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骄奢淫逸与弹尽粮绝
不知不觉，又是新的一天，而这一天，正是鱼朝皇帝刘浑的生辰。
刘浑也按照惯例，在宴会厅宴请群臣，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寿宴。
紫禁城，宴会厅。
刘浑坐在主座之上，在他旁边坐着的是皇后段子萱，淑妃时柳青坐在一边，在下方，依次坐着众皇子和诸位官员。
“诸位，今天是朕的生辰，诸位不要拘谨，畅饮美酒便是！”刘浑举起酒杯，笑着说道。
“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举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陛下，诸位官员送的贺礼都已经放进珍宝阁了。”魏忠贤凑到刘浑身边说道。
“好！好！”刘浑点了点头，“挑几件好的，送到赵妃宫里。”
“呃……是。”魏忠贤答应一声，看了一眼旁边的段子萱，“陛下，皇后和淑妃宫里是不是也应该送去几件？”
“你看着办吧，把好的送到赵妃宫里就行。”刘浑摆了摆手。
“是！”魏忠贤答应一声，转头观察了一眼段子萱的表情，段子萱表情平静，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变化。
“对了，赵妃的那个舞蹈准备完了吗？让她早点跳，跳完了好入席。”刘浑问道。
“应该准备完了，老奴去催一催。”魏忠贤答应一声，便退了下去。
不多时，赵飞燕便穿着一身红衣走了上来。
“臣妾赵飞燕，拜见陛下！”赵飞燕朝着刘浑行了一礼。
“哈哈，爱妃快快请起！”刘浑笑着说道，“诸位，赵妃研究出了一种新式舞蹈，今日将在此处表演，你们啊，可是有眼福了！”
“陛下，臣妾献丑了！”赵飞燕站起身，退了几步，红色纱衣随风飘扬，显得她更加美丽。
“嘿嘿，爹，那个赵妃，果然是天生丽质啊！”严世蕃看着赵飞燕，小声说道。
“想好好活着就别瞎看，更别打歪主意！”严嵩瞪了严世蕃一眼。
“明白……”严世蕃答应一声，低下了头。
“红颜祸水……”刘礼小声嘀咕了一句，坐在他旁边的刘义连忙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乱说。
“爱妃，快跳吧，跳完了就入席，陪朕一起喝酒。”刘浑笑着说道。
“陛下，臣妾这个舞，臣妾一个人跳不了，需要有人协助。”赵飞燕看着刘浑说道。
“那你就找人协助你啊！”刘浑挥了挥手。
“陛下，臣妾斗胆，请陛下协助臣妾，完成这支舞蹈。”赵飞燕请求道。
“朕？”刘浑一愣，“爱妃，朕可不会跳舞啊……”
“赵妃！”刘礼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第一个站了出来，“赵妃，父皇乃是九五至尊，你难不成想要让他陪你一起在群臣面前献舞吗？”
“是啊，赵妃！”刘通不顾刘嫖的阻拦，也站了出来，“赵妃，父皇九五至尊，怎能受如此侮辱？你是何居心？”
“二位殿下误会了！”赵飞燕连忙解释道，“陛下，臣妾并非是想要您陪臣妾共舞，臣妾只是希望陛下能够伸出手掌，如此便可。”
“伸出手掌？”刘浑闻言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向赵飞燕，缓缓伸出手掌，“是这样吗？”
“陛下，您在这边站好，不要乱动就行。”赵飞燕给刘浑找了个位置，让他站好。
接着，音乐响起，赵飞燕纵身跃起，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在刘浑手掌之上翩翩起舞。
“这就是掌上舞吗？”刘义在心中惊叹道，之前他还以为所谓的掌上舞只是一个夸张的传闻，今日一见，他才知道，这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叮咚，赵飞燕技能‘燕瘦’发动……”
“燕瘦
