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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慈善酒会(2)

    沈知哓虽然表面泰然自若,但是心里有些些尴尬,接受着频频投来的目光,她只能目视前方。

    而一同站在电梯门口的人中,有几个还是来向她发出过请求的,希望沈知哓做他们的女伴,她都一一拒绝了,现在看来这归国美女是因为陈以玺拒绝了他们。

    陈以玺站在最前面,本来想转过身问一问沈知哓,等一下慈善竞拍需要伴吗,转眼一看,身边站着的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原来刚刚一直挤自己的是一个陌生女人,不然自己也不会走那么快。

    随后他回过头看了一眼,沈知哓一个人站在后面不说,似乎也遇到了一些麻烦,那些个被她拒绝的男人都纷纷聚在了她的身边,似乎想重新邀请。

    本来这是好事,但是陈以玺想了想,还是从前面退了出来,穿过了他们中间,将沈知哓护在了身边。

    那些男人看陈以玺走了过来,似乎像在宣示主权一样目光坚定,身健背挺。

    “不好意思,这就是我的男伴。”

    沈知哓抬起头,看了一眼身边这个有些清冷的男人,然后又对着那些男人抱有歉意笑了笑。

    陈以玺长得高,外表也很出众,就算在家里随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也掩盖不住他的卓辉,目光坚定且迷人,一下子将身边的人都压了下去。

    其他的男人虽然不认识陈以玺,但是看到他那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也识相的不再打扰。

    第一轮电梯,就已经上满了,为了照顾到女士,陈以玺跟沈知哓就等了第二轮。

    “刚刚谢谢你啊。”

    沈知晓大方的开口。

    陈以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随后抬起头,自然的一笑:“没什么。”

    他简单的三个字说的很轻松,虽不是十八九岁的少年,但他声音里面总有一种长楼里的回声的感觉,悠长沉稳,磁性的嗓音一出,就连耳边都在回荡着他的声音。

    电梯门打开了,他俩先一步走了进去,后面的人也陆陆续续的上了电梯。

    陈以玺抬起头,一双眼睛透过面具的眼孔看着进来的人,很多人都戴着一个半脸面具,什么颜色的都有。

    他很庆幸,不止他一个戴这个幼稚的面具。

    电梯门关上了,有人按了顶楼,他的身边站过来一个看着不算年轻的男人,他走过来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一股没由来的书生气息,透过他,都能感觉到家里的氛围都是那样富有诗书。

    然而两人相对视的那一眼,陈以玺的心咯噔了一下,那个男人不知怎的,对他笑了笑,他还没来得及回一个笑容。那个男人就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

    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是本就不认识,也就没放在心上。

    电梯到顶楼的时候,门叮的一声就打开了,人很多,沈知哓的爸爸沈志强也来了,为了表示敬意,陈以玺就去跟他打了个招呼。

    “诶?你这么快就上完厕所啦?”

    沈志强笑着拍了拍陈以玺的肩膀。

    他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在后面走过来的沈知哓,幸好她没听见。

    陈以玺笑了笑,缓解了尴尬,顺便还跟他碰了碰杯,以示敬意。

    看来那个陈以玺还真的在这里。

    跟沈志强打过招呼之后,两个人就退到了一边站着,周围都是交谈声,毕竟是一个满是大佬的酒会,沈知哓心里有些蠢蠢欲动的,她刚从国外回来,在这次酒会上面多认识一些人,对她有好处。

    所以她全程用大方的笑容目视着前方,也多希望能有大佬跟她先说话,然而大佬就是大佬,见过的美女多的多,自然不会觉得很稀奇。

    而且陈以玺就淡然的很,他就手里拿着一个红酒杯,摇了摇杯子里的液体,一双深色的眸子盯着会场的所有角落,目光如炬。

    到了时间,会场的音乐突然变了个,大概是会场主人要开始上台讲话了。

    台上的灯光都暗了下去,所有人也开始往台前聚集。

    没一会儿,台上就上来了一个坐在轮椅上面的老爷子,他头发花白,脸上也一直挂着笑容,看上去是一个很好相处的老爷爷。

    而能聚集那么多商业和政界的大佬捧场的也一定不是省油的灯。

    杨千麟,昔日的龙头老大,算是市里最有经商头脑的人,也曾在政府工作过,以自己的为人处世攒下了巨财也收获了不可小看的人脉,小到邻居小贩,大到外商巨鳄,各个行业,各有留名。

    而说到这里,沈志强还是杨家女婿,看来这次慈善酒会,他们自家人都没被通知。

    他身上的衣服散着金光,全身都显示着一股富态的味道,老人看着很干净很乐观。

    “你似乎不怎么高兴?”

