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一次历练（二）
闻言，萧飞心头暗喜，随即抱拳正色道：“学生正有此意！还请诸位大师派出一些弟子，来测试我们的身手！”
“不用这么麻烦！”人群中一个声音抢答，随后便有一个身高近两米，壮硕好似铁塔的青年男子从学员群中走了出来。
他先向校领导和大师们抱拳行礼，然后面对萧飞，上下打量了一番，抱拳道：“河北，高伟豪，学过一点八极拳，请指教！”
萧飞转头四顾见没人反对，便同意抱拳回礼道：“湖南，萧飞，只会一些庄稼把式，请指教。”
“庄稼把式？”高伟豪脸色一变，眼中闪过怒色，“好，那就让我好好领教领教你的‘庄稼把式’！小心了！”
话一说完，便见他上身笔直不动，两膝微弯，十趾用力在地面一抓、一扯，一个箭步就蹿到了萧飞面前，一拳直击面门！
萧飞抬手一挡。
“好大的力气！”二人同时心想。
而萧飞更是心里明白，若不是经过了考核任务的磨练，自己的力量确实是相差甚远，但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却毫无压力。
高伟豪一招试探过后，便展开连绵不绝的进攻。只见他拳劲刚猛而迅捷，步伐灵活直逼中宫，一个劲往萧飞怀里钻！
初一接触萧飞极不适应，差点被他贴身靠上来。还好萧飞现在的力量、速度、反应都远超常人，很快便稳住了阵脚。
而他并不急于获胜，反而在不断的观察、体会与学习。
萧飞虽然对八极拳有些了解，知道其特点是贴身短打，有‘手开门，脚控门，身挤靠’的说法，‘八极贴山靠’更是名扬天下！但毕竟是道听途说，如同水中观花雾里望月，现在有机会亲身体验，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直到过了十来分钟，高伟豪的招式用尽气势开始下滑。萧飞心知差不多够了，便买了个破绽，让他成功贴身，亲身吃了他一记“铁山靠”！
砰的一声，萧飞被撞飞数米，但他脚步连点、身体后退，两三步便泄去冲击力稳稳站住。
“呼……”众位观众松了口气。
“我输了！”高伟豪脸色惨白，接着又脸色涨红强撑道：“但这只是我高某人学艺不精，并非是八极拳无用输给了你的‘庄稼把式’！”
“不敢不敢！”萧飞揉着胸口走过来，微笑着抱拳道：“八极拳不愧是天下闻名的厉害拳法，让我受益极大！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会去学习八极拳。到时候还请高兄弟不要藏私，多多指导我才是啊！”
一番话情真意切，让高伟豪的脸色好看起来。
萧飞对着诸位大师抱了抱拳，又转身对对学员说道：“还有哪位同学愿意赐教……单独一人没有的话，多上来几个也可以，咱们这可是武术学习！而且这样露脸的机会难得啊！”
一番话刺激得众人嗷嗷叫，立刻就有几个人跳了出来。
“介绍个屁！别废话了，先打了再说！”一个性急的青年叫喊着冲上来。
“哈哈哈……”萧飞大笑，抡起拳头对冲上去！
眼见萧飞以一敌多反而大占上风，随即便有越来越多的学员加入围攻。
“孙兄可曾看出点什么来？”张之江问孙禄堂。
孙禄堂轻轻抚须，慢声说道：“动作倒是颇有些章法，但都不成套路，野路子出身。但其力量、速度、反应皆是超越常人！确实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就是不知道其为人、秉性如何？”
这边的议论萧飞一概不知，他受多人围攻却是越战越勇，身上多处受伤却毫不在意，反而觉得热血沸腾、心情舒畅！
“哈哈哈！一起来吧！”萧飞一声长啸，随即将包括李军等五人在内的所有学员都拉进了战场！
李军等人对于乱战那是颇有心得，一下场便自发结成小队。史斌与严叶配合，杜香莲与余向雪配合，李军策应，围成一圈稳稳守住阵脚。
“这六人确实不简单啊！”张之江的脸色也严肃起来，“虽然都不成招法，但简洁有效、敢打敢拼，明显经历过不少厮杀啊！”
孙禄堂的脸上却更多了几分赞赏：“但他们都有分寸，手下明显留有余地，否则现在恐怕已经是血流成河了！”
最终经过半个多小的混战，除了萧飞六人，其他的学子都躺在地上哀嚎。而萧飞等人虽然也是鼻青脸肿伤痕累累，需要相互扶持才能站稳，但都咬牙挺立，紧盯着众位大师！
张之江与众大师的交流也结束了，他站出来严肃地说道：“我们这里是学校！像你们这样，开学第一天就打群架，简直是荒唐透顶！都给我回去写检讨！记住了，下不为例！都回去吧，明天正式开课！”
“等等！”萧飞连忙迈出一步，努力挺直身体，红肿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拱手道：“学生六人想下午拜访各位老师，请老师务必给个机会！”说着一躬到底。
“下午？”
