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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更&工作证赶上了

    “刚刚哪还能记得带东西,情况那么危急,当然先逃命。”我唯一一次在大场面能说得上话的时候。

    “先把他们带下去证实身份后再放走,你们几个去追人,留下两个人就可以了;阿明,阿辉你俩新手,把这两个人带回支部,做核查工作。”这位队长完全不顾我们反应,也对,我们是嫌疑人。不过那两位就有些不满,他们想参与到激情中,而不是做做调查工作。

    恭常还想要解释,但他们不给机会,如果被带下去,那我就出事了。

    “秦华!一一秦华!”宋京从缺口的拐角处窜出来,被队长给按住了,阿明跟阿辉做好了发射电击子弹的准备,因为宋京显得有些激动。

    随后,宋京不停的示意他口袋里有东西,这无疑是种很危险的行为。

    于是他大声喊,“工作证,那是我的身份证件。”想以此来消除行为的危险信号队长将宋京的手往后压住,然后伸手去他的口袋,阿明让我和恭常抱头蹲着,阿辉则跑到队长那边配合他。

    “秦华?”队长拿着证件问。

    “不是,这本是那过蹲着那小子的,我叫宋京。”

    队长把剩下几本也简单翻子翻。

    “你也是这的居民啊。”

    “是的。”

    “那个……特批暂住证?”

    “嗯,这是那个小子的,当时跑散了,太吓人了,所以他的证件就在我这带着。”

    队长把两个本子给阿辉,阿辉让我把头抬起来,对比两本证件上的照片,并问了一些事情。

    “什么时候来的?”

    “半个月前。”我如实回答,现在不是什么编借口的时候。

    “来干什么的。”

    “帮朋友办事的。”我能想到最好的回答便是这个。

    “办什么事!?”阿辉觉得我有点滑头,帮朋友办事?玩呢!

    “长官,长官,他是我搭档;工程要收尾了,忙不过来,托那边的宋京给我找个帮手。”恭常赶忙说道。

    “什么工种?”阿辉有点不奈烦,因为恭常回答了本应我等的问题。

    “……”我呆了三秒,哪知道这个。现在最好沉默。

    “他新来不懂这个,环境类的。”就在阿明和阿辉起疑时,恭常说道。

    “没问你,不要吵!”阿明喊了句。

    “是是,长官。”恭常又重新低下头。接下来只能靠自己了。

    “刚刚在干什么?”阿辉问我。

    “收拾东西正准备出去。”

    “这发生了暴炸不知道吗?”

    “知道。”

    “那还往这边来!”

    “因为害怕和慌张,大门那里封锁了,但我们想回家,所以想到这边碰碰运气。”我想这么森严的地方应该一出警报就会整个进出口都锁起来。

    “好了,你回去蹲好。”

    接着恭常也被问了几个类似的问题,然后阿辉向阿明点了点头后便让我们站了起来。过了一会,宋京那边也审完了,他跑了过来,队长跟在后面。

    “没什么问题了,阿明你把他们俩的证件记录一下。非常抱歉,职务需要,你们可以走了,最好呆在家里!”队长在阿明作好记录后把证件还给了我们。

    恭常一本工作证,宋京一本工作证一本居民证,我一本工作证一本特批暂住证。工作证是绿皮本,居住证是灰皮本,上面都有我的照片,记得是我之前跟宋京他们聚会时被强行按住拍的,头发乱糟糟的,衣领还被他们扯歪了,眼睛微闭,是有点扮鬼的搞笑。

    当时讨厌死了这张照片,但现在它让我渡过了难夫。开点玩笑总归是好的。

    “跟我来。”宋京引我们到他住的地方,一路上没有人说话。从他突然的出现,到帮我带来证件后的现在,我都有种想冲上去给他一拳,然后恶恨恨的告诉他,你知道老子这十几天是怎么过的吗的冲动。

    但,我打不下去。因为遇安,遇而安,随遇而安;其有两种解,一是积极的应对各种境遇,二是消

    积的接受那自己无从抵抗的环境。我是即软弱到无法去与侵害说不,但又能积极的去面对那让我心生痛苦的事于人。

    “铅服的作用可想而知。”恭常说着给自己抹上了宋京递上来的消炎油。

    虽然一路上我们都往建筑上靠借此来挡阻辐射,但一个小时的路程都让我们的皮肤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溃烂。

    “秦华,我知道了一点关于你……小时候的事。”宋宗说话时顿了一下,我们进到他的住所后,很长时间里这是第二句话。

    我躺在沙发上,任由皮肤灼痛,始终沉默着,明明现在镜遇都好起来了,但我却满身心的委屈。

    最让人难熬的不是无尽的深淋,而是深渊里你得到了消息,让你想起了来到那儿的原因,来救你了而你之所以会望见无尽是因为天惩罚错了人,只是你受了果。

    最终我再也忍不住,皮肤随着我彪升的肾上腺素而传来更加剧烈的灸烧感。

    “你干什么去了!”我的喉头也在灼热。

    “演讲家消失了。”宋京很显然已经料想到了我的反应,他展开了一把折叠椅坐了下来,双肘枕着大腿,手掌交合在一起,这句话像是给我一个解释,又像是给他自己一个解释。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阴霾的,抑郁着,那朵焉了的花还被踏蹦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