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入化
在温老头看来，一面整体呈蓝色的欧洲骑士盾静静浮现在空中。半透明带有流水荧光般光感的线条不时在盾面流动。
这个盾牌其实他很熟悉，在多年以前，他的女儿温雅练习技能时的练习盾就是这个。
果然是温雅你把他带来的吗？温老头心中想。
“呃！没想到你也有出神的天赋。”温老头稍稍收拾错愕，“一般出神者多为女子，而男性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按统计，大概100个男性当中只有1人能出现出神的天赋。也许你真的是我女儿指引你过来的。”
可在秦歌看来，蓝色骑士盾牌并不是直接浮动在空中的。而是出现在温亚的手中，并且盾牌能够被温老头所看见，却还是看不到持着盾牌的温亚。
现下里，温亚和秦歌无法说话沟通信息，两人只是眼神示意。
温亚降到脚踩地面位置，当然是虚踩，否则她能透过地板降到一楼。开始轻轻的挥动盾牌。
“嗯，很好。你能这么快的具象化出盾牌，也能用神思移动它。看来你将是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出神者。”温老头夸奖着秦歌。却不知道其实并不是他再操作。
“秦歌秦歌，我要再试试别的？”温亚玩出了兴趣，提出要求。
“其他的首饰都能具象化不同的武器或盔甲吗？我能不能再试试？”秦歌代着温亚提出要求。
“不行。”温老头考虑一下决定拒绝，“你现在仅仅是稍微了解什么叫出神，你甚至不知道出神需要什么样的代价，也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出神知识和训练。哪怕你再有天赋，最好还是不要再更多的尝试。过一阵子我安排你真正的出神训练。”
秦歌和温亚对视一眼，温亚撅撅嘴。温亚思虑一敛，盾牌消失在空中。与其同时，秦歌也把戒指褪了下来，放回原来的那格小抽屉里。
温亚心中一动，又把盾牌具象化出来。可这回并没有引起温老头的注意。显然在没有戒指的媒介之下，具象化的物品是无法被他人看见的。只有温亚和秦歌两人自己能看到。
如果没有温老头在这里，他们或可再做做其实试验测试。
温老头一一关上镜台的小抽屉，说道：“如果你真的很有出神者的天赋，你是温雅指引来的，她的这些饰品以后都交给你。”
这可把温亚高兴坏了，都飘了几圈。虽然温老头所说是给秦歌，但她跟秦歌有区别吗？没有。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出神者饰物必须佩戴才能具象和应用吗？”秦歌疑问？
“是。一旦离身就没有效用。”温老头回到道。
“可，这些都是女孩子的饰物吧？”如果仅仅是戒指那还好，可秦歌看到这批首饰，还有打孔耳钉、项链、小皇冠之类完完全全女性的首饰。他觉得有点接受不能。
要是要是温亚强迫他戴了？温亚眼神投射的幽光，他已经不敢和她对视了。
女装是不可能女装的，哪怕是戴女性饰品也不可能。
“饰品是可以重新熔炼塑造的”温老头给了秦歌一份希望的说。
“那我以后可以改，，，”
但是秦歌话音未落，温老头严肃的盯着他：“不，不行。这是我为温雅打造的，留着我对温雅的一份想念。你，听好了。你不能改变他们。知道吗？”
“知，知道。”他哪里抵得住温老头和温亚一明一暗的同时压迫啊！
“你跟我下楼，有些另外一些事情要告诉你。”
温老头去看了一下床上的温雅，按按女儿的被子。又重新放下纱帐，起身喊上秦歌。
