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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相陪

    “王大民还焦急了?他,那是活该!”

    杜娜满脸的气愤之色。

    她一想到王大民,把李小荷气的痛不欲生的样子,就想好好替李小荷教训教训他。

    “还有,我看到王大民的耳朵,好像受伤了。”

    白稀然顺口提了一句,便向客厅里走去。

    她刚抬起脚,却被杜娜一把拽住胳膊。

    杜娜一副吃惊的样子,带着些若有所思。

    “稀然,你说王大民的耳朵,受伤了?”

    “嗯,好像伤的还不轻,贴着几个创可贴。怎么了?你这一惊一乍的。”

    白稀然想起王大民耳朵上,贴着创可贴的样子,倒是挺滑稽搞笑的。

    杜娜提醒道:“怎么了?难道你忘了,小荷就喜欢动不动揪王大民的耳朵?”

    “哎吆,还真是。小荷平时还真是不分场合的,喜欢揪王大民的耳朵。杜娜,你是说,王大民的耳朵,是小荷给揪伤的?”

    白稀然有些恍然大悟,猜到了王大民耳朵受伤的原因。

    杜娜点了点头,一副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王大民的耳朵,十有八九是小荷给揪伤的。不过,那王大民也活该,谁让他欺负小荷了!”

    “杜娜,话不能这么说。我觉得小荷动不动,就揪王大民耳朵的习惯,不太好。这万一要是揪出来毛病,怎么办?严格来说,揪耳朵也是一种家庭暴力。”

    白稀然不认同杜娜的观点,内心隐隐的有些担心。

    “稀然,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维护那王大民呢?揪个耳朵,还上升到家庭暴力的层次了。你要搞清楚,你可是站在小荷这边的。不要站错了队。你没看,小荷正伤心着呢?是那王大民在感情上,对我们的小荷实施家庭暴力。”

    “好,好,我是小荷最坚定的队友。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小荷。”

    白稀然说着,便向李小荷走去。

    此时。

    李小荷正沉浸在一种特殊的状态中。

    正对着酒杯发愣。

    她那副模样,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有种沧桑的悲凉。

    “宝贝,你这是咋了?瞧你这张脸,酒都喝脸上去了,跟从酒杯里涮过似的。快去洗洗。”

    白稀然看到李小荷满脸的酒渍,顿时有些心疼。

    她走过去,扶起李小荷。

    白稀然架着李小荷,便朝洗手间而去。

    “稀然,我不洗脸。王大民那个不要脸的,都背着我找其他女人了。我还要脸,干什么我?”

    李小荷死活不愿意去洗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都挂在脸上。

    杜娜走过来帮忙。

    她从另一边架着李小荷的胳膊。

    “稀然,得亏你来了。你是不知道刚才啊,小荷对着酒杯吹红酒泡泡,弄得跟个酒鬼似的,我劝都劝不住。”

    “杜娜,你说谁是酒鬼啊!正好稀然也来了,我们再喝它个一醉方休!”

    李小荷被两人架在中间,瞪着醉眼,大着舌头,话都快说不清了。

    杜娜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

    “好,好,宝贝,我是酒鬼,好不好?我们再和稀然,喝个一醉方休。”

    “喝什么一醉方休?都醉成这个德性了,要想喝,明天再喝。我明天请假不上班,好好陪陪小荷。她这个样子,我很不放心。”

    白稀然把毛巾打湿,为李小荷擦了把脸,又给李小荷擦了擦手。

    “我明天也请假好了,咱们一起陪陪小荷。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没什么心情上班。”

    杜娜看到李小荷这种状态,心里也是放心不下。

    “那行,我们明天,就一起陪陪小荷。让她开心开心。”

    白稀然和杜娜互视一眼。

    两人决定明天都不上班,一起陪陪李小荷。

    为李小荷洗漱之后。

    白稀然和杜娜便把李小荷,又架到卧室。

    “我,我不想睡觉。我,我还要喝。王大民那个无情不要脸的,都不要我了。我,我不想活了…”

    李小荷吵闹着不想睡觉,醉态轻狂,把被子都踹到了床下。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抱着枕头,呜呜哭了起来。

    杜娜见李小荷哭的伤心,鼻子一酸,也想哭。

    白稀然瞪了她一眼。

    “杜娜,我警告你,别跟着添乱。有一个泪人,就够受的了。你要再跟着哭鼻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没想哭,就是看小荷这样,我心里难受。都怪那个王大民!”

    杜娜在自己欲哭无泪的脸上,干巴巴的抹了抹,叹了口气。

    白稀然轻轻拍打着李小荷的肩膀。

    “宝贝,别哭了。快睡吧!睡一觉,明天还是好天气。”

    “稀然,明天,我,我要跟王大民非离不可!”

    李小荷哭了一会。

    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太累了,就渐渐的睡着了。

    白稀然和杜娜,一左一右陪着李小荷。

    她二人看着睡着的李小荷,脸上犹挂着泪痕,都有些心酸。

    杜娜为李小荷盖好被子,叹了口气。

    “稀然,你说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你什么时候,见过小荷这么委屈过?”

    “是啊。我们三个就像亲姐妹似的,属小荷最小,我们两个从小就护着她,不让她受委屈,谁敢欺负她啊?”

    白稀然也深有感触,眼望着虚空,思绪沉浸在过去的日子里。

    杜娜想到过去的事,不经意的笑了笑。

    “稀然,要是我们不长大,也不嫁人,该多好。这样,我们就能够,还像过去一样那么好了。”

    “杜娜,你说什么傻话?人总是要长大成家的。再说了,难道我们成了家,就不好了吗?我们还是好姐妹,不是吗?”

    白稀然拿过一张纸,擦了擦李小荷嘴角的口水。

    李小荷睡觉中,转了转身,竟然说起了梦话。

    “王大民,咱们…非离不可…”

    听到李小荷的梦话。

    白稀然和杜娜,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杜娜叹息道:“你看,小荷成家后,都受了多大的委屈。”

    “行了。这件事情,等明天,我去找王大民问问清楚。不会让小荷,这么委屈的。”

    白稀然轻声说着,决定明天去问问王大民。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把眼睛看向杜娜。

    “杜娜,昨天你不是跟我说,周易今天回来吗?我们都在你家睡,周易他人呢?”

    “周易,被我赶出家门了。我让他住宾馆去了。”

    杜娜一副大咧咧的表情。

    白稀然闻言,有些目瞪口呆。

    “啊?周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这么把他赶到宾馆去了?”

    “那还能怎么办?小荷这个样子,我要照顾她。也只能暂时委屈委屈周易了。”

    杜娜叹了口气,有种“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无奈。

    她觉得,与周易相比,李小荷更重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