水色帘前流玉霜，赵家飞燕侍昭阳。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
此技能为赵飞燕独有技能
(1)献舞时，魅力提高1～3点
(2)得到宠爱后，将降低配偶眼中其他女性的魅力(该效果对赵合德无效)
(3)得到宠爱后，配偶大概率不会再有新的后代(如果自身能够逆天改命怀孕，该效果作废)
(4)该技能发动后，根据自身体重提升自身魅力，体重大于等于90斤小于95斤时魅力提升1点，体重大于等于85斤小于90斤时魅力提升2点，体重大于等于80斤小于85斤时魅力提升3点”
“叮咚，‘燕瘦’效果一发动，提升赵飞燕魅力3点，赵飞燕基础魅力98，当前魅力101。”
“叮咚，‘燕瘦’效果二发动，由于赵飞燕已得到刘浑宠爱，故降低刘浑眼中其他女性魅力
段子萱基础魅力92，在刘浑眼中魅力下降5点，当前魅力87
时柳青基础魅力89，在刘浑眼中魅力下降3点，当前魅力86
……”
“叮咚，‘燕瘦’效果四发动，赵飞燕当前体重为85斤，魅力提升2点，赵飞燕基础魅力98，‘燕瘦’效果一提升3点，现有魅力101，‘燕瘦’效果四提升2点，当前魅力103。”
听到“燕瘦”技能效果的刘义，不由得咂了咂嘴。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顶级的后宫争宠技能，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这个技能一发动，在赵飞燕的配偶眼中其他女人都会变丑，而赵飞燕却会变得更加漂亮，也难怪历史上汉成帝会冷落许皇后班婕妤独宠赵飞燕了。
而这个技能却又偏偏对赵飞燕的妹妹赵合德无效，这也是汉成帝后来偏爱赵合德的原因。
除此之外，效果三还让配偶大概率不会再有新的后代，这也是汉成帝无子，只能将皇位传给汉哀帝的原因。
刘义也只能暗自庆幸，幸亏赵飞燕一年前才被董卓献给刘浑，要是她在刘浑太子时期就跟过来，可能就没有自己这些兄弟了。
“好！好！好啊！”
不知不觉，赵飞燕已经一曲舞罢，她从刘浑手掌上下来，行了一礼，如痴如醉的刘浑这才醒过神来，连道了三声好。
“哈哈！诸位爱卿，朕的爱妃这舞跳的如何啊？”刘浑乐呵呵地问道。
“好！好啊！”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刘嫖率先叫好，“赵妃的舞蹈惊为天人！父皇，有赵妃这等奇女子身处后宫，何愁我大鱼不兴？”
“哈哈！不愧是朕的好闺女，这话说的在理，赏！”刘浑高兴地说道。
“谢父皇！”刘嫖行了一礼。
“姐……”刘通用不解的目光看向刘嫖，得到的只是刘嫖别乱说话的眼神。
“来来来，爱妃，舞跳完了，咱们去喝酒！”刘浑拉着赵飞燕走了上去，“爱妃，你坐我旁边。”
“陛下……”赵飞燕有些迟疑地说道，“陛下，按照礼制，只有皇后才能坐在陛下旁边……”
“礼制，礼制，管那么多礼制做什么？”刘浑撇了撇嘴，“今天是朕的生辰，怎么高兴怎么来，爱妃，你就坐在朕的旁边！”
“这……”赵飞燕扭头观察起段子萱的表情。
“无妨。”段子萱站起身，“规矩是人定的嘛，陛下想让赵妃坐在旁边，那赵妃就坐在陛下的旁边吧，我让位便是。”
“母后……”刘礼站起身，刚要说话，就被段子萱用眼神制止。
段子萱又看了一眼赵飞燕，便坐到了一个较远的位置，那个位置甚至比时柳青坐的还要远。
刘贤和刘笃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们没有说话，但他们的脸颊却在微微抽搐。
就连刘义这个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便宜娘段子萱的人，心里都有点不舒服了。
“哈哈，来，爱妃，喝酒！”刘浑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亲自给赵飞燕倒了一杯酒。
“陛下，你看，时姐姐一个人坐在那里多孤单啊？”赵飞燕指了指时柳青，“要不让时姐姐坐过来一些吧。”