秦歌跟着温老头走出房门，到楼梯口，又被抱了。
温老头一把抄起秦歌，显然厌倦秦歌裹着的粗布造成的移动不便。
温老头下楼梯的速度很快，这次秦歌是被夹在温老头腋下，脸部朝下，看着自己坐云霄飞车般的顺着楼梯下到一楼。秦歌闭眼都来不及的速度，温老头已经下到一楼了。
秦歌稍稍立定。粗布差点滑落，稍微又扎紧了一下。
“我没想到你会有出神的天赋。之前我有意教导你入化者的能力。”温老头跟秦歌说道。
“入化？另一种战斗方式？”秦歌刚了解了出神，现在对入化也有了很大的兴趣。
“是的。出神入化，是这世间两种战斗方式。两种作战方式有很大的不同。你跟我来，我给你看看。”
说着，温老头率先走出大门，到了院子中。
秦歌缓缓的跟了出来。站在门前台阶上。顺着温老头手指的院子右侧，看到：
一座木雕像般的巨人盘膝坐在院子右侧。盘坐时亦有一个成年人等高的模样，整体线条与人体肌肉相似，块状的涂着蓝色的漆纹成涡状，蓝色漆块之间有绿色的粗细不同的条纹区隔。头部五官俱全，与一般人脸不同的是，五官线条刚直如刀砍斧劈棱角尖锐。双目紧闭并未张开，唇嘴鼻孔皆备。头上无发，却有一个头盔，头盔形似中国古代将领头盔。脸颊肤粉之色，颊后银色飞翅挑额，额中镶嵌一蓝色宝石。
此雕像在温亚进入这院子时，早有看到。但昨日，因紧张秦歌的身体情况，也没太注意。
“木雕？”秦歌疑问？
“说是木雕也行，不过木头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原料。这个雕像叫做——化躯。”温老头走近雕像，拍了拍它。
“化躯？”秦歌也慢慢走近。
“对，楼上我跟你说过出神了。那这个就是入化。”
“入化，，，？”
秦歌疑问还未发出，温老头突然把一只手像插入水面一样，竟然插入了雕像的身体里。
这个，这个怎么可能。秦歌离得很近，确认这个雕像是个坚实的固体。
温老头默不作声，手按着雕像，整个人往前走。就在秦歌的眼里，整个人就象走入水中，慢慢的没入了雕像。消失在秦歌眼里。
而后雕像的蓝色斑块涂层发出并不刺眼的光茫，绿色条纹开始流动。雕像眼睛睁开，头盔额部镶嵌蓝色宝石开始发光，一串类似符号的字眼快速从左到右划过。
“启动！”
温老头的声音从雕像的口部发出。
“呵呵，吓到了吗？这个是我的化躯，我作战用的。可惜现在只能陪我在这里日晒雨淋，下面草都快长满了。”
木雕像——化躯用温老头的声音开口说道。
秦歌双眼发光，比之温亚之前看到首饰的眼光不遑多让。
这不是机甲？这不是高达吗？
男人的浪漫！
手摸了上去，又滑着抚摸，又是拍着听到声音脆响，手感温热要远超体温，又有颗粒刮手之感，硬度坚韧，怕刀片之类都无法划伤。
“你退开一下。”温老头发出声音。
秦歌依言退开了数步。化躯里的温老头看到秦歌已经退开，运起化躯双臂往地上一拍，化躯弹起近两楼之高，而后落地立起。
化躯腿部配色与上半身一致，立起之后整体线条更是流畅完美。隐隐有极致爆发之感，像随时能弹射出去，杀伐于千军万马之间。
秦歌更加目瞪口呆，雀跃之心顿起，恨不能马上也拥有一个化躯。
温老头比画了几个动作给秦歌看之后，就又坐了下来：“可惜，我现在已经是个半化之人。无法给你展示更多技能。”
说完，化躯的头部出现温老头的人头，而后出现身躯。温老头从化躯上走了出来。
秦歌看温老头头上已经带有薄汗。
温老头站定在秦歌身前，问：“是否很想要一个化躯？”
秦歌赶紧点点头。
温老头又道：“可惜了，在此之前，我本想传授给你入化之道。可是你竟然是出神的天赋。”
