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尾声2
关掌柜怕秦霜生气，赶忙连连摆手道“东家说笑了，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纳闷儿您怎么突然改行干了这个？”
秦霜叹口气道“你在这江南繁华之地不知南疆苦厄，南疆前两年遭遇大旱，赤地千里颗粒无收，就在前些日子南诏和大理爆发了争夺水源和粮食的战争，南诏蛮子居然在大理公然烧杀抢掠，两族本就有世仇所以南诏人手段狠辣，但是他们对同在大理的你我族人也是毫不留情，大理的族人如今已经十去七八死伤殆尽！为了报复，我决定制裁他们，开榷场只和大理做交易，到时候胆敢私自与南诏交易的无论是谁通通一刀两段！”秦霜霸气的将手一挥，独眼中爆发出摄人的寒光。
扑面而来的杀气让关掌柜不禁打了个寒噤，倒吸口冷气道“竟有这等事！他们两族有世仇杀来杀去关咱们何事？为什么无端攻击和杀戮咱们族人？”
“因为财富！当地的族人多是在做生意多有财货，所以南诏人眼热这些财富趁此机会下手抢掠。而且他们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10年之前南诏国内的族人就是在一次水灾之时让他们借着一次清君侧的由头给杀了个九成九，即便是能够在那次动乱中活下来的也都被贬为奴隶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这次的战争南诏趁大理不备突袭了大理城，最后大理人虽然是将南诏人赶出了大理城算是一场大胜，但是从损失上来算却是比南诏惨重的多。现在两国的实力已经开始不平衡，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压制住南诏的发展，所以首先要扶持大理对抗南诏。十年前的事情是我不知道如今让我赶上了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秦霜只是将计划的大概框架讲给关掌柜讲了些民族大义，细节一概没说但关掌柜是聪明人些这已经足够了。
关掌柜一躬到底“东家深明大义为我中原百姓和远在苗疆的族人计，小的也是读过几天私塾知晓家国天下的，愿为东家马前卒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秦霜捞起关掌柜道“关掌柜言重了，宜宾虽然离南诏比较近，但是属于宋境，借给他们个胆子也不敢轻易犯边，所以人身安全是有保证的。”
关掌柜已经被秦霜说通如今更是没了顾虑“既然如此小的这就去收拾行装随时准备动身，不过咱们这家店铺该有谁来照看呢？”
“我意思是让关明来做这个掌柜，他已经在这里快二年了，不知现在学的如何？能不能干好这个掌柜？”
关掌柜一听连忙摇头摆手道“太早，太早！不行，不行，东家，能当掌柜最起码要经历学徒、伙计、大伙计、二掌柜，才能当掌柜，这一路走下来少说得十年光景，不光长本事同时也磨砺了心性，只有经历的多了才能够管好买卖。关明聪明是聪明可是孩子太小当不得掌柜，东家您是想提携他，这我能明白也替这孩子感谢您的提携，可如果揠苗助长的话最终这苗子可就废了呀。”
原本秦霜已经打算好了的关掌柜和自己去宜宾这边就留给关明打理，没想到关掌柜会如此强烈的反对让关明接任这个掌柜“关掌柜，咱们这个店背靠林家堡如今声名远播你已经带了关明两年，这孩子我看着挺机灵的如何当不得这个掌柜？”
“无论如何也得先替关明谢谢东家的美意”关掌柜又是一礼道“东家，关明这孩子是我从老家带出来的，按说我是最想他能够出息的，现在这孩子年龄太小，为人处世，待人接物需要学的东西太多，经历的太少，这些都得靠时间来磨。咱们这个店如果是个杂货铺之类的面对老百姓的倒还能将就着用了，可咱们这店接待的都是达官显贵不能说上至王侯将相吧但正五品以下的官员这二年我也是见过的。其实这些亲自来的大人物倒还好说万一招待不周话说错了，他们自持身份看在林家堡的面子上不会和我这般小人物一般见识，最难缠的其实是达官显贵的下人，有道是宰相门前七品官他们虽然身份不高但架不住后台硬啊，出门更讲面子和排场，这要是万一说错了话得罪了人，我怕这孩子不得善终啊。”
秦霜觉得关掌柜的话有些夸张了，狐疑道“林家堡的面子还护不住一个掌柜？”
关掌柜摊开双手解释道“凡事都得讲个理字，面子也是理，咱们打个比方，关明真当了这个掌柜，正所谓少年得志春风得意，他会如履薄冰的对待一个门子、管家？这就是失礼，你做了初一人家就会做十五，他如果是个活计，人家自持身份反倒不会为难他，如果他当了这个掌柜身份就差不多对等了，做起事来可就没了顾忌，打折腿都是轻的。咱们再打个比方，比方说说扬州知府家的管家因为关明失礼把打他的腿打折了，您或者林堡主会自降身份去找他的晦气？顶多是捎个信儿给扬州知府，人家扬州知府知道关明失礼在先认为是自家管家下手重了，肯给面子也就不痛不痒的打两下板子吧？或是咱们也把他的腿也打折，可是失礼在先这没道理啊！”
还别说，关掌柜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秦霜沉吟一阵反复分析了关掌柜说的这几种可能道“看来这事儿是我想的少了，那关掌柜你说说，这边如何处理？”
关掌柜见秦霜收了让关明当掌柜的心思松了口气道“这事儿还得去找林堡主，他那里可用的人多，无论是林家堡自己培养的，还是这苏州城内的成型的大掌柜、二掌柜都行。”
秦霜点头道“也罢，此事还是得麻烦兄长一下，让他帮忙物色一个得力的人手，至于关明，我看好这孩子，你就继续带着他好好培养，那边的机会有的是，争取让他早日能够独挡一面。”