“哦？”刘浑转头看向时柳青，“既然赵妃这么说了，那柳青，你就坐过来吧。”
“谢……谢陛下！”时柳青受宠若惊，坐的离刘浑近了一些。
“什么情况？”王凤凑近王莽，小声问道。
“好事。”王莽小声说道，“这个女人很聪明啊，她在提前给自己找后路。”
“什么……”王凤一愣。
“回去再解释。”王莽摆了摆手。
“陛……陛下！”就在这时，一个大臣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站了出来，“陛下，两个妃……妃嫔，坐的比皇后还近，这实在是不合礼……礼制啊！”
“嗯？”刘浑皱了皱眉，看向站出来的大臣，“你是那个谁……你是谁来着？”
“文……文渊参事，扬……扬雄。”大臣说道。
“哦，对，文渊参事扬结巴嘛，朕对你有印象。”刘浑点了点头。
“陛……陛下……”扬雄还想继续往下说。
“文渊参事就好好管你自己的事情，管这么多做什么？”刘浑忽然发怒，朝着扬雄吼道。
“扬参事，还不快向陛下道歉！”刘贤站了出来。
“陛……陛下……”扬雄还想解释。
“扬参事，向陛下道歉！”刘贤大声说道。
“陛下，臣……臣错了！”扬雄无奈，只得跪地磕头。
“罢了，今天是朕的生辰，不跟你置气。”刘浑撇了撇嘴，“严嵩，罚他三个月俸禄。”
“臣遵旨！”严嵩说道。
“谢……谢陛下！”扬雄磕了个头，落寞地坐回原位。
“好了，诸位爱卿，咱们继续喝酒！喝！”刘浑举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陛下，大喜！大喜啊！”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陛下，外面下雪了，好大的雪啊！这是瑞雪啊！”
“哦？”刘浑站起身，“朕去看看！”
刘浑带着赵飞燕走到宴会厅门口，朝着外面望去，只见外面雪花飞舞，鹅毛般的大雪飘飘荡荡，落在地上，让人一看就心旷神怡。
“真的下雪了……”刘浑伸出手，让雪花落在自己的手上。
“陛下！”跟出来的王莽说道，“陛下生辰当天，天空降下瑞雪，这是我大鱼兴盛的体现，这一年，我大鱼必将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好！好！好好好……”刘浑将雪花攥在掌心之中，哈哈大笑，“我大鱼，蒸蒸日上啊……”
……
与此同时，河东洲的河中府，也下起了大雪。
“好大的雪啊……”杨再兴伸出手，让雪花落在他的掌心，“这雪，是为了埋葬我们而下的吗？”
“将军，你不要那么悲观……”一个士兵说道，“朝廷的援军，应该就快要到了……”
“援军！援军！有个屁的援军！”杨再兴一把揪住士兵，怒吼道，“从开战到现在，咱们求了六次援了，来的只有五千个废物，一仗就打没了，还想着援军呢？信朝廷会派援军，还不如信铁木真自己退兵！”
“将军……”士兵留下了眼泪。
“呼……”杨再兴吐出一口气，松开士兵，拍了拍他的肩膀，“遗书写好了没？”
“兄弟们都写好了。”士兵点了点头。
“好……好……”杨再兴点了点头，“把兄弟们的遗书给百姓，告诉他们，城破了以后，他们就向突厥投降吧，看在遗书的份上，他们也得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杨将军，咱们呢？”士兵问道。
“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士兵。”杨再兴靠在城墙之上，“咱们就得死。”
“咱们还有多少物资啊？”杨再兴看向士兵。
“滚木礌石已经没了，羽箭也不够了。”士兵回答道，“另外，粮食……也快没了。”
“好啊，好好好……这就是最后一晚上了，过完这一晚上，兄弟们就下辈子再见吧。”杨再兴抬头望了望空中的雪花，“死之前还下场雪，多有情调啊？”
“杨将军，铁木真又攻城了！”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奶奶的！兄弟们，跟突厥狗拼了……”杨再兴大喊一声，抄起长枪，冲上了城头……
