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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就像待开的罐头

    嗜血猿数量众多,且一身蛮力,但是它们毕竟还是血肉之躯,也奈何不了悬浮战车的装甲。这些人形生物,嘶吼着,怪叫着,用粗壮的前肢猛砸金属装甲,砸得失去动力的悬浮战车空空作响。

    悬浮战车内,从震荡之中缓过神来的车组人员,从武器柜里拿出了几支脉冲枪和几颗爆能手雷。几人分发了武器,连我这个不知道怎么使用这些武器的人,都被塞了一支脉冲手枪。

    车组观察手在分发完武器后,想要打开悬浮战车后下方的逃生门离开被嗜血猿爬满了的战车。可逃生门刚打开一个缝隙,就见一只粗壮的手臂,猛的伸了进来。观察手反应很快,几乎是在手臂伸进来的同时推门关上。

    逃生门生生将那只粗壮的手臂夹住,抽不回去的手臂开始胡乱的乱抓,同时观察手感觉门外有巨大的力量在撞击逃生门。

    “打开!”眼看观察手要撑不住了,林VV大声的说到。

    观察手听令之后,猛的拉开逃生门,战车内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几乎同时朝着那打开的逃生门开了枪。脉冲弹一泻而出,将试图闯进逃生门的嗜血猿打得支离破碎。

    可倒下了一只,还有更多的嗜血猿扑了上来,试图进入战车。林VV二话没说,按下了一颗爆能手雷的启动按钮,爆能手雷上红灯开始闪烁。接着这女人将启动了的手雷,猛扔到了逃生门外。

    “关上!”扔出手雷后,林VV大声对观察手说。

    观察手哐的一声把那逃生门关上,片刻之后,只听一声炸裂,接着是剧烈的震动,那颗爆能手雷,在离战车不远的地方爆炸了。

    爆能手雷的威力不弱,一大片拥过来的嗜血猿被那爆炸撕碎。不过这手雷的威力倒还不至于能破坏悬浮战车的装甲,只是在战车里的我们却也不好受,激烈的震动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在战车里肆虐,搞得我们叫苦不迭。

    好不容易从震荡和耳鸣里缓过神来,我发现战车外密集的敲打声停止了,莫不是刚才的爆炸,把那些嗜血猿都震退了?

    我正想着,突然就听战车之外,一声咆哮,紧接着就有东西开始撞击战车。20吨左右的悬浮战车,竟被撞得晃动起来,那撞击战车的东西必然不小。

    此时失去动力的悬浮战车外,那些嗜血猿确实退了,但却不是被爆炸震退的,而是主动退开,为那几只收割者腾位置。

    此时,这几只收割者正用巨大的身躯撞击战车,并不时用尖牙利爪,啃咬抓挠战车被装甲覆盖的车身,试图将这金属大壳子破坏掉。

    “还好这装甲够硬!”听着车外的动静,我大概也猜到那些收割者在干什么,便侥幸的感叹了一句。

    但我说完之后,却发现身旁林VV几人,神情却并不轻松,她们看起来高度的紧张,一边紧张的关注着战车外的动静,一边更换着手中枪械的脉冲弹药。我从她们的神情中读出,似乎这看似厚实的战车装甲,并不能挡住外面的收割者。

    战车之外,一只收割者在啃咬不开装甲之后,一只脚踏上了倾斜的战车,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咕噜声,像是要呕吐。

    果然,在一阵咕噜声之后,这只收割者猛的张大嘴,同时一股粘滑的液体,从它喉咙深处涌了出来。

    粘液喷射到了悬浮战车的装甲之上,战车装甲竟冒起了白烟,紧接着被粘液喷射到的那部分装甲,就开始快速融化。

    在战车之内的我,眼睁睁的看着战车的装甲被蚀穿了一个洞,透过那个被粘液融化的洞,刚好能看见那只收割者异形一般的狰狞面目。

    就在装甲被蚀穿的同时,林VV几人都端起了脉冲枪,对准那个洞口开始射击。一发发脉冲弹穿过洞口,打在了那只收割者的脸上,可每一发脉冲弹却只能在那收割者被骨甲覆盖的脸上,留下一个小洞,对这异形一般的怪物来说,着实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不过,虽说脉冲枪不能对收割者造成太大伤害,但却也能让其感觉到疼痛。这疼痛让那只收割者疯狂,它怒吼着伸出前爪,扣住被蚀穿的装甲,顶着脉冲弹的射击,用力的撕扯。

    那原本应该坚固的装甲,竟被那收割者撕得咯咯作响,并且像被撕开的罐头铁皮盖一样,被慢慢扩大。当装甲上那个洞被撕开到收割者头那般大小之时,这只收割者又是猛的张嘴,从喉咙深处喷出一股粘液。

    这口粘液,是冲着战车内正在开枪的几人吐的,林VV几人反应挺快,一个翻滚便躲开了这口粘液,唯有那车组通讯兵慢了半拍,被粘液浇了个正着。

    一瞬间,那通讯兵身上的金属战甲,便被粘液融了个干净,紧接着他的皮肉也开始融化,在短暂的惨叫之后,通讯兵便化成了一滩血水!

    就在我还在惊讶这粘液的腐蚀能力之时,林VV又启动了一颗爆能手雷,猛的朝那被收割者撕开的装甲缺口扔去。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林VV扔手雷的技术了得,这颗爆能手雷准确无误的飞进了那只收割者张开的嘴里。

    轰隆一声,爆能手雷在那只收割者的嘴里爆炸,收割者的半个脑袋被炸没了。不过,我们的危机却并没有解除,其他的几只收割者,在同伴倒下之后,变得异常的暴躁。

    这些收割者,也开始咕噜噜的叫着,然后从喉咙深处喷射出粘液。强腐蚀的粘液,从几个不同的方向喷射到战车装甲上,被粘液喷中的位置,开始滋滋的冒起白烟,战车装甲很快便被融出了几个洞。

    同时开出的洞,让车里的几人不知该集中防守哪边,只攥紧了手里的脉冲枪,准备应对突发情况。战车外的收割者不知是不是在观察,也没有立即做出什么攻击举动,四下竟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短暂的安静之后,突然一只粗壮的收割者前爪,从一个被蚀穿的洞中伸了进来,一把抓住了车组观察手的一只脚。观察手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扯出了战车,然后我就只听那观察手开了几枪,接着在一声惨叫后,便没了动静。

    我知道,就凭我们现在手里的几支脉冲枪,是抵御不了这些收割者的,那观察手的遭遇,很可能就是接下来我们的遭遇。

    正想着,我突然被外面一闪而过的亮光吸引,透过被蚀穿的装甲,我看到亮光一闪之后,一只收割者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在远处的山丘之上,一辆悬浮战车静静的停着,战车顶上刚刚发射过的电磁波束炮,正在再次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