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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空口说瞎话

    王经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汉子,心想:“这就是娄圭娄子伯,这就是在演义里教曹操用沙子和水筑城的哪位脑洞达人?身量够高的!”

    同时王经嘴里也没闲着,说:“原来是娄兄,区区小事,娄兄何必挂怀,在下也不是不通事理之人,就请娄兄放心。这事,我早就不记在心上了!”

    娄圭对着王经微微一欠身,施礼道:“王小兄弟,虽然你大度原谅了我师弟的无礼,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喝了这尊酒。小兄弟可能不知道,这尊酒有两条含义,一是为我师弟的无礼道歉,二是为了能和王小兄弟交个朋友。”

    王经听了这话,笑嘻嘻的接过酒尊,仰头一口喝干里面的酒,说道:“凉州王子纲,请问娄圭娄子伯,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一旁的曹操听了这话,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而娄圭呢?也被王经这奇特的交友方式给雷的是不要不要的啊!就见他慌慌张张的回答道:“可以可以!”

    王经听他说可以,随手抄起一旁的酒坛子,说:“来,孟德,子伯,咱们喝酒!”

    就在三个人喝着小酒,大谈美女的时候,一旁的许攸又没忍住嘴欠了!

    就见他扔下手中的酒尊,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高喊道:“大家来这里就是为了清谈喝酒的吗?我们应当多谈谈朝廷的大事,或事吟诗做赋也是可以的嘛!干嘛要聚在一起夸夸其谈呢!”

    好嘛,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就在人群里炸了!王经不屑的瞪了许攸一眼,转头对曹操和娄圭说道:“我了个去,自己不会聊天还怪别人不和他玩?什么玩意嘛!”

    曹操和娄圭异口同声的说:“消消气,消消气,子远这个人,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他工于辞藻,聪颖异常。所以子纲你也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王经望着曹操和娄圭,笑着说:“工于辞藻?我到要看看!”

    于是王经冲着许攸喊到:“许子远,我听说你工于辞藻,不如你用边疆为题材,为我等吟诗一首,可好啊?”

    许攸见这半天终有有人答应了,开心的像个月里娃似的。可是转头一看,见是王经出的题,瞬间就把那副笑脸收了回去,一脸孤傲的说:“我听说以边疆为题材,还以为是多难得题目呢!怕是你这凉州蛮子想家了吧!”

    说罢就是哈哈大笑,然后随口就说:“操长刀兮跨俊马,跨骏马兮破残敌。破残敌兮宿敌营,宿敌营兮惊胡女。携长弓兮射胡将,射胡将兮掠胡地。掠胡地兮惊单于,惊单于兮献胡女。”然后就猥琐的望着周围的人,说:“怎么样?我这诗做的还不错吧!”

    一旁的袁术也猥琐的笑着说:“哈哈哈,好诗!好诗!好一个惊单于兮献胡女!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经看着这两个猥琐的东西,心里跟炸了锅似的!心里骂道:“狗ri的东西,战场在这两个玩意眼里竟是如此儿戏!真是可怜我大汉边疆那些戍边的将士了啊!”

    然后就见王经拍岸而起,打断了两个狗bi玩意的笑声,就见他四十五度角望天,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羽檄从北来,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背完这段,王经低头落下了几滴泪水,他想起了那些个他在临羌大营里一起嬉笑的兄弟们,他们又何尝不是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呢?

    这时,曹操也站了起来,他抚掌大笑道:“好诗,这才是好诗啊!好一个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好一个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好一个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这才是我大汉军中男儿的样子!”

    王经偷偷瞄了瞄曹操,然后赶紧把头转了过去!毕竟这诗是抄老曹儿子的诗,臊的慌!

    曹操对王经的夸奖让许攸很没有面子!他抬头瞪了眼王经说:“西凉蛮子,居然还会作诗,怕是抄来的吧?”

    王经回头,鄙视的看了一眼许攸,说:“不知子远兄为空口就敢说王某这首诗是抄来的?那好吧!王某也怀疑你所做的诗是抄来的!而且我还能说出子远兄所做之诗抄自何人之口,子远兄可敢一试!”

    许攸呆呆的看了眼王经,心里想,:“这王子纲初到洛阳,怎的会知道我抄诗啊!不也能啊!算了,赌一赌吧!”

    随即装作大怒,气急败坏的说:“王子纲,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我这诗乃是我方才所作,你怎么能说我剽窃他人呢?你可知士可杀,不可辱!!”

    王经对他摆摆手说:“休息一会,休息一会,装什么装?不累吗?我的天哪?这脸红的本事怎么练得,教教我呗!”

    这时袁术也在一旁说道:“住口,王经!你这般污人清白,乃小人之举,不是君子所为。人神共愤啊!快与许攸道歉,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王经笑了笑说:“怎么个不客气发?打我一顿?就凭你那两下子,算了吧!还有,你们都说我王某污人清白,那我就把作诗之人姓名说一说吧!免得你们错怪好人!”

    随即,王经一口喝下一杯酒,说道:“作诗之人,乃陇西李白,字太白。此诗作于今年三月初三,夜半子时,当时你与他对酒小酌,不想他诗性大发,才无病呻吟出此句,可对否?”

    一旁的众人都是面面相觑,呆呆的望着王经。心想:“莫非这是真的?王经所言非虚,许攸这是抄的?时间地点都说出来了!而且这个李白是陇西的,而王经又是武威人士。兴许他二人认识,所以王经才知道的如此详细?”

    一旁的许攸,肺都气炸了,他右手颤抖的指着王经,说:“王子纲,你莫瞎说!写诗明明是前日幽州刘洪所作,怎的就成了陇西李白了?”

    这话一出,众人望向王经的双眼齐齐的转向了许攸。满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