秦歌错愕：“不，不行吗？我可以同时学习出神之道和入化之道吧。”
实际出神之道又不是我，是温亚啊！之前盾牌是温亚具象化的。并不是他。
“不，不能。出神之道需神元强大，神思精锐；而入化之道则需身躯强健。往往两者不能同时训练所得。”温老头稍微解释了其中的区别。
但秦歌并不死心。又问：“我如果放弃出神之道，是否可以选择入化之道？”
“出神入化之道，其实可以兼修。”温老头又自相矛盾的说，“但是，没有人能在兼修的同时把出神入化之道走到极致，只能沦为平庸，甚至比平庸都不如。”
“你知，出神之道伤耗神元，最终使人陨落。而你可知‘入化者不化’又是如何？”
没等秦歌答嘴提问，温老头继续说下去。
“你可知我为何又是半化之人？”
“入化不化者是指，如果用化躯作战，每每要消耗人之血肉、骨骼、精气，最终使人整个身躯化入化躯。战到最后，人化去，躯不化。”
“人化入。。。？”秦歌不敢无端猜测是否化入如他思想的一般。
“人能融入化躯，也能如我刚才般从化躯里走出来。”
“但是，如果作战到极致，把自己的一切都押入，战到最后，人也走不出化躯了。最终成为化躯的一部分。也就死了。”
“我是半化之人。”温老头说道这，声音又低沉了很多，“半化之人的身体已经因为大量战斗半消融于化躯，如果再经历一两次大的作战，或者将直接融入化躯战死。”
“所以既然你有出神之道，我就不希望你再走入化之道。两道都是耗损生命，你一个人无法承担得起。”温老头劝慰秦歌。让他接受出神之道就好。
秦歌拍了拍温老头的化躯，想着我要是也能有一具化躯该多好啊！他心中当然还是想走入化之道。毕竟他清楚他所展现的出神之道，应该是温亚的能力。
啪啪！
啪啪！
拍了又拍，突然。。。
秦歌一个按压，整个人竟然跌入了温老头的化躯里。。。
这个盾牌其实他很熟悉，在多年以前，他的女儿温雅练习技能时的练习盾就是这个。
果然是温雅你把他带来的吗？温老头心中想。
“呃！没想到你也有出神的天赋。”温老头稍稍收拾错愕，“一般出神者多为女子，而男性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按统计，大概100个男性当中只有1人能出现出神的天赋。也许你真的是我女儿指引你过来的。”
可在秦歌看来，蓝色骑士盾牌并不是直接浮动在空中的。而是出现在温亚的手中，并且盾牌能够被温老头所看见，却还是看不到持着盾牌的温亚。
现下里，温亚和秦歌无法说话沟通信息，两人只是眼神示意。
温亚降到脚踩地面位置，当然是虚踩，否则她能透过地板降到一楼。开始轻轻的挥动盾牌。
“嗯，很好。你能这么快的具象化出盾牌，也能用神思移动它。看来你将是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出神者。”温老头夸奖着秦歌。却不知道其实并不是他再操作。
“秦歌秦歌，我要再试试别的？”温亚玩出了兴趣，提出要求。
“其他的首饰都能具象化不同的武器或盔甲吗？我能不能再试试？”秦歌代着温亚提出要求。
“不行。”温老头考虑一下决定拒绝，“你现在仅仅是稍微了解什么叫出神，你甚至不知道出神需要什么样的代价，也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出神知识和训练。哪怕你再有天赋，最好还是不要再更多的尝试。过一阵子我安排你真正的出神训练。”
秦歌和温亚对视一眼，温亚撅撅嘴。温亚思虑一敛，盾牌消失在空中。与其同时，秦歌也把戒指褪了下来，放回原来的那格小抽屉里。
