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事情终于顺利了
嵇卿激将失败，恶灵一点声都没露，毫无踪迹。
好吧，嵇卿继续前往五楼。
五楼的教室里同样是晚自习，但初三五班的教室，一片漆黑，从窗户向包含了看，只能看到从另一面窗户隐隐透出来的光。
嵇卿推开教室门，一步迈入——
这是一间漆黑的客厅，屋子有些凌乱，但还算温馨。
“老子花钱供你上学，是让你去打架的？”中年男人放下钥匙。
“爸，是他们先动手的。”学生乙放下书包。
“他们动手？他们怎么不打别人？”中年男人开了灯，走向厨房，嵇卿只隐约看到一个背影。
“之前他们……”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中年男人喊叫着：“***，打电话叫救护车！”
还是那间客厅，灯光昏暗，多了几分脏乱。
“***，你又出去打架？衣服你自己洗！”中年男人呵斥道。
“知道了，爸。”学生乙低着头。
“我这几天白天要上工，晚上还要去医院照顾你妈，没功夫管你，你照顾好自己，别给我惹事儿！”中年男人不耐烦地说。
“嗯。”
依旧是那间客厅，客厅里脏乱不堪，地上到处是垃圾，餐桌上还摆着带着剩菜的碗盘及酒瓶。
“你为什么要打架！”中年男子满身酒气，将酒瓶摔在地上，对学生乙拳打脚踢，“你要是不打架，你妈就不会死！”
“我那天要是早早回来，早早把你妈送去医院，她就不会死！”
“是你害死你妈的！”
“是…你…害死……你妈的！”
“是…滋…你…滋…你…都是你……害死……你……”
这句话一次次重复，逐渐变得诡异。
教室内再次一片漆黑。
“不是…我……”
“不是……”
“都…是他…们！”
“…都…是他们……的错！”
“都是你的错！”
瞬间，无数幻影朝嵇卿扑来。
敢直面相对，一切就都简单了。
嵇卿无视虚影，剑尖直挑带灵能的幻影，将之斩破——
“啊！”
“去死吧！”
“去死吧！”
“去死吧！”
“好痛！”
“好痛！”
“啊啊——”
连续七八道幻影被消灭，这一波攻击才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嵇卿知道，恶灵又躲了起来，这间五层的教室再次满布灰尘，灯光熄灭，其他教室里的人声人影也消失无踪。
嵇卿径直下楼，就在所有幻影消散的一刹那，他已经捕捉到了位面碎片所在地——要是嵇卿这项能力能公开，肯定特招去行动总局，毕竟带嵇卿比带一大号行礼箱的仪器方便多了。
位面碎片不在教学楼里，而是在外面花坛，差不多就是学生乙摔死的地儿。
原本恶灵以为嵇卿想逃，并没有出来阻拦的意思，直到见到嵇卿并未往校门口去，而是直奔教学楼窗台下早已杂草从生花坛，才又现身阻拦。
这多少是有些用的，拖延了嵇卿大概五六分钟，才一剑扎住埋在土下的位面碎片。
在消灭了恶灵的临死反扑后，嵇卿用剑挖出鸡蛋大小的位面碎片，考虑了一下，一分两半，收好大块，较小的差不多鸽子蛋大小的准备上交。
灵能石实际上是按克收购的，每克千元，同体积下比黄金略重，这鸽子蛋大小的一块差不多就二百克，价值二十万。
国家其实想按灵能能量来收购灵能石，但一直不能精确测量，而灵能实际上也是一直散逸的，才会催生许多没有位面碎片庇护的恶灵——当然最终结果是消失。
反正体积越大，能量越多是肯定的，测量也简单直接许多，最后才统一以重量收购——至于嵇卿上交的灵能石比一般灵能石能量充沛，无所谓，反正最终他都要统一回收的。
再次来到秦安市公安局，是行动科后勤队副队长王思齐接待他的。
“你效率真不错。”王思齐称了称灵能石，“一共一百九十三.三克，零头抹掉，是十九万，现金还是转账？”
这个零头抹掉是惯例，普通公民捡到灵能石上交那肯定得给足，行动队员有后勤保障，保底工资，统一指挥行动，但灵能石上交只返一半奖金，由行动队员自行分配，而编外，只抹个零头就当上税了。
要是较真，后勤人员会将灵能石用特殊溶液清洗刷干，给灵能石剥一层皮，到时候有没有一百八十克都不一定。
实际上位面碎片降落地面跟陨石差不多，不会有陨石那么夸张的摩擦燃烧，但不含规则，能量稀少的部分早已被位面中和消耗了。
