎么？怕我拖你们后腿？”嵇卿玩笑一句，又正色道：“当年广新村事件幸存五人，其中三个人在这十年里因公殉职，江涛残疾，邱毅飞远在济州，只有我最了解广新村的情况。”嵇卿直接命令，“就这么定了，你们谁和我一起去？”
灵异行动局正局长罗益山只是老前辈挂名，只负责与其它部门协调。
自从赵汝卿八年前，临危受命，当上灵异行动局副局长，整个行动局事务都是赵汝卿一手抓，自然一言九鼎。
“我去！”周江只好改口。
“既然赵局要去，怎么能少得了我？”于菁华也开口。
“大哥大姐都开口了，看来没我们份了。”第四行动科科长刘健钧也跟着说了一句。
“周江，你回去整队。”嵇卿做了决定。
“好嘞，局长！”周江应道。
“赵局，我也要去！”于菁华重申。
“菁华，你细心，我不在的时候，局里的事务你多留心点。”嵇卿说道。
“好吧，赵局。”于菁华只好应道。
散会后，嵇卿先去了装备科。
应对恶灵的装备分两类：其一，纯科技装备，磁场类；其二，位面碎片装备，被称之为灵能武器。
科技类装备不提。
位面碎片以此位面科技根本无法利用，只能镶嵌在刀剑上，连远程武器附魔都做不到，但真正能杀死恶灵的，只有位面碎片装备。
这些年应对恶灵的装备时常更新换代，科技类体积越来越小，威力越加强大，位面碎片虽仍无法直接应用，但镶嵌方式也屡次更改，更加灵活，乃至，现在的行动人员开始学习链刀链剑。
赵汝卿的装备早已是三年前的过时款，旧版的电磁枪也没有对应子弹，所以需要更新。
去装备科换领了全套装备，嵇卿去第一行动科与周江及其挑选出的十三名队员，出发去广新村。
延山路已被封锁，周江在卡点出示了证件，才开着三辆车进入延山路。
嵇卿不会使用自身能量，赵汝卿没有相应技能，划不来，但基本的观察还是会用的。
一进入延山公路，嵇卿便观察到两股恶意——看来不是广新村事件扩张，而是有新事件发生。
可是位面内不是基本上稳定了吗？
在禁区附近，就算催生出新恶灵，也会被附近恶域吞没——除非，有新的位面碎片？
莫非，取位面残骸的时候有小碎片脱落？
好吧，这也正常，只是看来位面内又该爆发一波灵异事件了。
“周江，广新村的情况以前也发生过，最后无一例外，都发展成了甲级事件，行事一定要小心，一有不对，你就带人退出来！”能少死几个是几个。
“我明白的，局长。”周江也不轻松，“哪一次行动不是赌命？要不是恶灵离不开禁区，人类早完了。”
离开禁区？完的只会是恶灵。
嵇卿没有争辩：“里面肯定会有新的恶灵，不要太把资料当回事。”
“这是肯定啦，局长。”周江看着嵇卿，“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大概太久没出任务，有些紧张了。”
“局长也会紧张啊！”周江大笑，拍拍大腿，“对了，局长，你有没有通知嫂子。”
“通知她干什么，平白让她担心，过两天不就回去了吗。”嵇卿纯粹是不知道怎么沟通。
“话不是这么说……”
“行了，到了。”嵇卿明确感觉到，离恶灵异域已经很近了。
“不是还有一段……”司机连刚开口。
“恶域只会比现象范围大。”嵇卿说，“停车，全员步行。”
“老大？”连刚询问周江。
“听局长的！”周江没有犹豫，“全员下车。”
三辆车依次停车，全员下车，检查装备，沿着延山路向广新村前进。
前进了一百米左右，空气中多了一丝阴冷。
又前进五十米，路面开始扭曲，破败，天空也阴沉起来。
远处传来汽车轰鸣。
“所有队员避让。”周江反应很快，下达命令。
延山公路已经封锁，又已进入恶域，这车声绝非人类。
队员们统一避至公路右侧，嵇卿也跟过去，周江这才反应过来：“局长，我……”
“此次行动你是领队，如无特殊情况，你来指挥。”赵汝卿的指挥经验足三年前的，而嵇卿本人，不排除会忘记有队员这回事。
周江精神一振：“是，局长！”
汽车轰鸣越来越近，又渐渐远去，并无车影出现，周江这才吩咐：“继续前进。”
随后，又出现几次汽车轰鸣，周江带队远离公路，可走了一阵儿，又转回公路旁。
“周江。”嵇卿开口。
“是，局长。”周江应声。