“谢谢东家！”关掌柜高声称谢道。
秦霜叹口气道“你在这江南繁华之地不知南疆苦厄，南疆前两年遭遇大旱，赤地千里颗粒无收，就在前些日子南诏和大理爆发了争夺水源和粮食的战争，南诏蛮子居然在大理公然烧杀抢掠，两族本就有世仇所以南诏人手段狠辣，但是他们对同在大理的你我族人也是毫不留情，大理的族人如今已经十去七八死伤殆尽！为了报复，我决定制裁他们，开榷场只和大理做交易，到时候胆敢私自与南诏交易的无论是谁通通一刀两段！”秦霜霸气的将手一挥，独眼中爆发出摄人的寒光。
扑面而来的杀气让关掌柜不禁打了个寒噤，倒吸口冷气道“竟有这等事！他们两族有世仇杀来杀去关咱们何事？为什么无端攻击和杀戮咱们族人？”
“因为财富！当地的族人多是在做生意多有财货，所以南诏人眼热这些财富趁此机会下手抢掠。而且他们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10年之前南诏国内的族人就是在一次水灾之时让他们借着一次清君侧的由头给杀了个九成九，即便是能够在那次动乱中活下来的也都被贬为奴隶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这次的战争南诏趁大理不备突袭了大理城，最后大理人虽然是将南诏人赶出了大理城算是一场大胜，但是从损失上来算却是比南诏惨重的多。现在两国的实力已经开始不平衡，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压制住南诏的发展，所以首先要扶持大理对抗南诏。十年前的事情是我不知道如今让我赶上了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秦霜只是将计划的大概框架讲给关掌柜讲了些民族大义，细节一概没说但关掌柜是聪明人些这已经足够了。
关掌柜一躬到底“东家深明大义为我中原百姓和远在苗疆的族人计，小的也是读过几天私塾知晓家国天下的，愿为东家马前卒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秦霜捞起关掌柜道“关掌柜言重了，宜宾虽然离南诏比较近，但是属于宋境，借给他们个胆子也不敢轻易犯边，所以人身安全是有保证的。”
关掌柜已经被秦霜说通如今更是没了顾虑“既然如此小的这就去收拾行装随时准备动身，不过咱们这家店铺该有谁来照看呢？”
“我意思是让关明来做这个掌柜，他已经在这里快二年了，不知现在学的如何？能不能干好这个掌柜？”
关掌柜一听连忙摇头摆手道“太早，太早！不行，不行，东家，能当掌柜最起码要经历学徒、伙计、大伙计、二掌柜，才能当掌柜，这一路走下来少说得十年光景，不光长本事同时也磨砺了心性，只有经历的多了才能够管好买卖。关明聪明是聪明可是孩子太小当不得掌柜，东家您是想提携他，这我能明白也替这孩子感谢您的提携，可如果揠苗助长的话最终这苗子可就废了呀。”
原本秦霜已经打算好了的关掌柜和自己去宜宾这边就留给关明打理，没想到关掌柜会如此强烈的反对让关明接任这个掌柜“关掌柜，咱们这个店背靠林家堡如今声名远播你已经带了关明两年，这孩子我看着挺机灵的如何当不得这个掌柜？”
“无论如何也得先替关明谢谢东家的美意”关掌柜又是一礼道“东家，关明这孩子是我从老家带出来的，按说我是最想他能够出息的，现在这孩子年龄太小，为人处世，待人接物需要学的东西太多，经历的太少，这些都得靠时间来磨。咱们这个店如果是个杂货铺之类的面对老百姓的倒还能将就着用了，可咱们这店接待的都是达官显贵不能说上至王侯将相吧但正五品以下的官员这二年我也是见过的。其实这些亲自来的大人物倒还好说万一招待不周话说错了，他们自持身份看在林家堡的面子上不会和我这般小人物一般见识，最难缠的其实是达官显贵的下人，有道是宰相门前七品官他们虽然身份不高但架不住后台硬啊，出门更讲面子和排场，这要是万一说错了话得罪了人，我怕这孩子不得善终啊。”
秦霜觉得关掌柜的话有些夸张了，狐疑道“林家堡的面子还护不住一个掌柜？”
关掌柜摊开双手解释道“凡事都得讲个理字，面子也是理，咱们打个比方，关明真当了这个掌柜，正所谓少年得志春风得意，他会如履薄冰的对待一个门子、管家？这就是失礼，你做了初一人家就会做十五，他如果是个活计，人家自持身份反倒不会为难他，如果他当了这个掌柜身份就差不多对等了，做起事来可就没了顾忌，打折腿都是轻的。咱们再打个比方，比方说说扬州知府家的管家因为关明失礼把打他的腿打折了，您或者林堡主会自降身份去找他的晦气？顶多是捎个信儿给扬州知府，人家扬州知府知道关明失礼在先认为是自家管家下手重了，肯给面子也就不痛不痒的打两下板子吧？或是咱们也把他的腿也打折，可是失礼在先这没道理啊！”
还别说，关掌柜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秦霜沉吟一阵反复分析了关掌柜说的这几种可能道“看来这事儿是我想的少了，那关掌柜你说说，这边如何处理？”
关掌柜见秦霜收了让关明当掌柜的心思松了口气道“这事儿还得去找林堡主，他那里可用的人多，无论是林家堡自己培养的，还是这苏州城内的成型的大掌柜、二掌柜都行。”
秦霜点头道“也罢，此事还是得麻烦兄长一下，让他帮忙物色一个得力的人手，至于关明，我看好这孩子，你就继续带着他好好培养，那边的机会有的是，争取让他早日能够独挡一面。”
“谢谢东家！”关掌柜高声称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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