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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山杀爷独杀黄鼠狼

    莽老大带领的众乡邻们在狐仙谷遭遇狐仙“浪妹”的暗算,美美和美玉还有一些乡邻中的女人、小孩及老者有些人不知道哪去了,在莽老大身边的人中多数都是些身强体壮的汉子,他们手里紧紧握着打仗的家伙,谁也不大敢乱走动,莽老大见此情景说道:“伙计们,他娘的,事已至此,咱们都壮起胆子来,大不了就是个死,咱们都连起手来,什么狐仙怪兽咱们都不要怕!你不怕它,它就怕你,那些畜生来多少咱们就杀它多少!”莽老大喊话的声音还没落地儿,山杀爷就急着拍了拍胸脯喊道:“俺他娘的活这么大就没怕过啥鸟!二硌愣和三镢头你们把人都喊过来,都拿好手里的家伙,都听莽老大和俺的话,不管发生啥事,咱们就是不分开,就是谁死了,咱们也要拽着他的手不要放开,一起往前冲杀,来一个狐仙杀一个,来俩杀俩,来多少杀多少,把这些畜生都杀光……!”

    鲁鲨侠屋里的人钱莉芬一手拽着美桂,一手牵着鲁壮壮在四处张望,她焦急地喊叫着:“美美、美玉,你们躲在哪儿啊,快出来呀,别和娘耍啊,快来到娘身边,你们要急死娘了!她在乱处张望着,喊叫着……”仍然没有人回答

    莽老大喊着:“这黑夜里,啥都看不见,有多少人就算多少人吧,谁也不要去找谁,想找也不好找,咱们一起喊乡邻们:我们在这儿,俺喊123俺们在这儿,咱们大伙就一起喊,让那些走散的人好能听见!莽老大喊叫着,123,大家伙就一起喊叫着:“我们在这儿,我们在这儿!”整个黑夜里,整个叠连的山脉响着众人的喊叫,我们在这儿,那喊叫的声音由近到远回响在黑黑的矿夜里,那众乡邻男女的喊叫声回响在整个远近的山坳里,我们在这儿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人们喊累了,不再喊了,可喊叫的回声还在黑夜里,在高高的蒿草和杂树丛中回响着,眼下还不见一个人回来!莽老大又急着喊到,“这茫茫黑夜,听不到乡邻们的回音,咱们也办法了,快快赶路要紧,乡邻们都跟俺走啊!”

    莽老大心里清楚,继续往前走就是狐仙谷,就是那狐仙居住的地方——睦合庄,可是不往前走又能去哪里呢?他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乡邻,这些乡邻多数都是些男人壮汉,女人没有几个了。鲁鲨侠的屋里人钱莉芬还在喊叫着她自己的女儿,急得她在荒草的路上东张西望,她见不到自己的女儿回来!莽老大见此情景也没有办法,他的眼前只是漆黑茫茫的深夜,他神情茫然地向天空看了看,眼前的天空连个星星都没有,只有远处的天际处稀稀落落镶嵌着几个不明不亮的星星,那星星在莽老大的眼里好象还一闪一闪地在躲着他,此时此地一丝风儿都没有,人们都不说话,他的身边没有响声,没有了动静,死一般的静寂,静得只能听到人们的呼吸声,越是这样摸不着头脑的静,越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相邻们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不详之事的到来,人们心里忐忑不安,这些乡民壮汉完全没有了思维,他们的头脑都好像呆痴了,他们要干啥,去哪,甚至自己在什么地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各个完全处在傻乎乎的状态!莽老大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急眼了,大声骂了一句“他娘的:咱们快快赶路!”此时的山杀爷和二硌愣还有三镢头象大梦初醒似的异口同声地应到:“嗯嗯,啊,走走,快走!”他们手里拿着山里生长的一种叫苦柳子大木棒,木棒足有壮汉的胳膊粗,这木棒很结实,就是壮汉抡起膀子死劲往硬石头上打,石头有时也会被打裂,苦柳子木棒也不会断,此木棒韧性好,还独有的坚硬,这仨个乡邻壮汉抡着木棒吆喝到:“都快快跟着莽老大走,快快赶路!”他们粗声憨气地喊叫着,他们那带有泥土污垢的手拿着木棒瞎抡着,并在胡乱地赶着乡邻们快走,往哪儿走,他们不知道,他们没有清晰的头脑,看他们的样子就是傻了吧唧的,看来,远古时期多数人可能都是他们的样子,人类经过了几千年的进化,到了今天的近代,多数人还不是有多精,象莽老大那样的人就算得上是聪明或者机灵的人了,这些乡邻们之所以听莽老大的话,主要原因还是他比其他人长的高大,还会些武功,曾经是老屋岭赌场的把手,(把手就是今天赌场的打手)还跟过鲁鲨侠走过几趟场子,他在戏班里为人仗义,而且又在睦合庄和狐仙们打过生死仗,又亲手打死过狐仙,所以他莽老大在众人眼里也是有一号,乡邻和戏班里的人有些怕他,但也有些人敬佩他!

