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巴伤问天
两天的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问天的日子，辰时刚到，晨曦微露，白茫茫的雾气笼罩着整个钟离山，葱绿的叶条上还滚着几颗晶莹剔透的小露珠，尚还清冷的阳光打在上面，折射出清冽的光芒。
众人在廪君的带领下聚集在在祭祀台下，廪君身穿一袭黑色长袍，上绘红色汁水染就的太阳纹，颈带骨牙珠串，负手而立，脸上一贯的浅笑也收了起来，眸色深深，庄严肃穆。巴氏以巫术见长，巫术是连接天道的绳梯，越是深入了解就越是会令人惊心，令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之情，这是天道的印记。
明黄色的光慢慢铺散开来，将白茫茫的雾气一点点的蚕食融化开来，丝丝缕缕的透过白雾照射在祭台上，巴伤一身白衣，深绿色的藤草编织成外衣，蜿蜒交缠的绿色藤蔓上还缀着几朵将开未开的小花苞，脸上绘着精细的妆容，额头是用纤细的线条细致的勾勒出的太阳纹，两颊上墨绿色的线条向后交缠。
巴伤高举着权杖，随着一个个咒语的念出，权杖开始发出盈盈的光亮，并且愈发大盛直冲上天，直至微绿的光芒和天边暖白色交互融为一体。
众人皆下跪，俯身，神色虔诚。
巴伤渐渐脱离地面，漂浮了起来，宽大的白色衣袍被微风吹拂着摇曳不定:“巫人巴伤，今日奉我族廪君之命，特此问天，望请上天指引我族之未来。”清冽低沉的声音随后又高了一个阶:“望请上天，指引我族之未来。”浑厚的巫力源源不断的被权杖抽取，巴伤紧握权杖的手不断颤抖着，指尖泛白，原本就淡的唇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众人皆闭眼，虔诚道:“望请上天，指引我族之未来。”从众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星星点点的光芒受权杖牵引慢慢汇聚成丝丝缕缕的能量被权杖吸收。
金黄色的阳光铺散下来，暖暖的照射在每一寸大地，忽然，在能量与天空融合的交接处反射出一道泛金的白色光柱，涌进了祭台上悬浮着的脑袋大的漆黑的石珠，与此同时，巴伤连同权杖一起被反弹了开来，他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才捂着胸口定住身。
众人忙抬头看向祭台，廪君疾步走到巴伤身边，关切道：“你还好吗，能坚持吗?”
巴伤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廪君欲搀扶的手，暗自清了一下喉咙说道：“小伤，不妨事，还是问天一事比较重要。”廪君看着转身去施法的巴伤，再未作言语。
巴伤双手结印，石珠随着巫术的发动开始转动起来，并且开始变得透亮起来，七彩的光芒逐一闪现，最后变成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祭台上绿色藤曼在瞬间开满了拇指大的花朵。
水晶球不断运转，在祭台后面的石壁上投射了一帧帧的画面，清澈的江水向西奔流而去，富饶的土地上忙忙碌碌的人们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最后一帧是一个姑娘的背影，她头戴花环，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发尾漂浮在水面上，调皮撩起的水珠落在花环上，恰似一颗颗露珠，在阳光的折射下，格外晶莹剔透。
画面慢慢消失在石壁上，黑色石珠重新变回了原本粗糙模样，落下到了藤蔓凹陷处。
长老们疏散了尚还怔忪的族人们，向廪君和巴伤走过去，行礼道：“廪君”。廪君一脸温和的向各位长老示意，才复又转头对巴伤说到：“此次问天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好好疗养一下身体，等会我让人给你送几株霞光草。”
“谢廪君。”巴伤拱手告辞，直如松柏的背影看起略显单薄。
廪君甩了甩宽大的袍袖，闲闲的往村落里走去，诸位长老跟在他身后，神情各异。
而此时那早已暗淡的石珠却又一次亮了起来，只是，却没有人看见。
廪君略显随性的声音响起：“问天一事已经结束，接下来的事诸位长老怎么看呢。”
大长老张了张嘴，眼角瞥到咬耳朵的三长老和四长老，又闭了回去；二长老是个火爆的急性子：“既然上天的指引都已经下达了，还磨磨叽叽个什么劲啊，收拾收拾东西走就完了呗。”
廪君闻言，唇角勾了勾扯出一抹弧度，没说话。
五长老开口道：“二长老此话也对也不对，”五长老看着二长老一脸神烦的表情，笑了笑继续说道：“这哪能说走就走啊，总得好好规划一下啊，方向是有了，路线是不是也得计划一下呢，我们这么多人，是走水路比较好呢，还是陆路比较好呢，路上又要带多少粮食呢，这万一”
