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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偏见

    手上了有了易雪濯给的东西,田言没有再在富春园多留,她立刻带着田忌与沈思思往回走,易雪濯送田言出了门自己又上了观景楼,他是想看着他们离开的,不想却在观景楼又看到了易雪霁。

    交了手上的东西易雪濯心里也轻松了几分,他瞄着易雪霁问:“你怎么在这里看着他们?还是说心里有些舍不得那位沈姑娘?”

    易雪霁托着下巴淡淡地道:“我不喜欢沈思思,不过我喜欢她的身体,身边的女人都太干了,不过她好像怨上我了。”

    易雪濯挑眉,不再说话,在这种问题上他和易雪霁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兄长,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易雪霁看易雪濯不说话,又瞄向了他。

    “你说。”易雪濯看着田言走远了。

    “你说田言这个女人好在哪儿?那位侯爷喜欢她哪一点儿?我见了她只是害怕,我感觉她眼里的戾气有些重。”易雪霁斜眼看易雪濯。

    易雪濯也斜了易雪霁一眼:“牛羊还语猛兽,笑话。”

    易雪霁当然知道易雪濯嘴里的牛羊是谁,猛兽又是谁,他冷了他一眼道:“我就是生在易家的牛羊怎么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易雪或从南城过来了,也是冲这位田言大人过来的,到时候可就热闹喽。”

    “叔爷家的易雪或?他家不是从他爷爷那辈儿就不和我们来往了么?现在亲近个什么劲儿?”易雪濯嘴上说着,脑子里却在飞快地想事情了。

    “我哪里知道,那个女人,你说算不算猛兽?比起田言来呢?”易雪霁的脸上一幅看热闹的神情。

    “我又哪里知道!”易雪濯负了袖子往楼下去了。

    职方司官邸。

    田言回到官邸时车马行的人已经回来了,曲木弄的一身土,他一面往后院子里去一面解着自己的衣衫,这个季节田言都穿上夹袄了他还穿着薄衫,要命的是他居然还出了一身的汗。

    田言急步往书房那边去,她路过曲木身边问他:“曲木大哥,你不冷啊?”

    曲木裂开嘴笑笑:“一天到晚都在干体力活儿,哪有时间冷。”

    “小心可别风寒了。”田言嘱咐着,扭头另了弯。

    “多谢姑娘,属下会注意的。”曲木笑笑,他本来想解衣衫的,又一想,又将衣衫合上了。

    徐延就在书房的窗子那里看着田言,他看着她笑盈盈地进来,不由打趣她起来:“越发有女主人的样子了。”

    田言冲徐延笑笑,反手将从易雪濯那里得来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原来在我们来之前,雪濯表哥和杨易就动了,不过我看他们找的东西好像不全。”

    “是不全,腾龙密谍也找到了一些残片,你的那张图上才是完整的区域,杨易他们恐怕只是找了部分区域。”徐延说着,也伸出手敲了敲自己书桌上的文件。

    徐延的桌子上也有一些残片,那些残片上有更多的土,不过字迹却是比易雪濯的残片上的清晰一些。

    田言惊讶地拾起了一块残片看着:“这真的是萧腾留下的东西?”

    “他自己怎么做的出来?这可是个大工程,上面的字迹也不像是一个人,我看郑楚房与这也有关,如果就像我们在海上猜测的那样,那郑惜若与你一样,都是生骨种的第三代结果,阿史那没有理由只盯着你一个而不管郑惜若,我一直想不明白,阿史那到底要做什么,我们每猜测一个想法,他的行动却与我们的根本不合,像是我们猜的是合理的,可是结果却是错误的。”徐延拧了眉心。

    “那这些残片……”田言瞄向了徐延。

    “先让杨开雨研究吧,腾龙密谍的人还在找,我怕有遗漏,天下大体上是太平的,我真的不希望像阿史那这样有本事的人再掀起什么动荡来。”徐延轻叹一声。

    田言瞄着那些残片不说话,她明白徐延在担心什么,,可是她现在心里升出来了一股感觉,那就是阿史那是不会做那些事的,他会像徐延一样维护圣上的江山,因为皇上放他回去了,也不就是证明皇上对他放心吗?可是他在做什么,徐延却不知道,皇上也不说,而现在徐延做的事情也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态度,他明明纵容阿史那,却又放徐延大刀阔斧的干,徐延与阿史那好像从来就水火不容。

    田言抬眼看了看徐延,她轻声问:“侯爷,你对北漠人有偏见吗?”

    徐延笑笑:“没有,圣上好几名得力将领都是北漠人,我只是对阿史那有偏见,哪怕他在做好事,我也会怀疑他是不是有别的心思。”

    “那侯爷为什么会对阿史那有偏见?”田言又问。

    徐延的眸子动了动,他抿嘴一笑道:“这个,你可以问问冬陵,目奴虽说知道一些,不过冬陵更清楚。”

    田言便了然了。

    目奴收拾好了残片亲自交给了负责机关鸟的人,机关鸟上的人会将这些东西快速运回上京,田言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与田秋色交涉,可是她第二次去易家时,田秋色好像依然不愿意与她说话,虽说易雪濯什么都向她坦白,可是直接与北漠人来往的是田秋色呀,她要得到第一手的信息,这样她才能想办法不让田秋色在自己的世界里陷的太深,也不让她太受北漠人的控制。

    目奴还没有回来,冬陵在给田言泡脚,她在水里加了一些细细的干桂花,一时,浓郁的香气在床边散开来了。

    田言垂头看冬陵,她笑盈盈地问:“冬陵,侯爷说你知道为什么他对阿史那有偏见,你能向我说说吗?”

    冬陵抬眼看了看田言,她叹了口气道:“那在姑娘眼里,阿史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田言仰在了床上,她想了想才道:“他就是个僧人啊,没什么脾气,但是却又不敢让人轻易接近,我记得卢丽绮暗恋他来着,就是不知道阿史那自己知不知道。”

    “只有这些吗?”冬陵抬起田言的脚给她擦脚,又去一旁拿脂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