    如今,多数人让山杀爷等人这么一赶,都不问去哪儿,就稀了糊涂地跟着莽老大走,莽老大手握苦柳子大木棒不看人地喊叫着,都跟俺快走!他突然想起来了,那鲁鲨侠屋里人钱莉芬在哪儿呢,可不能把她弄丢了,她丢了,俺不好象鲁鲨侠交代!他想到这儿,就又转过身来喊道:“乡邻们都把自己屋里人看好,山杀爷你把钱莉芬找到俺身边来,俺也好有个看护!”山杀爷走到钱莉芬身边,也不说啥,拽着钱莉芬一支手就拉着快走,钱莉芬手里拉着鲁壮壮和自己的小女儿,她们急切地跟着山杀爷边跑,她跑边喊着美美和美玉的名子!此时的山杀爷劝慰道:“钱嫂子快走吧,你都喊叫有时辰了,还不见她们的影子,怕是她们走到前面去了,咱们快快走,往前赶赶路,看看有没有,如还不见她们,俺回来帮你找!”钱莉芬听了山杀爷的一番话,才不再说什么,但还是左看看右瞧瞧,很不情愿地跟着山杀爷走着,她真是啥也看不见,眼前看见的都是漆黑漆黑的黑夜,今个儿的夜晚说也奇怪,连一丝风儿也没有,黑夜里偶尔有一串串曲曲弯弯浮动的萤火虫在波浪似的飘动着,萤火虫的亮光有时还变换出一环环亮点组合的椭圆的光圈,那椭圆的光环点缀了黑夜,使静静黑夜显得异样的美丽,这萤火虫光亮的时有时无,时明时弱,也给一些胆大的人们在漫漫的长夜里添加了遐想美丽,也给众乡邻们一些行走它乡的希望和信心。有几个人在茫茫的黑夜里看到了前方路两旁的蓬蓬蒿草之中有一个黄鼠狼正和俩个大眼贼在撕咬,它们见人要接近它们,它们也没有躲开的意思,可能是它们撕咬的太投入了,也许撕咬得太生气了,象完全没有人来似的,它们仨个在地上的乱草里咬着,滚磴着,俩个大眼贼和一个黄鼠狼撕咬在一起,谁也不肯放口,都死死地咬着!

    山杀爷一手拽着钱莉芬,快步走到黄鼠狼和大眼贼跟前,只见他抬起腿就是一脚,这一脚把正在撕咬的黄鼠狼和大眼贼踢了个滚天飞,一个黄鼠狼和俩个大眼贼在天空和蒿草草尖上吱吱地叫着落在蒿草里了,这一脚,这一踢,这仨个家伙都松了口,这一松口可坏事了,黄鼠狼就近一口就咬住了一个大眼贼的脖子,然后黄鼠狼死劲左右摆了两下它那秃头,一个大眼贼就这样被它咬死了,另一个大眼贼见事不好,就拼命地跑了!这黄鼠狼把一个大眼贼咬死后,见另一个跑了,它也不追,两条后腿站立起来,俩个前爪在头前快频率地抓挠着,嘴里还发出吱吱的叫声,这吱吱的叫声象划玻璃一样地尖利,这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黑夜的宁静,也给正在行走的人们吓了一跳,人们又紧张起来,各个手里紧握大刀或苦柳子大木棒,这些乡邻们的眼睛在黑夜里慌恐地看着,贼溜溜地巡视着,他们害怕此时再有啥动静冒出来,或有什么怪兽出来挡道,人们都在猜疑中,正在紧张地害怕着!

