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李毅:“你就是叶岚吧。”
一间大办公室内，摆放着一张木质茶桌，四周墙上挂了一堆我欣赏不来的**人体艺术挂画，我坐在茶桌前的一张单人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男人。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年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体态有些臃肿，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和他肥胖的脸型显得很不协调。
“您认识我？”
李医生直接喊出了我的名字，这让我有些惊讶，电话预约的时候，我只留了手机号而已。
李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递给我，见我摆手表示不抽，便自己点了一根。
“算认识吧，因为给你捐献眼球的，是我之前的一位患者。”李医生弹了一下手中的烟灰说道。
我一愣，问道:“是您的患者？”
李医生点了点头，“没错。”
我脑子一时有些糊涂，这关系好像有点乱，但是我又想不出这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既然是您的患者…我想知道，为什么…会把眼睛捐给我？”我问道。
“当时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找到我，说希望通过我的关系，把他的眼睛捐出去，一开始我也挺奇怪的，只听过捐眼角膜的，还是第一次听说捐眼球的。”
李医生叼着烟，一边说，一边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而且，他是指定要捐给你…”
李医生从抽屉里翻出一个信封，递给我，“他说你肯定会来找我，等你来的时候，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我皱起眉头，接过信封，刚想拆开，李医生急忙摆了摆手，“等回去后再看吧，我们先聊聊你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将信封放进了兜里，心里的谜团越来越大。
李医生起身将窗户打开，随后又坐会了位置上，“你的问题，老王大致和我说了一下，你可以在和我说一遍吗？”
我心说你抽的时候不开窗，都快抽完了你才开。
随即点了点头，把问题和做的梦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我的话，李医生靠在座椅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见他这种反应，我也沉默下来，等他开口。
许久，李医生开口说道:“首先，你说你总觉得在通过别人看世界…这确实是你的心理作用不假，你只是内心排斥这个外来器官而已，其次，你说的那个梦…倒是有点儿意思…”
“梦…有什么问题？”我问道。
李医生又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继续说道:“我和那名患者是在五年前认识的，与其说是医患关系，倒不如说更像是朋友…”
李医生就这样抽着烟，跟我讲起了故事。
我有些不解，现在的看心理医生都要先听故事吗？不过，既然和捐献者有关系，我还是认真的听了下去…
五年前的某一天，李毅刚吃完午饭准备午休的时候，一位二十岁左右，身材很是消瘦的长发少年走进了李毅的办公室。
李毅看着空空的预约表，虽说有些不悦，但还是让少年坐了下来。
“医生…我…我能看见鬼…”
少年一开口，差点让李毅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
“你能看见鬼？”李毅有些想笑，但是出于职业道德，硬生生憋了回去。
李毅:“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情况的？”
少年:“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能看到他们…”
李毅直接在鉴定结果一栏，输入了臆想症，随后望向少年，“你是怎么发现他们这些…嗯…鬼的？”
少年:“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我们小区附近徘徊，刚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周围小区的邻居，所以没有什么交集，可是等我慢慢长大，我就发现，他们竟然都不会变老，穿着也从来没有变过…”
李毅喝了口茶，示意少年继续讲。
少年:“自从发现他们不会变老之后，我就和我父母，身边的朋友提起这些人，但是他们都说不知道，而且，他们都看不见，只有我能看得见，跟他们提的次数多了以后，他们就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可是我真真实实的见到了…
父母也认为我精神有问题，让我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我试图带他们去看那些人，但是压根没人信，就没人愿意跟我去看，可是我自己一个人又害怕，一直不敢去找那些人对质…
庆幸的是，因为我始终和那群人保持着距离，回家都是绕路走，所有那群人也就没发现过我…
之后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我们全家搬来了广西，当初的那群不会变老的的人，我就在也没见过了…”
李毅:“那你有没有回去看过那些人？”
少年摇摇头，“没有，父母不允许我离开他们身边，他们认为，以我的精神状况，离开他们会很危险…”
李毅:“那你以前看过心理医生吗？”
少年又摇了摇头，“应该没有，但是我父亲把我送进过精神病院，我不知道那里的人算不算心理医生…”
李毅点了点头，“那你出院后有再见过吗？”
少年：“...鬼吗？”
李毅点头。
少年摇了摇头：“出院那段时间没见到过...”
李毅有些不解，“那你现在来找我…是想咨询什么？”
少年低下头，全身开始轻微颤抖，过了良久，抬头看向李毅，眼里写满了惊恐，语气颤抖的说道：“他们...我觉得他们...最近开始注意到我了...”