刘浑也按照惯例，在宴会厅宴请群臣，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寿宴。
紫禁城，宴会厅。
刘浑坐在主座之上，在他旁边坐着的是皇后段子萱，淑妃时柳青坐在一边，在下方，依次坐着众皇子和诸位官员。
“诸位，今天是朕的生辰，诸位不要拘谨，畅饮美酒便是！”刘浑举起酒杯，笑着说道。
“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举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陛下，诸位官员送的贺礼都已经放进珍宝阁了。”魏忠贤凑到刘浑身边说道。
“好！好！”刘浑点了点头，“挑几件好的，送到赵妃宫里。”
“呃……是。”魏忠贤答应一声，看了一眼旁边的段子萱，“陛下，皇后和淑妃宫里是不是也应该送去几件？”
“你看着办吧，把好的送到赵妃宫里就行。”刘浑摆了摆手。
“是！”魏忠贤答应一声，转头观察了一眼段子萱的表情，段子萱表情平静，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变化。
“对了，赵妃的那个舞蹈准备完了吗？让她早点跳，跳完了好入席。”刘浑问道。
“应该准备完了，老奴去催一催。”魏忠贤答应一声，便退了下去。
不多时，赵飞燕便穿着一身红衣走了上来。
“臣妾赵飞燕，拜见陛下！”赵飞燕朝着刘浑行了一礼。
“哈哈，爱妃快快请起！”刘浑笑着说道，“诸位，赵妃研究出了一种新式舞蹈，今日将在此处表演，你们啊，可是有眼福了！”
“陛下，臣妾献丑了！”赵飞燕站起身，退了几步，红色纱衣随风飘扬，显得她更加美丽。
“嘿嘿，爹，那个赵妃，果然是天生丽质啊！”严世蕃看着赵飞燕，小声说道。
“想好好活着就别瞎看，更别打歪主意！”严嵩瞪了严世蕃一眼。
“明白……”严世蕃答应一声，低下了头。
“红颜祸水……”刘礼小声嘀咕了一句，坐在他旁边的刘义连忙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乱说。
“爱妃，快跳吧，跳完了就入席，陪朕一起喝酒。”刘浑笑着说道。
“陛下，臣妾这个舞，臣妾一个人跳不了，需要有人协助。”赵飞燕看着刘浑说道。
“那你就找人协助你啊！”刘浑挥了挥手。
“陛下，臣妾斗胆，请陛下协助臣妾，完成这支舞蹈。”赵飞燕请求道。
“朕？”刘浑一愣，“爱妃，朕可不会跳舞啊……”
“赵妃！”刘礼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第一个站了出来，“赵妃，父皇乃是九五至尊，你难不成想要让他陪你一起在群臣面前献舞吗？”
“是啊，赵妃！”刘通不顾刘嫖的阻拦，也站了出来，“赵妃，父皇九五至尊，怎能受如此侮辱？你是何居心？”
“二位殿下误会了！”赵飞燕连忙解释道，“陛下，臣妾并非是想要您陪臣妾共舞，臣妾只是希望陛下能够伸出手掌，如此便可。”
“伸出手掌？”刘浑闻言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向赵飞燕，缓缓伸出手掌，“是这样吗？”
“陛下，您在这边站好，不要乱动就行。”赵飞燕给刘浑找了个位置，让他站好。
接着，音乐响起，赵飞燕纵身跃起，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在刘浑手掌之上翩翩起舞。
“这就是掌上舞吗？”刘义在心中惊叹道，之前他还以为所谓的掌上舞只是一个夸张的传闻，今日一见，他才知道，这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叮咚，赵飞燕技能‘燕瘦’发动……”
“燕瘦
水色帘前流玉霜，赵家飞燕侍昭阳。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
此技能为赵飞燕独有技能
(1)献舞时，魅力提高1～3点
