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聚气，意识训练
待黑色虚影没入暗角之中，杨君莫轻推开车门，轻步而随。尾随着那道黑影，但不知何时忽然来到了一座废弃工厂前，只待黑影没入工厂之中，他便要迈起脚跟随上。只是还未走进去，一个稍有低哑的声音却忽然从他身后传来。
“杨大公子，别来无恙！”
杨君莫惊讶地回过头去，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黑发老者，黄斑满额的瘦脸带着一丝邪气，仿佛给人一种内心发凉的感觉。
“你是？”杨君莫突然问道。
“杨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老夫不久前还曾和杨公子有过一面之识。”
听着黑发老者的声音，杨君莫又再度细看了几分，顿时发现此人确实有几分眼熟。片刻过后，他的脑海忽然回映起了一个见过的画面。
“是你！你是黑炎身边的那个侍从，黑煞老鬼？”
“不错！正是老夫！”
杨君莫内心一颤。据他所知，黑煞老鬼乃是残月内第一护月侍卫黑炎手下的三大杀手之一，变异层次为六级变异者，其生性残暴，杀人无数，被龙会列入黑色追缉名单。现如今，没想到这种狠角色竟会让他直接遭遇，他也不由得感到一阵惶恐。
“黑炎的三大杀手从不会轻易出动，除非是有重要的任务，而现在三大杀手之一到来，想必是有重要的事吧！”
“看来杨公子比我想象中的要了解的多，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直言不避了，老夫此行是为与杨公子寻求合作的。”
杨君莫顿时一愣，眼中多出了几片疑云。
“合作？阁下怕是找错人了！”
“杨公子无需隐瞒，老夫熟知杨公子乃是龙会的一名见习会行者，目前正处于为期一年的见习审核期后期，练气境界相当于四级变异者。”
杨君莫忽然惊讶不已，他这一年来几乎没有以会行侠的身份露过面，仅仅是在一次任务中被几个变异者看到了自己的真面貌，但没想到自己的情况就已经被对方调查得这么清楚了，看来自己接下来不能大意。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跟你们之间只有敌对，没有合作！”
面对杨君莫的严正措辞，黑煞老鬼并未有什么表情变化，随即又露出了一丝诡笑。
“杨公子不妨先考虑一段时间，考虑好了之后可以来这里找老夫，下次再会！”
言尽，黑煞老鬼便要转身离去，然而刚要起步，他却又回过头来补充了一句令人疑惑的话。
“对了，令妹姿色真心不错！”
杨君莫大惊，内心突然感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说什么？你给我站住！”
杨君莫一个跃步便冲了上去拦下黑煞老鬼，只是意想不到的是黑煞老鬼还未等他来到面前，竟化作一道黑雾散去，直接消失在了杨君莫的眼前。
“浑蛋！黑煞老鬼，你要是敢动雪儿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他大声怒道。
杨君莫双眼怒火中烧，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从过去到现在从没有人威胁过他，而对方还用自己的亲妹妹来要挟，这更是给他火上浇油，他绝不会让他们的奸计得逞！
想到这里，现在对他来说有一件事很重要，那就是确保现在雪儿没有出事。未有一丝逗留，他便迅速离去，心急如焚。
……
而此时另一边，陷入昏迷的石怀情依然躺在冉氏夫妇的饭店内，尚未苏醒。一旁的冉萱萱更是一直在悉心照料着，只是似乎未见到欣月的身影，又或许她已暂时离去。
石怀情虽然始终昏迷不醒，但他的意识却不知何时已经处在了梦境之中……
“起来！继续！”
此时只见石怀情正伏倒在一片汪洋云海上，呼喘着大气，而站在他一旁的是一个全身发着白光的光人，若仔细观察可发现这个光人似乎有着与石怀情相似的面貌。
“让我先休息会儿，累死我了！”
“才刚给你进行意识上的训练，你都能虚成这样，那要是给你进行肉体上的训练，那你还不得叫娘了？快起来！”光人严声厉气地斥道。
然而石怀情却只是憨笑了一下，依然松散地在躺着呼喘大气。
“别那么凶嘛！你刚刚这种强度的训练，是常人都受不了……”
光人顿时沉默了片刻，眼中浮出了一丝恼意。
“你是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是理所当然的吗？想想杨雪儿是怎么因为你受伤的，龙美玲又是如何因为你中毒的……只因她们想保护的人完全是个弱鸡！”
刹那间，“弱鸡”这个词如同一个惊天响雷，炸惊住了石怀情，之前的画面仿佛又历历在目，一瞬间重复了数十来回，他的内心如针扎入，传来了阵阵刺痛的负重感，正如光人所说的，只因为自己太菜，害得自己身边不该受伤的人受了伤，而如今有机会提升自己，但自己却嫌训练太累，这怎么对得住她们？
随即，石怀情一拳落地，咬紧关牙站起身。
“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请继续吧！”石怀情躬下身，诚恳地说道。
“唉……你其实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我只想让你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变强。战斗需要的，不仅仅是力，还要意，意盛则力盛，意衰则力衰，如果你意识上已经退缩，那么你无论力量有多强，你都将无法战胜你的对手，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