“万一，万一，这外面的世界你去过，会发生什么你就会知道了，我们依托天地而生，凡事随机应变就是了，难不成，你还把你的家都背走，带这么东西还用不用走了。”五长老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二长老疾言打断了。
三长老看着又惊诧又羞恼的五长老，笑吟吟的说道：“五长老的话有道理，二长老的话也有道理，这一路上会遇到什么风景，又会有什么样的凶险，都是无法预测的，既是如此，带些必需品，工具，衣服，食物，药草什么的，大家轻车简行速度大抵也能快些，大家认为呢？”
大长老闻言，严肃的脸上浮现认同的神色：“三长老此言有理，廪君以为呢？”
廪君笑了笑，忽而问道：“不知，四长老意下如何啊？”闲闲的语调听起来颇是悠闲。
“咦，四长老呢？”大家这才注意到四长老不见了，忙转着头去找。
二长老突然愤愤的说：“那不是吗，整天不务正业，一大把年纪，整天跟个小孩子似的，真是。。。”二长老一甩袖子，气呼呼的，黑黝黝的脸似乎都泛了红了。
几位长老又伸着脖子四处瞅，“真是，什么眼神，”二长老伸了胳膊，“那不是吗，扑蝴蝶呢吗不是在那，唉。”说罢，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众人又伸着脖子往花田里瞅，三长老遥遥的望着，才终于瞅见花田里那扑腾的两只小手，心里咯噔了一下，又偷着瞄了眼看起来饶有兴味的巴务相，忙开口：“那不是在那吗，我去把他抓回来。”
话还没落，人就急吼吼的冲进了花田，可是花田里的花长的太高了，三长老着急要逮四长老回去，一脑门钻了进来，进来之后还真有点蒙圈，无奈，三长老只能蹦起来，确定方向后才继续前进，可是四长老可不是固定不动的，于是乎，在外面看来就是，四长老伸着一双手到处扑棱扑棱，三长老像个袋鼠一样，蹦啊蹦的追。
于是乎，二长老的脸更臭了，一脸的嫌弃，大长老使劲抿着唇，笑意却从眼睛里一点点漫了出来，五长老本就比诸位长老小了一辈儿，虽是平常故作成熟惯了，此时也没能憋住，摇头晃脑的笑。巴务相的表情一直没变过，看起来饶有趣味的样子。
三长老费劲吧啦的才抓住四长老，一张嘴还巴拉巴拉的不停，四长老耷拉着脑袋，蔫了吧唧的被三长老抓着胳膊拽着走。
待及上队伍，对上大家伙的眼神，四长老老脸一红，故作正经的道：“我这是去检查检查花田，怕之前那群贪嘴的糟心玩意儿又来糟蹋我们的花田。”
五长老：“四长老若是先把您脸上，头上，衣裳上沾染的红嘟嘟粉嫩嫩的花粉拂去，您这话看起来到还有点可信度。”
有路过的族民看到了，忍不住爆笑“”哈哈哈哈”“四长老，您这是要去做花仙子吗？”
四长老本就被大家憋笑的表情搞的不自在，又被族民毫不留情的调笑，登时羞愤难堪，当时便开始赶人：“去去去，赶紧走，干你的货去，烦人。”
二长老冷哼一声：“怎么，你自己做得，别人还看不得，说不得了，老不正经。”
四长老可不干了：“你说谁老不正经，”说着还撸着袖子凑上去，气呼呼的说：“是不是想打架你。”
惊得三长老连忙把人拉回来，死死的抱住。二长老撇了一眼四长老，语气轻飘飘的：“我才懒得搭理你。”
“你个。。。”“好了，不要吵了。”大长老厉声打断了四长老的话，“你也是，迁族毕竟是件大事，身为长老，什么都不参与，也太不负责任了。”
四长老瞅了瞅大长老严肃的表情，眼珠子转了右转，忽然跳起来一只手揽住大长老，一只手揉了揉大长老的脸：“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保证一定积极认真的参与，保证好好的安排此次的迁族大计。”
大长老反应过来便使劲的扒拉四长老，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扯着扯着看见四长老着急的挤眉弄眼，顺着眼神看见一脸饶有趣味的巴务相，才尴尴尬尬的说：“廪君，这四长老一向这个样子，老实不下来的，他知道错了。”说罢还拿手肘捅了捅四长老，四长老立马会意：“是啊，是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在商量事情时跑出去了。”语气特别认真，特别真诚。
廪君挑了挑眉，没说话。四长老有些急了，拼命给三长老使眼色，三长老忍住笑，也帮着求情：“四长老一向无拘束惯了，不是有心的，廪君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五长老也开口道：“四长老不参与我们迁族的讨论，想来对此事已是胸有成竹了，不如就由四长老处理此事好了。”
廪君开口问道：“四长老以为呢，可还愿意啊？”
四长老一脸不情愿：“是。”