(2)得到宠爱后，将降低配偶眼中其他女性的魅力(该效果对赵合德无效)
(3)得到宠爱后，配偶大概率不会再有新的后代(如果自身能够逆天改命怀孕，该效果作废)
(4)该技能发动后，根据自身体重提升自身魅力，体重大于等于90斤小于95斤时魅力提升1点，体重大于等于85斤小于90斤时魅力提升2点，体重大于等于80斤小于85斤时魅力提升3点”
“叮咚，‘燕瘦’效果一发动，提升赵飞燕魅力3点，赵飞燕基础魅力98，当前魅力101。”
“叮咚，‘燕瘦’效果二发动，由于赵飞燕已得到刘浑宠爱，故降低刘浑眼中其他女性魅力
段子萱基础魅力92，在刘浑眼中魅力下降5点，当前魅力87
时柳青基础魅力89，在刘浑眼中魅力下降3点，当前魅力86
……”
“叮咚，‘燕瘦’效果四发动，赵飞燕当前体重为85斤，魅力提升2点，赵飞燕基础魅力98，‘燕瘦’效果一提升3点，现有魅力101，‘燕瘦’效果四提升2点，当前魅力103。”
听到“燕瘦”技能效果的刘义，不由得咂了咂嘴。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顶级的后宫争宠技能，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这个技能一发动，在赵飞燕的配偶眼中其他女人都会变丑，而赵飞燕却会变得更加漂亮，也难怪历史上汉成帝会冷落许皇后班婕妤独宠赵飞燕了。
而这个技能却又偏偏对赵飞燕的妹妹赵合德无效，这也是汉成帝后来偏爱赵合德的原因。
除此之外，效果三还让配偶大概率不会再有新的后代，这也是汉成帝无子，只能将皇位传给汉哀帝的原因。
刘义也只能暗自庆幸，幸亏赵飞燕一年前才被董卓献给刘浑，要是她在刘浑太子时期就跟过来，可能就没有自己这些兄弟了。
“好！好！好啊！”
不知不觉，赵飞燕已经一曲舞罢，她从刘浑手掌上下来，行了一礼，如痴如醉的刘浑这才醒过神来，连道了三声好。
“哈哈！诸位爱卿，朕的爱妃这舞跳的如何啊？”刘浑乐呵呵地问道。
“好！好啊！”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刘嫖率先叫好，“赵妃的舞蹈惊为天人！父皇，有赵妃这等奇女子身处后宫，何愁我大鱼不兴？”
“哈哈！不愧是朕的好闺女，这话说的在理，赏！”刘浑高兴地说道。
“谢父皇！”刘嫖行了一礼。
“姐……”刘通用不解的目光看向刘嫖，得到的只是刘嫖别乱说话的眼神。
“来来来，爱妃，舞跳完了，咱们去喝酒！”刘浑拉着赵飞燕走了上去，“爱妃，你坐我旁边。”
“陛下……”赵飞燕有些迟疑地说道，“陛下，按照礼制，只有皇后才能坐在陛下旁边……”
“礼制，礼制，管那么多礼制做什么？”刘浑撇了撇嘴，“今天是朕的生辰，怎么高兴怎么来，爱妃，你就坐在朕的旁边！”
“这……”赵飞燕扭头观察起段子萱的表情。
“无妨。”段子萱站起身，“规矩是人定的嘛，陛下想让赵妃坐在旁边，那赵妃就坐在陛下的旁边吧，我让位便是。”
“母后……”刘礼站起身，刚要说话，就被段子萱用眼神制止。
段子萱又看了一眼赵飞燕，便坐到了一个较远的位置，那个位置甚至比时柳青坐的还要远。
刘贤和刘笃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们没有说话，但他们的脸颊却在微微抽搐。
就连刘义这个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便宜娘段子萱的人，心里都有点不舒服了。
“哈哈，来，爱妃，喝酒！”刘浑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亲自给赵飞燕倒了一杯酒。
“陛下，你看，时姐姐一个人坐在那里多孤单啊？”赵飞燕指了指时柳青，“要不让时姐姐坐过来一些吧。”
“哦？”刘浑转头看向时柳青，“既然赵妃这么说了，那柳青，你就坐过来吧。”
“谢……谢陛下！”时柳青受宠若惊，坐的离刘浑近了一些。
“什么情况？”王凤凑近王莽，小声问道。