“我一定铭记于心！”
听罢，光人终于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来继续！你现在只有通过与我对战，在实战中学会技巧，积累战斗经验，才能形成自己独有的战斗意识，之后我才能更方便地教你如何用赤元来战斗。”
“明白！来吧！”
石怀情此时重新做好了万全准备，只等光人开始对自己发起攻势。然而，令人震惊的是石怀情只是微颤了一下眼帘，光人的拳头竟然一瞬间径直落在了石怀情的眼前，还未反应过来，石怀情便被一拳击飞了出去。
“这速度……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快的…”石怀情惊叹道。
他吃力地站起身，刚缓了一下神，竟又正面迎来光人一记重拳。
“这次同样的招式不会再起作用了！”
他后跨一步，下放身躯，双手抵于前，及时粗略地挡住了光人的那一拳，拳势在这一刻化作高能余波，向四周扩散开来。
“很好！首次挡下了我的攻击！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因为接下来我的攻击会一次比一次重，接招吧！”
话音刚落，光人又是一记重拳袭来，两拳交错而出，瞬时间一拳又一拳飞去，石怀情更是一次又一次被往后击退一步，只是他依然坚持着没有被击倒。
“别只是一味地防守，给我反击！”光人厉声斥道。
然而对石怀情而言，要想在这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攻势下发起反击谈何容易，他现在稍有不慎便会被一拳撂翻在地，根本无法腾出手去发起反击，而且即便是成功发起反击，在如此强烈的攻势面前，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产生不了多大效果。
“可恶！我到底该怎么办，他的每一拳都感觉重若千斤，强力而又连续不断，我现在全身发热的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块被铁锤砸热的铁块……”
想到这里，石怀情的脑子突然恍惚了一下，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异样，随即勾嘴一笑，两眼放光……
“这种被热气包裹的感觉，如果没想错的话，那么……”
突然间，双臂回缩，同时为了躲开光人的攻击，他迅速地向后退却一步，手掌微张开来，目光始终如一。瞬时间，他的身体周围突生异变，这一刻仿佛周围的气流正在涌入他的手心，不断地凝聚。下一刻，没有一丝犹豫，便是执拳迎去，正面与光人的攻击产生了强烈的碰撞。只是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石怀情的攻击似乎略胜一筹，一下子把光人击退了几步。
“什么？”
光人一脸不可思议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眼中充满了惊讶，随即他抬起目光看着石怀情，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刚刚那一拳确确实实带着很强的力量，看来你已经开始自行领悟了聚气的含义。”
“聚气？原来这就是聚气吗……”
石怀情开始变得兴奋了起来，他回想起自己当天第一次让气在体内流动时，那种感觉就像是一股热气正在体内涌动，很充裕，很强烈，就像现在一样……
“气，又叫本命赤元，既可以是自身的气，也可以是外源的气，对自身的气的使用可以分为两个过程，释放气和聚气；而外源的气则是要聚气才能运用。就你现在的练气层次，还无法释放气，刚刚我用气对你发起攻击时，打出的气并未消散，而是汇集于你的四周，是为你能将这些气聚集起来，为你所用，好在你没让我失望，聚集成功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今早的那次战斗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很令人振奋！来，继续！”
话音刚落，石怀情又将自己周围的气汇聚于体内，并将其引流至手中，与自己的攻击化为一体，最后朝着光人正面发起了攻势，驱影交错，拳拳相激。二人的力量仿佛势均力敌，谁也没有落于劣势，而战斗亦不知持续到了何时。
……
未知几时，夕阳无限红，已近黄昏。街道两侧人影稀疏，白天忙碌的人已各自归家。此时只见“冉氏传家菜”店内的几个人员正在忙于清桌扫地，并挂起了“打烊”的牌面。
“萱萱，地面拖得差不多了，你快收拾一下准备回家了。”冉母一边拿着抹布擦着桌一边说道。
“知道了妈妈。”
“对了，你先去看看那个小伙子醒了没有。”
冉萱萱愣了片刻，随即便放下了手中的拖把，立起身就要朝着楼梯方向走去。
“我现在就去看！”
然而她才刚走过几步，楼梯方向一个浅灰色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怀情，你醒了！”冉萱萱激动道。
“嗯！我好像躺了一天了，睡得头晕。”
石怀情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走了过来。
“小伙子，你现在除了头晕，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冉父停下手头动作问道。
