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赔偿
繁星心中顾虑最终还是没有拨打110，十多分钟之后救护车赶到，繁星也下楼来到门口，领着医生推着担架跑到西侧工地处，随即几人抬起地上躺着的秦刚，推着上了救护车，到达医院抢救的同时繁星要求医生做了伤情鉴定，想着这样即便是自己没有报警，后期秦刚也是自己可以拿着证据进行起诉的。
经过将近两个多小时的手术急救，手术室的灯亮起，接着门打开，繁星走了过来询问伤情，医生说患者头部重伤，三处肋骨骨折，身体有多处伤痕，好在送来及时，目前手术很成功，不过患者还在昏迷。然后让繁星签了字。
繁星继续问道：“啥时候能醒来”
医生：“不好说，头部遭受重击，伴随脑震荡，可能麻醉药效过了就能醒来，也可能...几天，几个月，几年一辈子都有可能，今晚先转ICU吧”
繁星按照医生说的来办理好了手续，看样子也是一天两天好不了了，于是交了住院费以及护理费，反正现在这些钱对繁星来说也是无所谓，再说到时候也有人买单。办理完这些已经快凌晨3点了，疲惫的繁星叫了出租车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繁星一觉醒来已经10点多了，看了看手机才发现5点多的时候小五通过通讯录发来了消息，了解到原来小五一直跟踪这信息，那几人回家后边坐立不安，李浩然用过其父亲，连夜找了关系，早上的时候5点10分左右一伙人来到园区清理了工地的血渍，和凶器，而且对保安室的监控进行了删减，不过这一切都被小五保存了下来。
繁星洗漱完来到楼下吃了碗面，脑子里也是乱的一团，走到车库才想到昨天从医院打车回来的，自己的车还在公司。于是又叫了车来到了医院，医生早上已经会诊完了，结果还是人没醒，继续住院观察，护士繁星尽快通知其家属，繁星才想起来，之后问护士找来秦刚的物品，找到手机，手机是开机状态，屏幕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繁星滑动屏幕发现有锁屏，于是繁星叫小五看看能不能解锁，几十秒后解锁成功，点开未接电话，两个号码重复好几次，一个标记的联系人是物业赵经理，一个是刘师傅，繁星想着这个刘师傅应该是那个保安老头，繁星继续打开手机通讯录，发现里面联系人不多，但是找不到爸妈这样的字眼，只有一个张妈妈。
繁星拨通张妈妈的电话，随即那头传来一个老太太亲切的声音：“喂！阿刚吗？”繁星听着声音感觉怎么也不像是二十岁孩子的母亲，更像是奶奶，但是联系人却是张妈妈，繁星以秦刚朋友的身份了解到：原来秦刚是个孤儿，老太太是孤儿院的院长，秦刚父母不详，婴儿的时候就被人送到了孤儿院，那时候是在郊区被路人发现的，由于那时候监控还没有那么普及警察也没找到什么线索最终也就被送到了孤儿院，上到高中时秦刚学习成绩也算是中等，四年前或许是感到高考的压力或者感觉自己的成绩也不是很好如果考不好上个专科或者私立本科拿不了奖学金也没法负担学费，于是高三上到一半便去服兵役了，退下来之后就在城市里找了份保安的工作。
繁星并没有将秦刚的事完全告诉这位张妈妈，他知道即便是说了也没啥用，现在人还在昏迷，也不用找家属要钱，告诉了院长只不过是多几人担心，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敷衍着挂掉了电话，繁星又想起来那个保安刘老头，于是又打了过去那个电话，“哎呀，刚子，你小子可算接电话了，你到底去哪儿了”
繁星有些气愤的说道：“他去哪儿了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随即那边没有了声响，半晌老头回过神来：“请问，你是？”
繁星继续说道：“高新区第三医院”说完便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一行人来到病房门口，繁星看着这些人感觉到深深的厌恶之感，随即认出了三人，李雄，一楼大厅就挂着他的大相，保安刘老头，还有物业的一人繁星也经常去物业所以有些眼熟，后面还有四五人。繁星扫了一眼，没有看出昨天眼熟的年轻人，估计李浩然吓得没敢来。
刘老头率先问道：“繁老板，是您送秦刚过来的吗，他人现在怎么样”