温亚心中一动，又把盾牌具象化出来。可这回并没有引起温老头的注意。显然在没有戒指的媒介之下，具象化的物品是无法被他人看见的。只有温亚和秦歌两人自己能看到。
如果没有温老头在这里，他们或可再做做其实试验测试。
温老头一一关上镜台的小抽屉，说道：“如果你真的很有出神者的天赋，你是温雅指引来的，她的这些饰品以后都交给你。”
这可把温亚高兴坏了，都飘了几圈。虽然温老头所说是给秦歌，但她跟秦歌有区别吗？没有。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出神者饰物必须佩戴才能具象和应用吗？”秦歌疑问？
“是。一旦离身就没有效用。”温老头回到道。
“可，这些都是女孩子的饰物吧？”如果仅仅是戒指那还好，可秦歌看到这批首饰，还有打孔耳钉、项链、小皇冠之类完完全全女性的首饰。他觉得有点接受不能。
要是要是温亚强迫他戴了？温亚眼神投射的幽光，他已经不敢和她对视了。
女装是不可能女装的，哪怕是戴女性饰品也不可能。
“饰品是可以重新熔炼塑造的”温老头给了秦歌一份希望的说。
“那我以后可以改，，，”
但是秦歌话音未落，温老头严肃的盯着他：“不，不行。这是我为温雅打造的，留着我对温雅的一份想念。你，听好了。你不能改变他们。知道吗？”
“知，知道。”他哪里抵得住温老头和温亚一明一暗的同时压迫啊！
“你跟我下楼，有些另外一些事情要告诉你。”
温老头去看了一下床上的温雅，按按女儿的被子。又重新放下纱帐，起身喊上秦歌。
秦歌跟着温老头走出房门，到楼梯口，又被抱了。
温老头一把抄起秦歌，显然厌倦秦歌裹着的粗布造成的移动不便。
温老头下楼梯的速度很快，这次秦歌是被夹在温老头腋下，脸部朝下，看着自己坐云霄飞车般的顺着楼梯下到一楼。秦歌闭眼都来不及的速度，温老头已经下到一楼了。
秦歌稍稍立定。粗布差点滑落，稍微又扎紧了一下。
“我没想到你会有出神的天赋。之前我有意教导你入化者的能力。”温老头跟秦歌说道。
“入化？另一种战斗方式？”秦歌刚了解了出神，现在对入化也有了很大的兴趣。
“是的。出神入化，是这世间两种战斗方式。两种作战方式有很大的不同。你跟我来，我给你看看。”
说着，温老头率先走出大门，到了院子中。
秦歌缓缓的跟了出来。站在门前台阶上。顺着温老头手指的院子右侧，看到：
一座木雕像般的巨人盘膝坐在院子右侧。盘坐时亦有一个成年人等高的模样，整体线条与人体肌肉相似，块状的涂着蓝色的漆纹成涡状，蓝色漆块之间有绿色的粗细不同的条纹区隔。头部五官俱全，与一般人脸不同的是，五官线条刚直如刀砍斧劈棱角尖锐。双目紧闭并未张开，唇嘴鼻孔皆备。头上无发，却有一个头盔，头盔形似中国古代将领头盔。脸颊肤粉之色，颊后银色飞翅挑额，额中镶嵌一蓝色宝石。
此雕像在温亚进入这院子时，早有看到。但昨日，因紧张秦歌的身体情况，也没太注意。
“木雕？”秦歌疑问？
“说是木雕也行，不过木头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原料。这个雕像叫做——化躯。”温老头走近雕像，拍了拍它。
“化躯？”秦歌也慢慢走近。
“对，楼上我跟你说过出神了。那这个就是入化。”
“入化，，，？”
秦歌疑问还未发出，温老头突然把一只手像插入水面一样，竟然插入了雕像的身体里。
这个，这个怎么可能。秦歌离得很近，确认这个雕像是个坚实的固体。
温老头默不作声，手按着雕像，整个人往前走。就在秦歌的眼里，整个人就象走入水中，慢慢的没入了雕像。消失在秦歌眼里。