“杨大公子，别来无恙！”
杨君莫惊讶地回过头去，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黑发老者，黄斑满额的瘦脸带着一丝邪气，仿佛给人一种内心发凉的感觉。
“你是？”杨君莫突然问道。
“杨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老夫不久前还曾和杨公子有过一面之识。”
听着黑发老者的声音，杨君莫又再度细看了几分，顿时发现此人确实有几分眼熟。片刻过后，他的脑海忽然回映起了一个见过的画面。
“是你！你是黑炎身边的那个侍从，黑煞老鬼？”
“不错！正是老夫！”
杨君莫内心一颤。据他所知，黑煞老鬼乃是残月内第一护月侍卫黑炎手下的三大杀手之一，变异层次为六级变异者，其生性残暴，杀人无数，被龙会列入黑色追缉名单。现如今，没想到这种狠角色竟会让他直接遭遇，他也不由得感到一阵惶恐。
“黑炎的三大杀手从不会轻易出动，除非是有重要的任务，而现在三大杀手之一到来，想必是有重要的事吧！”
“看来杨公子比我想象中的要了解的多，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直言不避了，老夫此行是为与杨公子寻求合作的。”
杨君莫顿时一愣，眼中多出了几片疑云。
“合作？阁下怕是找错人了！”
“杨公子无需隐瞒，老夫熟知杨公子乃是龙会的一名见习会行者，目前正处于为期一年的见习审核期后期，练气境界相当于四级变异者。”
杨君莫忽然惊讶不已，他这一年来几乎没有以会行侠的身份露过面，仅仅是在一次任务中被几个变异者看到了自己的真面貌，但没想到自己的情况就已经被对方调查得这么清楚了，看来自己接下来不能大意。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跟你们之间只有敌对，没有合作！”
面对杨君莫的严正措辞，黑煞老鬼并未有什么表情变化，随即又露出了一丝诡笑。
“杨公子不妨先考虑一段时间，考虑好了之后可以来这里找老夫，下次再会！”
言尽，黑煞老鬼便要转身离去，然而刚要起步，他却又回过头来补充了一句令人疑惑的话。
“对了，令妹姿色真心不错！”
杨君莫大惊，内心突然感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说什么？你给我站住！”
杨君莫一个跃步便冲了上去拦下黑煞老鬼，只是意想不到的是黑煞老鬼还未等他来到面前，竟化作一道黑雾散去，直接消失在了杨君莫的眼前。
“浑蛋！黑煞老鬼，你要是敢动雪儿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他大声怒道。
杨君莫双眼怒火中烧，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从过去到现在从没有人威胁过他，而对方还用自己的亲妹妹来要挟，这更是给他火上浇油，他绝不会让他们的奸计得逞！
想到这里，现在对他来说有一件事很重要，那就是确保现在雪儿没有出事。未有一丝逗留，他便迅速离去，心急如焚。
……
而此时另一边，陷入昏迷的石怀情依然躺在冉氏夫妇的饭店内，尚未苏醒。一旁的冉萱萱更是一直在悉心照料着，只是似乎未见到欣月的身影，又或许她已暂时离去。
石怀情虽然始终昏迷不醒，但他的意识却不知何时已经处在了梦境之中……
“起来！继续！”
此时只见石怀情正伏倒在一片汪洋云海上，呼喘着大气，而站在他一旁的是一个全身发着白光的光人，若仔细观察可发现这个光人似乎有着与石怀情相似的面貌。
“让我先休息会儿，累死我了！”
“才刚给你进行意识上的训练，你都能虚成这样，那要是给你进行肉体上的训练，那你还不得叫娘了？快起来！”光人严声厉气地斥道。
然而石怀情却只是憨笑了一下，依然松散地在躺着呼喘大气。
“别那么凶嘛！你刚刚这种强度的训练，是常人都受不了……”
光人顿时沉默了片刻，眼中浮出了一丝恼意。
“你是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是理所当然的吗？想想杨雪儿是怎么因为你受伤的，龙美玲又是如何因为你中毒的……只因她们想保护的人完全是个弱鸡！”
刹那间，“弱鸡”这个词如同一个惊天响雷，炸惊住了石怀情，之前的画面仿佛又历历在目，一瞬间重复了数十来回，他的内心如针扎入，传来了阵阵刺痛的负重感，正如光人所说的，只因为自己太菜，害得自己身边不该受伤的人受了伤，而如今有机会提升自己，但自己却嫌训练太累，这怎么对得住她们？
随即，石怀情一拳落地，咬紧关牙站起身。
“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请继续吧！”石怀情躬下身，诚恳地说道。
“唉……你其实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我只想让你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变强。战斗需要的，不仅仅是力，还要意，意盛则力盛，意衰则力衰，如果你意识上已经退缩，那么你无论力量有多强，你都将无法战胜你的对手，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
“我一定铭记于心！”
