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试探
“为什么特地见我？”
颜歌问道
“哈，老程这家伙嘴是真的不严啊。”
蒋士华笑呵呵地说道
“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颜歌表情依旧。
“你知道吗？这世界上自主觉醒的灵能力者有多少吗？”
蒋士华没有回答颜歌的问题，反而又问了一个问题。
颜歌平静地看着蒋士华，没有说话，他沉默着，目光冰冷，仿佛只是在盯着对方看，没有思考。
他微微抬头，漫不经心地环顾着四周，接着，他笑了。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很值钱喽？”
听到颜歌的话，蒋士华嘴角微微上扬，他在颜歌来的路上就研究了这个贫穷的青年，从资料上来看，颜歌不会是个简单的人，也不会是个好控制的棋子，但他有个致命的弱点，他，太缺钱了。
“不能这么说，目前来讲，你只是有一定的价值，至于值多少钱，还得再说，不过，”蒋士华顿了一下，“我现在对你挺感兴趣的”
“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对着坐着然后大笑，但笑声背后却无丝毫笑意，反而有着丝丝冷意。
“现在，展示一下你的价值吧，就在这儿，我也想看看一个自主觉醒的灵力者值不值得我付出那么多。”
蒋士华道。
“好啊”
颜歌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反而翘起了二郎腿。蒋士华眉头微微皱起，他有些疑惑，颜歌想干嘛，难道他想坐着展示自己的能力？
颜歌开口道
“首先，第一个问题，这次的事情，我指的是我鬼境遇险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嗯？你什么意思？”蒋士华一挑眉。
“开个玩笑，别当真！”颜歌摊了摊手。
“第二个问题，除了程彦斌的灵狩团里，你在程彦斌这次行动的队伍里面有没有安排人手？”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还是开玩笑，别当真。”
“最后一个问题，在这次事件发生后的第一时间你就能得到消息，到底是因为很关注程彦斌？还是因为你很在乎这次的行动？”
颜歌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他想看看，对于自己的上一句话，面前这个男人听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哈！”
出乎意料的是，蒋士华竟然笑了，面对颜歌这样的问题，他居然笑了。
“这个也是玩笑对吧？”
“对吧？”
颜歌笑了，他从座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绕过蒋士华走向他的身后，推开了门，在离开房间前，他转过头来看向蒋士华。
“现在，一到十分，你觉得我的价值是是多少呢？”
蒋士华举起了自己的手，向颜歌展示自己握住拳头。颜歌看后笑了笑，没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而在门关上那一刻，蒋士华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大拇指摁在食指上，围成一个圈。
他冷冷地自言自语。
“控制不了的棋子，”
“没有价值！”
。。。。。。。。
白宇看着颜歌
这家伙从蒋士华那里回来就没说一句话，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面色平淡，但白宇隐隐能感觉到，颜歌现在正处于一种极度不爽的状态。
“啊啊啊啊，不爽啊！”
死鱼眼，表情淡然的颜歌自言自语道。
“怎么了啊？是不是你又作死了？”
“差不多，那个姓蒋的家伙现在肯定想弄死我咯。”
“弄死你？为什么？”
这句话不是白宇说的。
程彦斌坐到颜歌身侧，他侧过身来看向颜歌。
“没什么。”
颜歌不会对自己还没了解的人有过多的言语。
“你们两个人的对话我可全程都在听着，我可没看到他有任何威胁你的话。”
程彦斌说道。
“呵，我咋忘了，那个审讯室怎么会没有单反玻璃呢？”
“你能解释一下吗？你的那些话和那三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吗？我挺感兴趣的。”
听到这话，颜歌偏过头来看向了程彦斌
“从你的话语中我读出了愤怒啊，怎么了，愤怒什么？为了那些学生？据我所知，那些死的人中，没有一个你的直系下属或学生吧”
颜歌从白宇那里了解道，这次队伍里属于程彦斌灵狩团的人，好巧不巧的就是活下来的这几个。
“你觉得我是哪种人？”
“哈，不知道，反正不是‘那’种人。”