“这可能不是广新村。”嵇卿提醒道：“广新村并没有汽车与公路相关的恶灵。”
“局长，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嵇卿说，“灵异事件不过才出现三十年，我们先试探延山路。”
“是，局长，那我们先等那辆车？”周江有了主意，但还是向嵇卿请示道。
“嗯。”嵇卿点头。
“王浩君，胡明宁，”周江点名，“你们两个去试试。”
“是，老大。”队伍中有两个人应声出别，走上公路。
此次来的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队员，无需提点，便知怎么做。
调整好数据分析仪，手握电磁枪，随时准备战斗。
没一会儿，汽车轰鸣再次响起，这一回，所有人都看到了由远及近的破旧跑车。
“规则触发了。”周江低语。
王浩君胡明宁两人先是退出公路，车影并没有消失，两人便又回到公路上，向那辆车射击，可是并无作用。
两人人又退下公路，这一回，所有人都发现，那辆破旧的跑车正向王胡两人冲来。
“散开！”周江指挥。
两人立刻分散，这次，破旧跑车盯上了胡明宁。
此时破旧跑车已经很近了。
“老大，怎么办？”如果想不出办法，胡明宁必死无疑。
所有队员都没有私自出手，在不确定生路的情况下，私自出手惹怒恶灵，只会多死一人——这些经验教训都是这三十年来拿人命探出来的。
胡明宁盯着车，一边射击，一边观察环境，以期躲避。
王浩君也徒劳地射击车辆。
“唰”……胡明宁躲过去了，但破旧跑车并没有消失或离开，反而车头一偏，直直朝王浩君撞去。
这行动显然出乎王浩君意外，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眼见车要撞到自己身上，王浩君拼命射击着磁场弹——突然，王浩君被撞开，刀光闪过，破旧跑车如幻影般消散。
撞开王浩君并挥刀斩碎车辆幻影的自然是嵇卿，他总不能眼看才进恶域，便损失一两人，这十多名队员可不够祸祸。
“局长，多亏了你。”周江松了口气，这一刀的难点在于时机，周江也能做到，但王浩君跑太远，车速又快，他没来得及。
“别太意，这才是刚开始……”嵇卿话音未落，远处再度传来汽车轰鸣——这次，不止一辆。
“所有人注意，只有灵能可以击毁汽车，不要浪费磁弹，”周江大喊道，“没把握的，跑！”
虽都是资深队员，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在车辆撞击前的一刹那，攻击车辆的。
这一次，冲向周江等人的车子一共十五辆，各色车辆都有，车辆交叠，各有目标。
嵇卿站在众人之前：“所有人，远离我！”
“局长，让我来吧！”周江向嵇卿靠近。
“你还要带领他们！”嵇卿斥退周江：“我这么多年来，什么场面没见过？不用担心我！”
“局长……”
车已到嵇卿面前，嵇卿挥刀，一辆面包车消失……其余车辆透过嵇卿，继续撞向目标。
嵇卿不想消耗能量，所以任凭恶灵以一辆车抵了攻击，正要回身帮忙，却发现车不见了，人也不见了。
“进。”嵇卿并不需要遮掩，身为灵异行动局副局，他完全有权限查阅这些。
“副局，”进来的是赵汝卿的助理，任金海，“刚才情报科送来消息，”递上一份文件，“请您查看。”
嵇卿看到上面的“紧急”字样，直接接过，翻阅一下：“通知行动科情报科，半小时后开会。”
“是，副局。”任金海出去通知。
嵇卿放下文件，关闭电脑，用五分钟整理一下赵汝卿的记忆，才又翻看起这份文件。
二十分钟后，嵇卿根据赵汝卿的记忆来到第二会议室，等候陆续到来的行动人员开会。
在局里的人都到齐后，嵇卿坐在主位上：“现在会仪开始，张恺，”情报科科长，“你来说明一下情况。”
“是。”张恺站起来，拿出四份文件发给在场的四个行动科科长，至于不在的第三，第五行动科，外出公干，暂不参与此次行动。
“这是我们最近汇总的情报分析，”张恺说，“这两个月延山一带失踪率提升，经我们初步分析，应该是代号乙六三的事件禁区范围扩张。”
