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森林
秦歌觉得自己好痛，什么都痛，全身都痛。
感觉自己在一个不知是雾还是黑的地方走了很久很久，痛觉越来越大。直到他痛到眼前终于出现光亮。等他睁开眼睛，周围竟是一片绿色的丛林。他站立林中，乔木高大，低丛横生。只有他站立的一圈草坪低矮，看着没有出处和去路。
“喂~！有人吗？救命啊~！”
喊完之后，终于发现自己声音有点稚嫩感。
“吕超，王竟。。。”不死心的又把舍友的名字都喊了一遍。
周围除了虫鸣鸟叫之外，就再无回音之声。
然后，他尝试着喊：“温亚。”
“呜呜~！我在，秦歌我在上面。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秦歌一阵惊喜，他确实听到温亚的回应声音。但他迅速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温亚，温亚你在那？”
“秦歌，你能听见我说话？抬头，我在你上面。”温亚的声音带着惊喜。
秦歌一抬头，透过树林可以看到天空洁净的蓝天。
和一个透明度被调成80%的温亚，飘。。。是飘吧！
飘在自己的上面！
“你怎么了？你能下来吗？”秦歌的脑子现在也是一片浆糊，也难以判断目前的情况。
“我可以下来，但是你没有穿衣服。而且你有点小。”温亚的声音蠕蠕的，提醒着秦歌。
秦歌低头一看，是有点小。。。
不对！！！
他迅速的伸出双手看了一下，一双同样稚嫩的手，不像成年人的手。
“我变成小孩子了？”他看向降低了一点高度的温亚。
“嗯！”温亚肯定的回答他，“然后，你看我。你只是变成小孩子了。但我觉得我死了！”
“呜哇~！”
秦歌看着降到正常高度的80%透明度的温亚，突然想起什么？
迅速的用稚嫩的双手掩住了稚嫩的部位。
“你不要看，什么有点小，它可以长很大。曾经长到很大的程度。”
“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遮什么遮！”
“以前我们虽然是同学，又没有玩到一起。你怎么偷偷看过我的，的的的。。。“
“谁偷偷看了，有次我在岸上割芥菜喂猪，不小心看到你在溪里脱光光玩水。你知道，年纪小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男同学不穿衣服，还是很害羞的。后来，我在村里遇到你妈妈正在找你。就告诉她，你在溪里面玩。”
“原来那次我被我妈打很惨的那次是你打的小报告！”
说着，两人突然一阵大笑。
“歌歌。”温亚眼泪流了出来，“我突然不再害怕了，你知道我，我之前有多怕吗？”
笑声之后又是哭声。
温亚哭哭啼啼的说：“我比你早醒来两天，你一直站在草地上。表情痛苦的呻吟。我叫你，你听不到，你喊了两天两夜。我想去拉你却。。。”
说着，温亚把手伸向秦歌。手就直直的从秦歌稚嫩的身体里穿过。
两人都是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我也拉不动你，我想我已经死了，变成了，，，变成了阿飘。“温亚继续说。
“然后我也变成了小孩子？我也死了吗？”
“你应该没有死，你还有心跳，呼吸。你只是变成小孩子。”
两人还是一阵沉默。秦歌作为一个男孩子，觉得自己应该先冷静。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梦中的疼痛在他醒来之后已经消失了。
“首先我们先冷静。先搞清楚情况。我们都有看过许多小说，电影，电视剧。很多情况我们可以有个大致判断。”秦歌先冷静推理起来，“也许我们像小说里面写的，我们穿越了之类的情况。”
“你是说我们穿越了，但我们情况有点不同啊。你变成小孩了，而且没穿衣服。而我直接像是已经死去了。”温亚的声音还带有一点害怕。但总能跟着分析事情了。
“现在也不能就判断我们是穿越或者什么情况。只是假设我们是穿越了。从我没穿衣服和变成小孩子来看，也许这个是我穿越必须付的能量成本。而你，，，而你失去身体是你穿越需要付出的能量成本。后面诸如我们如果能够找到回复能量的方式，或者其他方式。也许我们都能回复成原来的样子。”
“也许真如你说的。”
其实秦歌那是强做的冷静分析，但此时情况，他重要更照顾温亚一些。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到更多的情报以供分析和离开这里。
