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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更&再现的联系方式

    不出意外的话,乘下的课我都没听。昏沉着,像是大海里的鱼,每一个方向都是茫然而无际的,游着,只是游着。

    到了伴晚,他们都开始了忙忙乎乎的吃饭,洗澡,只有我像个外乡人一样,呆静的坐在床板上,望着他们,又不像是望着。我的眼睛并没有聚焦,只是感觉有东西,模

    糊着的,不时略过眼前。

    上自修时发现宋京没来,这个小子总能找到些事做,我呀,除了课上的不得钱,对课外的一切可是充满了活力。就很好奇他干什么去了。

    趁着晚读,偷溜到厕所给他打了电话,果然偷带个老诺亚有时是有奇效滴。

    “唤動,可吓着我了!我的秦哥,有何指教。”宋京的语气里满是不爽,还略带点后怕的样子。

    “怎么?打你个电话对你不来上自修表示一下关心这么大反应呀,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说来让我长长见识。”

    “别说,还真有点见不着人......老宋,行了没......先这样啊,有事!”宋宗随即挂了电话,只余丝拉的电磁音。

    电话那头喊宋宗的好像是张力,对,张力也没有来,这两个人在倒腾什么呢?!

    洗个手,再洗把脸,装作上完厕所的样子。

    回到座位,苏元丽就过来了,问我单词抄好没有。

    “你这样会没书读的!”苏元丽接过我递过去的软皮抄翻看后,生气的对我说道。上面就早上动笔的那几个单词,其余空空白白。

    “明天,明天一定完成,今晚通宵给你补。”我古作正经说道。

    “秦华,是给你自己抄,不是给我,高三很快的。”

    “是嘛,明天就写好!”

    “别这样好吗,你过两天再给我检查,不要熬夜,不然又要上课睡觉了。”她显得无奈,我确实不是一名合格的备考生。

    晚读结束后,我就成了孤岛,他们忙碌着手中的习题与讲义;我就对着看不懂的公式发呆。

    自修我的遐想很多,因为足够安静,没有人会打挠你,无事可做就进入了自己的世界。我想我应该带本小说来的,打发一下将来会打发我的时间。

    下了自修,我跟保安大爷打了声招乎,便自顾得走进了黑夜。

    我尽可能的走得慢点,这是我少有的带着终点而又自由的时间。那时我只是走和不时的看,有时有流浪的小动物从草丛窜出,如果不巧,会遇到想要吠着赶我的大棕狗。

    不过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今天好像夜空的星星变得好宁静。不过还是更像是被人跟着的感觉,我想回头去看看,但觉得疑神疑鬼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东西能……

    “喂!”

    “啊一!什么东西!”我唯一下,脑壳翁翁的,直接原地蹦了起来,当然伸士如我,只是轻微的蹦了一下。

    “用得着这么大反应?”一直在我后面的唐馨快走两步到我跟前来,“我看你走着走着就哆嗦起来了……”

    我表示不想鸟她,她也察觉到了,便收住了话头,走我前面去了。说一下情况,道上几盏灯,就我俩,还有她在前面。

    一下了,我就被动了,会不会误让为我要干什么。

    来到一个路口,她停下来了。好啊,我赶快走到前面去,我可不想被别人误会什么,虽然当时没看到其他人。

    从她身边走过时,看见她摆了摆手。“拜拜。”唐馨轻声的说了句,但我听清楚了。

    我还是表示不想鸟她,经直走过去,谁叫她刚才吓了我一大跳的。

    走出一段距离后,我猛得回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回头了,可是却发现身后空唠唠的,唐馨不见了。

