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选择
张柯终于有时间去感知本源的变化。
因为接受了柳思音送予的一枚流心花果，本源小人受时光的作用长成了张柯的模样，张柯在思海星空之中，终于没了原来的束缚。
洗念丹再一次发挥作用，无数星念从虚空中凝聚而来。
张柯伸出手来，一枚星念落入掌心，泛着透亮的光芒。
“随着思想本源的壮大，星念也壮大了许多，难道星念最后真能化作星辰？”张柯遐想道。
很快，那枚星念没入张柯手中不见，张柯能清楚感知自己的本源之力壮大了一丝。
“这就是本源壮大后的感觉！好奇妙！”张柯一边感慨，一边猜测，“不知道现在的我能不能凝聚出第二物？”
张柯默念聚薪之法，将虚空奔涌而来的磅礴星念以更快的速度抓取在手，一时间没来得及融入张柯体内的星念被揉作一团，且堆越大。
张柯参照复合大剑的模样，将星念凝聚成胚，随后以掌为锤，将星念剑胚中的零碎杂念尽数敲除。
四个时辰后，一柄以星念打造的大剑矗立在虚空之中。
张柯意念一动，星念大剑顿时飞至手中，同出一源的星念大剑对张柯的本源之体十分亲昵。
“这是一柄进击的巨剑，我在上面看到了锐意与希望。”张柯仔细打量着锋利的剑刃以及雪亮的剑体，爱不释手。
“张柯，你吃光了我的糖丸！”小夜气愤的声音突然响起。
张柯一扭头，就看到浑身脏兮兮的小夜。
“啊哈哈，刚刚太过入神，居然忘记有两枚洗念丹是留给你的，下次补还给你。”张柯心虚，急忙转移话题，“话说你这家伙上哪去了？你要是乖乖在这里，我怎么会漏掉你那份呢？”
小夜气鼓鼓：“不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小夜，我现在是二物境了，这是我刚凝聚的星念大剑，我给它取名‘星夜’，怎么样？”张柯掩不住眉宇间的喜意。
“它和我一个名字！”小夜飞快地蹿过来，盯着星念大剑，大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
“张柯，它太弱了！”小夜摇头道。
张柯差点没被气死。
“它哪里弱了！”张柯睁圆双目，喝问道。
“呃，我想想。”小夜认真思索的模样让张柯又是一阵抓狂。
“噢！它的气势太弱了！这样怎么能够震慑敌人？”小夜一脸正经地说道。
“气势？”张柯按捺住心中的不爽，看小夜如何解释。
“剑是兵器，是用来杀戮的，它却充满了祥和的气息，难道不是相悖吗？”小夜指出。
张柯怔住了，双手捧着“星夜”，喃喃道：“剑的本意是杀戮？可是星夜承载的是希望啊！”
小夜眼珠一转，吐了吐信子，得意地说道：“不用灰心，既然它是剑，自然就可以加工锻造，更何况星夜不是普通的剑，它由星念构成，本质是思想本源，你若是让它吸收了其它本源，它自然能够升级蜕变。”
“升级蜕变！”张柯喜出望外，“它需要什么类型的本源？我能够凝聚出来吗？”
“嘿嘿！我正好就有，不过我为什么要给你？”小夜昂起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张柯瞪着眼睛干着急。
“要给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小夜终于提出条件。
张柯诧异地盯着小夜，感觉小夜的变化很大。一开始还让人觉得蠢萌的小家伙，居然也会那么多弯弯道道了。
“你先说，我再决定帮不帮。”张柯没有头昏心切地答应。
“放心，很简单的。”小夜一双驼铃大眼登时眯成一线，“你带我进‘万象峰’。”
“万象峰？”张柯仔细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这是什么地方了。
“万象峰是物境的一处绝地，就连潘上尉，也曾说六物境以下思想体，一旦进入绝无生还。你去那里干什么？”
小夜嗤之以鼻:“不见得那家伙说的就是事实，如果真是绝地，他一个六物境就能从里面全身而退？在我看来，他是独食自肥，万象峰里绝对不是外人看来的绝地，而是一处宝地。”
“你又怎么知道万象峰是宝地？我可不能仅凭你这小家伙的一个猜测就去冒险。”张柯摇摇头。
“张柯，你真怕死！”小夜吐着舌头不满道。
“你别激我，我不会上当的。”张柯一指戳在小夜额头，不以为然。