颜歌回道。
“好吧好吧，你既然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好好跟你解析一下我们这次的谈话”
颜歌摆了摆手，决定不再向程彦斌隐瞒了，从这几句话加上之前的所见，他已经差不多能够猜到对方的为人了。
“首先，因为性格原因，我对于所有的事情总是抱有着质疑的态度。”
“简称是被迫害妄想症。”一旁的白宇插嘴道。
“这么说也可以。”
颜歌竟然没有反驳白宇的话，
“所以，在这次倒霉地误入鬼境后，我的脑海中带着一丝丝质疑，这次的事情到底真的是意外，还是说，它是人为的。”
“当这样的想法从我的脑海中出现后，我的大脑就会去捕捉任何有用的信息去证明他，或者说是否定他。”
“在与你们的交谈中，我获得了不少信息，而这些信息让我怀疑上了一个人。”
“蒋士华？”白宇问
“对，没错！”颜歌回答。
“为什么？”这次是程彦斌发问。
“因为他在你出事后第一时刻就得到了消息。”颜歌说道。
“那是因为他在我们团里安排了眼线，自然就会……”白宇解释道。
“请问？你们这次的任务属于什么非常重要的任务吗？”颜歌打断了白宇的解释，开口问道。
“不是，只是带新人而已。”
“这种任务很容易出问题吗？这种任务值得他派出自己的眼线去监视吗？换而言之，你们这次的任务有让他派出眼线监视的价值吗？”
颜歌的话使二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啊，每过一阵子都会有的带新人任务罢了，若是蒋士华连这样的任务都要派出眼线监视，那他不得累死……
“所以说，你们理所应当地认为蒋士华在你们团里会安排眼线，但却没有想过，为什么对于这次‘无关紧要’的任务，蒋士华都要派出自己眼线去监视呢？”
“因为，他知道这次任务肯定会出事，而且，他还想从中获益。”
白宇很快地跟上了颜歌的思路。
“一共三种情况，其一便如你所说的一样，是我认为的可能性最大的一种情况。而其二，就可能是因为他很关注你这次团队中的某一个人，某一位学员，当然，这种可能的概率不大，因为从他的反应来看，他最关注的，是我，是我这个意外自主灵力觉醒的人。他关注我甚至关注到都不顾处理他的死对头——您所犯下的错误了。”
“那第三种情况呢？”
程彦斌问道。
“第三种情况概率最小，就是因为你倒霉，好巧不巧的这次带的人里面有他的眼线。”
程彦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也懂，最后一种情况基本不可能，这种情况无法解释蒋士华为什么这么关注颜歌，这说不通。
“当白宇对我说有眼线时我的脑海中变出现了以上的猜想，因此，我决定试探一下那位团长。”
“起初呢，是一个简单的试探，那句‘你的计划失败了’是句简单的双关，这家伙是个挺聪明的人，这样的人有些能力，但也有明显的缺点，那就是容易多想，而我这一问显然让他联想到了什么，因此，他露出了破绽，让我看出来了。”
这段话明显是跟程彦斌说的，白宇根本不知道颜蒋二人说过什么，自然也就听不明白。
“再就是后来，他说漏嘴了，就是那一句‘我也想看看一个自主觉醒的灵力者值不值得我付出那么多’，付出那么多几个字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他明明很轻松地就把我叫了过来，这算是付出了什么？这就说明，在明面上他什么都没有耗费，但在暗地里他必然是做了很多，耗费了不少东西，因此，我猜测，很有可能，我的灵力觉醒是在他策划之下，而他付出的就是这次策划所耗费的一切，包括坑害程团长，包括联合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之类的行为。同时，在我看来，他想看的也不仅仅是自己的耗费值不值得，还是想看看我好不好控制。”
“再来说我问的那三个问题，我问问题的意图只有两个，一，明确告诉他，爷特么一点都不好控制，别打爷的主意，二，就是再试探一遍，我的猜想准不准确。”
“所以说，你从他的回答中看出什么了吗？”程彦斌问道。
“你错了，我不是想看他怎么回答我那三个问题，一二句的长驱直入，第三句的双关，只是看上去很有威胁性，他不会想到的，那些其实都是误导罢了。他以为我是在拿这些问题试探他，但他错了，在他尽力应对我的问题没漏出破绽之后开始放松警惕的时候，才是我真正的试探。”
“当他用正确的态度，毫无破绽地应对完我的问题后，我问他我的价值是多少？他回答了十，哈哈，他回答了十！一个刚才明明当着我的面对自己手下说‘服从命令是他唯一的要求’的人，这样一个控制欲如此强的人，竟然在我一顿顶撞加质疑后还表示我很有价值。哈！前后矛盾的话证明他已经放松了警惕因此回答才会如此不走心了，这种表现更可见这家伙是为了回答那三个问题耗费了不少精力。”
“那么问题又来了，对于这三个问题如此耗费精力的人，除了涉及谋划这次事件的人之外，还会有谁呢？”
颜歌问道
“哈，老程这家伙嘴是真的不严啊。”