而后雕像的蓝色斑块涂层发出并不刺眼的光茫，绿色条纹开始流动。雕像眼睛睁开，头盔额部镶嵌蓝色宝石开始发光，一串类似符号的字眼快速从左到右划过。
“启动！”
温老头的声音从雕像的口部发出。
“呵呵，吓到了吗？这个是我的化躯，我作战用的。可惜现在只能陪我在这里日晒雨淋，下面草都快长满了。”
木雕像——化躯用温老头的声音开口说道。
秦歌双眼发光，比之温亚之前看到首饰的眼光不遑多让。
这不是机甲？这不是高达吗？
男人的浪漫！
手摸了上去，又滑着抚摸，又是拍着听到声音脆响，手感温热要远超体温，又有颗粒刮手之感，硬度坚韧，怕刀片之类都无法划伤。
“你退开一下。”温老头发出声音。
秦歌依言退开了数步。化躯里的温老头看到秦歌已经退开，运起化躯双臂往地上一拍，化躯弹起近两楼之高，而后落地立起。
化躯腿部配色与上半身一致，立起之后整体线条更是流畅完美。隐隐有极致爆发之感，像随时能弹射出去，杀伐于千军万马之间。
秦歌更加目瞪口呆，雀跃之心顿起，恨不能马上也拥有一个化躯。
温老头比画了几个动作给秦歌看之后，就又坐了下来：“可惜，我现在已经是个半化之人。无法给你展示更多技能。”
说完，化躯的头部出现温老头的人头，而后出现身躯。温老头从化躯上走了出来。
秦歌看温老头头上已经带有薄汗。
温老头站定在秦歌身前，问：“是否很想要一个化躯？”
秦歌赶紧点点头。
温老头又道：“可惜了，在此之前，我本想传授给你入化之道。可是你竟然是出神的天赋。”
秦歌错愕：“不，不行吗？我可以同时学习出神之道和入化之道吧。”
实际出神之道又不是我，是温亚啊！之前盾牌是温亚具象化的。并不是他。
“不，不能。出神之道需神元强大，神思精锐；而入化之道则需身躯强健。往往两者不能同时训练所得。”温老头稍微解释了其中的区别。
但秦歌并不死心。又问：“我如果放弃出神之道，是否可以选择入化之道？”
“出神入化之道，其实可以兼修。”温老头又自相矛盾的说，“但是，没有人能在兼修的同时把出神入化之道走到极致，只能沦为平庸，甚至比平庸都不如。”
“你知，出神之道伤耗神元，最终使人陨落。而你可知‘入化者不化’又是如何？”
没等秦歌答嘴提问，温老头继续说下去。
“你可知我为何又是半化之人？”
“入化不化者是指，如果用化躯作战，每每要消耗人之血肉、骨骼、精气，最终使人整个身躯化入化躯。战到最后，人化去，躯不化。”
“人化入。。。？”秦歌不敢无端猜测是否化入如他思想的一般。
“人能融入化躯，也能如我刚才般从化躯里走出来。”
“但是，如果作战到极致，把自己的一切都押入，战到最后，人也走不出化躯了。最终成为化躯的一部分。也就死了。”
“我是半化之人。”温老头说道这，声音又低沉了很多，“半化之人的身体已经因为大量战斗半消融于化躯，如果再经历一两次大的作战，或者将直接融入化躯战死。”
“所以既然你有出神之道，我就不希望你再走入化之道。两道都是耗损生命，你一个人无法承担得起。”温老头劝慰秦歌。让他接受出神之道就好。
秦歌拍了拍温老头的化躯，想着我要是也能有一具化躯该多好啊！他心中当然还是想走入化之道。毕竟他清楚他所展现的出神之道，应该是温亚的能力。
啪啪！
啪啪！
拍了又拍，突然。。。
秦歌一个按压，整个人竟然跌入了温老头的化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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