听罢，光人终于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来继续！你现在只有通过与我对战，在实战中学会技巧，积累战斗经验，才能形成自己独有的战斗意识，之后我才能更方便地教你如何用赤元来战斗。”
“明白！来吧！”
石怀情此时重新做好了万全准备，只等光人开始对自己发起攻势。然而，令人震惊的是石怀情只是微颤了一下眼帘，光人的拳头竟然一瞬间径直落在了石怀情的眼前，还未反应过来，石怀情便被一拳击飞了出去。
“这速度……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快的…”石怀情惊叹道。
他吃力地站起身，刚缓了一下神，竟又正面迎来光人一记重拳。
“这次同样的招式不会再起作用了！”
他后跨一步，下放身躯，双手抵于前，及时粗略地挡住了光人的那一拳，拳势在这一刻化作高能余波，向四周扩散开来。
“很好！首次挡下了我的攻击！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因为接下来我的攻击会一次比一次重，接招吧！”
话音刚落，光人又是一记重拳袭来，两拳交错而出，瞬时间一拳又一拳飞去，石怀情更是一次又一次被往后击退一步，只是他依然坚持着没有被击倒。
“别只是一味地防守，给我反击！”光人厉声斥道。
然而对石怀情而言，要想在这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攻势下发起反击谈何容易，他现在稍有不慎便会被一拳撂翻在地，根本无法腾出手去发起反击，而且即便是成功发起反击，在如此强烈的攻势面前，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产生不了多大效果。
“可恶！我到底该怎么办，他的每一拳都感觉重若千斤，强力而又连续不断，我现在全身发热的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块被铁锤砸热的铁块……”
想到这里，石怀情的脑子突然恍惚了一下，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异样，随即勾嘴一笑，两眼放光……
“这种被热气包裹的感觉，如果没想错的话，那么……”
突然间，双臂回缩，同时为了躲开光人的攻击，他迅速地向后退却一步，手掌微张开来，目光始终如一。瞬时间，他的身体周围突生异变，这一刻仿佛周围的气流正在涌入他的手心，不断地凝聚。下一刻，没有一丝犹豫，便是执拳迎去，正面与光人的攻击产生了强烈的碰撞。只是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石怀情的攻击似乎略胜一筹，一下子把光人击退了几步。
“什么？”
光人一脸不可思议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眼中充满了惊讶，随即他抬起目光看着石怀情，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刚刚那一拳确确实实带着很强的力量，看来你已经开始自行领悟了聚气的含义。”
“聚气？原来这就是聚气吗……”
石怀情开始变得兴奋了起来，他回想起自己当天第一次让气在体内流动时，那种感觉就像是一股热气正在体内涌动，很充裕，很强烈，就像现在一样……
“气，又叫本命赤元，既可以是自身的气，也可以是外源的气，对自身的气的使用可以分为两个过程，释放气和聚气；而外源的气则是要聚气才能运用。就你现在的练气层次，还无法释放气，刚刚我用气对你发起攻击时，打出的气并未消散，而是汇集于你的四周，是为你能将这些气聚集起来，为你所用，好在你没让我失望，聚集成功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今早的那次战斗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很令人振奋！来，继续！”
话音刚落，石怀情又将自己周围的气汇聚于体内，并将其引流至手中，与自己的攻击化为一体，最后朝着光人正面发起了攻势，驱影交错，拳拳相激。二人的力量仿佛势均力敌，谁也没有落于劣势，而战斗亦不知持续到了何时。
……
未知几时，夕阳无限红，已近黄昏。街道两侧人影稀疏，白天忙碌的人已各自归家。此时只见“冉氏传家菜”店内的几个人员正在忙于清桌扫地，并挂起了“打烊”的牌面。
“萱萱，地面拖得差不多了，你快收拾一下准备回家了。”冉母一边拿着抹布擦着桌一边说道。
“知道了妈妈。”
“对了，你先去看看那个小伙子醒了没有。”
冉萱萱愣了片刻，随即便放下了手中的拖把，立起身就要朝着楼梯方向走去。
“我现在就去看！”
然而她才刚走过几步，楼梯方向一个浅灰色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怀情，你醒了！”冉萱萱激动道。
“嗯！我好像躺了一天了，睡得头晕。”
石怀情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走了过来。
“小伙子，你现在除了头晕，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冉父停下手头动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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