蒋士华笑呵呵地说道
“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颜歌表情依旧。
“你知道吗？这世界上自主觉醒的灵能力者有多少吗？”
蒋士华没有回答颜歌的问题，反而又问了一个问题。
颜歌平静地看着蒋士华，没有说话，他沉默着，目光冰冷，仿佛只是在盯着对方看，没有思考。
他微微抬头，漫不经心地环顾着四周，接着，他笑了。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很值钱喽？”
听到颜歌的话，蒋士华嘴角微微上扬，他在颜歌来的路上就研究了这个贫穷的青年，从资料上来看，颜歌不会是个简单的人，也不会是个好控制的棋子，但他有个致命的弱点，他，太缺钱了。
“不能这么说，目前来讲，你只是有一定的价值，至于值多少钱，还得再说，不过，”蒋士华顿了一下，“我现在对你挺感兴趣的”
“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对着坐着然后大笑，但笑声背后却无丝毫笑意，反而有着丝丝冷意。
“现在，展示一下你的价值吧，就在这儿，我也想看看一个自主觉醒的灵力者值不值得我付出那么多。”
蒋士华道。
“好啊”
颜歌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反而翘起了二郎腿。蒋士华眉头微微皱起，他有些疑惑，颜歌想干嘛，难道他想坐着展示自己的能力？
颜歌开口道
“首先，第一个问题，这次的事情，我指的是我鬼境遇险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嗯？你什么意思？”蒋士华一挑眉。
“开个玩笑，别当真！”颜歌摊了摊手。
“第二个问题，除了程彦斌的灵狩团里，你在程彦斌这次行动的队伍里面有没有安排人手？”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还是开玩笑，别当真。”
“最后一个问题，在这次事件发生后的第一时间你就能得到消息，到底是因为很关注程彦斌？还是因为你很在乎这次的行动？”
颜歌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他想看看，对于自己的上一句话，面前这个男人听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哈！”
出乎意料的是，蒋士华竟然笑了，面对颜歌这样的问题，他居然笑了。
“这个也是玩笑对吧？”
“对吧？”
颜歌笑了，他从座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绕过蒋士华走向他的身后，推开了门，在离开房间前，他转过头来看向蒋士华。
“现在，一到十分，你觉得我的价值是是多少呢？”
蒋士华举起了自己的手，向颜歌展示自己握住拳头。颜歌看后笑了笑，没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而在门关上那一刻，蒋士华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大拇指摁在食指上，围成一个圈。
他冷冷地自言自语。
“控制不了的棋子，”
“没有价值！”
。。。。。。。。
白宇看着颜歌
这家伙从蒋士华那里回来就没说一句话，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面色平淡，但白宇隐隐能感觉到，颜歌现在正处于一种极度不爽的状态。
“啊啊啊啊，不爽啊！”
死鱼眼，表情淡然的颜歌自言自语道。
“怎么了啊？是不是你又作死了？”
“差不多，那个姓蒋的家伙现在肯定想弄死我咯。”
“弄死你？为什么？”
这句话不是白宇说的。
程彦斌坐到颜歌身侧，他侧过身来看向颜歌。
“没什么。”
颜歌不会对自己还没了解的人有过多的言语。
“你们两个人的对话我可全程都在听着，我可没看到他有任何威胁你的话。”
程彦斌说道。
“呵，我咋忘了，那个审讯室怎么会没有单反玻璃呢？”
“你能解释一下吗？你的那些话和那三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吗？我挺感兴趣的。”
听到这话，颜歌偏过头来看向了程彦斌
“从你的话语中我读出了愤怒啊，怎么了，愤怒什么？为了那些学生？据我所知，那些死的人中，没有一个你的直系下属或学生吧”
颜歌从白宇那里了解道，这次队伍里属于程彦斌灵狩团的人，好巧不巧的就是活下来的这几个。
“你觉得我是哪种人？”
“哈，不知道，反正不是‘那’种人。”
颜歌回道。
“好吧好吧，你既然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好好跟你解析一下我们这次的谈话”