“哼哼，害怕的人往往嘴上都不会承认的，但是，就算是再胆小的人，也会有冒险的时候，你不心动，只是因为你还不知道冒险背后的巨大收益而已。”小夜的话让张柯迟疑了一下。
“还是那句话，物境那么多思想体，第十区那么多军修，他们都没想着进万象峰，我怎么敢独闯？”张柯觉得自己不能动摇，将小夜接下来要说的话挡了回去。
“既然你不同意，那我们的交易就取消了。”小夜气鼓鼓地说道。
“我不要你的本源，你只要告诉我‘星夜’缺少什么本源就够了，我会另想办法。”张柯虽然遗憾，但不后悔。
“哼。”小夜一转身，往虚空中游走了。
“这家伙！”张柯从来不把小夜当作普通的生灵，它身上定然藏有许多秘密。不过，只要小夜没有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自己就不多管。
“万象峰？”张柯下意识地念了一遍，将它记在心里。
翌日。
“张柯，我的眼光不会错的！”胡峰终于等来了张柯。
“我会给你一个答复，但不一定是你想要的。”张柯此夜没有进构思殿，而是算着时间来到昨晚与胡峰见面的地点。
“废话少说，我带你去见几个老头。”胡峰一把拉住张柯，径直往构思殿里走。
“你！”张柯犹豫了一下，竟然没能挣脱胡峰的拉扯，只得顺着他去了。
后殿，五个老头一脸严肃地坐着，他们似乎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师父们，我把人带来了，你们有什么要对师弟说的？”就连胡峰，也难得正经起来。
“实力太差了。”为首的老头扫了张柯一眼，叹道。
“没别的选择吗？”继胡海评论后，胡海身旁的胖老头高灵均质疑道。
虽然对方说的都是事实，但张柯脸色绝不好看。
“你们够了！能不能说点实质性的东西，这点实力确实不够看，但谁不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我给你们把人找来了，就是让你们培养的，不是让你们评头论足的！”胡峰气坏了，才端起来的称呼都变了，“五个老头，不要跟我说你们都没准备好师弟的见面礼！”
“嘿嘿，我还真没准备。”瘦老头吴灵痞痞一笑，“估计毛意会有，他宝贝多。”
“哼，他的宝贝可不好拿。”高鼻子老头卓浅嘲弄道。
张柯此时被气得不轻，眼前几个老头的嘴巴实在太损了。
“小子，心里不服气是吧？现在我们五个人各自出一道测试，你若能通过，就是我们新的弟子；若是不能，就快快离去。我这里有一道洗念泉，价值一千枚洗念丹，就算你通不过测试，也会赠予你。你，可敢一试？”
张柯不可避免地心动了，在惊讶洗念泉的不菲价值之余，也惊诧眼前几位老头的富裕。
“洗念泉为何物，与洗念丹有何关联？”既然将是自己的囊中物，张柯自然要上心。
胡峰解释道：“洗念泉乃是制作洗念丹的主要材料，它比洗念丹更纯粹，效果自然更为卓绝。吸收一道洗念泉至少能让心境以下的突破几率提升三成。”
洗念丹能够提升修炼速度，洗念泉却是提升突破几率。
张柯觉得洗念泉并不符合当前自己的需求。
“好，我愿意一试。”转念一想，既然是白给的，为什么不要，张柯可不能白受一顿气。
“小子，勇气可嘉！”胡海捻须笑道。
“既如此，我先出第一道，听胡峰说你在构思殿乙字房的成绩不错，曾一晚就获得了三枚洗念丹的配额，那如今让你在甲字房一晚，只需取得一枚洗念丹即可，怎么样，不算难吧。”
“一晚？”张柯迟疑了一下。
“我们的时间都珍惜得紧，你莫不是嫌短了？”一旁的胖老头高灵均皱起眉头，额上瞬间多出几道深沟。
“我与高师傅想到一块去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毕竟这才是第一道题目，后面还有四道呢！”张柯认同说道。
“嗬？”高灵均反应过来，咂咂嘴，“好小子，够狂！既如此，我这一道考验你就一并接下吧。”
“在海老头的考验中，拟合度要在九成之上。”
胡海目中闪过精光，点点头，抚须不语。
“高老头，你这考验太取巧了吧！明明他要做的是同一件事情，怎么就算你出题了？”瘦老头吴灵一脸不满，出言打断。
“怎么不算！老头你找事是不？”胡峰立马怼回去，气得吴灵脸色涨红。
“哼，他们两个放水，我可不会！听好了，张小子，我的考验就是在我手上撑过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不倒，你才有资格做我弟子！”