“好事。”王莽小声说道，“这个女人很聪明啊，她在提前给自己找后路。”
“什么……”王凤一愣。
“回去再解释。”王莽摆了摆手。
“陛……陛下！”就在这时，一个大臣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站了出来，“陛下，两个妃……妃嫔，坐的比皇后还近，这实在是不合礼……礼制啊！”
“嗯？”刘浑皱了皱眉，看向站出来的大臣，“你是那个谁……你是谁来着？”
“文……文渊参事，扬……扬雄。”大臣说道。
“哦，对，文渊参事扬结巴嘛，朕对你有印象。”刘浑点了点头。
“陛……陛下……”扬雄还想继续往下说。
“文渊参事就好好管你自己的事情，管这么多做什么？”刘浑忽然发怒，朝着扬雄吼道。
“扬参事，还不快向陛下道歉！”刘贤站了出来。
“陛……陛下……”扬雄还想解释。
“扬参事，向陛下道歉！”刘贤大声说道。
“陛下，臣……臣错了！”扬雄无奈，只得跪地磕头。
“罢了，今天是朕的生辰，不跟你置气。”刘浑撇了撇嘴，“严嵩，罚他三个月俸禄。”
“臣遵旨！”严嵩说道。
“谢……谢陛下！”扬雄磕了个头，落寞地坐回原位。
“好了，诸位爱卿，咱们继续喝酒！喝！”刘浑举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陛下，大喜！大喜啊！”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陛下，外面下雪了，好大的雪啊！这是瑞雪啊！”
“哦？”刘浑站起身，“朕去看看！”
刘浑带着赵飞燕走到宴会厅门口，朝着外面望去，只见外面雪花飞舞，鹅毛般的大雪飘飘荡荡，落在地上，让人一看就心旷神怡。
“真的下雪了……”刘浑伸出手，让雪花落在自己的手上。
“陛下！”跟出来的王莽说道，“陛下生辰当天，天空降下瑞雪，这是我大鱼兴盛的体现，这一年，我大鱼必将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好！好！好好好……”刘浑将雪花攥在掌心之中，哈哈大笑，“我大鱼，蒸蒸日上啊……”
……
与此同时，河东洲的河中府，也下起了大雪。
“好大的雪啊……”杨再兴伸出手，让雪花落在他的掌心，“这雪，是为了埋葬我们而下的吗？”
“将军，你不要那么悲观……”一个士兵说道，“朝廷的援军，应该就快要到了……”
“援军！援军！有个屁的援军！”杨再兴一把揪住士兵，怒吼道，“从开战到现在，咱们求了六次援了，来的只有五千个废物，一仗就打没了，还想着援军呢？信朝廷会派援军，还不如信铁木真自己退兵！”
“将军……”士兵留下了眼泪。
“呼……”杨再兴吐出一口气，松开士兵，拍了拍他的肩膀，“遗书写好了没？”
“兄弟们都写好了。”士兵点了点头。
“好……好……”杨再兴点了点头，“把兄弟们的遗书给百姓，告诉他们，城破了以后，他们就向突厥投降吧，看在遗书的份上，他们也得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杨将军，咱们呢？”士兵问道。
“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士兵。”杨再兴靠在城墙之上，“咱们就得死。”
“咱们还有多少物资啊？”杨再兴看向士兵。
“滚木礌石已经没了，羽箭也不够了。”士兵回答道，“另外，粮食……也快没了。”
“好啊，好好好……这就是最后一晚上了，过完这一晚上，兄弟们就下辈子再见吧。”杨再兴抬头望了望空中的雪花，“死之前还下场雪，多有情调啊？”
“杨将军，铁木真又攻城了！”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奶奶的！兄弟们，跟突厥狗拼了……”杨再兴大喊一声，抄起长枪，冲上了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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