廪君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那就辛苦四长老了，就这么着吧，散了吧。”
众人在廪君的带领下聚集在在祭祀台下，廪君身穿一袭黑色长袍，上绘红色汁水染就的太阳纹，颈带骨牙珠串，负手而立，脸上一贯的浅笑也收了起来，眸色深深，庄严肃穆。巴氏以巫术见长，巫术是连接天道的绳梯，越是深入了解就越是会令人惊心，令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之情，这是天道的印记。
明黄色的光慢慢铺散开来，将白茫茫的雾气一点点的蚕食融化开来，丝丝缕缕的透过白雾照射在祭台上，巴伤一身白衣，深绿色的藤草编织成外衣，蜿蜒交缠的绿色藤蔓上还缀着几朵将开未开的小花苞，脸上绘着精细的妆容，额头是用纤细的线条细致的勾勒出的太阳纹，两颊上墨绿色的线条向后交缠。
巴伤高举着权杖，随着一个个咒语的念出，权杖开始发出盈盈的光亮，并且愈发大盛直冲上天，直至微绿的光芒和天边暖白色交互融为一体。
众人皆下跪，俯身，神色虔诚。
巴伤渐渐脱离地面，漂浮了起来，宽大的白色衣袍被微风吹拂着摇曳不定:“巫人巴伤，今日奉我族廪君之命，特此问天，望请上天指引我族之未来。”清冽低沉的声音随后又高了一个阶:“望请上天，指引我族之未来。”浑厚的巫力源源不断的被权杖抽取，巴伤紧握权杖的手不断颤抖着，指尖泛白，原本就淡的唇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众人皆闭眼，虔诚道:“望请上天，指引我族之未来。”从众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星星点点的光芒受权杖牵引慢慢汇聚成丝丝缕缕的能量被权杖吸收。
金黄色的阳光铺散下来，暖暖的照射在每一寸大地，忽然，在能量与天空融合的交接处反射出一道泛金的白色光柱，涌进了祭台上悬浮着的脑袋大的漆黑的石珠，与此同时，巴伤连同权杖一起被反弹了开来，他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才捂着胸口定住身。
众人忙抬头看向祭台，廪君疾步走到巴伤身边，关切道：“你还好吗，能坚持吗?”
巴伤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廪君欲搀扶的手，暗自清了一下喉咙说道：“小伤，不妨事，还是问天一事比较重要。”廪君看着转身去施法的巴伤，再未作言语。
巴伤双手结印，石珠随着巫术的发动开始转动起来，并且开始变得透亮起来，七彩的光芒逐一闪现，最后变成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祭台上绿色藤曼在瞬间开满了拇指大的花朵。
水晶球不断运转，在祭台后面的石壁上投射了一帧帧的画面，清澈的江水向西奔流而去，富饶的土地上忙忙碌碌的人们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最后一帧是一个姑娘的背影，她头戴花环，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发尾漂浮在水面上，调皮撩起的水珠落在花环上，恰似一颗颗露珠，在阳光的折射下，格外晶莹剔透。
画面慢慢消失在石壁上，黑色石珠重新变回了原本粗糙模样，落下到了藤蔓凹陷处。
长老们疏散了尚还怔忪的族人们，向廪君和巴伤走过去，行礼道：“廪君”。廪君一脸温和的向各位长老示意，才复又转头对巴伤说到：“此次问天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好好疗养一下身体，等会我让人给你送几株霞光草。”
“谢廪君。”巴伤拱手告辞，直如松柏的背影看起略显单薄。
廪君甩了甩宽大的袍袖，闲闲的往村落里走去，诸位长老跟在他身后，神情各异。
而此时那早已暗淡的石珠却又一次亮了起来，只是，却没有人看见。
廪君略显随性的声音响起：“问天一事已经结束，接下来的事诸位长老怎么看呢。”
大长老张了张嘴，眼角瞥到咬耳朵的三长老和四长老，又闭了回去；二长老是个火爆的急性子：“既然上天的指引都已经下达了，还磨磨叽叽个什么劲啊，收拾收拾东西走就完了呗。”
廪君闻言，唇角勾了勾扯出一抹弧度，没说话。
五长老开口道：“二长老此话也对也不对，”五长老看着二长老一脸神烦的表情，笑了笑继续说道：“这哪能说走就走啊，总得好好规划一下啊，方向是有了，路线是不是也得计划一下呢，我们这么多人，是走水路比较好呢，还是陆路比较好呢，路上又要带多少粮食呢，这万一”
“万一，万一，这外面的世界你去过，会发生什么你就会知道了，我们依托天地而生，凡事随机应变就是了，难不成，你还把你的家都背走，带这么东西还用不用走了。”五长老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二长老疾言打断了。