繁星怼道：“我又不是医生，我哪儿知道人现在怎么样”
后面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喊道：“护士”
护士听到声音也走了过来：“你们是谁的家属，有什么事”
物业赵经理：“我们来看看秦刚，我们是秦刚公司的”
护士继续说道：“探望需要经过家属允许”
赵经理继续解释道：“他是孤儿，没有家属”
护士看了看繁星，示意这些人问繁星。
繁星让开了门口走到一边不过仍然没有说话，示意想看就看呗，人现在昏迷也看不出啥来，病房也都有监控这些人应该也不敢做什么。几分钟后这些人走了出来，
物业赵经理走到繁星面前：“繁总，您可以跟我们说下具体情况吗，秦刚现在还没醒”
繁星扯大嗓音继续怼到：“我说了我又不是医生，再说我没义务跟您说啊，要不你把警察叫来，我倒是有义务跟警察说说”
跟着李雄的一个人：“哎，怎么说话呢”
繁星怒眼瞪着那人，甚至有一种想过去把他踩在脚下的冲动：“那你他妈的又怎么说话呢？”
李雄此时制止了那人，又示意另一人叫医生，一会医生过来将会诊情况又给这些人讲了一遍。
李雄这时向着繁星走过来，勉强笑道：“抱歉，刚才属下不懂事，请问您跟这位秦刚保安什么关系。”
繁星面无表情：“没关系”
李雄：“那您......”示意了一下秦刚的病房
繁星“赶巧碰上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正如你了解的，孤儿，找不到家属，医院只能找我交钱”
李雄：这个钱您不用担心，今天开始全部由我们交，您垫付的我们也全部退给您
繁星：“随便”
李雄本来想继续套话，但是看繁星面无表情，听到随便二字也收起话。但是李雄此时心里想着刚才繁星那句想跟警察说说的话，这是在威胁他，他能找警察，但是又没找，而且事后还没报警，肯定是想着别的心思，在加上说要退给他垫付的医药费，时候的语气很明显是没满足的意思，随即明白了啥意思，他觉得能用钱解决这个事，就不算是事，还好这个姓繁的是想敲诈一笔钱，还就怕你不要钱呢，既然想要钱这件事就好办了，然后冲着繁星漏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那行吧，有空我的律师跟您谈，这些都好说”之后一行人便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繁星正在办公室处理着业务，一阵敲门声响起，繁星开门发现是昨天见过的人，跟李雄一起的，那人看到繁星笑呵呵的说道：“您好繁总，昨天咱们见过的，我是东港贸易集团的律师，我姓张”说着伸出握手的姿势，
繁星并没理会，开了门之后就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站在门口的张律师说道：“有什么事么”
张律师听到心想看样子有戏，于是跟着进来并且关上了门，走到繁星办公桌面前坐了下来：“繁总，今天我今天来就是为了那个保安，秦刚的事情。”
繁星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说
“您昨天说跟秦刚没有关系”张律师停住话茬，很明显是等着繁星承认这句话，好接下来的事宜。
繁星看出了张律师的意图说道：“是啊，既然我都说了跟他没关系，那你今天来说跟我处理那个保安的事是什么意思”
张律师没想到本来想的让繁星接住话茬，正好让他置身事外，拿了钱了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于是想索性把话摊开说明白于是继续笑呵呵的对着繁星说道：“没关系就好，没关系那么这件事就我们跟保安私下解决就好。”
繁星继续说道：“你们的事本来就该你们解决啊，找我什么意思”
张律师：“是这样，这件事虽然是我们跟保安的，但是您也付出了不少，又是叫救护车，又是垫付医药费的，昨天我们董事长也说了这些本来就应该我们全部承担”说着拿出一张卡“这里是20万您收着，算是对您的补偿，”
繁星没有接卡继续问道：“补偿？”
张律师见到繁星不为所动把卡放到繁星桌子上继续说道：“我们知道您也是做经销贸易的，想必您也知道我公司本来就是做贸易起家的，您自己做也不容易，一个月多的时候也就五六十万，少的时候也就十来万...”