“温亚。”秦歌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了，“咳嗯，小亚。你能飘高一点吗？看看我们周边的环境，我们先离开这里。你先在上面看看有没有走出树林的道路，我先摘几片叶子做个裤子。”
噗嗤。
温亚终于被逗笑，紧张感也没了。
笑着升了天。
呃不是，是笑着飘到了树梢处，开始寻找道路。
温亚控制这身体往上运动，在这两天里，她已经对现在的身体活动做了足够的尝试。与日常走路或者运动不同，她只要用意识想象往上，往前或者转向之类的。现在的“身躯”就能跟着意识运动。抬手、举脚的方式也如同往常一样。
稍微升到树梢处，她举目望了望。
秦歌在下面突然紧张喊：“温亚，快下来一下。”
温亚飘了下来疑问地看向秦歌。
“小亚。刚刚不应该就让你上去。”秦歌有点紧张的问，“风和阳光会影响你吗？身体会不会刺痛或者什么的？”
“不会。甚至感觉不到风，感觉不到热。阳光也仅是能看到，而不是感觉到。也许我真的已经，已经。。。”因为秦歌的疑问，温亚越是有点惶惶。
秦歌赶紧安慰：“不，我刚刚只是怕你被阳光和风伤害。怕你被风吹走了。”
“嗯！这两天我自己有做测试，我应该无法离开你10米左右的距离。无论我向上，向左，向右到离你大约10米的距离后，就无法再往前进。”温亚说明了情况。
“也许我们已经被捆绑在一起了。不管怎么样，我们能在一起就好。”秦歌点点头，放心的道，“你再上去看看。周边的环境，看看有没有路？我们是在山林或者平原？有没有溪流和建筑物？人工设施等等。”
既然温亚不受环境伤害，秦歌心想还是早点摸清身处情况。
温亚升了空，四周转了一圈。观察了一会儿，而后降了下来：“周遭全部都是树林，是一片大平原，没有看到任何类似道路和建筑物的东西。”
温亚下来后，秦歌已经在腰间围了一圈带叶树枝的裤衩。所幸都是山林里长大的孩子，一点折树枝的本领倒也有。温亚笑着看他那原始人的装扮，秦歌变成童年孩子的表情顿时有点恼恼的可爱。
遮住稚嫩部位的秦歌终于摆脱了羞恼，一脸认真的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想办法先离开这里。也许我们需要先走出这片森林。或者触发其他什么东西，还是故事情节之类的。总之，应该不是让我们就这样被困住其中。”
温亚看着秦歌强做的镇定，也不揭穿他。反倒是她觉得自己已经冷静下来，接受了事实。能够尝试摆脱困境的方式，她也愿意尝试。现在歌歌也醒过来了，总比两天前她一人害怕无措的好。
秦歌随意选了一个方向。把围在他周围的灌木丛掰开。一小圈之后，他终于进入一个比较稀疏的林木里。灌木划伤了他稚嫩手脚的疼痛也忍了忍，稍微几个血痕不算什么。为了不让温亚担心，他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做出。
到了一处细草林地，包围他的灌木不见。不仅仅是前方不见了灌木林。而且，他一回头。刚才还困围着他的低矮灌木整片都没了。
“小亚，你有看到之前那片矮树木吗？”
“咦！小树丛没了。”温亚也觉得稀奇，“我飘在你前面没有注意到。”
“也许我们已经离开坐标原点了。”秦歌自我揣测道。
“坐标原点？”
“就是类似游戏出生点之类的？”
“我们进入一款游戏里吗？”
“不，不一定。任何可能都有。算了，离奇的事多了，没办法一一探究。”
秦歌和温亚暂时放弃心中的一大堆疑问。选择继续往前走。
“小亚，你刚才说你离我大约10米左右就无法再往前了是吗？”
“是。怎么？”
“我有个主意。你继续往前飘，一直飘到距离我最大的距离。然后停下来。先等等。”
秦歌说完，从地上找了一个粗大的树枝，折了折一下，试了一下硬度。然后走到一个最大的树木前面。用树枝在树皮上刻了一个数字0，并且在0下头划了一个箭头。
“小亚，你往箭头方向去，然后等我。而后等我走过去。”
温亚按指示往箭头指示方向飘了过去，到了无法前进的地方了举手挥了挥示意秦歌过来。秦歌走到小亚身边后，找到了离她最近的一个树，又刻上了数字1，及箭头。再让温亚继续往前。
“这片山林很大，也许我们会迷路。所以我们必须先做好标识。只是这个方法会影响我们速度。还有，你前进时，帮我注意一下野生动物。”秦歌看着自己的细胳膊、腿的。挥舞着刚捡的树枝，觉得很是没有安全感。
“我飘高一点看看吧。你要小心点。”温亚也觉得有危险主动承担起警惕。
两人开始在树林里跋涉了起来。