“张科长，”第二行动科科长于菁华开口询问：“想必你已经派人试探过了吧？”
“没错，”张恺继续说：“十天前，我派出第九测试小队，测试禁区扩张范围，在十天前，禁区扩张三百米，覆盖到了延山路，造成大量失踪，而昨天再次测试，禁区已经扩张到六百左右，现在必须禁用延山公路！”
“通知交通局封锁延山路。”嵇康下达命令，“至于广新村，你们谁和我一起去探一探？”
“局长，您要亲自去？”第一行动科科长周江表示反对，“您在局里坐阵就行了，何必亲自去呢？”
“十年前的广新村是我亲自带队去的，现在出了变故，自然要去看看。”嵇卿找了个合理借口，既然有机会，肯定要先试试这个位面的恶灵。
“局长，你已经三年没出过外勤了。”周江继续反对。
“怎么？怕我拖你们后腿？”嵇卿玩笑一句，又正色道：“当年广新村事件幸存五人，其中三个人在这十年里因公殉职，江涛残疾，邱毅飞远在济州，只有我最了解广新村的情况。”嵇卿直接命令，“就这么定了，你们谁和我一起去？”
灵异行动局正局长罗益山只是老前辈挂名，只负责与其它部门协调。
自从赵汝卿八年前，临危受命，当上灵异行动局副局长，整个行动局事务都是赵汝卿一手抓，自然一言九鼎。
“我去！”周江只好改口。
“既然赵局要去，怎么能少得了我？”于菁华也开口。
“大哥大姐都开口了，看来没我们份了。”第四行动科科长刘健钧也跟着说了一句。
“周江，你回去整队。”嵇卿做了决定。
“好嘞，局长！”周江应道。
“赵局，我也要去！”于菁华重申。
“菁华，你细心，我不在的时候，局里的事务你多留心点。”嵇卿说道。
“好吧，赵局。”于菁华只好应道。
散会后，嵇卿先去了装备科。
应对恶灵的装备分两类：其一，纯科技装备，磁场类；其二，位面碎片装备，被称之为灵能武器。
科技类装备不提。
位面碎片以此位面科技根本无法利用，只能镶嵌在刀剑上，连远程武器附魔都做不到，但真正能杀死恶灵的，只有位面碎片装备。
这些年应对恶灵的装备时常更新换代，科技类体积越来越小，威力越加强大，位面碎片虽仍无法直接应用，但镶嵌方式也屡次更改，更加灵活，乃至，现在的行动人员开始学习链刀链剑。
赵汝卿的装备早已是三年前的过时款，旧版的电磁枪也没有对应子弹，所以需要更新。
去装备科换领了全套装备，嵇卿去第一行动科与周江及其挑选出的十三名队员，出发去广新村。
延山路已被封锁，周江在卡点出示了证件，才开着三辆车进入延山路。
嵇卿不会使用自身能量，赵汝卿没有相应技能，划不来，但基本的观察还是会用的。
一进入延山公路，嵇卿便观察到两股恶意——看来不是广新村事件扩张，而是有新事件发生。
可是位面内不是基本上稳定了吗？
在禁区附近，就算催生出新恶灵，也会被附近恶域吞没——除非，有新的位面碎片？
莫非，取位面残骸的时候有小碎片脱落？
好吧，这也正常，只是看来位面内又该爆发一波灵异事件了。
“周江，广新村的情况以前也发生过，最后无一例外，都发展成了甲级事件，行事一定要小心，一有不对，你就带人退出来！”能少死几个是几个。
“我明白的，局长。”周江也不轻松，“哪一次行动不是赌命？要不是恶灵离不开禁区，人类早完了。”
离开禁区？完的只会是恶灵。
嵇卿没有争辩：“里面肯定会有新的恶灵，不要太把资料当回事。”
“这是肯定啦，局长。”周江看着嵇卿，“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大概太久没出任务，有些紧张了。”
“局长也会紧张啊！”周江大笑，拍拍大腿，“对了，局长，你有没有通知嫂子。”
“通知她干什么，平白让她担心，过两天不就回去了吗。”嵇卿纯粹是不知道怎么沟通。
“话不是这么说……”
“行了，到了。”嵇卿明确感觉到，离恶灵异域已经很近了。
“不是还有一段……”司机连刚开口。
“恶域只会比现象范围大。”嵇卿说，“停车，全员步行。”
“老大？”连刚询问周江。
“听局长的！”周江没有犹豫，“全员下车。”
三辆车依次停车，全员下车，检查装备，沿着延山路向广新村前进。
前进了一百米左右，空气中多了一丝阴冷。