众师长这下真的有些吃惊了，他们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还是馆长张之江说道：“好吧，如果你们下午真能康复，那就来学校找我们吧。”
萧飞终于长长松了口气，他如此冒险，目的终于快要达成了！
闲话休提，下午一点多，已经完全康复的六人，迫不及待的找到了张之江以及众位大师。
“嘶……还真是神了！”确认过六人是真的完全康复，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这时，萧飞站出来，对着孙禄堂行礼道：“孙大师，学生之前所言句句属实！至于有所隐瞒，也是万不得已。
请大师相信我，我们身为堂堂正正的中国人，绝不会给老祖宗丢脸，更不会助纣为虐！我等学武，一是为求自保，二是为了保家卫国。
我曾听过一句话：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也是我的座右铭！请大师收我为徒，传我真功夫！”说完边跪了下去。
“起来，先起来再说。”
孙禄堂一手拖住他的手臂，想将其扶起来，却发现其力量超过了自己的预期，连忙加上另一只手，轻轻一抖，用了个巧劲，萧飞便浑身劲力一散不由自主站了起来。
萧飞惊讶地看着眼前枯瘦的老人，心中越发坚定了拜师的念头。
“大师、师傅……”萧飞一把握住孙禄堂干枯的手，语气急迫。
孙禄堂呵呵一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别急。转头看了看张之江，又看了圈其他的老师，笑道：“诸位有何看法？这些孩子能不能教呢？”
“这个……”众人有些迟疑。
最后还是张之江发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他们的秘密可能大了那么一点点，呵呵……
如果是在太平盛世，社会、国家求稳定，对那些可能会带来巨变的‘异数’，我个人会持谨慎态度。但是，我们现在所处的是什么样的年代？我们的国家又是处在什么样的状态？
刚才小萧说了一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句话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就为这句话，我愿意给你们这个机会！”
“不错，张馆长说得好！”其余的大师都鼓掌赞同。
萧飞六人激动的连连感谢。之后，萧飞迎着孙禄堂温和的目光，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喊了声：“师傅！”
“好好好！”孙禄堂非常高兴，拉着萧飞的手说道：“现在是新时代了，用不着过去的老一套，不用再摆什么拜师仪式了。你磕了这三个头，就算是我孙禄堂的正式弟子了！希望你能一直坚持本心，戒骄戒躁、为国为民！”
萧飞深吸一口气，肃然抱拳行礼：“弟子谨尊师命！”
“不要拘谨，为师这不讲究那么多礼数，自然点就好。”孙禄堂点点头，转头看向其余的大师，说道：“老朽今日喜得嘉徒，还请诸位兄弟做个见证。
老朽这个小徒弟，日后也请诸位高人多多提点，若有幸能入得法眼，得传个一招半式，老朽感激不敬！”说着抱拳行礼。
“恭喜孙兄喜得嘉徒……”
“孙兄客气了……”
“孙兄过谦了……”
……
一番客套之后，萧飞拜师总算是尘埃落地了。接着又考虑到李军五人，连忙又拉着孙禄堂的衣袖，小声说道：“师傅，你看我这五位同伴……”
孙禄堂面露无奈，只得再次对众位大师抱拳说道：“老朽年老体衰精力不济，教这一个徒弟已经是够呛。这其余五人，还请诸位兄弟多多关照，若有能看的上眼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诸人一阵沉吟。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生传出来：“两位姐妹，可愿意同我一起习武？”
“哦，原来是阚莺莺、阚女侠！”有熟悉的人连忙介绍，“阚女侠擅长轻身腾跃术、五毒垒塔、鸳鸯响金镖等，别看她年轻，可功夫了得！”
“还有我，我叫郑金娜。”又一个女声响起，“生为女子，练武的太少了，也就我们四人。看起来我们年纪都差不多，以后我们就一同练武吧。对了，我擅长柔术、棉花缩骨术以及雁尾单刀。”
“好啊好啊！”杜香莲和余想雪连忙走过去，四个女人便相互介绍、聊了起来。
孙禄堂见还剩下李军、史斌和严叶三人没人要，又见萧飞还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由叹气道：“罢了，你们三人先在学校努力学习，待基础牢固之后便跟小飞一起，随我习武吧。”
“多谢孙师……”
“很好！”张之江拍手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圆满解决，那我们也就散了吧，明天正式上课！”