感觉自己在一个不知是雾还是黑的地方走了很久很久，痛觉越来越大。直到他痛到眼前终于出现光亮。等他睁开眼睛，周围竟是一片绿色的丛林。他站立林中，乔木高大，低丛横生。只有他站立的一圈草坪低矮，看着没有出处和去路。
“喂~！有人吗？救命啊~！”
喊完之后，终于发现自己声音有点稚嫩感。
“吕超，王竟。。。”不死心的又把舍友的名字都喊了一遍。
周围除了虫鸣鸟叫之外，就再无回音之声。
然后，他尝试着喊：“温亚。”
“呜呜~！我在，秦歌我在上面。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秦歌一阵惊喜，他确实听到温亚的回应声音。但他迅速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温亚，温亚你在那？”
“秦歌，你能听见我说话？抬头，我在你上面。”温亚的声音带着惊喜。
秦歌一抬头，透过树林可以看到天空洁净的蓝天。
和一个透明度被调成80%的温亚，飘。。。是飘吧！
飘在自己的上面！
“你怎么了？你能下来吗？”秦歌的脑子现在也是一片浆糊，也难以判断目前的情况。
“我可以下来，但是你没有穿衣服。而且你有点小。”温亚的声音蠕蠕的，提醒着秦歌。
秦歌低头一看，是有点小。。。
不对！！！
他迅速的伸出双手看了一下，一双同样稚嫩的手，不像成年人的手。
“我变成小孩子了？”他看向降低了一点高度的温亚。
“嗯！”温亚肯定的回答他，“然后，你看我。你只是变成小孩子了。但我觉得我死了！”
“呜哇~！”
秦歌看着降到正常高度的80%透明度的温亚，突然想起什么？
迅速的用稚嫩的双手掩住了稚嫩的部位。
“你不要看，什么有点小，它可以长很大。曾经长到很大的程度。”
“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遮什么遮！”
“以前我们虽然是同学，又没有玩到一起。你怎么偷偷看过我的，的的的。。。“
“谁偷偷看了，有次我在岸上割芥菜喂猪，不小心看到你在溪里脱光光玩水。你知道，年纪小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男同学不穿衣服，还是很害羞的。后来，我在村里遇到你妈妈正在找你。就告诉她，你在溪里面玩。”
“原来那次我被我妈打很惨的那次是你打的小报告！”
说着，两人突然一阵大笑。
“歌歌。”温亚眼泪流了出来，“我突然不再害怕了，你知道我，我之前有多怕吗？”
笑声之后又是哭声。
温亚哭哭啼啼的说：“我比你早醒来两天，你一直站在草地上。表情痛苦的呻吟。我叫你，你听不到，你喊了两天两夜。我想去拉你却。。。”
说着，温亚把手伸向秦歌。手就直直的从秦歌稚嫩的身体里穿过。
两人都是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我也拉不动你，我想我已经死了，变成了，，，变成了阿飘。“温亚继续说。
“然后我也变成了小孩子？我也死了吗？”
“你应该没有死，你还有心跳，呼吸。你只是变成小孩子。”
两人还是一阵沉默。秦歌作为一个男孩子，觉得自己应该先冷静。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梦中的疼痛在他醒来之后已经消失了。
“首先我们先冷静。先搞清楚情况。我们都有看过许多小说，电影，电视剧。很多情况我们可以有个大致判断。”秦歌先冷静推理起来，“也许我们像小说里面写的，我们穿越了之类的情况。”
“你是说我们穿越了，但我们情况有点不同啊。你变成小孩了，而且没穿衣服。而我直接像是已经死去了。”温亚的声音还带有一点害怕。但总能跟着分析事情了。
“现在也不能就判断我们是穿越或者什么情况。只是假设我们是穿越了。从我没穿衣服和变成小孩子来看，也许这个是我穿越必须付的能量成本。而你，，，而你失去身体是你穿越需要付出的能量成本。后面诸如我们如果能够找到回复能量的方式，或者其他方式。也许我们都能回复成原来的样子。”
“也许真如你说的。”
其实秦歌那是强做的冷静分析，但此时情况，他重要更照顾温亚一些。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到更多的情报以供分析和离开这里。
“温亚。”秦歌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了，“咳嗯，小亚。你能飘高一点吗？看看我们周边的环境，我们先离开这里。你先在上面看看有没有走出树林的道路，我先摘几片叶子做个裤子。”