看着少年的状态，李毅只觉得有些头痛，却也不能表现出来。
“他们开始找你聊天了吗？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嗯...正常人？”
少年:“没…没有找我聊天，是一个姐姐…我发现有一个姐姐好像在监视我…”
一间大办公室内，摆放着一张木质茶桌，四周墙上挂了一堆我欣赏不来的**人体艺术挂画，我坐在茶桌前的一张单人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男人。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年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体态有些臃肿，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和他肥胖的脸型显得很不协调。
“您认识我？”
李医生直接喊出了我的名字，这让我有些惊讶，电话预约的时候，我只留了手机号而已。
李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递给我，见我摆手表示不抽，便自己点了一根。
“算认识吧，因为给你捐献眼球的，是我之前的一位患者。”李医生弹了一下手中的烟灰说道。
我一愣，问道:“是您的患者？”
李医生点了点头，“没错。”
我脑子一时有些糊涂，这关系好像有点乱，但是我又想不出这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既然是您的患者…我想知道，为什么…会把眼睛捐给我？”我问道。
“当时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找到我，说希望通过我的关系，把他的眼睛捐出去，一开始我也挺奇怪的，只听过捐眼角膜的，还是第一次听说捐眼球的。”
李医生叼着烟，一边说，一边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而且，他是指定要捐给你…”
李医生从抽屉里翻出一个信封，递给我，“他说你肯定会来找我，等你来的时候，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我皱起眉头，接过信封，刚想拆开，李医生急忙摆了摆手，“等回去后再看吧，我们先聊聊你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将信封放进了兜里，心里的谜团越来越大。
李医生起身将窗户打开，随后又坐会了位置上，“你的问题，老王大致和我说了一下，你可以在和我说一遍吗？”
我心说你抽的时候不开窗，都快抽完了你才开。
随即点了点头，把问题和做的梦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我的话，李医生靠在座椅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见他这种反应，我也沉默下来，等他开口。
许久，李医生开口说道:“首先，你说你总觉得在通过别人看世界…这确实是你的心理作用不假，你只是内心排斥这个外来器官而已，其次，你说的那个梦…倒是有点儿意思…”
“梦…有什么问题？”我问道。
李医生又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继续说道:“我和那名患者是在五年前认识的，与其说是医患关系，倒不如说更像是朋友…”
李医生就这样抽着烟，跟我讲起了故事。
我有些不解，现在的看心理医生都要先听故事吗？不过，既然和捐献者有关系，我还是认真的听了下去…
五年前的某一天，李毅刚吃完午饭准备午休的时候，一位二十岁左右，身材很是消瘦的长发少年走进了李毅的办公室。
李毅看着空空的预约表，虽说有些不悦，但还是让少年坐了下来。
“医生…我…我能看见鬼…”
少年一开口，差点让李毅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
“你能看见鬼？”李毅有些想笑，但是出于职业道德，硬生生憋了回去。
李毅:“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情况的？”
少年:“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能看到他们…”
李毅直接在鉴定结果一栏，输入了臆想症，随后望向少年，“你是怎么发现他们这些…嗯…鬼的？”
少年:“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我们小区附近徘徊，刚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周围小区的邻居，所以没有什么交集，可是等我慢慢长大，我就发现，他们竟然都不会变老，穿着也从来没有变过…”
李毅喝了口茶，示意少年继续讲。
少年:“自从发现他们不会变老之后，我就和我父母，身边的朋友提起这些人，但是他们都说不知道，而且，他们都看不见，只有我能看得见，跟他们提的次数多了以后，他们就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可是我真真实实的见到了…
父母也认为我精神有问题，让我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我试图带他们去看那些人，但是压根没人信，就没人愿意跟我去看，可是我自己一个人又害怕，一直不敢去找那些人对质…
庆幸的是，因为我始终和那群人保持着距离，回家都是绕路走，所有那群人也就没发现过我…
之后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我们全家搬来了广西，当初的那群不会变老的的人，我就在也没见过了…”
李毅:“那你有没有回去看过那些人？”
少年摇摇头，“没有，父母不允许我离开他们身边，他们认为，以我的精神状况，离开他们会很危险…”
李毅:“那你以前看过心理医生吗？”
少年又摇了摇头，“应该没有，但是我父亲把我送进过精神病院，我不知道那里的人算不算心理医生…”
李毅点了点头，“那你出院后有再见过吗？”
少年：“...鬼吗？”
李毅点头。
少年摇了摇头：“出院那段时间没见到过...”
李毅有些不解，“那你现在来找我…是想咨询什么？”
少年低下头，全身开始轻微颤抖，过了良久，抬头看向李毅，眼里写满了惊恐，语气颤抖的说道：“他们...我觉得他们...最近开始注意到我了...”
看着少年的状态，李毅只觉得有些头痛，却也不能表现出来。
“他们开始找你聊天了吗？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嗯...正常人？”
少年:“没…没有找我聊天，是一个姐姐…我发现有一个姐姐好像在监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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