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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张玄起中途下车,说要步行回去,顺道帮儿子买水彩笔。小郑开车送贺兰回酒店,闷闷说,“你上去收拾,我在这等你。”

    贺兰点头,对张玄起的做法感到莫名,但没多问。上楼快手快脚收拾行李,幸好,下午时分,四只鸟嫌弃外面热,跑回来享受空调了,不用贺兰往外找鸟儿通知它们。

    喜鹊和乌鸦听说要回家,两鸟拍拍翅膀飞走,大白把小白推到贺兰身边,“白白身子弱,它跟在你身边。”

    小白怯怯地蹭蹭大白的身子,一脸不舍。

    “乖乖的,到家就能见面。”大白张开翅膀,抱住小白安慰道。

    两只鸟依依不舍磨蹭了很久,大白方才扇动翅膀飞走,小白扑到窗边,眼巴巴地看着飞远的大白。

    “走吧。”摸摸小白脑袋,让它跳上手臂,贺兰背上书包,一手提篮子,回家去。

    到达G市已是深夜,小郑把贺兰送到住宅楼楼下,等贺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楼道,小郑掏出手机,翻到老板一项,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尽现,最终却没按下拨打。

    次日清晨,曾玲发现贺兰回家,又惊又喜,马上下厨为女儿做几个爱吃的早点,又催促贺老爹到两条街外的点心铺买生肉包。

    贺兰偷偷把贺老爹拖到一边,贺老爹一手捉生肉包,一手捉一把鸟食,满脸的不乐意。

    “我说件事,上次我托小灰小笨留给你的消息,我找到地里的东西。”贺兰刻意强调了一下,“卖钱了。”

    贺老爹继续啃生肉包,“有主的?”

    有主?贺兰不懂,老富商算是那陶罐里东西的主人吧。

    贺兰嗯了一声,贺老爹立即举起油腻腻的手,往贺兰头上招呼,“没钱不会找家里要?啊!谁教你的?谁让你害人死后不得安宁的?”

    贺兰左闪右躲,“什么害人死后不得安宁,那是富商的藏银。伶町岛的大山雀说的。”

    贺老爹手一顿,“那你说是有主的。”

    “藏东西的富商不就是主吗?”

    贺老爹低头继续啃生肉包,不答话。贺兰抽出纸巾,擦擦额头的油剂,心里不由怨念,有主没主的?老爹哪里学来的词。

    “买了这个数。”贺兰摇摇四根手指。贺老爹掀掀眼皮,嗯了一声。

    贺兰不死心,凑近一点,“四十万。”贺老爹眼皮掀开多一点,仅多一点点,继续啃包子。

    贺兰扁扁嘴,老爹这算是视钱财如粪土吗?“帮忙找个理由和妈说一声,我怕吓着她。”

    “老婆,女儿中双色球了。”贺兰话音刚落,贺老爹扯开嗓子冲厨房嚷嚷。

    “什么,什么双色球。”曾玲一手拿铲子,身上围围裙,急急跑出来,“你嚷嚷什么啊?”

    “女儿中大奖了,两注赢了40万。”贺老爹油腻腻的手指一拐弯,准确无误落到贺兰面前。

    “花那个钱干什么,不是教你不要贪图意外之财,要脚踏实地。”

    “妈,那是福利彩票,即使不中,也算是做善事。”毫无心理准备被贺老爹推出来的贺兰讨好地说。

    “哪期的,我看看。”曾玲边说边伸手要彩票。

    贺兰哪里有彩票给她,赶紧撒谎说已经兑换了。曾玲将信将疑,“你不会在外面干坏事了吧?”

    “就你女儿那模样,能干什么坏事。”贺老爹边说边伸手拿第二只包子。

    曾玲朝贺老爹手背一拍,“有你这样说女儿的。先吃早餐,边吃边说。”说完,还瞪贺老爹一眼。等曾玲背过身,贺老爹冲贺兰挤眉弄眼,一脸“看,我把你妈搞掂。”

    贺兰胡诌两句自己中彩票经过,接着提出想新买一间带小区的电梯房,最好是大三房那种。曾玲想想,女儿已经大了,以后带女婿,孙子回家,现在的房子明显不够住,还有,自己和贺老爹年龄大,腿脚越来越不灵便,长远考虑还是电梯房好。

    贺老爹不插嘴,只顾吃包子,时不时回头给窗边的鸟儿加两把吃的。

    一家人商量出结论,接下来看房,买房过程进行得相当顺利。曾玲看中店铺附近一栋去年盖好的小区电梯房,12层的,顶层照例送天台花园。小区绿化率高,有露天的,小朋友玩的娱乐设施;还有遮阳遮雨的棚子,底下一排花园木椅,老人家傍晚乘凉,聊天很方便。房子带三个房间,两个大阳台,送精装修和全套厨具,只需要添置家具,床铺就可以入住。房价比四十万多点,曾玲想让贺兰自己把钱留着,贺兰不愿,坚持拿出四十万。曾玲随了贺兰,但房产证的名字坚持写“贺兰”。

    买下房子,曾玲和贺兰天天到家具商场打转,贺老爹仍然照看那不赚钱的铺子。贺老爹的亲戚听说贺家要搬走,跑来打听房子买哪了,多少钱了,房产证写谁的名字。曾玲推说是问自己亲戚借钱,只字不提中奖的事。

    一个月后,贺家正式搬进新居。原来的老房子租给楼下老邻居来G市上学的亲戚。吃过丰富的新居饭,当然也包括搭膳的鸟儿。鸟儿一边吃大餐,一边抱怨楼层太高,飞上来翅膀都快扇断,吵吵闹闹要加餐。

    曾玲对房子挺满意的,可以上天台晒晒东西,种点花草,贺老爹还能搭个棚子,给过夜的鸟儿提供地方。

    等一切安顿好,贺兰偷偷拉过贺老爹,把自己那晚碰到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之前不说,因为回家当晚没出现异常情况,那条曾经叛变的细线听话地顺气息游动,一个月过去,一切如常,任由贺兰怎么想,怎么找,也想不出,找不到原因。只隐约猜测当晚出现的情况和老庄头院子里藏的人有关。

    贺老爹认真听完,闭上眼睛思考良久,摇摇头,“贺家心法讲求宁静平和,互衡。哪怕练功不慎,顶多气息不畅。因外在而导致气息失控......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贺兰听后,失望地回到房间照顾两只小波特鸟。而贺老爹一摇一晃回到房间,从床底翻出大皮箱,打开在里面翻翻找找的,最后摸出一本黑皮笔记本,一页一页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