噗嗤。
温亚终于被逗笑，紧张感也没了。
笑着升了天。
呃不是，是笑着飘到了树梢处，开始寻找道路。
温亚控制这身体往上运动，在这两天里，她已经对现在的身体活动做了足够的尝试。与日常走路或者运动不同，她只要用意识想象往上，往前或者转向之类的。现在的“身躯”就能跟着意识运动。抬手、举脚的方式也如同往常一样。
稍微升到树梢处，她举目望了望。
秦歌在下面突然紧张喊：“温亚，快下来一下。”
温亚飘了下来疑问地看向秦歌。
“小亚。刚刚不应该就让你上去。”秦歌有点紧张的问，“风和阳光会影响你吗？身体会不会刺痛或者什么的？”
“不会。甚至感觉不到风，感觉不到热。阳光也仅是能看到，而不是感觉到。也许我真的已经，已经。。。”因为秦歌的疑问，温亚越是有点惶惶。
秦歌赶紧安慰：“不，我刚刚只是怕你被阳光和风伤害。怕你被风吹走了。”
“嗯！这两天我自己有做测试，我应该无法离开你10米左右的距离。无论我向上，向左，向右到离你大约10米的距离后，就无法再往前进。”温亚说明了情况。
“也许我们已经被捆绑在一起了。不管怎么样，我们能在一起就好。”秦歌点点头，放心的道，“你再上去看看。周边的环境，看看有没有路？我们是在山林或者平原？有没有溪流和建筑物？人工设施等等。”
既然温亚不受环境伤害，秦歌心想还是早点摸清身处情况。
温亚升了空，四周转了一圈。观察了一会儿，而后降了下来：“周遭全部都是树林，是一片大平原，没有看到任何类似道路和建筑物的东西。”
温亚下来后，秦歌已经在腰间围了一圈带叶树枝的裤衩。所幸都是山林里长大的孩子，一点折树枝的本领倒也有。温亚笑着看他那原始人的装扮，秦歌变成童年孩子的表情顿时有点恼恼的可爱。
遮住稚嫩部位的秦歌终于摆脱了羞恼，一脸认真的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想办法先离开这里。也许我们需要先走出这片森林。或者触发其他什么东西，还是故事情节之类的。总之，应该不是让我们就这样被困住其中。”
温亚看着秦歌强做的镇定，也不揭穿他。反倒是她觉得自己已经冷静下来，接受了事实。能够尝试摆脱困境的方式，她也愿意尝试。现在歌歌也醒过来了，总比两天前她一人害怕无措的好。
秦歌随意选了一个方向。把围在他周围的灌木丛掰开。一小圈之后，他终于进入一个比较稀疏的林木里。灌木划伤了他稚嫩手脚的疼痛也忍了忍，稍微几个血痕不算什么。为了不让温亚担心，他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做出。
到了一处细草林地，包围他的灌木不见。不仅仅是前方不见了灌木林。而且，他一回头。刚才还困围着他的低矮灌木整片都没了。
“小亚，你有看到之前那片矮树木吗？”
“咦！小树丛没了。”温亚也觉得稀奇，“我飘在你前面没有注意到。”
“也许我们已经离开坐标原点了。”秦歌自我揣测道。
“坐标原点？”
“就是类似游戏出生点之类的？”
“我们进入一款游戏里吗？”
“不，不一定。任何可能都有。算了，离奇的事多了，没办法一一探究。”
秦歌和温亚暂时放弃心中的一大堆疑问。选择继续往前走。
“小亚，你刚才说你离我大约10米左右就无法再往前了是吗？”
“是。怎么？”
“我有个主意。你继续往前飘，一直飘到距离我最大的距离。然后停下来。先等等。”
秦歌说完，从地上找了一个粗大的树枝，折了折一下，试了一下硬度。然后走到一个最大的树木前面。用树枝在树皮上刻了一个数字0，并且在0下头划了一个箭头。
“小亚，你往箭头方向去，然后等我。而后等我走过去。”
温亚按指示往箭头指示方向飘了过去，到了无法前进的地方了举手挥了挥示意秦歌过来。秦歌走到小亚身边后，找到了离她最近的一个树，又刻上了数字1，及箭头。再让温亚继续往前。
“这片山林很大，也许我们会迷路。所以我们必须先做好标识。只是这个方法会影响我们速度。还有，你前进时，帮我注意一下野生动物。”秦歌看着自己的细胳膊、腿的。挥舞着刚捡的树枝，觉得很是没有安全感。
“我飘高一点看看吧。你要小心点。”温亚也觉得有危险主动承担起警惕。
两人开始在树林里跋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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