    那黄鼠狼站立挠抓后,只见它落下前腿跑了,它边跑边叫,此时的草丛里发出嘈杂的吱吱叫声,听声音不像一俩个黄鼠狼的叫声,是多个黄鼠狼在叫,那黄鼠狼的叫声忽远忽近,此起彼伏,瞬间好象多地方都有了黄鼠狼的叫声,多处蒿草里都有黄鼠狼的叫声,不到半个时辰整个蒿草里处处能听见黄鼠狼的叫声,黄鼠狼的叫声已连成了片。此时黑黑的夜里,微微颤抖的蒿草里似乎都有黄鼠狼的吱吱叫声,声音是悲悲戚戚的,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莽老大有些慌了神,山杀爷懵头懵脑地喊叫着:“它娘的,哪来的这么多黄鼠狼在叫,此时黄鼠狼的叫声以远近连成了片,这叫声像哀嚎,又像集体向人们宣战!山杀爷听烦了骂道:“它娘的,你个黄鼠狼叫个头啊!它娘的,你别让俺看见,再遇见你,俺就打死你!”

    莽老大听到这么多黄鼠狼不是好样的嚎叫,他紧张地喊道:“伙计们都往俺这儿靠靠,把女人小孩都围在圈里头,拿紧手里的家伙!”莽老大知道要有啥事发生……。他见识多,有些经验。他的话刚喊出去,乡邻们还在愣神之时,就见萤火虫亮光之处常常有一些稀稀渺渺的白色雾气在慢慢从蒿草的缝隙里冒了出来,那雾气时有时无,时多时少,那雾气在微弱的萤火虫亮光的照耀下,看得出来是徐徐地象人群之中飘来,这雾气越来越浓,顷刻之间把乡户们团团围了起来,人们相互之间看不见你我!莽老大感觉到了,要坏事,他头脑立刻有了一个念头,这白雾就是那黄鼠狼放的迷人气味,人们闻到这种味儿,身体虚弱之人会种邪的!眼下要尽快把火和火把点着,于是他急着大声喊道:“伙计们谁手里有松树棒子,赶紧点着!”都拿到俺这儿一起点着,松树油子木棒着起火来不容易熄火!人们听到莽老大的喊叫,手里有松树木棒子的人都来到了莽老大的跟前,他们把莽老大围了起来,然后有几个人在荒草里摸找着打火石,钱莉芬喊道:“俺这儿有几块长在地上的打火石,莽老大你有劲快快来打下几块,好把松木棒子快快点着!”山杀爷忙说道:“啥莽老大呀,你看不上俺,你看俺咋样把这火石打裂开!”只见那山杀爷举起手里的苦柳子大木棒照着在萤火虫发光之处就是一大棒,这大木棒也真是不含糊,尽然没断,只是苦柳子木棒上的皮掉了一块,只见那大火石并没有碎,只是火石动了动,山杀爷一看有门,又举起大木棒就是一棒子,打得火石又一动,山杀爷看火石没有碎,只是又动了动,山杀爷来气了,他又气氛地举起苦柳子大木棒就势来了一个左右开工,打得大火石左右摇晃,大火石还是没有碎,只是长在地上不那么牢固了!钱莉芬喊道:“石头松动了!”山杀爷见状,一脚蹬过去,那大石头栽歪着倒向蒿草的一侧。山杀爷扔下手里的木棒,弯下腰,抱起黄红的大火石,照着另一个长在地上的大石头就是一砸,这一砸火星四溅,火石碎成了大小块,离山杀爷较近一点的人们在隐隐约约的雾气中捡起拳头大小的火石相互打擦起来,火石的火星在人们的胸前迸射着耀眼的火石花,钱莉芬随便在地上的荒草里抓一把绒绒干草,放到火石打擦迸溅出来的火花里,刹时间,她手握的绒绒荒草着起起火,一些人见火着了,他们又都赶紧在荒草地里拿着木棒或刀枪在划了着绒绒毛草,火堆边的草和乱树枝划来的越来越多,草多火势就越来越大,大火驱散了人们周边团团雾气,乡邻们相互之间都能看清楚身边的人了,人们手里都拿着家伙围在火堆旁,乡邻们又点起了松树棒子,乡邻们身旁的火势越来越大,火势冲天,火周围的雾都散了,没有烟火的地方仍然是雾气腾腾,雾气弥漫!莽老大见乡邻们都围在火堆旁就喊道:“众乡邻们,黑夜快过去了,俺估摸着天快亮了,此时约摸是寅时了,咱们都拿好手里的家伙,围做在一起,那儿也不要去,在原地待到天亮,天亮后,咱们好看清方向,再走也不迟!”