繁星心想妈的反过来查到我头上了于是打断话说道：“你们还真是做足了功课，这都能查出来了”
张律师呵呵笑道：“这里的税收报表每个月运营商都会统计给政府做报告，这个随便一问就知道了也不是啥秘密。您自己一年做个几百万业务也就赚个几十万，如果跟我们合作我们一定给您最好资源，一年翻个几倍没问题的，”
繁星推回卡说到：“合作嘛，会考虑的。但是这个补偿就算了”
张律师问道：“是不是少了，您说个数”
繁星解释道：“这跟多少没关系，刚才说的很清楚了，我跟他没关系，但是跟你们好像也没关系吧，既然没关系又何来的补偿呢？”
张律师这些彻底懵了没想到这跟姓繁的油盐不进：“那..医药费..您垫付的总该收下吧”
繁星继续说道：“医药费啊！医药费是秦刚欠我的，应该由他来还我，”
张律师：“都是一样的”
繁星：“不一样，我这个人脑子直，一码归一码，绕的多了算不清”
张律师：“算得清，算得清，不够您可以继续提条件，我们都可以谈”
繁星见这个张律师还在坚持便质问道：“欠的钱容易还，他欠我的人情呢？这你们也能替他还么？”
张律师见状觉得坚持也没啥意义于是收起卡又对繁星说道：“那好吧，繁总您先忙着，您让我们还也好让他还您也罢，我们都买单，还是那句话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只希望您能一直保持这样跟这件事没关系”
繁星：“事摊上了，怎么能没关系”
张律师有些着急：“那您到底想怎么样吗，事情到这了您钱也不要，也不报警，我们真不知道您要什么能不能给个痛快”
繁星笑了笑没有说话
张律师觉着自己失态了，整理了一下表情继续说道：“繁总，我也就是给人打工的，就算我不站在公司利益考虑，就当个第三人，没有人跟利益过不去，您也是，秦刚也是，如果这件事他们跟他私了了，您到时候就是鸡飞蛋打了。就算您举报，报警，现在他们已经把证据、监控都处理了，再说如果到时候给他足够的钱他不起诉的话，您什么也得不到的。我就算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为您考虑，现在正是要价的时候，您可以多要些钱，还有公司，靠着他们几年或许就能赚到您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人生也就这样了是不是？”
繁星呵呵一笑：“是么？，一辈子花不完，呵呵”说着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走的手势。他是谁啊，繁星啊，他的一辈子可能如日月星辰啊！
张律师拿出名片：“那好吧，您好好考虑，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说着走出了繁星的办公室。
经过将近两个多小时的手术急救，手术室的灯亮起，接着门打开，繁星走了过来询问伤情，医生说患者头部重伤，三处肋骨骨折，身体有多处伤痕，好在送来及时，目前手术很成功，不过患者还在昏迷。然后让繁星签了字。
繁星继续问道：“啥时候能醒来”
医生：“不好说，头部遭受重击，伴随脑震荡，可能麻醉药效过了就能醒来，也可能...几天，几个月，几年一辈子都有可能，今晚先转ICU吧”
繁星按照医生说的来办理好了手续，看样子也是一天两天好不了了，于是交了住院费以及护理费，反正现在这些钱对繁星来说也是无所谓，再说到时候也有人买单。办理完这些已经快凌晨3点了，疲惫的繁星叫了出租车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繁星一觉醒来已经10点多了，看了看手机才发现5点多的时候小五通过通讯录发来了消息，了解到原来小五一直跟踪这信息，那几人回家后边坐立不安，李浩然用过其父亲，连夜找了关系，早上的时候5点10分左右一伙人来到园区清理了工地的血渍，和凶器，而且对保安室的监控进行了删减，不过这一切都被小五保存了下来。
繁星洗漱完来到楼下吃了碗面，脑子里也是乱的一团，走到车库才想到昨天从医院打车回来的，自己的车还在公司。于是又叫了车来到了医院，医生早上已经会诊完了，结果还是人没醒，继续住院观察，护士繁星尽快通知其家属，繁星才想起来，之后问护士找来秦刚的物品，找到手机，手机是开机状态，屏幕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繁星滑动屏幕发现有锁屏，于是繁星叫小五看看能不能解锁，几十秒后解锁成功，点开未接电话，两个号码重复好几次，一个标记的联系人是物业赵经理，一个是刘师傅，繁星想着这个刘师傅应该是那个保安老头，繁星继续打开手机通讯录，发现里面联系人不多，但是找不到爸妈这样的字眼，只有一个张妈妈。