    有些许失落,这么久以来,唐馨是晚上第一个一同走过一小段路的人,即使过程不是这么美好。

    “拜拜。”我望着漆黑,也轻声的说了一句道别语。

    明明走过无数遍这样的夜,今天却显洞空。

    回到小楼,在楼梯门边我打开了楼梯灯的开关,楼梯灯亮起来,微微的黄亮,然后慢慢变成橙色,最后是,昏昏的白亮。

    上楼后在楼道上把别一个开关拔动,那楼梯间的灯便灭了。

    开房门时听到了咳味声,咳响了夜,咳颤了这老房子。

    我拧着钥匙,门打开后,屋里没有亮起灯,静静站在门口,等咳嗽平缓,等我的心不咳嗽。

    睡觉前,我去刷牙,盯着镜子,倒不如说镜子盯着我。

    感觉我成了镜子,然后成了镜子的我看到了一面在刷牙的镜子。

    镜子喝了口水,嗽口的冰凉感变成一把榔头,打碎了镜片,露出一个我。

    好像我是突然出现在镜子上的,突兀得让人感到害怕。

    说不清是镜子例开了,还是我烈开了。

    又是那个梦,迷雾,灰色调的背景压仰着,恐惧在心头盘根;我在梦里想的是不是我想的。还是说那是一个梦。

    上午的课没见宋京来,张力也是缺了两节课,到第三节课上一半时才匆匆赶来,表情也显得疲愈。

    张力上课犯困简直可以称得上班里的一件新闻,一台看起来就是大功率的机器现在犯困了,老师都有些惊呀,想提醒一下,可是张张嘴又继续讲课了。

    下课我经直走了过去,想把扒在桌子上睡觉的张力叫起来问问什么情况。手抬起来后马上就放下了,如果我叫醒他,他会不会也立马给我一下子。

    就在我徘徊着与心里的好奇心猛烈对抗着时,唐馨在她的座位向我挥了挥手,我打算当没看见,可是她又晃了晃手里的粽子。

    当然也不全是为了吃的,只是觉得伸士如我,不应对一位女士这的没礼貌,于是乎我向棕子走去。

    “喂,你是不是打小就这样?”唐馨发表着她的不满,把棕子拍到了桌子上,我心疼死了。

    “我们又不是很熟好吧,你可是昨天转过来的。”

    “所以你就对一位新来的女同学如此的……嗯,如此的‘高冷’,实在找不到词形容你。”她有些发囧。

    “不是,你刚来就给我这么大的帽子,现在这种态度怪我略。”

    “自我介绍时不过多说了句认识你,发现你老小气呢。”

    “什么,没说你说认识我错,是形容我的词不对,好吧。”

    “不对吗?”她略带疑惑的反问。喂,疑惑算什么意思,

    像吗?哪像,还疑惑,我的天,她竟然疑惑我的问题。

    “啊?!”顿时有点语塞,我的脸涨得发热,找个问题岔开这段谈话,“叫我什么事啊!”

    唐馨的表情也缓和过来,“今天早上经过为公室时,遇到了刚请完假的宋京,他让我帮他带句话给你。”

    “什么?”我的好奇心又再度涌上。

    “星期六,晚上八点,老地方。”唐馨的脑子再度显现宋京的原话,以确保每一个字都是宋京口中说的。

    我愣了一下,意识到出事了,准备转身走时唐馨又叫住了我,把桌上的棕子递过来给我。

    “谢谢。”

    她也愣了一下,“不用客气。”

    回到座位,我开始思考可能发生的事,应该是昨晚发生那事看来不能问张力了。

    他是事的线,所以我们要找线背后系着的东西不能顺着线去;因为很可能线被人系上了铃铛,一碰就会响。

    在星期六来之前,我不停的忙着准备东西,有时晚上狂黑市到两三点,所以早上多半在睡。

    “老秦!怎么又睡过去了!到我办公室来。”老班再也忍不住了,当着任课老师的面扒开窗户就冲我大吼道。

    “老班,下午我清假。”来到办公室后,我直接跳过了老班让我到办公室的原因。

    “你一天天的,都在干嘛呢?”

    “处理些事情。”

    “是不准备学了吗?啊?”

    “你就给我批了嘛。”

    老班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久,她想从我眼里德到些什么,不过显然她夫败了,很无奈,摇了摇头还是拿出假条给我批了。

    当即我收拾东西就走了,还等到下午吗?不可能。

    到学校门口,我把上半段假条拍到赵老头的桌子上后也不顾他反应,就一个山羊跳跃过门栏跑出去了,赵老头在身后大喊:“你个小毛毛,这是下午的批条!”

    高一的时候开学那会,好多的学长学姐在下午下课后开始在校园里给他们的社团召生,说得五迷三道,于是入了一个叫魔轮的社团。

    我不明白这样一个社团是怎么存话下来的,后来证实了它在我高二解散了。

    进社感觉就是个签名仪式,别的社团开召新大会,我们没有,别的社会进行社内的特色活动时,我们没有。

    反正就是留了个名字和班别,我就是魔轮社的社员了。

    直到我收到了一张纸条:

    “秦华,星期六,晚上八点,校东园。”

    要不是看到背面有魔轮社的名称,我还以为是恶作剧呢。

    到那天晚上,我去了,几个人,新生,同我一样蒙的。不知道要干嘛,八点整,东园的树后面亮起了烛光,然后社长走了出来。跟我们讲:

    “上一任社长被车撞了,他接手下一任。”

    接着把一个自己样子的木偶也从树后拉了出来。那种感觉很境异,就像他才是木偶,而木偶是他一样。

    他让我们围成一个圈,中间插着一根祭祀用的红蜡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