    话说那山杀爷踢了一脚黄鼠狼可惹了大祸了,他踢的这个黄鼠狼正是那在田甜家没烧死的“黄八爷!”那场大火虽然没把“黄八爷”烧死,可它的脑门被柳条火烧掉一块皮,这块皮足有鸡蛋大小,说也怪,它全身被火烧的地方都长了浓厚的毛,只有脑门子上光溜溜的一根毛都不长,也难怪,脑袋顶没皮了,没皮咋长毛,所以它的头顶光秃秃地红亮,没头皮,没毛,只是肉色,它这个形像,别的雌性黄鼠狼看了它就硌硬,它生的身高体大,力气足,雄性黄鼠狼多数也怕它,所以它整天随心所欲,愿意去那就去那,到那它都霸道成习惯了,今天它和这蒿草中俩个大眼贼王相遇了,这俩大眼贼王也是刚刚修炼成仙的畜生,可这俩大眼贼王中有一个是雌性大眼贼,“黄八爷”见了就心存歹意,要随心所欲,可大眼贼王没见过这样秃头秃脑的黄鼠狼,哪里受得了黄鼠狼的欺负,所以它们仨个就咬了起来,可那雄性大眼贼被“黄八爷”咬死了,雌性大眼贼跑了!所以“黄八爷”很是来气,它怪山杀爷踢它一脚,坏了它的好事,它恨山杀爷!这“黄八爷”报复心特别强,它满怀心中怒火叫着,用黄仙独有的叫声向蒿草里的黄仙传递它的迷人之术,蒿草里的黄仙们听到了黄仙的叫声后,都知道这是黄仙的号召令,是让所有的黄仙释放一种感应迷人的气体,这种气体就是人们见到的白色雾气,可这白色雾气见火就不灵了!“黄八爷”见黄仙的迷人之术不灵了,黄仙们也都很来气!黄仙们及度生气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它们一时间都陆陆续续地来到了莽老大点着火堆的外围,就是烟火烤不着的地方,这些黄仙们在火堆较远的地方都在后腿站立,前腿举过头顶,两个前爪子在胸前乱抓挠着,嘴巴里仍然发出吱吱的叫声,它们极度生气就是这个样子!

    钱莉芬找孩子心急,她不停地四处张望,她透过火焰的光环看见离火堆较远的蒿草中的稀落处有黄鼠狼在站立地抓挠着,还在吱吱地叫,她心里数着:一个,两个,三个……,她看不清楚有多少黄鼠狼在蒿草的缝隙间瞎挠瞎抓着,她心不由己地叫了一声:“山杀爷你看那蒿草处的黄鼠在干啥呢!”山杀爷听了钱莉芬的指点后,顺着她的手势方向看去:啊,火堆边缘的蒿草稀落之地时隐时现地出现黄鼠狼在那儿双腿站立,前腿的两个小抓子还在瞎抓挠,山杀爷见此情景甚为来气,他骂道:“它娘的,你们是在气俺,看俺咋搞你!”他甩开钱莉芬,拿起手里的苦柳子大木棒,就冲向了火光隐暗处的黄鼠狼!钱莉芬见山杀爷冲杀向了黄鼠狼就急着喊叫着,山杀爷你回来,不要去!莽老大听了钱莉芬的喊叫,也喊叫着:“山杀爷你不能去,你回来!”山杀爷哪能听得到他们的喊叫,他抡着苦柳子大木棒跑向了蒿草之处的黄鼠狼在胡乱地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