又前进五十米，路面开始扭曲，破败，天空也阴沉起来。
远处传来汽车轰鸣。
“所有队员避让。”周江反应很快，下达命令。
延山公路已经封锁，又已进入恶域，这车声绝非人类。
队员们统一避至公路右侧，嵇卿也跟过去，周江这才反应过来：“局长，我……”
“此次行动你是领队，如无特殊情况，你来指挥。”赵汝卿的指挥经验足三年前的，而嵇卿本人，不排除会忘记有队员这回事。
周江精神一振：“是，局长！”
汽车轰鸣越来越近，又渐渐远去，并无车影出现，周江这才吩咐：“继续前进。”
随后，又出现几次汽车轰鸣，周江带队远离公路，可走了一阵儿，又转回公路旁。
“周江。”嵇卿开口。
“是，局长。”周江应声。
“这可能不是广新村。”嵇卿提醒道：“广新村并没有汽车与公路相关的恶灵。”
“局长，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嵇卿说，“灵异事件不过才出现三十年，我们先试探延山路。”
“是，局长，那我们先等那辆车？”周江有了主意，但还是向嵇卿请示道。
“嗯。”嵇卿点头。
“王浩君，胡明宁，”周江点名，“你们两个去试试。”
“是，老大。”队伍中有两个人应声出别，走上公路。
此次来的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队员，无需提点，便知怎么做。
调整好数据分析仪，手握电磁枪，随时准备战斗。
没一会儿，汽车轰鸣再次响起，这一回，所有人都看到了由远及近的破旧跑车。
“规则触发了。”周江低语。
王浩君胡明宁两人先是退出公路，车影并没有消失，两人便又回到公路上，向那辆车射击，可是并无作用。
两人人又退下公路，这一回，所有人都发现，那辆破旧的跑车正向王胡两人冲来。
“散开！”周江指挥。
两人立刻分散，这次，破旧跑车盯上了胡明宁。
此时破旧跑车已经很近了。
“老大，怎么办？”如果想不出办法，胡明宁必死无疑。
所有队员都没有私自出手，在不确定生路的情况下，私自出手惹怒恶灵，只会多死一人——这些经验教训都是这三十年来拿人命探出来的。
胡明宁盯着车，一边射击，一边观察环境，以期躲避。
王浩君也徒劳地射击车辆。
“唰”……胡明宁躲过去了，但破旧跑车并没有消失或离开，反而车头一偏，直直朝王浩君撞去。
这行动显然出乎王浩君意外，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眼见车要撞到自己身上，王浩君拼命射击着磁场弹——突然，王浩君被撞开，刀光闪过，破旧跑车如幻影般消散。
撞开王浩君并挥刀斩碎车辆幻影的自然是嵇卿，他总不能眼看才进恶域，便损失一两人，这十多名队员可不够祸祸。
“局长，多亏了你。”周江松了口气，这一刀的难点在于时机，周江也能做到，但王浩君跑太远，车速又快，他没来得及。
“别太意，这才是刚开始……”嵇卿话音未落，远处再度传来汽车轰鸣——这次，不止一辆。
“所有人注意，只有灵能可以击毁汽车，不要浪费磁弹，”周江大喊道，“没把握的，跑！”
虽都是资深队员，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在车辆撞击前的一刹那，攻击车辆的。
这一次，冲向周江等人的车子一共十五辆，各色车辆都有，车辆交叠，各有目标。
嵇卿站在众人之前：“所有人，远离我！”
“局长，让我来吧！”周江向嵇卿靠近。
“你还要带领他们！”嵇卿斥退周江：“我这么多年来，什么场面没见过？不用担心我！”
“局长……”
车已到嵇卿面前，嵇卿挥刀，一辆面包车消失……其余车辆透过嵇卿，继续撞向目标。
嵇卿不想消耗能量，所以任凭恶灵以一辆车抵了攻击，正要回身帮忙，却发现车不见了，人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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