繁星拨通张妈妈的电话，随即那头传来一个老太太亲切的声音：“喂！阿刚吗？”繁星听着声音感觉怎么也不像是二十岁孩子的母亲，更像是奶奶，但是联系人却是张妈妈，繁星以秦刚朋友的身份了解到：原来秦刚是个孤儿，老太太是孤儿院的院长，秦刚父母不详，婴儿的时候就被人送到了孤儿院，那时候是在郊区被路人发现的，由于那时候监控还没有那么普及警察也没找到什么线索最终也就被送到了孤儿院，上到高中时秦刚学习成绩也算是中等，四年前或许是感到高考的压力或者感觉自己的成绩也不是很好如果考不好上个专科或者私立本科拿不了奖学金也没法负担学费，于是高三上到一半便去服兵役了，退下来之后就在城市里找了份保安的工作。
繁星并没有将秦刚的事完全告诉这位张妈妈，他知道即便是说了也没啥用，现在人还在昏迷，也不用找家属要钱，告诉了院长只不过是多几人担心，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敷衍着挂掉了电话，繁星又想起来那个保安刘老头，于是又打了过去那个电话，“哎呀，刚子，你小子可算接电话了，你到底去哪儿了”
繁星有些气愤的说道：“他去哪儿了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随即那边没有了声响，半晌老头回过神来：“请问，你是？”
繁星继续说道：“高新区第三医院”说完便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一行人来到病房门口，繁星看着这些人感觉到深深的厌恶之感，随即认出了三人，李雄，一楼大厅就挂着他的大相，保安刘老头，还有物业的一人繁星也经常去物业所以有些眼熟，后面还有四五人。繁星扫了一眼，没有看出昨天眼熟的年轻人，估计李浩然吓得没敢来。
刘老头率先问道：“繁老板，是您送秦刚过来的吗，他人现在怎么样”
繁星怼道：“我又不是医生，我哪儿知道人现在怎么样”
后面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喊道：“护士”
护士听到声音也走了过来：“你们是谁的家属，有什么事”
物业赵经理：“我们来看看秦刚，我们是秦刚公司的”
护士继续说道：“探望需要经过家属允许”
赵经理继续解释道：“他是孤儿，没有家属”
护士看了看繁星，示意这些人问繁星。
繁星让开了门口走到一边不过仍然没有说话，示意想看就看呗，人现在昏迷也看不出啥来，病房也都有监控这些人应该也不敢做什么。几分钟后这些人走了出来，
物业赵经理走到繁星面前：“繁总，您可以跟我们说下具体情况吗，秦刚现在还没醒”
繁星扯大嗓音继续怼到：“我说了我又不是医生，再说我没义务跟您说啊，要不你把警察叫来，我倒是有义务跟警察说说”
跟着李雄的一个人：“哎，怎么说话呢”
繁星怒眼瞪着那人，甚至有一种想过去把他踩在脚下的冲动：“那你他妈的又怎么说话呢？”
李雄此时制止了那人，又示意另一人叫医生，一会医生过来将会诊情况又给这些人讲了一遍。
李雄这时向着繁星走过来，勉强笑道：“抱歉，刚才属下不懂事，请问您跟这位秦刚保安什么关系。”
繁星面无表情：“没关系”
李雄：“那您......”示意了一下秦刚的病房
繁星“赶巧碰上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正如你了解的，孤儿，找不到家属，医院只能找我交钱”
李雄：这个钱您不用担心，今天开始全部由我们交，您垫付的我们也全部退给您
繁星：“随便”
李雄本来想继续套话，但是看繁星面无表情，听到随便二字也收起话。但是李雄此时心里想着刚才繁星那句想跟警察说说的话，这是在威胁他，他能找警察，但是又没找，而且事后还没报警，肯定是想着别的心思，在加上说要退给他垫付的医药费，时候的语气很明显是没满足的意思，随即明白了啥意思，他觉得能用钱解决这个事，就不算是事，还好这个姓繁的是想敲诈一笔钱，还就怕你不要钱呢，既然想要钱这件事就好办了，然后冲着繁星漏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那行吧，有空我的律师跟您谈，这些都好说”之后一行人便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繁星正在办公室处理着业务，一阵敲门声响起，繁星开门发现是昨天见过的人，跟李雄一起的，那人看到繁星笑呵呵的说道：“您好繁总，昨天咱们见过的，我是东港贸易集团的律师，我姓张”说着伸出握手的姿势，