只剩下一层包含少量能量但大部分是杂质的外壳，这层外壳的硬度一般，不锈钢都能剐下来，但肯定剐不干净，且以研究所的科研水平根本无法应用饱含杂质的外壳，才发明溶液清除外壳。
而灵能石的硬度，以现今的科技水准，也只是以机器代替人工，像古代以金刚石雕琢金刚石一样，以灵能石雕琢灵能石——否则不规则的灵能石根本无法大规模应用。
这也是嵇卿敢明目张胆私藏部分位面碎片的原因。
“转账，现在谁还掂着十几万现金？”嵇卿说了一句，“再给我来把电磁枪。”上次是钱不够，要不为了伪装，他也会要求配枪的。
“行，一万。”王思齐停下转账，问：“隔灵盒要不要？”
隔灵盒也是标配，顾名思义，是用来隔绝灵能石能量散逸的，能更好的保存灵能石——但实战价值只有一点，趁恶灵不注意或者有人缠住恶灵，将位面碎片收入隔灵盒，可以隔绝恶灵与位面碎片的联系。
嵇卿是不需要的，但：“多少钱？”
“十万。”
“不要！”就嵇卿一个人，隔灵盒表面上的实用价值基本没有，他还要生活，还要买车呢！
“那行，十八万，已经转了。”王思齐又手写了份单子：“电磁枪基础版五千块，基础电磁弹六枚五千，每次任务限购六枚，任务做完没用完可以自己攒着，只要不超过一百枚，那就没事儿，但你手上电磁弹超过一百枚，会以收藏违禁武器论罪。”
“明白。”
“如果需要改装，可以来找我们，但改装弹药持有不得超过三十枚，知道了吗？”
“嗯，我不怎么会用枪。”这个“我”，指温裕成。
“我们局里有靶场，编外人员每周限三小时免费，超过三小时，每小时三万，火药武器弹药不限，电磁弹一万二十枚训练弹，要不要去试试？”王思齐继续推销。
“那我去练三小时的。”练只是装样子。
“行，”王思齐将单子递给嵇卿，“枪弹去上次那领，回来了在我这儿填份申请，申请缴费一万，你是刷卡还是现金？”
措不及防——嵇卿无言以对：“我以后再来。”
“咱们国家禁枪，靶场可就这一个，抢手着呢，下回你来说不定就没位子了。”王思齐说，“缴费一万，终身可用，练好枪法关键时刻肯定能保你一命，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
终身？哪来的终身？现在的位置，还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腾出来的。
嵇卿拿出手机，“转帐怎么转？”
除非不用枪，要不就伪装。
练练吧，把靶子当王思齐来射。
练完三小时的枪，嵇卿又去申请任务，结果被告知，为了行动人员的身心健康，任务申请需间隔三天以上。
这条规定执行了大概十年左右，赵汝卿的记忆里有，但赵汝卿很久没出过任务，便被嵇卿忽略了。
现在，也只能回家休息几天再说。
温裕成租住的房子离原本工作的健身房很近，嵇卿没有换住处的打算，就难免碰到以前的同事及常客。
本就闲来无事，嵇卿晃晃悠悠散了会步，打算先好好吃上一顿，可吃什么呢？这几家店看起来都不错。
“咦，温教练！”有人叫住了嵇卿。
嵇卿回头，看到两位结伴的，看似二十多岁的职业女性，想了想：“李女士，袁女士，你们好。”
这两人是健身房的常客，实际上都三十多，因常年健身，衣着时尚，妆容精致，看起来才二十出头，就在附近上班，每天下班都会来运动半至一小时，曾上过温裕成的健身课，还算熟识。
“温教练这几天请假了吗？”袁少芬好奇问道。
“不是，我辞职了。”嵇卿说道。
“辞职？”换李江梅问道，“为什么？”
“想换个工作，换个活法。”嵇卿早找好了理由。
“那温教练找好工作了吗？”李江梅好奇问。
“嗯，正在尝试新工作。”
“新工作是做什么的？”袁少芬抢着问话。
“临时打了份政府兼职，还算轻松。”
见嵇卿没详谈的意思，二人没再多，反而提出邀请：“实际上今天是少芬的生日，我们在桃源居订了桌，请了不少同事朋友，温教练要是没事，一起去吧！”
“那祝袁女士生日快乐。”嵇卿祝福一句，然后推拒，“不过，你们朋友聚会，我去恐怕不太适合，还是不去了。”
“怎么会？”袁少芬亲自邀请：“我那些朋友同事基本上都去健身房上过你的课，一来二去也算朋友，再说多个人多份热闹，温教练，一起去吧。”
见二人不是客套，加上桃源居本来就是备选饭点，嵇卿便答应了：“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温教练，一起走吧。”
好吧，嵇卿继续前往五楼。
