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十年
十年过去，墨非邀请他们聚一聚，这很难得，大家都有了自己的事业，墨非更是继承了研究院，不是闭关就是在闭关的路上，有心情聚会，杨益自然是要大力支持。
墨非光学研究院，院长休息舱，杨益和赫拉、牙索带着萧鸿淑，看着墨非给自己补充了一试管的六个核桃黄金营养液。“你们来点不，很好喝，提神抗疲劳。”
“不用了，经过肠胃消化就浪费了，你自己留着享受好了。”
“行吧，”墨非操控着自己的交感机器人，离开了头脑发育舱。经过十年的发展，‘超级头脑’智力开发技术彻底成熟，将复杂的系统小型化，浓缩成了这样的头脑发育舱。大小不过一个大号的行礼箱，样式还可以自己选，墨非选择了青花瓷样式，乍看就像是一个青花瓷的花瓶，而在不远处，还有一个配对的装饰品。
“恭喜你牙索，你们终于走到一起了。”墨非看着带上了戒指的牙索和萧鸿淑，没有只是口头感谢，还送上了自己的礼物，一个摄像机。薄厚大小就像是一个手机，但功能强大的可以查看近轨道飞船。
“喂，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的礼物呢？”赫拉有些调皮的向墨非要礼物，墨非没有拒绝，递上了一个全息伪装环，“有了它，你就可以在现实中笑了，不用再躲在屏幕里，以后可以多走走，它不怕水，在水下都能工作。”
“谢谢”赫拉有些哽咽，她的声音被定格在了8岁，像个小妹妹，这些哥哥们，也确实一直在照顾她。
至于他和杨益，两人是校友，更熟悉，“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要给我留一个天赋还不错的孩子。”
如果换一个世界，这话一定会有歧义，但这里没有，就是指领养育儿中心培育的孩子，只不过是指定了父亲的基因。
“忘不了，斯嘉丽约翰逊最近太缠人，等我送她离开，会去送样本的。”杨益坐在摇摇椅上，像个孩子样的摇晃起来，没有一点正形。
牙索有些羡慕了，“不是苏菲玛索吗？网球女友不喜欢，这是又换了？”
“早就换了，排球女友斯威夫特泰勒刚送走。”赫拉咬牙切齿的发出了小奶音。
“厉害！嗷~”牙索被萧鸿淑抓住了软肋，还被狠狠的拧了一下。
墨非耸了耸肩，“虽然我不太看文学作品，但也知道这家伙的《剑仙》系列有多火，更是复兴了伦理学和心理学，有人上赶着送上门正常。”
“他都要亏死了好吧~”赫拉并不开心，“黑市上一份基因样本少说几百万呢，他全免费送了。”
“行了，这些无聊的事情就不要谈了，墨非，找我们来肯定是有要事要谈吧？”
“对，”墨非看了赫拉一眼，“在‘存心’技术之外，现在又开发出了新的技术——人脑魂晶化改造，进一步开发大脑的智力，我将进行这个改造。”
“不至于吧！”杨益真的惊呼出来，他实在想不到科技这么狠，墨非这么疯，“你是一点细胞都不给自己留啊~”
“没办法，越是研究，越发现自己智力的不足，想要看清这个世界，必须要更多的思考和灵感。”墨非早就看淡生死，自然不会在乎自己的细胞，最要紧的是理想，是道。
“是什么问题能把你困扰成这样？你的智力还不够用？”牙索也很诧异，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墨非对自己的智力担忧过。
“人们早就发现了光，并一直研究它，但直到现在也没有彻底明白它到底是什么。”墨非想了想，讲了一个故事：
将军有一群非常快的侦查兵，每次只需要派一个，消息就能传达的很及时，但是有一天，将军想看看这个侦察兵到底是怎么侦查的，于是他派出两个，让其中一个，监视另一个，结果两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准时回来，其中一个不仅红了些脸，说的还和另一个完全不一样，他不知道哪个是对的，但按照两人的探查结果发送命令，结果都是符合逻辑的。
他怀疑两个人背着他去喝酒，但是他没有证据，派出再多的侦查兵，他也没法得到证据，好像他们联合起来要架空他一样。
他想找一种更快的侦查兵来调查这件事，发现一无所获了，好像世界上所有生物最快的就是这个速度，无法突破。
于是他开始信仰神，他找不到原因。
他的后人有个生物学家，发现了生物的基因都是相同的，推论出那就是基因最快速度，其他都只是外貌表达相对不同，甚至建立了大统一理论。
