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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哔哔、哔哔」,芯片内置的闹钟声响起,“时间栏」从小明的视觉中央弹出,显示着现在的时间为早上七点。

    此时太阳徐徐的从东面升起,微弱的阳光晒在充满浓雾的地面中,为这垂死的城市增添些微的活力。

    “是时侯下去看看母亲了。”小明转身到楼下去了。

    一楼的环境非常杂乱,一看便知道屋主是名单身汉。衣物、垃圾等杂物散落在客厅上。即食盒、啤酒瓶和腐烂的食材满布整个厨房和灶台,整个厨房根本无没法使用。

    为此,小明自上年起已没有再煮任何东西了,他只靠速食蛋白质来维持身体所需的能量。

    小明越过那“堆填区”后,伸手掀开沙发上的坐垫。坐垫的底部有一个黑色的小型魔法阵。小明戴上从口袋中找出的蓝光带纹手套后,便按了按那黑色按钮。

    接着,整个沙发和沙发后的墙壁渐渐透明,消失了。一道铁门从沙发的位置浮现。

    小明打开铁门后,一间白色的房间从小明面前出现。白色房间的四周有着不同的维生仪器,而房间的中央则放着一张电子病床。

    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中年女子,她面色惨白,眼窝和双颊已凹陷进去了。她的身驱非常的瘦少,皮肤下几乎没有一丁点的脂肪。整件上衣只有她那充满凹凸感的胸骨给支撑着。

    她就静静的躺在房间内,一动不动的,完美的融入在背景中。

    小明用意念把芯片连接至房内的维生系统后,各项的数据浮现在他的视觉中。在例行捡查后,他熟练的操控吊在天花板的机械臂清理着母亲的身体。

    一组机械臂从天上降下,它们张开了机械夹后,便把母亲夹在半空中,并开始进行凊理。在清理的同时,又有不同的机械臂降下,它们把伸出不同的管口插在母亲身上的人工造口,并为母亲输走排泄物以及输送营养液。

    看着母亲有如死物般被吊在半空中,小明可谓悲痛万分,但又无能为力。

    小明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名普通工人,母亲则是无业游民。他们就普通的家庭般生活着,日子虽然清贫,但快乐。

    然而地面世界充斥着无数的诱惑,它们使人沉沦,使人坠落。小明的父亲也不例外,他每天都沉醉在毒品和色情的汪洋中,深深不能自拔。久而久之,他便因此而债台高筑。

    为了逃避高利贷的追债,他选择抛弃妻子与年幼的儿子,逃离他所居住的地区。在失去经济来源后,整个家庭的重担都落在母亲身上。

    因没有任何的技术和学历,小明的母亲只能成为妓女。妓女没有有人权可言,每天除了要满足客人们的各种欲望,也要被无理取闹的客人们各种的玩弄打骂。

    就如往常的一天,小明母亲在“服务”过后正要向客人收费的时侯,那客人竟然拒绝付费,甚至殴打起母亲。面对着这位客人的无理取闹,四周的妓女根本无力阻止,所以她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当那客人走后,房间只剩下倒在血泊中的母亲。

    小明母亲的身体和头部都遭到严重的殴打,她的脸部严重变形,身上的骨头也全被打碎。小明的母亲就此变成了植物人。

    尽管现在医学昌明,但小明的家庭早已一贫如洗,根本无法负担任何手术费用。就这样,小明便在年幼的时侯便担起养活母亲的重担。

    地面世界是充满着自私和背叛,人们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背叛身边的所有人,包括自己的亲人。小明本可以把母亲卖给黑市或“天空之城”来狠赚一笔。但他没有,他心中的善良并没有因为这混乱肮脏的世代而磨灭。

    他感激母亲所做的一切,感激母亲没有在他最脆弱旳时侯抛弃他。为此他发誓不论如何也要救活母亲。

    为了筹得高昂的手术费,小明选择加入黑帮。他一边的赚钱,一边的筹备手术费和还债。而最近他终于还清了所有的债务。他现在的心愿便是治好母亲的病情和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不久前打听到世界的边界地区是个不错的居住地。那里的科技虽然落后,但那里没有地面世界般那么腐败混乱。而最重要的是世界政府对那里的管治较为簿弱,人们在那里生活较为自在。

    “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母亲。然后带你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小明紧握母亲的双手,眼神坚定地道。

    清理完母亲的身体后,小明便离开了房间。就在关上门的一刻,一通视频突然显示在小明的视觉中。小明接通后,一名老者出现在他的视觉中。

    老者穿着一套时尚的西装,双手穿戴着一套刻着魔纹的黑皮手套,用来召唤来自口袋宇宙的刀具。

    西装男开口说:“小明,老大有新任务交给你,半小时内来到大厦里。详细的内容将会在那里跟你讲解。”小明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看见小明的回复后,西装男便挂断了视频。小明收舍了简单的行囊后,便推门出走了。

    穿过充满酸臭味的小巷后,小明来到了地面世界的大街。

    大街上满布着垃圾和排泄物,它们不断在地上堆积,形成一层“软泥」。“软泥”不只充满着恶臭,里头还埋满了垃圾,人们一不小心便把整只脚踩个血流不止。

    然而人们非但没有嫌弃它们,他们还会伸手探着这些“软泥”中,望能从中找到些值钱的宝贝。

    除了垃圾和臭味汁水外,街道上也站着来自世界政府的巡警们。巡警们都穿着统一的间条莹光背心,并且接受过一定程度的机械化改造。为此他们的战斗能力比普通市民高出一些,但也只有一些。

    纵使世界政府把地面的统治权交给丐帮,但它还是会派小量的部队往地面住驻以监察“丐帮」,防止丐帮作出任何动摇世界政府政权的行为。

    然而进扎在地面世界的警员大多只是整个武装体系的底层人员,他们所赚取的薪水可能快只比普通百姓高出些许。与其留在地面世界腐烂,倒不如与丐帮结伴为盟,赚取外快。

    因此驻扎在地面世界的警员大多与丐帮成员保持友好的关系,他们有时还会充当丐帮的耳目,为丐帮提供来自上头的消息。在经过街尾的时侯,驻守在那里的警员还友好向小明点头示意。

    在大街走了一阵后,小明走到了辖区的中心。小明抬头一看,一座四周站满武装人员的大厦耸立在他面前。

    他到达了该辖区的“丐帮”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