颜歌摆了摆手，决定不再向程彦斌隐瞒了，从这几句话加上之前的所见，他已经差不多能够猜到对方的为人了。
“首先，因为性格原因，我对于所有的事情总是抱有着质疑的态度。”
“简称是被迫害妄想症。”一旁的白宇插嘴道。
“这么说也可以。”
颜歌竟然没有反驳白宇的话，
“所以，在这次倒霉地误入鬼境后，我的脑海中带着一丝丝质疑，这次的事情到底真的是意外，还是说，它是人为的。”
“当这样的想法从我的脑海中出现后，我的大脑就会去捕捉任何有用的信息去证明他，或者说是否定他。”
“在与你们的交谈中，我获得了不少信息，而这些信息让我怀疑上了一个人。”
“蒋士华？”白宇问
“对，没错！”颜歌回答。
“为什么？”这次是程彦斌发问。
“因为他在你出事后第一时刻就得到了消息。”颜歌说道。
“那是因为他在我们团里安排了眼线，自然就会……”白宇解释道。
“请问？你们这次的任务属于什么非常重要的任务吗？”颜歌打断了白宇的解释，开口问道。
“不是，只是带新人而已。”
“这种任务很容易出问题吗？这种任务值得他派出自己的眼线去监视吗？换而言之，你们这次的任务有让他派出眼线监视的价值吗？”
颜歌的话使二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啊，每过一阵子都会有的带新人任务罢了，若是蒋士华连这样的任务都要派出眼线监视，那他不得累死……
“所以说，你们理所应当地认为蒋士华在你们团里会安排眼线，但却没有想过，为什么对于这次‘无关紧要’的任务，蒋士华都要派出自己眼线去监视呢？”
“因为，他知道这次任务肯定会出事，而且，他还想从中获益。”
白宇很快地跟上了颜歌的思路。
“一共三种情况，其一便如你所说的一样，是我认为的可能性最大的一种情况。而其二，就可能是因为他很关注你这次团队中的某一个人，某一位学员，当然，这种可能的概率不大，因为从他的反应来看，他最关注的，是我，是我这个意外自主灵力觉醒的人。他关注我甚至关注到都不顾处理他的死对头——您所犯下的错误了。”
“那第三种情况呢？”
程彦斌问道。
“第三种情况概率最小，就是因为你倒霉，好巧不巧的这次带的人里面有他的眼线。”
程彦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也懂，最后一种情况基本不可能，这种情况无法解释蒋士华为什么这么关注颜歌，这说不通。
“当白宇对我说有眼线时我的脑海中变出现了以上的猜想，因此，我决定试探一下那位团长。”
“起初呢，是一个简单的试探，那句‘你的计划失败了’是句简单的双关，这家伙是个挺聪明的人，这样的人有些能力，但也有明显的缺点，那就是容易多想，而我这一问显然让他联想到了什么，因此，他露出了破绽，让我看出来了。”
这段话明显是跟程彦斌说的，白宇根本不知道颜蒋二人说过什么，自然也就听不明白。
“再就是后来，他说漏嘴了，就是那一句‘我也想看看一个自主觉醒的灵力者值不值得我付出那么多’，付出那么多几个字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他明明很轻松地就把我叫了过来，这算是付出了什么？这就说明，在明面上他什么都没有耗费，但在暗地里他必然是做了很多，耗费了不少东西，因此，我猜测，很有可能，我的灵力觉醒是在他策划之下，而他付出的就是这次策划所耗费的一切，包括坑害程团长，包括联合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之类的行为。同时，在我看来，他想看的也不仅仅是自己的耗费值不值得，还是想看看我好不好控制。”
“再来说我问的那三个问题，我问问题的意图只有两个，一，明确告诉他，爷特么一点都不好控制，别打爷的主意，二，就是再试探一遍，我的猜想准不准确。”
“所以说，你从他的回答中看出什么了吗？”程彦斌问道。
“你错了，我不是想看他怎么回答我那三个问题，一二句的长驱直入，第三句的双关，只是看上去很有威胁性，他不会想到的，那些其实都是误导罢了。他以为我是在拿这些问题试探他，但他错了，在他尽力应对我的问题没漏出破绽之后开始放松警惕的时候，才是我真正的试探。”
“当他用正确的态度，毫无破绽地应对完我的问题后，我问他我的价值是多少？他回答了十，哈哈，他回答了十！一个刚才明明当着我的面对自己手下说‘服从命令是他唯一的要求’的人，这样一个控制欲如此强的人，竟然在我一顿顶撞加质疑后还表示我很有价值。哈！前后矛盾的话证明他已经放松了警惕因此回答才会如此不走心了，这种表现更可见这家伙是为了回答那三个问题耗费了不少精力。”
“那么问题又来了，对于这三个问题如此耗费精力的人，除了涉及谋划这次事件的人之外，还会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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