张柯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胡峰却是满脸着急，他对张柯说：“这老家伙是五人中最能打的一个，随手一击就有五物境的实力，你才刚二物境，怎么可能在他手上撑得过一个时辰？”
不等张柯回答，胡峰扭头冲吴灵骂道：“不知羞的家伙，你好意思欺负一个小辈！来，我和你打一个时辰，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啊！臭小子，太久没教训你，都不记得我的厉害了！”吴灵瞪大双目，叫骂道。下一秒，见胡峰真要动手，吴灵忙撸起袖子，边骂边往外跑。
胡峰毫不犹豫，追跑出去。
张柯在身后本想叫住胡峰，却被两个老头伸手拦住。
“小家伙，说实话，我们和你素昧平生，原本不须苛求于你。但胡峰若是晋入心境，我等五人就必须要找到一个能代替胡峰的人，支撑起构思殿，因此，我们不得不慎之又慎。”
张柯看向这个长相寻常的老头，胡峰口中的五师父毛意，诧异道：“你们找的不是弟子，而是构思殿的继承人？”
“是。”毛意点头，“只要你通过考验，就能成为构思殿新任继承人。我们对外则宣称收你为弟子。”
“胡峰为何没有和我说过？他要是一开始就说明情况，也许你们现在见到的会是一个不一样的我！”张柯自嘲道，“你们现在又为何要对我说明？难道你们就不怕我会为了这个位置不择手段吗？”
毛意摇头：“胡峰不说，因为他不知情。我们来说，就是希望你能真正重视这次考验。毕竟，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张柯惊讶了：“胡峰不知情？”
“不错，胡峰是我们五人的弟子。”毛意一脸骄傲，“他不需要知道此事。”
“明白了。”
张柯如何不明白，胡峰是他们真正的弟子，自然不必在意其它身份。而胡峰离去后，他们不会再带一个弟子，他们只需要一个构思殿的继承人。
“胡峰不在了，说一下你们的真正考验吧。”
张柯面前的两个老头见状，终于没有再拦着张柯。
毛意沉默了一会，嘴里吐出两个字：“思殿。”
因为接受了柳思音送予的一枚流心花果，本源小人受时光的作用长成了张柯的模样，张柯在思海星空之中，终于没了原来的束缚。
洗念丹再一次发挥作用，无数星念从虚空中凝聚而来。
张柯伸出手来，一枚星念落入掌心，泛着透亮的光芒。
“随着思想本源的壮大，星念也壮大了许多，难道星念最后真能化作星辰？”张柯遐想道。
很快，那枚星念没入张柯手中不见，张柯能清楚感知自己的本源之力壮大了一丝。
“这就是本源壮大后的感觉！好奇妙！”张柯一边感慨，一边猜测，“不知道现在的我能不能凝聚出第二物？”
张柯默念聚薪之法，将虚空奔涌而来的磅礴星念以更快的速度抓取在手，一时间没来得及融入张柯体内的星念被揉作一团，且堆越大。
张柯参照复合大剑的模样，将星念凝聚成胚，随后以掌为锤，将星念剑胚中的零碎杂念尽数敲除。
四个时辰后，一柄以星念打造的大剑矗立在虚空之中。
张柯意念一动，星念大剑顿时飞至手中，同出一源的星念大剑对张柯的本源之体十分亲昵。
“这是一柄进击的巨剑，我在上面看到了锐意与希望。”张柯仔细打量着锋利的剑刃以及雪亮的剑体，爱不释手。
“张柯，你吃光了我的糖丸！”小夜气愤的声音突然响起。
张柯一扭头，就看到浑身脏兮兮的小夜。
“啊哈哈，刚刚太过入神，居然忘记有两枚洗念丹是留给你的，下次补还给你。”张柯心虚，急忙转移话题，“话说你这家伙上哪去了？你要是乖乖在这里，我怎么会漏掉你那份呢？”
小夜气鼓鼓：“不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小夜，我现在是二物境了，这是我刚凝聚的星念大剑，我给它取名‘星夜’，怎么样？”张柯掩不住眉宇间的喜意。
“它和我一个名字！”小夜飞快地蹿过来，盯着星念大剑，大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
“张柯，它太弱了！”小夜摇头道。
张柯差点没被气死。
“它哪里弱了！”张柯睁圆双目，喝问道。
“呃，我想想。”小夜认真思索的模样让张柯又是一阵抓狂。
“噢！它的气势太弱了！这样怎么能够震慑敌人？”小夜一脸正经地说道。
“气势？”张柯按捺住心中的不爽，看小夜如何解释。