“不用这么麻烦！”人群中一个声音抢答，随后便有一个身高近两米，壮硕好似铁塔的青年男子从学员群中走了出来。
他先向校领导和大师们抱拳行礼，然后面对萧飞，上下打量了一番，抱拳道：“河北，高伟豪，学过一点八极拳，请指教！”
萧飞转头四顾见没人反对，便同意抱拳回礼道：“湖南，萧飞，只会一些庄稼把式，请指教。”
“庄稼把式？”高伟豪脸色一变，眼中闪过怒色，“好，那就让我好好领教领教你的‘庄稼把式’！小心了！”
话一说完，便见他上身笔直不动，两膝微弯，十趾用力在地面一抓、一扯，一个箭步就蹿到了萧飞面前，一拳直击面门！
萧飞抬手一挡。
“好大的力气！”二人同时心想。
而萧飞更是心里明白，若不是经过了考核任务的磨练，自己的力量确实是相差甚远，但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却毫无压力。
高伟豪一招试探过后，便展开连绵不绝的进攻。只见他拳劲刚猛而迅捷，步伐灵活直逼中宫，一个劲往萧飞怀里钻！
初一接触萧飞极不适应，差点被他贴身靠上来。还好萧飞现在的力量、速度、反应都远超常人，很快便稳住了阵脚。
而他并不急于获胜，反而在不断的观察、体会与学习。
萧飞虽然对八极拳有些了解，知道其特点是贴身短打，有‘手开门，脚控门，身挤靠’的说法，‘八极贴山靠’更是名扬天下！但毕竟是道听途说，如同水中观花雾里望月，现在有机会亲身体验，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直到过了十来分钟，高伟豪的招式用尽气势开始下滑。萧飞心知差不多够了，便买了个破绽，让他成功贴身，亲身吃了他一记“铁山靠”！
砰的一声，萧飞被撞飞数米，但他脚步连点、身体后退，两三步便泄去冲击力稳稳站住。
“呼……”众位观众松了口气。
“我输了！”高伟豪脸色惨白，接着又脸色涨红强撑道：“但这只是我高某人学艺不精，并非是八极拳无用输给了你的‘庄稼把式’！”
“不敢不敢！”萧飞揉着胸口走过来，微笑着抱拳道：“八极拳不愧是天下闻名的厉害拳法，让我受益极大！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会去学习八极拳。到时候还请高兄弟不要藏私，多多指导我才是啊！”
一番话情真意切，让高伟豪的脸色好看起来。
萧飞对着诸位大师抱了抱拳，又转身对对学员说道：“还有哪位同学愿意赐教……单独一人没有的话，多上来几个也可以，咱们这可是武术学习！而且这样露脸的机会难得啊！”
一番话刺激得众人嗷嗷叫，立刻就有几个人跳了出来。
“介绍个屁！别废话了，先打了再说！”一个性急的青年叫喊着冲上来。
“哈哈哈……”萧飞大笑，抡起拳头对冲上去！
眼见萧飞以一敌多反而大占上风，随即便有越来越多的学员加入围攻。
“孙兄可曾看出点什么来？”张之江问孙禄堂。
孙禄堂轻轻抚须，慢声说道：“动作倒是颇有些章法，但都不成套路，野路子出身。但其力量、速度、反应皆是超越常人！确实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就是不知道其为人、秉性如何？”
这边的议论萧飞一概不知，他受多人围攻却是越战越勇，身上多处受伤却毫不在意，反而觉得热血沸腾、心情舒畅！
“哈哈哈！一起来吧！”萧飞一声长啸，随即将包括李军等五人在内的所有学员都拉进了战场！
李军等人对于乱战那是颇有心得，一下场便自发结成小队。史斌与严叶配合，杜香莲与余向雪配合，李军策应，围成一圈稳稳守住阵脚。
“这六人确实不简单啊！”张之江的脸色也严肃起来，“虽然都不成招法，但简洁有效、敢打敢拼，明显经历过不少厮杀啊！”
孙禄堂的脸上却更多了几分赞赏：“但他们都有分寸，手下明显留有余地，否则现在恐怕已经是血流成河了！”
最终经过半个多小的混战，除了萧飞六人，其他的学子都躺在地上哀嚎。而萧飞等人虽然也是鼻青脸肿伤痕累累，需要相互扶持才能站稳，但都咬牙挺立，紧盯着众位大师！
张之江与众大师的交流也结束了，他站出来严肃地说道：“我们这里是学校！像你们这样，开学第一天就打群架，简直是荒唐透顶！都给我回去写检讨！记住了，下不为例！都回去吧，明天正式开课！”
“等等！”萧飞连忙迈出一步，努力挺直身体，红肿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拱手道：“学生六人想下午拜访各位老师，请老师务必给个机会！”说着一躬到底。
“下午？”
众师长这下真的有些吃惊了，他们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还是馆长张之江说道：“好吧，如果你们下午真能康复，那就来学校找我们吧。”
萧飞终于长长松了口气，他如此冒险，目的终于快要达成了！