但是他后人的后人发现，量距离用的尺子在不断缓慢的增大，之前的猜测出问题了。
“你别绕，直接说，这里就没有一个物理学的好的。”牙索彻底迷糊，杨益也差不多。
“行吧，我直说，我们的世界一直在变化，分子间距离一直在缓慢的增大，也就是度量中的长度标准米一直在增大，但是光速一直是恒定的速值，它其实也在增大。”
“这样不挺好？不用每年测定更新一次光速。”小鸿淑的话，牙索觉得有道理，点头认同。
杨益感觉到某种不对，但说不出来。
“是挺好的，但这也说明一种新的大一统理论，宇宙存在一种法则场，姑且称为‘道场’吧，它把所有规律统合起来，设置了一个极限，一切规律都在这个极限下运转。
但是道场也是会增长的，我只是姑且算它增长，这其实也可能是衰退，这个极限也会随着道场稳定的变化。活在道场中的我们无法直接察觉到这种变化，需要奇物，比如‘魂晶’，它太奇怪了，给了我们太多意外，很可能它本身，就是进入道场的钥匙。”
“你研究的太高端了，我们不太明白研究它的意义是什么？”
墨非拍了拍杨益，“你沉迷温柔乡太久了，根本不关注科学探索的进展。”
他打开屏幕，拉出一个时间轴，“300年前到200年前，我们发现并探索了现在绝大多数的资源星，近一百年没有新的发现，是我们的技术达到了瓶颈，也可能遇到了宇宙边界，我们出不去，一旦确定出不去，那有限的资源一定会引发大战。”
“听你的意思，你有突破宇宙边界的思路或想法了？”
“对，在你的眼中，空间是什么？”墨非问了一句，没有等人回答，自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借用你的新作《火影超能雇佣兵》的最新话，白有个绝招叫魔镜水晶对吧？”
“对”
“我会把空间视作冰，我们都是在冰中穿行，我们可以感受到水，水会发出响声，我们能听到，在‘道场’的影响下，或其他的影响下，有些水会流走，然后就留下一个空腔。可以理解成佛家讲的空，真正的什么也没有，我们现在已经能察觉到这个空腔和冰的界面，但是我们缺少穿过这个界面的手段，如果能穿过这个界面，我们要么直接到了空腔的另一端，要么进入‘道场’，真正的看一下道场是什么。无论怎样，肯定比我们困守在冰的一段，傻傻的绕路要强。”
墨非光学研究院，院长休息舱，杨益和赫拉、牙索带着萧鸿淑，看着墨非给自己补充了一试管的六个核桃黄金营养液。“你们来点不，很好喝，提神抗疲劳。”
“不用了，经过肠胃消化就浪费了，你自己留着享受好了。”
“行吧，”墨非操控着自己的交感机器人，离开了头脑发育舱。经过十年的发展，‘超级头脑’智力开发技术彻底成熟，将复杂的系统小型化，浓缩成了这样的头脑发育舱。大小不过一个大号的行礼箱，样式还可以自己选，墨非选择了青花瓷样式，乍看就像是一个青花瓷的花瓶，而在不远处，还有一个配对的装饰品。
“恭喜你牙索，你们终于走到一起了。”墨非看着带上了戒指的牙索和萧鸿淑，没有只是口头感谢，还送上了自己的礼物，一个摄像机。薄厚大小就像是一个手机，但功能强大的可以查看近轨道飞船。
“喂，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的礼物呢？”赫拉有些调皮的向墨非要礼物，墨非没有拒绝，递上了一个全息伪装环，“有了它，你就可以在现实中笑了，不用再躲在屏幕里，以后可以多走走，它不怕水，在水下都能工作。”
“谢谢”赫拉有些哽咽，她的声音被定格在了8岁，像个小妹妹，这些哥哥们，也确实一直在照顾她。
至于他和杨益，两人是校友，更熟悉，“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要给我留一个天赋还不错的孩子。”
如果换一个世界，这话一定会有歧义，但这里没有，就是指领养育儿中心培育的孩子，只不过是指定了父亲的基因。
“忘不了，斯嘉丽约翰逊最近太缠人，等我送她离开，会去送样本的。”杨益坐在摇摇椅上，像个孩子样的摇晃起来，没有一点正形。
牙索有些羡慕了，“不是苏菲玛索吗？网球女友不喜欢，这是又换了？”
“早就换了，排球女友斯威夫特泰勒刚送走。”赫拉咬牙切齿的发出了小奶音。
“厉害！嗷~”牙索被萧鸿淑抓住了软肋，还被狠狠的拧了一下。
墨非耸了耸肩，“虽然我不太看文学作品，但也知道这家伙的《剑仙》系列有多火，更是复兴了伦理学和心理学，有人上赶着送上门正常。”