“剑是兵器，是用来杀戮的，它却充满了祥和的气息，难道不是相悖吗？”小夜指出。
张柯怔住了，双手捧着“星夜”，喃喃道：“剑的本意是杀戮？可是星夜承载的是希望啊！”
小夜眼珠一转，吐了吐信子，得意地说道：“不用灰心，既然它是剑，自然就可以加工锻造，更何况星夜不是普通的剑，它由星念构成，本质是思想本源，你若是让它吸收了其它本源，它自然能够升级蜕变。”
“升级蜕变！”张柯喜出望外，“它需要什么类型的本源？我能够凝聚出来吗？”
“嘿嘿！我正好就有，不过我为什么要给你？”小夜昂起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张柯瞪着眼睛干着急。
“要给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小夜终于提出条件。
张柯诧异地盯着小夜，感觉小夜的变化很大。一开始还让人觉得蠢萌的小家伙，居然也会那么多弯弯道道了。
“你先说，我再决定帮不帮。”张柯没有头昏心切地答应。
“放心，很简单的。”小夜一双驼铃大眼登时眯成一线，“你带我进‘万象峰’。”
“万象峰？”张柯仔细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这是什么地方了。
“万象峰是物境的一处绝地，就连潘上尉，也曾说六物境以下思想体，一旦进入绝无生还。你去那里干什么？”
小夜嗤之以鼻:“不见得那家伙说的就是事实，如果真是绝地，他一个六物境就能从里面全身而退？在我看来，他是独食自肥，万象峰里绝对不是外人看来的绝地，而是一处宝地。”
“你又怎么知道万象峰是宝地？我可不能仅凭你这小家伙的一个猜测就去冒险。”张柯摇摇头。
“张柯，你真怕死！”小夜吐着舌头不满道。
“你别激我，我不会上当的。”张柯一指戳在小夜额头，不以为然。
“哼哼，害怕的人往往嘴上都不会承认的，但是，就算是再胆小的人，也会有冒险的时候，你不心动，只是因为你还不知道冒险背后的巨大收益而已。”小夜的话让张柯迟疑了一下。
“还是那句话，物境那么多思想体，第十区那么多军修，他们都没想着进万象峰，我怎么敢独闯？”张柯觉得自己不能动摇，将小夜接下来要说的话挡了回去。
“既然你不同意，那我们的交易就取消了。”小夜气鼓鼓地说道。
“我不要你的本源，你只要告诉我‘星夜’缺少什么本源就够了，我会另想办法。”张柯虽然遗憾，但不后悔。
“哼。”小夜一转身，往虚空中游走了。
“这家伙！”张柯从来不把小夜当作普通的生灵，它身上定然藏有许多秘密。不过，只要小夜没有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自己就不多管。
“万象峰？”张柯下意识地念了一遍，将它记在心里。
翌日。
“张柯，我的眼光不会错的！”胡峰终于等来了张柯。
“我会给你一个答复，但不一定是你想要的。”张柯此夜没有进构思殿，而是算着时间来到昨晚与胡峰见面的地点。
“废话少说，我带你去见几个老头。”胡峰一把拉住张柯，径直往构思殿里走。
“你！”张柯犹豫了一下，竟然没能挣脱胡峰的拉扯，只得顺着他去了。
后殿，五个老头一脸严肃地坐着，他们似乎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师父们，我把人带来了，你们有什么要对师弟说的？”就连胡峰，也难得正经起来。
“实力太差了。”为首的老头扫了张柯一眼，叹道。
“没别的选择吗？”继胡海评论后，胡海身旁的胖老头高灵均质疑道。
虽然对方说的都是事实，但张柯脸色绝不好看。
“你们够了！能不能说点实质性的东西，这点实力确实不够看，但谁不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我给你们把人找来了，就是让你们培养的，不是让你们评头论足的！”胡峰气坏了，才端起来的称呼都变了，“五个老头，不要跟我说你们都没准备好师弟的见面礼！”
“嘿嘿，我还真没准备。”瘦老头吴灵痞痞一笑，“估计毛意会有，他宝贝多。”
“哼，他的宝贝可不好拿。”高鼻子老头卓浅嘲弄道。
张柯此时被气得不轻，眼前几个老头的嘴巴实在太损了。