三长老看着又惊诧又羞恼的五长老，笑吟吟的说道：“五长老的话有道理，二长老的话也有道理，这一路上会遇到什么风景，又会有什么样的凶险，都是无法预测的，既是如此，带些必需品，工具，衣服，食物，药草什么的，大家轻车简行速度大抵也能快些，大家认为呢？”
大长老闻言，严肃的脸上浮现认同的神色：“三长老此言有理，廪君以为呢？”
廪君笑了笑，忽而问道：“不知，四长老意下如何啊？”闲闲的语调听起来颇是悠闲。
“咦，四长老呢？”大家这才注意到四长老不见了，忙转着头去找。
二长老突然愤愤的说：“那不是吗，整天不务正业，一大把年纪，整天跟个小孩子似的，真是。。。”二长老一甩袖子，气呼呼的，黑黝黝的脸似乎都泛了红了。
几位长老又伸着脖子四处瞅，“真是，什么眼神，”二长老伸了胳膊，“那不是吗，扑蝴蝶呢吗不是在那，唉。”说罢，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众人又伸着脖子往花田里瞅，三长老遥遥的望着，才终于瞅见花田里那扑腾的两只小手，心里咯噔了一下，又偷着瞄了眼看起来饶有兴味的巴务相，忙开口：“那不是在那吗，我去把他抓回来。”
话还没落，人就急吼吼的冲进了花田，可是花田里的花长的太高了，三长老着急要逮四长老回去，一脑门钻了进来，进来之后还真有点蒙圈，无奈，三长老只能蹦起来，确定方向后才继续前进，可是四长老可不是固定不动的，于是乎，在外面看来就是，四长老伸着一双手到处扑棱扑棱，三长老像个袋鼠一样，蹦啊蹦的追。
于是乎，二长老的脸更臭了，一脸的嫌弃，大长老使劲抿着唇，笑意却从眼睛里一点点漫了出来，五长老本就比诸位长老小了一辈儿，虽是平常故作成熟惯了，此时也没能憋住，摇头晃脑的笑。巴务相的表情一直没变过，看起来饶有趣味的样子。
三长老费劲吧啦的才抓住四长老，一张嘴还巴拉巴拉的不停，四长老耷拉着脑袋，蔫了吧唧的被三长老抓着胳膊拽着走。
待及上队伍，对上大家伙的眼神，四长老老脸一红，故作正经的道：“我这是去检查检查花田，怕之前那群贪嘴的糟心玩意儿又来糟蹋我们的花田。”
五长老：“四长老若是先把您脸上，头上，衣裳上沾染的红嘟嘟粉嫩嫩的花粉拂去，您这话看起来到还有点可信度。”
有路过的族民看到了，忍不住爆笑“”哈哈哈哈”“四长老，您这是要去做花仙子吗？”
四长老本就被大家憋笑的表情搞的不自在，又被族民毫不留情的调笑，登时羞愤难堪，当时便开始赶人：“去去去，赶紧走，干你的货去，烦人。”
二长老冷哼一声：“怎么，你自己做得，别人还看不得，说不得了，老不正经。”
四长老可不干了：“你说谁老不正经，”说着还撸着袖子凑上去，气呼呼的说：“是不是想打架你。”
惊得三长老连忙把人拉回来，死死的抱住。二长老撇了一眼四长老，语气轻飘飘的：“我才懒得搭理你。”
“你个。。。”“好了，不要吵了。”大长老厉声打断了四长老的话，“你也是，迁族毕竟是件大事，身为长老，什么都不参与，也太不负责任了。”
四长老瞅了瞅大长老严肃的表情，眼珠子转了右转，忽然跳起来一只手揽住大长老，一只手揉了揉大长老的脸：“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保证一定积极认真的参与，保证好好的安排此次的迁族大计。”
大长老反应过来便使劲的扒拉四长老，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扯着扯着看见四长老着急的挤眉弄眼，顺着眼神看见一脸饶有趣味的巴务相，才尴尴尬尬的说：“廪君，这四长老一向这个样子，老实不下来的，他知道错了。”说罢还拿手肘捅了捅四长老，四长老立马会意：“是啊，是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在商量事情时跑出去了。”语气特别认真，特别真诚。
廪君挑了挑眉，没说话。四长老有些急了，拼命给三长老使眼色，三长老忍住笑，也帮着求情：“四长老一向无拘束惯了，不是有心的，廪君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五长老也开口道：“四长老不参与我们迁族的讨论，想来对此事已是胸有成竹了，不如就由四长老处理此事好了。”
廪君开口问道：“四长老以为呢，可还愿意啊？”
四长老一脸不情愿：“是。”
廪君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那就辛苦四长老了，就这么着吧，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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