繁星并没理会，开了门之后就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站在门口的张律师说道：“有什么事么”
张律师听到心想看样子有戏，于是跟着进来并且关上了门，走到繁星办公桌面前坐了下来：“繁总，今天我今天来就是为了那个保安，秦刚的事情。”
繁星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说
“您昨天说跟秦刚没有关系”张律师停住话茬，很明显是等着繁星承认这句话，好接下来的事宜。
繁星看出了张律师的意图说道：“是啊，既然我都说了跟他没关系，那你今天来说跟我处理那个保安的事是什么意思”
张律师没想到本来想的让繁星接住话茬，正好让他置身事外，拿了钱了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于是想索性把话摊开说明白于是继续笑呵呵的对着繁星说道：“没关系就好，没关系那么这件事就我们跟保安私下解决就好。”
繁星继续说道：“你们的事本来就该你们解决啊，找我什么意思”
张律师：“是这样，这件事虽然是我们跟保安的，但是您也付出了不少，又是叫救护车，又是垫付医药费的，昨天我们董事长也说了这些本来就应该我们全部承担”说着拿出一张卡“这里是20万您收着，算是对您的补偿，”
繁星没有接卡继续问道：“补偿？”
张律师见到繁星不为所动把卡放到繁星桌子上继续说道：“我们知道您也是做经销贸易的，想必您也知道我公司本来就是做贸易起家的，您自己做也不容易，一个月多的时候也就五六十万，少的时候也就十来万...”
繁星心想妈的反过来查到我头上了于是打断话说道：“你们还真是做足了功课，这都能查出来了”
张律师呵呵笑道：“这里的税收报表每个月运营商都会统计给政府做报告，这个随便一问就知道了也不是啥秘密。您自己一年做个几百万业务也就赚个几十万，如果跟我们合作我们一定给您最好资源，一年翻个几倍没问题的，”
繁星推回卡说到：“合作嘛，会考虑的。但是这个补偿就算了”
张律师问道：“是不是少了，您说个数”
繁星解释道：“这跟多少没关系，刚才说的很清楚了，我跟他没关系，但是跟你们好像也没关系吧，既然没关系又何来的补偿呢？”
张律师这些彻底懵了没想到这跟姓繁的油盐不进：“那..医药费..您垫付的总该收下吧”
繁星继续说道：“医药费啊！医药费是秦刚欠我的，应该由他来还我，”
张律师：“都是一样的”
繁星：“不一样，我这个人脑子直，一码归一码，绕的多了算不清”
张律师：“算得清，算得清，不够您可以继续提条件，我们都可以谈”
繁星见这个张律师还在坚持便质问道：“欠的钱容易还，他欠我的人情呢？这你们也能替他还么？”
张律师见状觉得坚持也没啥意义于是收起卡又对繁星说道：“那好吧，繁总您先忙着，您让我们还也好让他还您也罢，我们都买单，还是那句话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只希望您能一直保持这样跟这件事没关系”
繁星：“事摊上了，怎么能没关系”
张律师有些着急：“那您到底想怎么样吗，事情到这了您钱也不要，也不报警，我们真不知道您要什么能不能给个痛快”
繁星笑了笑没有说话
张律师觉着自己失态了，整理了一下表情继续说道：“繁总，我也就是给人打工的，就算我不站在公司利益考虑，就当个第三人，没有人跟利益过不去，您也是，秦刚也是，如果这件事他们跟他私了了，您到时候就是鸡飞蛋打了。就算您举报，报警，现在他们已经把证据、监控都处理了，再说如果到时候给他足够的钱他不起诉的话，您什么也得不到的。我就算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为您考虑，现在正是要价的时候，您可以多要些钱，还有公司，靠着他们几年或许就能赚到您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人生也就这样了是不是？”
繁星呵呵一笑：“是么？，一辈子花不完，呵呵”说着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走的手势。他是谁啊，繁星啊，他的一辈子可能如日月星辰啊！
张律师拿出名片：“那好吧，您好好考虑，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说着走出了繁星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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