“他都要亏死了好吧~”赫拉并不开心，“黑市上一份基因样本少说几百万呢，他全免费送了。”
“行了，这些无聊的事情就不要谈了，墨非，找我们来肯定是有要事要谈吧？”
“对，”墨非看了赫拉一眼，“在‘存心’技术之外，现在又开发出了新的技术——人脑魂晶化改造，进一步开发大脑的智力，我将进行这个改造。”
“不至于吧！”杨益真的惊呼出来，他实在想不到科技这么狠，墨非这么疯，“你是一点细胞都不给自己留啊~”
“没办法，越是研究，越发现自己智力的不足，想要看清这个世界，必须要更多的思考和灵感。”墨非早就看淡生死，自然不会在乎自己的细胞，最要紧的是理想，是道。
“是什么问题能把你困扰成这样？你的智力还不够用？”牙索也很诧异，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墨非对自己的智力担忧过。
“人们早就发现了光，并一直研究它，但直到现在也没有彻底明白它到底是什么。”墨非想了想，讲了一个故事：
将军有一群非常快的侦查兵，每次只需要派一个，消息就能传达的很及时，但是有一天，将军想看看这个侦察兵到底是怎么侦查的，于是他派出两个，让其中一个，监视另一个，结果两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准时回来，其中一个不仅红了些脸，说的还和另一个完全不一样，他不知道哪个是对的，但按照两人的探查结果发送命令，结果都是符合逻辑的。
他怀疑两个人背着他去喝酒，但是他没有证据，派出再多的侦查兵，他也没法得到证据，好像他们联合起来要架空他一样。
他想找一种更快的侦查兵来调查这件事，发现一无所获了，好像世界上所有生物最快的就是这个速度，无法突破。
于是他开始信仰神，他找不到原因。
他的后人有个生物学家，发现了生物的基因都是相同的，推论出那就是基因最快速度，其他都只是外貌表达相对不同，甚至建立了大统一理论。
但是他后人的后人发现，量距离用的尺子在不断缓慢的增大，之前的猜测出问题了。
“你别绕，直接说，这里就没有一个物理学的好的。”牙索彻底迷糊，杨益也差不多。
“行吧，我直说，我们的世界一直在变化，分子间距离一直在缓慢的增大，也就是度量中的长度标准米一直在增大，但是光速一直是恒定的速值，它其实也在增大。”
“这样不挺好？不用每年测定更新一次光速。”小鸿淑的话，牙索觉得有道理，点头认同。
杨益感觉到某种不对，但说不出来。
“是挺好的，但这也说明一种新的大一统理论，宇宙存在一种法则场，姑且称为‘道场’吧，它把所有规律统合起来，设置了一个极限，一切规律都在这个极限下运转。
但是道场也是会增长的，我只是姑且算它增长，这其实也可能是衰退，这个极限也会随着道场稳定的变化。活在道场中的我们无法直接察觉到这种变化，需要奇物，比如‘魂晶’，它太奇怪了，给了我们太多意外，很可能它本身，就是进入道场的钥匙。”
“你研究的太高端了，我们不太明白研究它的意义是什么？”
墨非拍了拍杨益，“你沉迷温柔乡太久了，根本不关注科学探索的进展。”
他打开屏幕，拉出一个时间轴，“300年前到200年前，我们发现并探索了现在绝大多数的资源星，近一百年没有新的发现，是我们的技术达到了瓶颈，也可能遇到了宇宙边界，我们出不去，一旦确定出不去，那有限的资源一定会引发大战。”
“听你的意思，你有突破宇宙边界的思路或想法了？”
“对，在你的眼中，空间是什么？”墨非问了一句，没有等人回答，自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借用你的新作《火影超能雇佣兵》的最新话，白有个绝招叫魔镜水晶对吧？”
“对”
“我会把空间视作冰，我们都是在冰中穿行，我们可以感受到水，水会发出响声，我们能听到，在‘道场’的影响下，或其他的影响下，有些水会流走，然后就留下一个空腔。可以理解成佛家讲的空，真正的什么也没有，我们现在已经能察觉到这个空腔和冰的界面，但是我们缺少穿过这个界面的手段，如果能穿过这个界面，我们要么直接到了空腔的另一端，要么进入‘道场’，真正的看一下道场是什么。无论怎样，肯定比我们困守在冰的一段，傻傻的绕路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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