    陈以玺看了看身边的沈知哓,杨千麟好歹是她的外公吧,不过看她面上有些挂不住,似乎对这个外公有些言语。

    “再光鲜又有什么用,内心肮脏的垃圾还是垃圾。”

    看着她有些不屑的目光里面甚至带着一点仇恨,最后只留下她一个美丽的背影给他。

    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陈以玺并不想知道他们的爱恨情仇,本来答应过来只是因为不能拒绝妈妈,现在他好像能在这里发现点什么。

    趁沈知哓现在去了厕所,他就准备到处逛一逛,这个时候的陈以玺为什么会在这个档口来酒会,这让他很想知道。

    转了一大圈,他也没找到什么,倒是有几个大佬还准备拉他一起商量着合作什么的,明明都不认识他。

    酒会到了最后,终于到了慈善拍卖这一环节,过了这场拍卖,陈以玺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了。

    前几场拍品行情还不错,纷纷出手,没想到这些工作起来不要命,时常都不在家里的老板,也喜欢这些山水画,还有一些古董花瓶什么的,不过要说到最漂亮的,应该是倒数第二件拍品,萱花古筝,那是真的漂亮,就算不算古董,买回家欣赏起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好,接下来是最后一件拍品。玄铁香炉。”

    侍者将东西用一块红布盖好,然后从台下推了上来,那东西不大,台下也是议论纷纷,其实说起来,一场拍卖会最让人期待的莫过于这最后一件拍品。

    前面侍者打开红布的时候,陈以玺眼睛都看直了,那东西不大,双手就可以捧住,这是一个黑色的小香炉,在炉身有一个暗屉,里面有三根短香,是专造的。

    他睁大一双眼睛,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准备站起,这香炉跟让他回到过去的那个香炉一模一样,除了颜色。

    那个小香炉是紫金色,看着就价值不菲,然而这个却是黑突突的。

    “这是由杨千麟先生捐出的唐朝玄铁香炉,杨先生还说本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别一个是紫金色的,但因为某些原因不在了,所以收藏多年之后,决定将此物捐出来,同时也希望他失散多年的孙女儿能早日回来。起拍价十万。”

    果然还有一个,他皱了皱眉,那些人还在议论着这平平无奇的光秃秃小香炉,而他却在想,那东西是怎么从杨家到他手上的。

    竞拍开始了,下面的人明显对这个香炉并不是很热络,相比前面山水字画来的争先恐后,这件拍品举牌的人寥寥无几。

    “十二万。”

    这是第一次喊的人,后面因为也不差这几十万,又因为这可是杨千麟家的东西,有想法的人还是想跟着拍一下。

    喊价一直在往上涨,但起伏都不大,加了几次硬是还没有涨到五十万,按理说,他应该把这个香炉拿回自己的家里好好的观察一下,但侧面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且不说现在他回来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再者能带人回到过去的应该是紫金色香炉,这个的话……

    说不定还真能有什么其他用。

    “五十万。”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举牌,一举就直接叫上了二十万,在场的人开始热络起来,毕竟这平平无奇的东西,怎么看连十万都不值,但是他却叫那么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着实让他们也心生疑虑。

    “这位先生,你能摘下面具吗?”

    陈以玺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摘下。

    “不用摘了,我现在就跟你们去后台给钱。”

    最后一件拍品也拍出去了,陈以玺正想跟着去后台的时候,沈知哓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过头。

    “你知道那东西?”

    陈以玺摇了摇头。

    沈知哓看他的表情,她的脸上也同样精彩,她弯起一张火红的唇瓣,眼里散发着默然的精光。

    “你赚了。那可是杨家的传家宝,一直从唐朝传下来,那还只是他们知道那东西开始算的,其实根本没人知道这东西到底年龄多大,连那些历史文学家都看不出来。我没想到老……外公会把这个东西摆出来。以前可是说的要传给外孙女婿的。”

    陈以玺看着她一句接着一句,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有秘密这句话真的没说错,上次在医院也是,她的悲伤装的很认真,但是情绪化转的太快,让他觉得有点假。

    “你别误会,其实我并不是他的外孙女。”

    她幽幽地说道。

    陈以玺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只是对她点了点头,随后就直接去了后台的。

    他一路走过去,看到从后台的位置走出来几个商界的老板还有几个政界的领头人,他们走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喜忧参半,大概是去见了杨老爷子。

    就在他快要走完这天通道到达后台的时候,一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促使他停了下来。

    他转过头一看,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因为他是背着光,而那个男人是对着光的,所以他倒是很清楚的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清亮眉眼。

    “先生,刚刚是你拍了那个玄铁香炉吗?”

    他这么一说话,陈以玺就认出了,那个在电梯里让他感到不适的人,此时面对面,突然让他觉得很眼熟。

    陈以玺摇了摇头。

    “我愿意出一倍的价钱在你的手里买过来怎么样?”

    看着他被半边面具遮住的脸,陈以玺的脑海里面想起了沈知哓说的,本是给孙女婿的东西,这不会是追求者吧。

    不过那也是以前了,现在买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东西,似乎没那么矜贵,你花一倍的价钱来找我买,一般人也会觉得这是一个他所不知道的好东西吧。”

    那人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先生,不瞒你说,这是家里祖祖辈辈都想从杨家那里拿过来,却多次吃了闭门羹,这次好不容易他们要拿出来,刚刚我又错过了,现在只想您能行个方便,这样吧,我给您留个电话,钱我们好商量,我也实在是有点事,现在要离开。”

    说完,他自顾自的将一张纸条塞给了陈以玺,然后自己转过身便健步的离开。

    然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他的身边再次走过一个人。

    他一下子愣住了,这人正是另一个他。

    那个陈以玺没带面具,要不是通道里面比较黑,他俩说不定会招来一众目光,同样出色,就跟双胞胎似的。

    “先生,问一下,刚刚那人跟你说了什么?”

    “他想从我手里买走那个香炉。”

    他刻意提高了一个音量,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是为了不让那个陈以玺听出来也是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