闲话休提，下午一点多，已经完全康复的六人，迫不及待的找到了张之江以及众位大师。
“嘶……还真是神了！”确认过六人是真的完全康复，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这时，萧飞站出来，对着孙禄堂行礼道：“孙大师，学生之前所言句句属实！至于有所隐瞒，也是万不得已。
请大师相信我，我们身为堂堂正正的中国人，绝不会给老祖宗丢脸，更不会助纣为虐！我等学武，一是为求自保，二是为了保家卫国。
我曾听过一句话：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也是我的座右铭！请大师收我为徒，传我真功夫！”说完边跪了下去。
“起来，先起来再说。”
孙禄堂一手拖住他的手臂，想将其扶起来，却发现其力量超过了自己的预期，连忙加上另一只手，轻轻一抖，用了个巧劲，萧飞便浑身劲力一散不由自主站了起来。
萧飞惊讶地看着眼前枯瘦的老人，心中越发坚定了拜师的念头。
“大师、师傅……”萧飞一把握住孙禄堂干枯的手，语气急迫。
孙禄堂呵呵一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别急。转头看了看张之江，又看了圈其他的老师，笑道：“诸位有何看法？这些孩子能不能教呢？”
“这个……”众人有些迟疑。
最后还是张之江发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他们的秘密可能大了那么一点点，呵呵……
如果是在太平盛世，社会、国家求稳定，对那些可能会带来巨变的‘异数’，我个人会持谨慎态度。但是，我们现在所处的是什么样的年代？我们的国家又是处在什么样的状态？
刚才小萧说了一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句话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就为这句话，我愿意给你们这个机会！”
“不错，张馆长说得好！”其余的大师都鼓掌赞同。
萧飞六人激动的连连感谢。之后，萧飞迎着孙禄堂温和的目光，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喊了声：“师傅！”
“好好好！”孙禄堂非常高兴，拉着萧飞的手说道：“现在是新时代了，用不着过去的老一套，不用再摆什么拜师仪式了。你磕了这三个头，就算是我孙禄堂的正式弟子了！希望你能一直坚持本心，戒骄戒躁、为国为民！”
萧飞深吸一口气，肃然抱拳行礼：“弟子谨尊师命！”
“不要拘谨，为师这不讲究那么多礼数，自然点就好。”孙禄堂点点头，转头看向其余的大师，说道：“老朽今日喜得嘉徒，还请诸位兄弟做个见证。
老朽这个小徒弟，日后也请诸位高人多多提点，若有幸能入得法眼，得传个一招半式，老朽感激不敬！”说着抱拳行礼。
“恭喜孙兄喜得嘉徒……”
“孙兄客气了……”
“孙兄过谦了……”
……
一番客套之后，萧飞拜师总算是尘埃落地了。接着又考虑到李军五人，连忙又拉着孙禄堂的衣袖，小声说道：“师傅，你看我这五位同伴……”
孙禄堂面露无奈，只得再次对众位大师抱拳说道：“老朽年老体衰精力不济，教这一个徒弟已经是够呛。这其余五人，还请诸位兄弟多多关照，若有能看的上眼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诸人一阵沉吟。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生传出来：“两位姐妹，可愿意同我一起习武？”
“哦，原来是阚莺莺、阚女侠！”有熟悉的人连忙介绍，“阚女侠擅长轻身腾跃术、五毒垒塔、鸳鸯响金镖等，别看她年轻，可功夫了得！”
“还有我，我叫郑金娜。”又一个女声响起，“生为女子，练武的太少了，也就我们四人。看起来我们年纪都差不多，以后我们就一同练武吧。对了，我擅长柔术、棉花缩骨术以及雁尾单刀。”
“好啊好啊！”杜香莲和余想雪连忙走过去，四个女人便相互介绍、聊了起来。
孙禄堂见还剩下李军、史斌和严叶三人没人要，又见萧飞还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由叹气道：“罢了，你们三人先在学校努力学习，待基础牢固之后便跟小飞一起，随我习武吧。”
“多谢孙师……”
“很好！”张之江拍手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圆满解决，那我们也就散了吧，明天正式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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