五楼的教室里同样是晚自习，但初三五班的教室，一片漆黑，从窗户向包含了看，只能看到从另一面窗户隐隐透出来的光。
嵇卿推开教室门，一步迈入——
这是一间漆黑的客厅，屋子有些凌乱，但还算温馨。
“老子花钱供你上学，是让你去打架的？”中年男人放下钥匙。
“爸，是他们先动手的。”学生乙放下书包。
“他们动手？他们怎么不打别人？”中年男人开了灯，走向厨房，嵇卿只隐约看到一个背影。
“之前他们……”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中年男人喊叫着：“***，打电话叫救护车！”
还是那间客厅，灯光昏暗，多了几分脏乱。
“***，你又出去打架？衣服你自己洗！”中年男人呵斥道。
“知道了，爸。”学生乙低着头。
“我这几天白天要上工，晚上还要去医院照顾你妈，没功夫管你，你照顾好自己，别给我惹事儿！”中年男人不耐烦地说。
“嗯。”
依旧是那间客厅，客厅里脏乱不堪，地上到处是垃圾，餐桌上还摆着带着剩菜的碗盘及酒瓶。
“你为什么要打架！”中年男子满身酒气，将酒瓶摔在地上，对学生乙拳打脚踢，“你要是不打架，你妈就不会死！”
“我那天要是早早回来，早早把你妈送去医院，她就不会死！”
“是你害死你妈的！”
“是…你…害死……你妈的！”
“是…滋…你…滋…你…都是你……害死……你……”
这句话一次次重复，逐渐变得诡异。
教室内再次一片漆黑。
“不是…我……”
“不是……”
“都…是他…们！”
“…都…是他们……的错！”
“都是你的错！”
瞬间，无数幻影朝嵇卿扑来。
敢直面相对，一切就都简单了。
嵇卿无视虚影，剑尖直挑带灵能的幻影，将之斩破——
“啊！”
“去死吧！”
“去死吧！”
“去死吧！”
“好痛！”
“好痛！”
“啊啊——”
连续七八道幻影被消灭，这一波攻击才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嵇卿知道，恶灵又躲了起来，这间五层的教室再次满布灰尘，灯光熄灭，其他教室里的人声人影也消失无踪。
嵇卿径直下楼，就在所有幻影消散的一刹那，他已经捕捉到了位面碎片所在地——要是嵇卿这项能力能公开，肯定特招去行动总局，毕竟带嵇卿比带一大号行礼箱的仪器方便多了。
位面碎片不在教学楼里，而是在外面花坛，差不多就是学生乙摔死的地儿。
原本恶灵以为嵇卿想逃，并没有出来阻拦的意思，直到见到嵇卿并未往校门口去，而是直奔教学楼窗台下早已杂草从生花坛，才又现身阻拦。
这多少是有些用的，拖延了嵇卿大概五六分钟，才一剑扎住埋在土下的位面碎片。
在消灭了恶灵的临死反扑后，嵇卿用剑挖出鸡蛋大小的位面碎片，考虑了一下，一分两半，收好大块，较小的差不多鸽子蛋大小的准备上交。
灵能石实际上是按克收购的，每克千元，同体积下比黄金略重，这鸽子蛋大小的一块差不多就二百克，价值二十万。
国家其实想按灵能能量来收购灵能石，但一直不能精确测量，而灵能实际上也是一直散逸的，才会催生许多没有位面碎片庇护的恶灵——当然最终结果是消失。
反正体积越大，能量越多是肯定的，测量也简单直接许多，最后才统一以重量收购——至于嵇卿上交的灵能石比一般灵能石能量充沛，无所谓，反正最终他都要统一回收的。
再次来到秦安市公安局，是行动科后勤队副队长王思齐接待他的。
“你效率真不错。”王思齐称了称灵能石，“一共一百九十三.三克，零头抹掉，是十九万，现金还是转账？”
这个零头抹掉是惯例，普通公民捡到灵能石上交那肯定得给足，行动队员有后勤保障，保底工资，统一指挥行动，但灵能石上交只返一半奖金，由行动队员自行分配，而编外，只抹个零头就当上税了。
要是较真，后勤人员会将灵能石用特殊溶液清洗刷干，给灵能石剥一层皮，到时候有没有一百八十克都不一定。
实际上位面碎片降落地面跟陨石差不多，不会有陨石那么夸张的摩擦燃烧，但不含规则，能量稀少的部分早已被位面中和消耗了。
只剩下一层包含少量能量但大部分是杂质的外壳，这层外壳的硬度一般，不锈钢都能剐下来，但肯定剐不干净，且以研究所的科研水平根本无法应用饱含杂质的外壳，才发明溶液清除外壳。
而灵能石的硬度，以现今的科技水准，也只是以机器代替人工，像古代以金刚石雕琢金刚石一样，以灵能石雕琢灵能石——否则不规则的灵能石根本无法大规模应用。