“小子，心里不服气是吧？现在我们五个人各自出一道测试，你若能通过，就是我们新的弟子；若是不能，就快快离去。我这里有一道洗念泉，价值一千枚洗念丹，就算你通不过测试，也会赠予你。你，可敢一试？”
张柯不可避免地心动了，在惊讶洗念泉的不菲价值之余，也惊诧眼前几位老头的富裕。
“洗念泉为何物，与洗念丹有何关联？”既然将是自己的囊中物，张柯自然要上心。
胡峰解释道：“洗念泉乃是制作洗念丹的主要材料，它比洗念丹更纯粹，效果自然更为卓绝。吸收一道洗念泉至少能让心境以下的突破几率提升三成。”
洗念丹能够提升修炼速度，洗念泉却是提升突破几率。
张柯觉得洗念泉并不符合当前自己的需求。
“好，我愿意一试。”转念一想，既然是白给的，为什么不要，张柯可不能白受一顿气。
“小子，勇气可嘉！”胡海捻须笑道。
“既如此，我先出第一道，听胡峰说你在构思殿乙字房的成绩不错，曾一晚就获得了三枚洗念丹的配额，那如今让你在甲字房一晚，只需取得一枚洗念丹即可，怎么样，不算难吧。”
“一晚？”张柯迟疑了一下。
“我们的时间都珍惜得紧，你莫不是嫌短了？”一旁的胖老头高灵均皱起眉头，额上瞬间多出几道深沟。
“我与高师傅想到一块去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毕竟这才是第一道题目，后面还有四道呢！”张柯认同说道。
“嗬？”高灵均反应过来，咂咂嘴，“好小子，够狂！既如此，我这一道考验你就一并接下吧。”
“在海老头的考验中，拟合度要在九成之上。”
胡海目中闪过精光，点点头，抚须不语。
“高老头，你这考验太取巧了吧！明明他要做的是同一件事情，怎么就算你出题了？”瘦老头吴灵一脸不满，出言打断。
“怎么不算！老头你找事是不？”胡峰立马怼回去，气得吴灵脸色涨红。
“哼，他们两个放水，我可不会！听好了，张小子，我的考验就是在我手上撑过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不倒，你才有资格做我弟子！”
张柯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胡峰却是满脸着急，他对张柯说：“这老家伙是五人中最能打的一个，随手一击就有五物境的实力，你才刚二物境，怎么可能在他手上撑得过一个时辰？”
不等张柯回答，胡峰扭头冲吴灵骂道：“不知羞的家伙，你好意思欺负一个小辈！来，我和你打一个时辰，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啊！臭小子，太久没教训你，都不记得我的厉害了！”吴灵瞪大双目，叫骂道。下一秒，见胡峰真要动手，吴灵忙撸起袖子，边骂边往外跑。
胡峰毫不犹豫，追跑出去。
张柯在身后本想叫住胡峰，却被两个老头伸手拦住。
“小家伙，说实话，我们和你素昧平生，原本不须苛求于你。但胡峰若是晋入心境，我等五人就必须要找到一个能代替胡峰的人，支撑起构思殿，因此，我们不得不慎之又慎。”
张柯看向这个长相寻常的老头，胡峰口中的五师父毛意，诧异道：“你们找的不是弟子，而是构思殿的继承人？”
“是。”毛意点头，“只要你通过考验，就能成为构思殿新任继承人。我们对外则宣称收你为弟子。”
“胡峰为何没有和我说过？他要是一开始就说明情况，也许你们现在见到的会是一个不一样的我！”张柯自嘲道，“你们现在又为何要对我说明？难道你们就不怕我会为了这个位置不择手段吗？”
毛意摇头：“胡峰不说，因为他不知情。我们来说，就是希望你能真正重视这次考验。毕竟，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张柯惊讶了：“胡峰不知情？”
“不错，胡峰是我们五人的弟子。”毛意一脸骄傲，“他不需要知道此事。”
“明白了。”
张柯如何不明白，胡峰是他们真正的弟子，自然不必在意其它身份。而胡峰离去后，他们不会再带一个弟子，他们只需要一个构思殿的继承人。
“胡峰不在了，说一下你们的真正考验吧。”
张柯面前的两个老头见状，终于没有再拦着张柯。
毛意沉默了一会，嘴里吐出两个字：“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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