这也是嵇卿敢明目张胆私藏部分位面碎片的原因。
“转账，现在谁还掂着十几万现金？”嵇卿说了一句，“再给我来把电磁枪。”上次是钱不够，要不为了伪装，他也会要求配枪的。
“行，一万。”王思齐停下转账，问：“隔灵盒要不要？”
隔灵盒也是标配，顾名思义，是用来隔绝灵能石能量散逸的，能更好的保存灵能石——但实战价值只有一点，趁恶灵不注意或者有人缠住恶灵，将位面碎片收入隔灵盒，可以隔绝恶灵与位面碎片的联系。
嵇卿是不需要的，但：“多少钱？”
“十万。”
“不要！”就嵇卿一个人，隔灵盒表面上的实用价值基本没有，他还要生活，还要买车呢！
“那行，十八万，已经转了。”王思齐又手写了份单子：“电磁枪基础版五千块，基础电磁弹六枚五千，每次任务限购六枚，任务做完没用完可以自己攒着，只要不超过一百枚，那就没事儿，但你手上电磁弹超过一百枚，会以收藏违禁武器论罪。”
“明白。”
“如果需要改装，可以来找我们，但改装弹药持有不得超过三十枚，知道了吗？”
“嗯，我不怎么会用枪。”这个“我”，指温裕成。
“我们局里有靶场，编外人员每周限三小时免费，超过三小时，每小时三万，火药武器弹药不限，电磁弹一万二十枚训练弹，要不要去试试？”王思齐继续推销。
“那我去练三小时的。”练只是装样子。
“行，”王思齐将单子递给嵇卿，“枪弹去上次那领，回来了在我这儿填份申请，申请缴费一万，你是刷卡还是现金？”
措不及防——嵇卿无言以对：“我以后再来。”
“咱们国家禁枪，靶场可就这一个，抢手着呢，下回你来说不定就没位子了。”王思齐说，“缴费一万，终身可用，练好枪法关键时刻肯定能保你一命，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
终身？哪来的终身？现在的位置，还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腾出来的。
嵇卿拿出手机，“转帐怎么转？”
除非不用枪，要不就伪装。
练练吧，把靶子当王思齐来射。
练完三小时的枪，嵇卿又去申请任务，结果被告知，为了行动人员的身心健康，任务申请需间隔三天以上。
这条规定执行了大概十年左右，赵汝卿的记忆里有，但赵汝卿很久没出过任务，便被嵇卿忽略了。
现在，也只能回家休息几天再说。
温裕成租住的房子离原本工作的健身房很近，嵇卿没有换住处的打算，就难免碰到以前的同事及常客。
本就闲来无事，嵇卿晃晃悠悠散了会步，打算先好好吃上一顿，可吃什么呢？这几家店看起来都不错。
“咦，温教练！”有人叫住了嵇卿。
嵇卿回头，看到两位结伴的，看似二十多岁的职业女性，想了想：“李女士，袁女士，你们好。”
这两人是健身房的常客，实际上都三十多，因常年健身，衣着时尚，妆容精致，看起来才二十出头，就在附近上班，每天下班都会来运动半至一小时，曾上过温裕成的健身课，还算熟识。
“温教练这几天请假了吗？”袁少芬好奇问道。
“不是，我辞职了。”嵇卿说道。
“辞职？”换李江梅问道，“为什么？”
“想换个工作，换个活法。”嵇卿早找好了理由。
“那温教练找好工作了吗？”李江梅好奇问。
“嗯，正在尝试新工作。”
“新工作是做什么的？”袁少芬抢着问话。
“临时打了份政府兼职，还算轻松。”
见嵇卿没详谈的意思，二人没再多，反而提出邀请：“实际上今天是少芬的生日，我们在桃源居订了桌，请了不少同事朋友，温教练要是没事，一起去吧！”
“那祝袁女士生日快乐。”嵇卿祝福一句，然后推拒，“不过，你们朋友聚会，我去恐怕不太适合，还是不去了。”
“怎么会？”袁少芬亲自邀请：“我那些朋友同事基本上都去健身房上过你的课，一来二去也算朋友，再说多个人多份热闹，温教练，一起去吧。”
见二人不是客套，加上桃源居本来就是备选饭点，嵇卿便答应了：“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温教练，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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